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亭虎被抓了,這讓秦虎堡失望之極,快要絕望了!怎麽也想不到,不算太出名的丁磊,把他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對於這樣的窘境,周烈也感覺很尷尬,扔出去的錢潑出去的水,即便他沒催攆老頭,秦虎堡也難熬得很!


    與蕭楚朗商量後,秦虎堡決定放棄這筆錢,花出去的二百萬,周烈也不收回了。周烈和張堂年另外又湊五百萬,總數一千三百萬,準備另請高明。


    至於秦虎堡,老頭答應無償進行幫忙,前幾次的失敗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恥辱啊!


    燕京,華夏的首都,經濟政治文化中心,在這裏擁有諸多高官權貴,還有若幹龐大的家族。此刻,一個身材魁梧的身影,屹立在鴻德門城頭上。


    他麵目清冷,英俊不凡,上下遊走看不清的氣勢,站在他身後的若幹人,心頭揣摩,各個驚悚而立,不知道宇文當家要做出什麽驚天動地決定了?


    宇文輝,燕京宇文家族的當家人。


    宇文家,中醫世家,不管老一代的宇文輝,宇文濤,宇文吉,還新一代的宇文豪天,宇文豪傑,宇文豪鑫,以及宇文海龍,等等,都擅長醫術。


    不過,宇文家有自己的私立醫院,卻不是人人在醫院裏謀求職業,比如宇文濤經營了宇文家的萱草集團,宇文豪天經營了益壽堂,宇文豪傑經營的雨山進出口公司,和中藥業關係不大。


    整個宇文家族擁有數億資產,談不上特別多,但在國內可謂赫赫有名。


    回頭又打量張堂年一眼,宇文輝皺緊眉頭,道:“說實在的,鬼影門以往名聲並如何好啊?”


    張堂年苦笑道:“何止不好,簡直糟糕透了!”


    宇文輝眉目一冷,道:“既然如此,你為何還求到我頭上來了?”


    “說實在的,求您隻是和你們宇文家做個交換,宇文族長可聽說過‘合穀毒’?”


    “合穀毒!”宇文輝驚訝叫了出來,道:“這世界上還真有這種毒藥。”


    “對,無色無味,吃下去後,短時間內不起反應,十多天後,才引發怪病,全身酸軟,漸漸血管脆弱,最終導致得心肌梗塞死亡……。”


    宇文輝聽得心驚膽戰,道:“這樣奇毒之物,你們還保留它做什麽?”


    張堂年苦澀道:“合穀毒既是種毒藥,同樣也可以毒攻毒,解除風濕病,類風濕病等症狀……。”


    聽到張堂年的解釋,宇文輝心頭忐忑,他倒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風濕病與類風濕病屬於常見病種,一旦獲得解除良方,那利益絕非一星半點。他奇怪道:“既然你們有這樣的好手段,為何不用來開發,掙錢啊?”


    張堂年為難道:“一來合穀毒是毒藥,給病人使用,量大了容易出現損壞髒器官的反應,二來,這種毒剛剛被我們門主重新發現,就遭遇到了滅頂之災!”


    宇文輝明白了,他絕對相信張堂年的話,合穀毒能帶給宇文家巨大的利益,可一想到合穀毒的毒性,以及可能使用到別的上麵,導致災難頻頻,他就心驚膽戰得很!


    斟酌良久,宇文輝搖了搖頭,道:“我不能答應你,宇文家也不會和你做交易。”


    聽到宇文輝的回答,哪怕早有準備張堂年也略感失望,當然了,還有慶幸的滋味,說實在話,他對於拿合穀毒是否能換取到數百萬資金,同樣不抱希望。


    原因無它,周烈拿著錢來,是要請高手殺死丁磊的,兩次三番失敗,已經徹底得罪丁磊,他和周烈生命岌岌可危。


    張堂年不想冒險,麵對近乎瘋狂的周烈,人家的話又不能不聽,惹不起啊!


    “唉,”內心歎息一聲,張堂年告辭離開了,看到他走遠。宇文輝的兒子,宇文豪傑道:“老爸,你為何不答應他們啊?要知道合穀毒能帶來的利益,何止千萬,給他們五百萬又算得了什麽?”


    宇文輝冷哼道:“利益上億又能如何?我是家主,和張堂年做交易等於至家族於不利之地,別說合穀毒是否能帶來利益?哪怕真的帶來巨大利益,也經不起同族人詬病啊!”


    宇文豪傑道:“老爸,你是擔心宇文濤和宇文豪鑫使壞。”


    “正是,這樣的事情,低調點的好!”宇文輝說完,扭頭看向他的幾名親信,道:“今日與張堂年見麵之事,別給我傳出去,有人泄露,別怪我下手無情,清理門戶。”


    “族長,本人不敢!”大家躬身答應。


    其實,宇文輝如此說話,做做樣子而已,俗語說得好,隔牆有耳,他能確定,不出兩個鍾頭,宇文家有人就能知道他與張堂年見麵的消息了。


    與宇文家談不成,張堂年並未離開燕京,第二天,他準備拜訪其他家族。隻是這事情必須小心謹慎去做,畢竟違法了!算不上販賣毒品,也等於販賣毒藥方了。


    早起吃了點東西,張堂年走出酒店,剛想打的趕往西城區,一輛車停在他身邊。看到有人探出頭來,張堂年神色怔住,“宇文豪鑫!”


