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我故作鎮定地說道:“易哥,放過他吧。”


    “這不是方大少爺嗎?”吳勝易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臉。


    不屑說道:“怎麽,你要幫他出頭呀?”


    幹笑兩聲,我喏聲說道:“不就是錢嘛,我幫他出還不行?”


    啪。


    扇了一巴,吳勝易寒聲說道:“tm有錢了不起呀,老子非要教訓他,你能奈我何。”


    “還是你要跟我作對?”


    摸了摸臉,我強笑道:“我哪敢跟易哥做對,除非我找死。”


    “隻不過他沒錢,我幫他交一個月,行不行?”


    哼了一聲,吳勝易踢了坐在地上的男生一腳,罵道:“這次算你命好。”


    “下次再拖拉保護費,看我怎麽收拾你?”


    接過錢,吳勝易帶著小弟離開。


    看他一眼,我伸出手說道:“沒事吧?”


    拉著我的手起身,他擦了擦臉上的汙垢,強顏笑道:“沒事,謝謝你。”


    “我叫柳白飛,錢我會盡快還你的。”


    擺了擺手,我說道:“沒事,你留著交下個月的保護費吧。”


    “我叫方天民,這點錢對我來說不值一提。”


    搖了搖頭,柳白飛堅定說道:“不行,我爸說了,得人恩果千年記,得人花戴萬年香。”


    “你已經幫我很多,錢一定要還。”


    看出他一臉認真,我知道再勸也沒用。


    想起對付秦雨墨的計劃,笑道:“既然這樣,你幫我做一件事,當報答我。”


    直爽耿厚的柳白飛竟然一口答應,沒有半分猶豫。


    我對他好感頓生。


    聊了幾句才知道,他父親在工地幹活,最近出了工傷。


    家裏的錢全部墊了醫藥費。


    這個月,生活費還是母親好不容易湊齊的,他又哪裏還有錢交保護費。


    父親的醫藥費和補償又不知何時才能討回來。


    說起地產公司,柳白飛一臉氣憤。


    拍了拍肩膀,我安慰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用太擔心。”


    掏出錢包,我取出一張卡。


    “卡裏有三萬,你先拿去給家人治病,不夠再問我要。”


    像撥浪鼓一樣搖頭,他拒絕道:“不行,這錢我不能要。”


    強行塞到他手裏,我說道:“當你借我的,有本事了,再還給我。”


    眼眶一紅,柳白飛感激說道:“謝謝,我在學校這麽久,沒遇過像你對我這麽好的人。”


    本以為他會接受,沒想到他還是把卡推回來。


    “可錢我不能要。”


    沒想到世上還真有如此倔強的人。


    心裏一震,我問道:“白飛,我們能當好朋友,或兄弟嗎?”


    重重地點頭,他真誠應道:“當然。”


    “那你別拒絕我的一番好意。”我再次塞到他的手裏,鄭重說道:“我說了,這錢不是給的,當我借給你。”


    “以後有本事了,出息了,再還給我。”


    見他還想推脫,我板著臉說道:“如果你不當我是兄弟,可以不要。”


    “別忘了,你父親還在醫院躺著。”


    鼻頭一酸,柳白飛捏著卡,流淚說道:“謝謝你,天民。”


    更意外的是,他撲過來,緊緊地抱著我。


    刹那間,我有種吃了人參果般的愉快感。


    全身三百六十五個個毛孔散發著香味。


    拍了拍他的背部,我笑道:“是兄弟,別見外。”


    當時我以為,柳白飛是個感性的人,所以容易哭。


    不料我竟成了唯一一個見過他哭的人。


    離開樓梯間,柳白飛問道:“民哥,真的要……”


    見我點頭,他說道:“好,我下午盡快趕回來。”


    “不急,先處理好你家的事情。”


    “民哥,謝謝。”柳白飛想再次抱我。


    被我伸手攔住,環顧四周說道:“別再來這套,省得被人看見,還以為我有斷袖之癖。”


    心情大好的柳白飛笑道:“放心,我也沒有。”


    待他離開,我回到教室。


    儼然覺得女同學看我的眼神更加奇怪。


    一副恨不得把我隔離起來的表情。


    “天民,你回來了。”王永超意味深長地笑道。


    前桌的李瑩芳身體一震,回頭瞄我一眼,立刻轉頭。


    躡手躡腳地搬起凳子往前挪了挪。


    拉住她的衣服,我好奇問道:“我又沒得傳染病,你們怕什麽?”


