“總裁,你對鐵獅幫有了解嗎?”我早晨護送顏傅廷去公司的時候問他。


    “你怎麽問起這個來了?”


    “隻是好奇,我聽說鐵獅幫非常的厲害,無論商還是政鐵獅幫都有認識的人。”


    “那我知道到和你差不多,沒怎麽和他們接觸,全是聽其他人這樣說的。”


    在我和顏傅廷說話的時候司機師傅突然加快了車速。


    “有人跟蹤我們!”


    我回頭看見幾輛可疑的車,大白天的就想來堵人?不怕被人看見,勇氣還真不小。


    我這個保鏢總算是要派上用場,不然我都以為我就是個打醬油的人。


    “你有把握能打過他們嗎?”


    “大概。”


    這司機好像不是原來那個,換人還是後麵那群人的同夥?


    我拿手機打字出來給顏傅廷看。


    顏傅廷搖搖頭,現在我們兩個是上了賊車,就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我還是他。


    “司機,你是怎麽發現後麵的車是跟蹤我們的?現在是上班的高峰期,有車和我們走一路都屬正常。”


    “憑我多年的經驗是不會有錯。”


    嗬,聽司機的語氣就得知端倪了,說話的態度完全沒有把人放在眼裏。


    好在他是往人少的地方開去,我可以下手。


    我用手刃劈在他的肩膀上,車子在馬路上s形的滑動一段距離減速,我穿到駕駛座,把這司機直接來車門扔下去。


    這條路我也不認識,根據車上的導航我要開向離我們現在最近的警察局避難。


    也不知道車裏有幾人,他們手裏有什麽武器。


    我的最大的人我也不清楚有那麽恨我且能力大的人,“總裁,你的仇人多嗎?”


    顏傅廷看了我一眼風輕雲淡的說:“不多,每天也就一兩個。”


    一滴冷汗劃過,也是啊,開娛樂公司的,不少有錢人養的小三小四都希望能夠和他攀上關係,希望顏傅廷能夠把她們一手捧紅。


    有時包-養她們的人親自去說,顏傅廷不同意就是不給他麵子,得罪人就跟每天都要吃三餐一樣尋常。


    後麵的人看到從我們車子裏丟下來的人直接無視,卯足經要和我們一較高下。


    我好久沒有開車,手上的感覺都生疏了。


    過一會,他們大概是發現了我們的目的,開始左右夾擊阻止車子前進。


    車體被撞過幾次,我們現在也不好受,後麵有輛車趁我恍惚時,開到我的前麵。


    “停車吧,這次你是一定避免不了和這些人打一架。”顏傅廷開始解開自己上身西裝扣子,拉開係好的領帶。


    我意外的看著顏傅廷的舉動,他也要一起?


    破鞭我是隨身攜帶,顏傅廷難道要赤手空拳的和他們對打?我看了一下車上有沒有可以當做武器的玩意,隻可惜除了公務包就空空如也。


    那些人拿著武器從車上走下來,幸好不是拿著手槍,原先隻想著逃去警察局,沒有想到打電話讓警察來支援,真是腦抽抽了。


    見我們從車上來下,他們不廢話,提起家夥就上,我也不客氣,首當其衝解決一個,拿了他手裏的武器丟給顏傅廷,一會他們要是都往我這裏衝我也沒心思顧及到他。


    雙方的打鬥開始,有路過的人看見,還以為我們是在拍戲停下車看我們打,還有的拿起手機開始錄像。


    我煩躁的看著那群看戲的吃瓜群眾,大聲的喊了一句死人啦,把我手下的半死不活的人甩到那群看戲人身上。


    那些被我扔出去人砸懵的人頓時尖叫起來,這才意識到這不是鬧著玩的小事。


    嘖,這群人還真是吵,我現在就想趕緊結束,或者那群人該滾去哪滾去哪,所以我沒打到一個人就把他的身體朝依舊不知輕重的人砸去。


    幾輛車人數也不多,但這裏離警察局也不遠,五分鍾是足夠了,但到現在我連一穿製服的人都沒看見一個。


    解決完他們是幾分鍾之後的事,這些還有點打頭,是個練家子,我也打的挺愉快,這時候警察們也姍姍來遲,先把看戲的人群移散,然後來解決我們的事情。


    “你們先和我走一趟,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都給我講清楚了!那些被打傷的先送去醫院。”來的一位隊長對我們說道。


    這也是麻煩處,在那些地方打了人我們也不用負責,不被人問,現在,麻煩事不少。


    好在顏傅廷沒有多大的事不然我保鏢也白當了。


    那些傷的部不重的被一起帶到了警局。


    他們現在也裝起了無辜,真是個戲精。


    這位和我們說話的警官我懷疑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見我們把那些人打傷的厲害放到指著起我們來。


