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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這個,鳳羽寒看見這場景,也不知道怎麽辦了,隨即想著說道:好狗,別叫了,這半邊給你吃!說完之後把半邊野兔也丟到了軍犬旁邊。


    這下沒人命令,軍犬一口叼著半邊野兔,大口大口撕咬起來。還不時抬起頭對著雪^低吠幾聲,而雪^也不膨起羽毛尖叫回應著。


    幾人看著這場景,哭笑不得,這禽獸就是禽獸,不甘示弱簡直就是天性嘛,簡直快趕得上人了。


    鳳羽寒在王班長幾人的幫助下,收好好簡易帳篷和一幹物品。


    而巡邏隊伍中多出一個臨時編外員,不對不對!應該是多出兩個來,一個人與一隻雪^。


    隻見隊伍前方有軍犬,隊伍頭上還盤旋著一直雪^,而隊伍最後麵有著一個白衣服背包客。


    漸漸,這隊不協調的巡邏隊在人跡罕至的邊界線上,走了很長很長時間。終於在鳳羽寒的視野中,出現了一處迷彩牆麵偽裝過的邊防哨所。


    在一圈低矮的圍牆中,一棟一層樓的小平頂營房,上麵外建了一個六邊角碉堡狀的t望站。這裏衝外麵看來,唯一算得上科技設備的就是就隻有兩個東西,一個風車發電組和一處基站發射塔。


    等鳳羽寒跟著巡邏隊走近哨所時,這才注意到哨所唯一的入口處——矮院入口,居然用紅磚半埋入地,圍成了一個圈,而兩名站得筆直筆直的哨兵正守衛在那裏。


    王班!你們回來了啊,哈哈!一名哨兵笑著正欲迎上來。


    王班長卻咧著嘴吼道:去去去~!狗日的,站崗嬉皮笑臉,你是不是想開班會出出名?


    啊?!是!報告班長,一切正常並無異常狀況!哨兵連忙收回抬起的腳,立正站定,隨即嚴肅的臉立刻又鬆了下來,嬉笑著說道:嗬嗬,我滴班長大大!這方圓一百來裏,除開我們這幾條人以外,還有別滴兩條腿站著滴人麽?


    這也不能怪調皮搗蛋的哨兵,長期呆這種地方,雖然說有輪換製度。但一天也蠻無聊的,偶爾開開玩笑調解下氣氛,這也算偶爾出現一次很平常的事情。可惜今天王班長沒陪著他開玩笑,使勁盯了他一眼。


    正在搗蛋哨兵想說什麽的時候,站在隊伍後麵的鳳羽寒站了出來,咳咳兩聲說道:同誌,我不是人麽?我可沒三條腿走路。嗬嗬!


    啊!!班長


    你這丫的今天真找抽,什麽眼神啊!隊伍多了一個人都沒看出來嗎?還站的什麽崗值的什麽哨!去去,那邊跑十個來回!王班長拉著臉教訓了一頓這個小哨兵。


    可憐的小哨兵,穿著裝備端著槍就往哪邊跑去。鳳羽寒順著王班長手指那個地方,一片小樹林貌似還有點點遠,隨即他嗬嗬笑了起來。


    鳳羽寒把登山包等等東西,放進了營房裏麵,跟著參觀起來營房。居然得到王班長的同意,爬上三層樓高的基站塔,站在上麵之後,鳳羽寒才發現居然這裏還有一具紅外熱像觀察儀。隻可惜現在是白天,這玩意也沒啥好看的。


    當鳳羽寒玩了幾分鍾下塔之後,雪^也接到命令停在基站塔上過一把哨兵癮。


    過了好一會,那個好玩的小哨兵背著槍喘著粗氣,終於完成任務之後回到了營房。


    剛一進營房的小哨兵就叫了起來:老班!老班!快點隻煙幫我一下,我被該死的草爬子吻上了!


    鳳羽寒也聽到了,好奇地跟著跑了過去看看到底咋回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指甲大的一種蟲子咬在小哨兵臉上和脖子上,四五隻鑽進肉裏麵,看起就像長出的肉瘤子一樣。


    隻見王班長熟練地點上一支煙,然後挨著挨著燙過之後,輕輕扯弄了出來。


    王班長,這是什麽東西?鳳羽寒好奇指著說道。


    王班長抬著手,看著鳳羽寒好半天之後說道:草爬子,你沒見過嗎?


    沒啊!鳳羽寒回答也幹脆。


    你在草原行走了那麽久,就沒被咬過王班長皺著眉頭反問著。


    鳳羽寒這下鬱悶了,難道在草原上就必須被這玩意咬麽?但還是老實回答道:真沒被咬過,我騙你幹嘛!


    你身上擦了藥了?還是帶著防蟲藥包之類的東西?王班長繼續詢問著。


    而鳳羽寒也倔起來了,盯著王班長一字一字吐出來:王班長!你還在懷疑我有啥問題?沒有就是沒有!要不我們去試試!


    鳳羽寒隨即一把脫掉外套體恤衫,拉著王班長就往外走,邊走還邊說道:那裏有草爬子,你帶我去瞅瞅!


    這下那個小哨兵樂了,拉著鳳羽寒手臂就說:走走,那邊小樹林裏麵有,這一年來鬼知道咋回事,草爬子越來越多了!


