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媚醒過來後,我在火家和他們一起吃了晚飯。


    “老大,已經查出來是誰做的了。”鬱折像火偉報告。


    “龍川做的不錯,飯後大夥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欺負我家媚兒的人?”火偉放下筷子,笑看我們。


    他讓我們一起去看隻不過是想讓我們看到那人的下場,用來警告我們天火幫不是好惹的,因為我們這幾個都是新麵孔,除了鬱折外都不知道其中的可怕。


    我和蘇天佑點頭,同意和他一起去。


    我們到那裏的時候指甲男已經被控製住了,而那個女人則是坐在輪椅上,戴著氧氣罩。


    這個火偉還真是狠厲,連剛小產過的女人都不放過。


    “媚兒,你說要怎麽教訓欺負你的人呢?”火偉給火媚打電話,開了免提給我們大家聽。


    “爸爸,你看著辦吧,我的臉就是那個女人做的好事,她還欺負了稟哥哥。”火媚在電話那頭說話還帶著哭腔。


    火偉聽著那可是心如刀割,凶狠的看著女人。


    “既然媚兒那麽善良,那我就替你好好的照顧她。”火偉掛斷電話,把手機給管家。


    拿過手下遞上的r國武士刀,一刀捅進女人的小腹,把她的整個z宮挖了出來。


    指甲男看到這一幕痛苦的肝膽俱裂,撕心裂肺的喊著女人的名字,女人用最後的意識看了指甲男一眼就閉上了眼睛。


    要怪隻能怪女人明白的太晚,就算想要彌補也沒有能力了。


    在女人得知她懷孕的時候,指甲男才知道原先發生的事情,他們兩算的上是患難之交,小的時在同一家孤兒院長大,兩人互相扶持走完最艱難的幾年時光,讓後女人被人收養了,而指甲男因為天資不錯被一個組織選中培養。


    指甲男是從小就喜歡那女人,可女人卻喜歡其他人。


    “好了,接下來就是你了。”火偉走到指甲男麵前,指甲男看著武士刀上往下滴的鮮紅,停住割鎖鏈的動作閉上了眼睛,死了也好可以和她一起走,隻盼著來生能幸福的在一起。


    “刺啦!”兩個武器在空中碰撞。


    “你不想報仇了?”冰冷如電子的聲音傳出。


    指甲男聽到這聲音後睜開了眼睛,瞬間想起要是自己就這樣死了誰來幫她和她肚子裏的寶寶報仇?指甲男側過長甲,把最後一點連接處割斷。


    休墨向鏈霜道了一聲謝。抬起手衝向火偉。


    他的手指甲是經過特殊改造的,和冷武器對上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剛才鏈霜的長刀和火偉的武士刀對上,鐵鏈上另一端的短刀剜傷了火偉的左手,現在他的左手就是突破點。


    休墨每一招都朝著他的左手傷口抓去,在火偉破綻露出來的那刻,休墨直接挖下了火偉左手臂的一大塊肉,傷口處都露出了白色的骨頭。


    “管家!”火偉一聲叫,管家就拿出一把手槍朝休墨開槍。


    鏈霜用短刀打開朝他們衝來的子彈。


    “走!”


    休墨最後憎恨的看了一眼火偉,和鏈霜兩人一起遁入黑夜中。


    我們幾人在後麵看著這一切各自低頭沒有說話,我們都可以救下那女人,但是為了不暴露身份誰都沒有出手。


    還好那個指甲男逃走了,鏈霜到是來的及時。


    我的對她的印象從她和毒千麵的打鬥刷新成她這次來救隊友。


    蘇天佑看到火偉受傷了就上去點了去點了幾處穴位止住源源不斷流出的血,現在要不是還不知道我們要找東西的下落早就把這個禍害給毒死了。


    我找借口想要離開,但是火偉不知什麽原因硬是要把我留下來過夜,我也是無所謂,在他那裏過一夜他又不會把我的皮給扒了。


    晚上我住在客房裏看著電視,上麵就是播報的女人的新聞,上麵居然還說是野外的野獸做的,這完全就是在扯淡,一個剛小產的女人沒事去野外幹嘛,腦子都不動動,還有腹部割傷平滑,這哪裏是野獸能做到的。


    看來這天火幫在這市中的勢力非常的大啊。


    本是想打個電話給常沂竹的,但是我怕這裏的電話有竊聽,為了不把她卷進來我也放棄了這個想法。


    隔天我進去的時候,常沂竹就給我帶來了一個我想知道的消息。


    “師父,你就死了那條少男心吧,火媚不是一個好人!”常沂竹湊到我耳邊說道。


    “怎麽說?”