    你們在打鬥過程中都沒有為其他的人多想想,你看他們現在的樣子是多可憐,這可涉及到不少的家庭,祖國的花朵。


    。。祖國的花骨朵?他仿佛是在開玩笑,那些粗糙的大漢他是哪隻眼睛看出來是花朵了,說黃花菜還是在誇他們。


    “把你們的局長過來,和你這種人我無法正常溝通。”顏傅廷也受不了這男人。


    “你們聽不懂我說話還要去勞煩他局長大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男人還是沒有弄清楚我們在說什麽,我也是無fuck可說。


    “正當防衛你沒聽見嗎?我是他的保鏢,有人過來打我們,難到我們不該還手還隻能站著被打嗎?”這句話有那麽難以理解?


    我們都說成這樣了男人依舊在顛倒黑白的說什麽隻要是打了人就不能找借口。


    氣的我想把他辦公桌掀倒,把腦袋打開看看裏麵究竟是裝了棉花還是漿糊。


    好端端的我們手機也被他收了,說我們是不法分子,有手機可能找幫手來,說出這話已經不是腦子的有問題,我就好奇他是怎麽通過考核進警局的。


    在我們被帶入看管室的房間後有人對我們說了別在意,那男人就是那樣子。


    我用終端發了消息給鬱折,讓侯敘白來保釋我們。


    “總裁你在等等把,一會就有人來接我們了。”我看顏傅廷的臉色氣的綠中泛黑就知道大家的想法是一樣。


    “恩。”顏傅廷也不多問我是怎麽聯係到外麵的人的就在喉嚨裏悶出一個音節,他現在氣的都不想說話。


    侯敘白把我們接出去還花了些功夫,我看到站在男人旁邊剛才被我打的人得意洋洋的看著我們,這些人是和警察也有關係?


    我們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在外麵埋伏那個嘍囉,等到他從警局大搖大擺的出來,我上去捂住他的口鼻帶到侯敘白麵前。


    顏傅廷的車也被扣下,他懶得去問他們要,一輛車而已,權當做是免費送他們的了。


    侯敘白從男人口中得出話來。


    他們是奉命令來教訓顏傅廷的,之前是我以伊森的身份跟著顏傅廷,鐵獅幫知道我的能力一直沒敢下手,但前幾天他們發現顏傅廷身邊的人換了就打起了注意。


    又是鐵獅幫,他們在本市都可以隻手遮天,和警局都掛上關係。


    “公司是不是簽下了一個叫春天的女人?”顏傅廷想到這件事問我。


    好機會,這些人今天是幫了我一把我暗道。


    “是有一個,她是上次鐵修睿帶來的女人。”


    “鐵獅幫?我就先拿她開刀!”


    本市能和鐵獅幫不相伯衝的也就隻有環新娛樂公司。


    雖讓兩個不是在同一平麵上,但是顏傅廷他們有的就是門路,比如說讓當紅的一線明星組織號召,這人數可不是開玩笑的,多找幾個踏平鐵獅幫沒有任何問題,但還存在著一些事,比拚在c市環新也占不到優勢。


    回到公司已經是下午,顏傅廷看了自己的行程安排表,讓人也拿來了燕菲菲的行程。


    下午他沒有事情,燕菲菲有一場戲,顏傅廷帶著我就去哪裏。


    讓女人對付女人無疑是最合適的,男人相比較對付人還是沒有女人厲害。


    這件事情讓顏傅廷出手幫我對付燕菲菲是我意料之外的,但是真心舒坦。


    顏傅廷挑這場戲也是有原因的,和她演對手戲的是其他公司的演員,利用她們在合適不過。


    由於是現代豪門感情劇,那些打巴掌類的事情是少不了的,而燕菲菲的人設一直都是無辜的小白花,顏傅廷索性讓我以他的名義讓導演多加了一場打臉的戲。


    和燕菲菲演對手戲的是一個演壞女人專業戶,她演的每個女人都壞的讓人牙癢癢,這也正說明了她演技之好,自己的粉絲團也有不少。


    女人也和燕菲菲沒有過節,但她是一直不喜歡那種單純如蓮般的人,現在社會哪有這種女人,有也都是裝出來的。


    對於打這種女人的臉,她表示毫無壓力。


    我準備做的是在暗中讓燕菲菲得罪娛樂圈的人,讓她們報複,在說她的性格也容易讓人不愉快,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推波助瀾。


    在這場戲中,她發揮了作為一個反派角色的優勢,死命的一個勁的惡毒,這場戲掌臉是真下手,啪的一聲清脆響聲我們在幕後都聽的一清二楚。


    打的好,我都想為打燕菲菲那人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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