    幾個好奇的家夥,全部起哄著跟著跑了出去,好一會才走到了小樹林之後。鳳羽寒幹脆玩得更絕一點,一把脫掉褲子,內褲都扒下來了,除開手臂上的鳳凰禦鳥護臂之外,身上再無一物。不過鳳羽寒楞了一下,隨即也一把摘下鳳凰禦鳥護臂,幹脆渾身一絲不掛,站在那裏。


    說吧!這草爬子那裏多!鳳羽寒也來興趣了,直接雙手抱胸站在那裏詢問著。太巧的是一陣風刮了過來,大家盯著鳳羽寒看著看著笑了起來。


    鳳羽寒這下也不好意思了,這可真是風吹小鳥兩邊甩,銀啊銀!銀蕩之極啊!


    看啥看啥,你們幾個沒有麽?哼哼!鳳羽寒說著故意做了一個提臀前挺的動作。


    哈哈!這幫鳥人也不是好東西,笑得更厲害了!


    最後終於眾人笑過之後,鳳羽寒順著指點,往林子中漫步起來,最後幹脆靠在一棵樹上坐了下來。


    還一會之後,幾人根本沒發現有什麽異常,都很好奇地跑了進來,上下仔細大量著鳳羽寒。正在這時候,那個倒黴的小哨兵哎喲一聲叫了起來,大家順著看了過去,才發現小哨兵脖子上又多了一隻草爬子。


    而細心的王班長在其他人給小哨兵弄的時候,仔細看著鳳羽寒身邊草叢。這下發現鳳羽寒的神奇了,就在離鳳羽寒身邊幾厘米的地方,就有好幾隻草爬子。更至於還有一隻背貼著鳳羽寒,卻根本不反身咬他。


    這下王班長好奇起來,不停感歎著:神了,這小夥子居然真不怕草爬子,你們看這玩意根本不咬他!


    一群人圍著仔細觀察起來,卻很快怪叫著散開,為了看稀奇,好幾人被草爬子吻上了。


    隨後穿戴整齊的鳳羽寒跟著王班長一行人,好一會回到了哨所營房之中。


    在聊天後,鳳羽寒才知道,原來這草爬子比起南方的螞蝗強悍多了。剛剛不知道還無所謂,但越聊越感覺這玩意可惡!


    在東北,大家都叫它''草爬子'',分布最廣的是在東北林區。基本上東北人對這玩意都是敬而遠之,而且也流傳出很多草爬子叮死人的故事。還有''即使不死人,也成為植物人!''這樣的說法,聽起來確實很可怕。


    但是王班長解釋說這個東西體型很小,經常分布於森林中,尤其是有一種雲冷杉林裏,非常密集。而一般情況下東北這邊的部隊都注射了一種藥,好像是防止被草爬子咬了之後,預防感染上森林腦炎。


    而一旦被它咬了,當地人都有對付它的土辦法,那就是千萬不能硬拉硬拽,因為一旦它的頭斷在身體裏,人就會中毒。大家都采用的辦法是,用香煙頭慢慢烤蜱蟲的背部,它感到疼痛了,自然就會鬆口,你就可以不費力氣地將它拽出來,但是直接燙死就麻煩了。王班長說,自己清楚地記得,如果身邊沒有煙頭等可以熏燙蟲子的東西,就暫且不管它,等有條件再處理,一點事情都沒有。


    幾人聊了下來,大家對草爬子為什麽不咬鳳羽寒感到驚訝。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我從小就沒被蟲子咬過。估計我血液中含有殺蟲劑吧,他們聞著味道就不敢過來了,哈哈!鳳羽寒雙手一攤,笑著解釋著。


    但這個從小這個問題,也隻不過是鳳凰涅重生之後的事情。鳳羽寒自己琢磨著,估計是鳳凰血脈火氣重了點,以吸血為生的小蟲子,對他這座人形火焰山無從下口,嗬嗬!想到這,鳳羽寒也隻好內心中獨自樂嗬吧。


    就在大家聊著聊著,快到吃晚飯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焦急的聲音。


    王班!王班!出事了,黑豹被草爬子盯上了,快出來幫忙!


    大家一起跑了出來,看著爬在地上的黑豹,水汪汪眼睛發出求救的神情。圍上去一看之後,差點把鳳羽寒嚇了一大跳。


    隻見這隻叫黑豹的軍犬,耳朵尖上爬滿了灰黑色草爬子,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一大串,看起來就想熟透了的山葡萄一樣。直接看得鳳羽寒牙齒發酸,汗毛全豎起來了,這玩意太嚇人了,起碼上百隻草爬子鑽進了黑豹的耳尖肉裏麵。


    我操!黑豹這是咋搞的,老班,快想想辦法!大家都急了,這軍犬黑豹可是大家的朋友,是這個哨所的一員。


    看著被叮得已經無力動彈的黑豹,王班長也急了:草爬子毒性大,黑豹被麻暈了。哨所配發的乙醚噴霧劑早用完了,這麽多草爬子拿煙烤不知道來得及不!快點都點煙!


    大家既要小心熏烤,又要防止草爬子反過來爬到人手上咬。香煙熏烤效果不是很明顯,反而把黑豹弄疼了哼哼起來。


    這時,鳳羽寒突然問道:王班長,乙醚能有用?


    有用,麻醉了草爬子,就好弄了,那樣草爬子頭上倒鉤子不會卡在肉裏麵。王班長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用香煙熏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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