    啊。


    尖叫一聲,李瑩芳喊道:“天民,我的身材不好,長得又不漂亮,你不要饑不擇食呀。”


    聽得我一頭霧水,撓頭問道:“一個個都瘋了是吧,亂七八糟的。”


    撞了撞我,王永超指著我的褲兜。


    靈光一閃,我掏出手機。


    打開貼吧,看完帖子,我氣得要把手機扔到秦雨墨那張俏臉上。


    新的一篇帖子遭到熱捧。


    發帖人是秦雨墨,她說明我們二人隻是親戚關係,什麽五角戀情根本與她無關。


    可恨的是,她在帖子裏特意指出,我有戀胸癖,是一種難以治療的心理疾病。


    見到樣貌姣好或身材豐滿的女生,我都會忍不住去摸她們的胸。


    即使是親戚,我也無法控製自己的魔手。


    原來如此……


    秦雨墨,既然你做初一,那別怪我做十五。


    咬著牙,我在作業本上一遍遍地寫下秦雨墨的名字,又用紅筆在上麵打叉。


    下午第二節課間。


    “民哥,民哥……”


    回頭一看,柳白飛站在後門。


    放好作業本,我起身離開教室。


    走到角落,我低聲問道:“買到了?”


    點了點頭,他興奮說道:“我特意找了好幾家,才買……”


    “你千萬別買錯,否則會出大事。”


    再三點頭,柳白飛肯定說道:“民哥,我辦事你放心,絕對是依照你的吩咐買的。”


    “不過我們要怎樣利用它呢。”


    以防隔牆有耳,我做個噤聲的姿勢,附耳說了幾句。


    待柳白飛離開,我咽下快湧到喉嚨的怒氣,一臉平靜地走向秦雨墨的班級。


    11班門口,一群同學正在嬉笑打鬧。


    探頭一看,身為學霸的秦雨墨正埋頭學習,兩耳不聞窗外事。


    “秦雨墨。”我喊了一聲。


    看到是我,她繼續低頭學習,裝作不認識一樣。


    無奈之下,我在奇怪的眼神中朝她座位走去。


    其它女同學見到我,像如同課本中人們躲避三害一般,麵色驚恐,盡量和我保持兩米的距離。


    “出來,我有話跟你說。”我低聲說道。


    擺了擺手,秦雨墨淡淡說道:“沒空,我要學習,有話在這裏說。”


    “哪像你,一有空就到處溜達,又想對哪個美女下毒手。”


    坐在附近的其它女同學身體一震,全部起身逃出教室。


    “你……”見秦雨墨笑得前仰後合,我保持平靜的語氣說道:“不出來也可以,除非你不想知道家裏的秘密。”


    “秘密?”秦雨墨眉頭一皺。


    “對,關於你親生父親的秘密。”我繼續信口開河。


    皺了皺眉頭,秦雨墨冷冷說道:“好,我跟你出去。”


    “但要是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等下你會哭著求我救你,到時看看誰死定了。我暗暗想道。


    走到天台。


    “快說,別再裝神弄鬼。”秦雨墨冷冷說道:“我沒時間陪你浪費。”


    環顧四周,確認柳白飛準備妥當。


    “雨墨,其實我們何必鬧得那麽僵,怎麽說也住在同一屋簷下。”


    “朝夕相見,還是融洽一點好吧,我想阿姨……”


    伸手攔住,秦雨墨說道:“別拿我媽說事。”


    “廢話說完了,浪費我時間。”她柳眉一蹙,轉身要走。


    “動手。”我高喊一聲。


    躲在石柱後的柳白飛跳出來,用力一甩,手裏的黑色袋子飛出一條繩狀的事物。


    掉在地上,繩子快速擺動起來。


    竟是一條顏色碧綠的小蛇。


    站在後方的柳白飛一躲一喊,小蛇朝秦雨墨爬去。


    “害怕的話,盡管求我。”我得意說道:“乖乖求我,說不定會救你。”


    之所以那麽勇敢,是因為事前我再三和柳白飛確認過。


    這種小蛇名為翠青蛇,無毒。


    正等著秦雨墨臉色大變,哭著向我求饒。


    不料她回過頭來,不屑地笑道:“隻有這樣,還有別的嗎?”


    “你別逞強,這可是劇毒的青竹蛇,咬到的話你必死無疑。”


    “我勸你還是……”


    不等我把話說完,秦雨墨上前一步,輕而易舉地抓住翠青小蛇的七寸。


    一邊甩著,她一邊朝我靠近。


    “你別過來,我我我……”我直往後退。


    唰。


    冷笑一聲,秦雨墨直接把蛇丟到我的身上。


    雖然知道它沒毒,可一條活物在身上爬來爬去,足夠嚇得我魂飛魄散。


    “民哥,我來幫你。”柳白飛趕過來,幫我弄死小蛇。


    “廢物。”秦雨墨罵了一句,轉身要走,我上前抓住她的肩膀。


    伸手一揪,她直接來個背摔。


    如同坐過山車一樣,我重重摔倒在地。


    “別再動手動腳,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她怒氣衝衝地喊道。


    昨晚也不知是誰,引得我欲火焚身了一晚。


    今天卻裝模作樣,我還就不信。


    再次撲上去,秦雨墨又一腳踢翻我,柳白飛過來幫忙,也被她踹倒一旁。


    錯手一拉,她站立不穩,摔倒在我懷裏。


    她用力一掐,我疼得雙手緊緊握住兩坨肉團。


    好軟,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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