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憂鬱的看窗外,右手放在車窗上。


    “老大你不要太傷心了,像你這種能夠站在世界頂峰的男人,是他們那些弱者不懂的。”綠毛抬著下巴看著我們。


    “啊~每個生命的存在,都是有他的道理的。”紅毛繼續說道。


    “大哥!”其他六色頭一擁而上去安慰紅毛。


    我們四個則是靠的離他們遠遠的,跟腦殘待久了,自己也會變得神經質。


    “孺子不可教也。”紅毛看到我們幾個還是在自顧自的講話失望的搖頭。


    我們的任務對象十個中年男人,他這個很是奇葩,不是喜歡青春靚麗的美少女而是喜歡中年的大媽,沒事就喜歡去老年人廣場找目標。


    晚上七點半的時候是的**時間。


    這個任務太簡單,對於這個中年男人,殺他的辦法多的不要不要了。


    到了目的後獨眼帶著我們找了中年男人所在公寓的對麵大樓頂端。


    “我們隻要在這裏狙擊他就好了。”獨眼把他的武器拿出,扭動木棍上的暗鎖,鎖開後一頭底蓋被打開,獨眼拿出棍子中的狙擊槍開始組裝起來。


    原來上次他的話是這個意思啊,我們都沒有想到這個。


    “目標人物正在陽台行動,是個好機會。”獨眼戴上眼鏡,扣動扳機,消音槍子彈出去的時候我們隻能看到槍口出了點白氣。


    本來在陽台站著好好的男人突然就彎下了身子,躲過了這一劫,之後獨眼接二連三的子彈都被他偶然的躲過了。


    “這家夥是有大氣運的人。”蘇天佑笑眯眯的說道,每次獨眼打出的子彈都能被他順利化解,不是警覺度超高能夠把時間都掐的準確,那就都靠著運氣了。


    獨眼見自己一槍都沒打中後也開始把自己的搶給收了起來,他想他這幾天不宜開槍,剛才的那幾搶簡直是侮辱他神槍手的名號。


    “我潛入他家,趁機把他給殺了。”鬱折推開天台門就要走下去。


    我們並沒有跟著他,而是就在這邊觀望。


    我把獨眼的眼鏡借來用了一用。


    現在看底下走動的人一個個的都是果著的,這個裝備不錯,不錯。


    “天民你要是想看的話可以去女人多的地方啊。”蘇天佑見我一臉邪惡樣就知道的小九九。


    “哎!這才是原汁原味的女人,不,女人多又這麽樣,我是正直的男人,在我眼中我們是別無他樣的。”我私心覺得上方才是文明看球的最好位置。


    “別無他樣就算了,也借我看看鬱折現在怎麽樣了?”


    “喏,這是獨眼的東西,你要是要借你就去問他要。”我把眼鏡摘下遞給獨眼。


    “沒事,你用。”獨眼在蘇天佑還沒問的時候就說出來了。


    那頭的鬱折現已經潛入,這七人戰隊還在他家門徘徊。


    我看到他們就是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有人在家嗎?”紫毛上前敲門。


    “在的,男人樂嗬嗬的去開門。”


    這門剛打開,男人眼前就出現了一抹彩虹七個頭,蹲在他家門口吸煙。


    “請問幾位是?”男人猶豫開口,他可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幾個人。


    紅毛深吸一口煙,從地上站起來,把煙圈吐在男人的臉上。


    “王先生,我是狂霸家族的老大,狂霸徹。”紅毛上來就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額,你好狂霸先生,你。”紫頭男直接把他給打暈了。


    “你打暈他幹嘛?我們的任務是幹掉他。”紅毛對於紫毛的這個做法很是不滿。


    “老大,這最後一步就你來啊。”六色毛都後退一步,讓出空地來給他。


    “你們這群蠢貨,這裏是大庭廣眾的地方,還不把他先搬進去!”


    “老大說的有理啊。”


    幾人附和。


    鬱折從陽台出來,拿出刀,抹了他的脖子就直接跳下去。


    等到幾人回神就看到窗外一抹黑影跳下去,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任務順利完成,貢獻值加十,恭喜升級。”我和蘇天佑的終端上麵傳來消息。


    what?發生了什麽,怎麽這麽簡單的任務做完我們都升級了?


    獨眼也是點點頭,他手上的芯片也是發熱了。


    幾人都是一頭的霧水。


    等待鬱折也一起來了,蘇天佑的終端上就投射出一個人影。


    “恭喜你們通過考核期,進入了0-11正式特派小組。”上次為我們換上終端的那個妹子說道。


    什麽鬼?她說著這句話終端上的顯示器就被掐滅了。


    “boss,你把他們編如新的小組,這個做法是不是。”女人問。


    男人抬出一根手指,讓她不要在繼續說下去。


    “這件事你就不要多說了,一會把事項發給他們就行。”


    “是!”