    “張叔好眼力!”宇文豪鑫樂嗬嗬道。


    “你找我做什麽?”


    “大伯身為家主不願意和你做生意,我這個無名之輩,卻蠻有興趣,怎麽樣上車談談吧?”聽到宇文豪鑫主動邀請,張堂年就曉得有戲了!宇文豪鑫是宇文濤的兒子。


    宇文濤在宇文家掌控著最多的錢財,與他們父子交易,五百萬的要價,著實低了。


    住醫院的雪米容,相貌的確變了,變得更好看了!對於丁磊的醫術,女人佩服得五體投地了!當然了,她也留下了後遺症,每到陰天下雨,雪米容不能在外麵待得太久。


    用丁磊的話來說,她的皮膚有過敏反應了,過敏,反應,臉皮,雪米容把這幾個詞連在一起,忍不住問道:“我臉上的皮,從哪裏植過來的?”


    “你的屁股上,”陳雨婷回答一句,驚得雪米容花容變色。看到老媽驚悚的表情,陳雨婷繼續道:“屁股上的肌膚又白又嫩,還有彈性,當然最好的選擇了!”


    雪米容麵龐抽搐好幾下,咬牙道:“算了,為了漂亮,老娘忍了。”


    她的話,把陳雨馨刺激的茶水噴出來了!“該死的雪米容,說話不能文明點啊!你的臉部沒有植皮,丁磊害怕你有反應,隻是給你做了肌膚護理……。”


    雪米容心花怒放了,“這麽高明的肌膚護理,以後能常做嗎?”


    “能,”陳雨馨很肯定道:“隻要你願意忍住痛,讓丁磊把你的皮膚割開,重新填充就可以。”


    “這樣啊!”雪米容被嚇到了,連忙改口道:“那就不做好了。不過,我現在感覺肌膚好好啊!比你們兩姐妹也差不太多了!”


    “真他娘的無恥!”陳雨馨嗔怒一句,不說話了。


    看到母女三人打趣,丁磊聳了聳肩,離開病房到外麵去了。


    在走廊裏,丁磊他看到楊童聲,“有秦虎堡的消息嗎?”


    “沒有,就像一下子消失了,不見了蹤跡!”


    丁磊稍作思考道:“以秦虎堡的性格,他是不會放棄的,我們千萬小心他們卷土重來!”


    “那是自然,我已經安排了更多人手,查找紫羅蘭組織的消息了。”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朝著醫院外麵走去。離得他們不遠,蔣雪琚悠閑坐在長椅上,觀察著四周。


    就在這時,她的電話來了。


    “想什麽呢?精神注意力不能集中點啊?”


    “多管閑事,沒注意到雪米容病情好了嗎?”蔣雪琚不屑道。


    “我看你被嶽寶增強上了,魂不守舍了吧?就他被陳雨馨打成豬頭的樣子,難道你還戀戀不舍了?”


    “我為何要……戀戀不舍了?”蔣雪琚氣惱道:“你他娘的別瞎說,我對誰感興趣不好,對豬頭感興趣啊!”


    劉欣馨在電話另一頭哈哈大笑起來!“老娘服你了!和陌生男人睡覺,還不穿衣服,在劉唐、薛飆他們麵前大打出手,好威武啊!”


    “威武個頭啊!我後悔死了!”兩個女人低聲電話裏說著,蔣雪琚的眼睛不時瞄著四周,唉,這事情辦得不地道啊!留後遺症了,萬一讓陳雨馨知道了,還不笑話死啊!


    也不會了,畢竟她為雪米容報了仇,那可是陳雨馨的老媽,加上救了陳雨馨本人,人家笑話她幹嘛?


    想了片刻,蔣雪琚“噗嗤”樂了,隻要劉欣馨不說出去,怕個吊毛啊!


    劉欣馨會說出去嗎?當然沒這種可能性了!蔣雪琚胡思亂想著,即覺得她做的沒錯,又感覺幹的糊裏糊塗,著實難堪。


    就在蔣雪琚瞎想時,她看到病房門子打開了,雪米容和她的兩個女兒走出來,她們並未認出易過容的蔣雪琚,直接從蔣雪琚身邊走過去,辦理出院手續了。


    蔣雪琚直了直身體,終於大功告成了!雪米容厲害啊,不用易容也大變樣了!估計回到大宅沒幾人能認識了!


    也不對,雪米容平時就不進入大宅,又有誰會認得她呢?經過這一事件,蔣雪琚整個人快神經錯亂了,想的東西越來越多,越來越簡單。


    等到雪米容她們離開了,蔣雪琚也站起來,朝著醫院大門口走去,外麵陽光明媚啊!又是一個好天氣,站在台階上,望著馬路上車來車往,蔣雪琚自言自語一句,“和陌生人做愛,真的很舒服!舒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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