    “知道你的特殊癖好之後我打算幫你一把,我就去查關於火媚的事,這一查我就發現之前得罪過她的那些女人現在過的都很慘,要不是被毀了容,要不然就是家裏的公司經常被人砸場子。”


    “這些可能是火媚家裏人知道後幫她解決的啊。”我笑著看她。


    “不是啊,以前她們好多次欺負火媚都是在女廁,還有她們上次去秋遊的時候,在女湯裏發生的事情,要是她不說出去,其他人怎麽肯能知道,別說有人時時刻刻都在盯著火媚,這樣的話其他的人也欺負不到她的頭上去。”常沂竹小聲的看著周圍說。


    “說的有理,為師會放棄她的,多謝徒兒了。”我揉了揉常沂竹可愛的小腦袋。


    今天火媚和百裏稟都沒有來上學,坐在酒吧吧台的百裏稟正在勾搭妹子,結果他的父親就找上門來了。


    “畜生!看你昨天做的好事,現在還有心思在這裏玩是吧,快點去和你的火伯伯道歉去!”


    “我有那裏做錯了,都是火媚一廂情願的跟在我後麵,我都說過無數次了,我是不會喜歡上她的。”在叛逆期的百裏稟說什麽也不願意去向火媚低頭道歉。


    要是和她道歉的話,簡直就是在表明他低火媚一等,要是火媚想他道歉還差不多。


    百裏稟完全不知道要是沒有火家幫他們百裏家打通關係,他家怎麽能發展起來?


    說火家怕百裏家就是個笑話,現在他們兩家是互相依存,但還是百裏家求著火家比較多。


    “聽說百裏稟那****不肯過來給媚兒道歉是吧,讓人把他給我帶到我麵前來,還有百裏家那邊就不需要打點了,找人去給百裏狄送些小禮物”火偉陰惻惻的笑道。


    不一會百裏稟的人就到了這裏。


    “火伯伯,你把我綁到這裏是什麽意思?”到現在百裏稟還是看不清局勢,分不清誰大誰小。


    “哦?你爸讓你過來,你怎麽沒來?”火偉問。


    “不來就是不來啊,我又沒有做錯事,憑什麽要向火媚道歉!”百裏稟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可以發誓媚兒臉上的傷和你無關?”


    這個問題把百裏稟問住了,好像是有那麽一點點的關係啊“要不是火媚之前打了那個女人,她也不會被她報複。”


    “你說這是媚兒自己的原因?”


    “當然是她自作自。。。啊!!”還沒有等百裏稟把受說完,火偉就讓人把百裏稟的四肢固定住,掰開他的嘴巴。


    “不喜歡認錯的人啊,我覺得這舌頭也沒必要存在。”火偉用完好的右手拿著手術刀抵在百裏稟的舌頭上


    “哦哦”被抵住舌頭的他隻能發出這種聲音。


    火偉看到他一臉恐懼的樣子拿開手術刀,他對媚兒來說可是非常重要的,要不然真想現在就把他宰了。


    百裏稟原以為火偉就這樣放過他了,但是他沒想到的是有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拿了一把鉗子走到他上方,用器具把他的嘴巴撐開,不打麻醉直接開始從最裏麵一顆給他開始拔。


    百裏稟想用舌頭把鉗子推出去,反倒被口罩男狠狠的夾了舌頭。


    他現在的汗都像雨一樣不斷的往下滴。


    一張臉被疼的皺起來,額頭青筋暴出。


    很快最裏麵的四顆牙都被拔了,在百裏稟看見口罩男離開後才送了一口氣,但是不久他又拿了一把沒有消過毒的小刀過來,在百裏稟的胸前刻了兩個字。


    火偉一直看著,但是覺這個懲罰對百裏稟實在是太輕了。


    但是現在他也懶得玩了,到時間他得去陪他的媚兒了。


    “媚兒,我來了。”火偉脫了上衣走到火媚的房間裏。


    房間裏是一片漆黑,火媚也沒有回答他。


    火偉打開床邊的燈,看到火媚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他看著火媚用白布包起的半邊小臉,心疼的吻了吻。


    “稟哥哥~”火媚在夢中呢喃。


    火偉聽到這個名字臉馬上就變了,都被那畜生欺負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心裏還是惦記他。


    火偉一個衝動就換來了一個春宵。


    隔天火媚醒來火偉找了借口來堵住她的嘴。


    火媚自己知道這樣不行,但是她也沒有辦法來止住火偉的舉動,也隻能隨著他去了。


    我們這樣的進度都慢的不行了,到現在都沒有仔細檢查過火家,連天火幫內部都沒進去看過,鬱折雖然跟在火偉後麵做事,但是知道的也並不多,火偉那人十分的小心謹慎。


    火媚這個人表麵上看起來好欺負,但是在暗地裏也是腹黑的不行,我現在倒是覺得她說她喜歡百裏稟都是一件假的事,可能隻是為了某種目的。


    就比如說讓火偉更加的重視在乎她,換一種說法就是通過百裏稟來測試火偉對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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