    在我們迷茫的時候終端上傳來了消息。


    0-11特派小組現在就隻有我們四個,其餘的人上麵顯示是讓我們自己找。


    我的天,這不是在坑人嗎?厲害的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組織,我們那裏能找的到?


    一大篇規章下來我隻看重一個,就是我們可以不用回監獄,而是可以自己在外麵找地方住,不過還要我們自己想辦法賺錢。


    也就是說,我們不但離開了監獄而且還擁有了一般的自由,這對我們來說無疑是天降喜事,但我總覺得有陰謀在裏麵,不過麽沒有關係,現在是走一步算一步。


    “我們現在身無分文怎麽辦?”我問他們。


    “這個嘛,有點難辦了。”蘇天佑揉了揉眉心。


    雖說我們幾人是有能力去賺錢的,但是我們就連身份證都沒有,身上隻有終端和武器。


    “對了,我們上次的任務拿來的人皮麵具有誰帶在身上啊?”我問。


    “我帶了。”鬱折從懷裏掏出那張薄薄的麵具。


    我現在還不希望被一些人認出來,就讓他們一直認為我還在監獄裏沒有出來,這張臉是要遮一遮。


    但是獨眼的話這樣子在外麵也是有諸多的不方便的。


    我們不歧視殘疾人,不代表那些人都不歧視。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天上一架直升機到了我們的頭上,一人打開門,把一袋子的東西都往下人,扔完就不留情的飛走了。


    草!過分了啊,我們幾人現在又多了幾樣東西,那就是幾個粉紅色的盆子和汗臭味的背心,還有我那上次的人皮麵具。


    這是在玩我們呢!


    我帶好麵具之後就用了之前的名字伊森,其餘幾人還就是原先的沒有改。


    我也不想搞特殊,但我終究沒辦法過心中的那個坎。


    把盆藏藏好,這個盆在獄中跟了我那麽久,好歹還是產生出了感情啊,之後我們就先去了酒吧,那種地方是個搶錢的好去。


    我們打算先在酒吧裏麵坐到天黑,然後去了酒吧後門的那個轉角口守株待兔。


    幾個穿著破舊衣服的人進來是引不起什麽人注意的,但是因為那張臉還是有女人送上門來的,畢竟現在大部分女人都是顏值狗。


    “幾個小哥哥以前沒有見過啊,是才來這裏不久嗎~”一個女人說道。


    我偏頭看了一眼就仍不住了,這還是個人嗎?我被關了小半年外麵的審美都變得如此奇葩了。


    這女人畫的那裏叫妝?這是我至今未是看到最過分的一個,臉上畫著紫色的花紋,眼睛裏也是直徑超大的紫色的美瞳,上眼睫毛可以戳到眉弓骨,下眼睫毛直逼人中,嘴巴上塗著的也是同色的唇釉。


    我們都默契的沒有回她,各自別開視線。


    女人還是一個勁的找我們說話,獨眼被這女人的煩的頭都疼了,於是就惡狠狠的蹬了她一眼,但是早就沒有之前的威懾力,這女人是以為獨眼總算是被她的魅力所打動,動作也開始大了起來,長腿一誇,整個人都靠在了獨眼的懷裏。


    獨眼求救似得看著我們,鬱折和蘇天佑都搖搖頭,一個兩個都對女人沒性趣,還都沒有對付她們糾纏的辦法。


    隻有我這個當初的夜店老司機,偉大的婦女之友才能幫到他。


    “女人。”我喊了她一聲。


    “恩?”她不解的看我。


    “你知道你的鼻影打歪了嗎?”


    “啊!!”女人推開獨眼,從隨身包包裏拿出小鏡子就開始用五顏六色的盤子塗抹起來。


    好像還真有點歪,沒有想到這個男眼神那麽好,看他這熟絡的樣子絕對是閱女無數的高手。女人暗想。


    我給了獨眼一個不用謝的眼神,那個女人她也沒好意思在坐回來,又去找了下一個目標。


    我們現在的終端已經可以連接上網絡了,我開了他人不可見模式就開始搜起東西來。


    在其他人看來我就眼睛目不斜視的看著正前方,手指有時候還滑動一下。


    我查找了一下關於半年前的那件事情。


    昔日大少爺今日階下囚就是這間事情的標題,我在報道上看見了被打上馬賽克的我,下麵還被爆料出方北輝是走私起家,暗中還和黑社會有勾結。


    零零散散的還有關於上次新聞發布會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我被抓之後秦羽墨用方家的名義又召開了一次新聞發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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