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鍾老板。藍顏風以為出什麽事兒了。


    電話那頭又提醒他:如風,都說私下不能稱呼為老板的,現在你馬上回房間來。


    嗯。掛掉鍾豔萍的電話,藍顏風迅速穿衣,可不敢怠慢。可是眼前剛剛與鍾琴有過肌膚之親,就這麽離開的話,實在不是君子所為。想想鍾豔萍叫自己過去,無非是說說話那麽簡單。思忖一會兒,就來到衝涼房門口。


    鍾琴,你稍等一會兒,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他開門就出去了。


    剛剛一番雲雨之歡,藍顏風感覺一種異樣的舒適感,他點上一根煙,思忖著如何讓萍姐開心又不想讓鍾琴誤會,不知不覺中過了電梯就到了鍾豔萍的房間門口。


    關掉手機防止別人打擾,鍾豔萍打開了門,有些生氣地問:剛才去哪裏了?


    萍姐,剛才去鍾琴房間裏。藍顏風見萍姐全然沒有那種剛才的恐懼,換來的是猜疑妒忌之色,她翻著眼:是不是喜歡上我妹妹?


    剛剛都發生了關係,藍顏風答應也不是,欺騙也不好,低著頭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卻不是工作,不能敷衍的!


    他頓時感覺一道火苗躥升上來,脖子,臉頰耳根都是火辣辣難受,一雙手都無處可放,局促不安起來。


    是不是?鍾豔萍忽然撲在床上輕輕抽泣起來。你最好別喜歡上她,她會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的。


    什麽意外的事情?


    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放入局裏的二把手局長身邊,可不許你打亂我的計劃。


    藍顏風發現了自己棘手的問題,既不能騙她也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唯一的處理方法是:圓滑與隨機應變。


    萍姐,我愛你!藍顏風突然想起了這麽一句話。他從後麵擁著微微顫抖的鍾豔萍。


    對我別說愛!鍾豔萍挪動著身子,避開了他。不要輕易說愛!愛需要太多的責任,太多的包容,愛情,對你我傷不起!


    那麽,我喜歡你。藍顏風馬上改口。


    我不喜歡嘴巴上掛著的喜歡。鍾豔萍卻靜了下來,放佛等候藍顏風的進一步動作。


    萍姐,有什麽事嗎?藍顏風發現自己好像是多餘的,萍姐竟然不吃這套。他想回去與鍾琴那個房間過個愉快的夜晚,畢竟半夜走人毫無責任感的。我要回去了。


    你?鍾豔萍聽到他要走,慌忙轉身撲向他身上,傾聽那富有激情而澎湃動力的心跳,也會讓自己在這漫漫長夜得到別樣的籍慰。別走,留下來陪我,好嗎?她幽幽地說道。


    女人是善變的,藍顏風原以為自己的隨機應變是夠犀利的,原來竟不如萍姐的一個小把戲。他心裏鬱悶著:女人不是犯賤嗎?既然不愛我,又不讓我離開,到底是哪門子法門?


    藍顏風試圖推開她,因為自己要回去了。


    下班後的鍾豔萍感覺自己像是一隻受傷的小鹿,隻願屈著身子窩在喜歡的男人懷裏,其他的都毫無意義。她死死地抱著藍顏風,嘴裏喃喃道:別走好嗎?我想借你的肩膀靠靠!


    這樣吧,萍姐,我看你太累了。我替你按摩吧!藍顏風想出了個好主意。


    鍾豔萍聽到這話,慢慢鬆開了她的手臂,抽回了她嬌美的身子。撥動短發,平躺下去,看來真的有些累了!來吧。


    藍顏風立刻使出了拿手的按摩技師,任由自己的手勢千變萬化在她身上變著,鍾豔萍還是如癡如醉地享受著。


    望著這個豐滿的身體,那種香味和充滿誘惑的身體,成熟,風韻,嫵媚,宛如靜靜等待開放的一朵玫瑰,更多的是熟悉而親近。


    剛剛發生過那種暢快的銷魂男女之事的藍顏風頓時又來了感覺。坑爹的,怎麽又想要了呢?他望著那豐腴的身子,不禁心猿意馬起來。


    藍顏風的手勢還是那麽老練,稔熟,如火純情地給了鍾豔萍太多的信任和踏實之感,讓身臨茫茫黑夜之中的她不至於孤獨而絕望。


    這些動作讓鍾豔萍找回了那種依戀之感,她渴望得到更多。她的手輕輕撫摸著藍顏風的大腿,如初戀情人,即使是摸摸邊邊角角也是一種享受。她的手指柔軟有力,帶著電流淌過


    藍顏風猛地吸氣啊!了一聲。


    鍾豔萍就感覺到了那個細微的動作。


    她輕輕地說:幫我把衣服脫掉吧!她揚起了左臂。指導般的說:輕一些。


    鍾豔萍穿得是高檔禮服。藍顏風費了許多的力氣才把禮服的拉鏈卸下了,他看到了鍾豔萍內衣竟然是鏤空蕾絲的豔紅色的!


    那種充滿誘惑的顏色,挑逗又刺激!


    宛如烈日下奔跑,藍顏風血液迅速沸騰起來,那剛剛開封過的武器竟然有了原始的衝動!何況那種暢快淋漓的豁達之感如魚鉤在喉,激撩著他蠢蠢欲動的欲望!


    藍顏風的手開始顫抖起來,遊走在她嫩滑的肌膚上時而重時而輕。對下麵的人來說,簡直是挑逗!


    這一下的手勢,暗示著鍾豔萍的身體擺正,她呼吸竟然加快了許多,小腹起伏牽動著那一對成熟的超大碼的胸峰澎湃起伏,風雲變幻著。


    藍顏風的手停留在光景如玉的脖頸鎖骨上,輕輕地捏著,而目光總是朝著那豔紅色文胸裏麵望去!


    一條 深邃的溝壑,放佛透著刺目的光暈!


    藍顏風雖然是剛剛在鍾琴身上找到了男人的幸福之感,但是鍾琴那結實修長的身體與鍾豔萍豐滿而豪放而富有韻味,而毫無做作的導師般的身體,是多麽的真實多麽有種寵愛感覺。對於鍾琴的全然是模仿錄像上的動作還有你貌似腦殘的對話全然是大相徑庭。


    那是一種塑形無帶罩b,漁網狀的上表麵緊緊包裹著裏麵飽滿晶瑩的大白兔!


    鍾豔萍越發藍顏風的手帶著熱流來襲,便移動了下腰部,引導他說道:試試按摩下大腿,剛才你拉著我的腳,有些痛。


    藍顏風順著目光完全,啊!


    豔紅色的鏤空內衣裏麵,墨綠色的烏雲下麵,卻是隱約可見的深色玫瑰花瓣花朵,由於內衣過緊,花朵也是含苞欲放被緊緊地包圍著。


    就是那個風起雲湧地方給了我多麽愜意的爽快。藍顏風此刻的感覺完全與第一次望見鍾豔萍身體的時候不同了,那時候是陌生而害怕,這個時候是男人的視覺感官引發原始的獸性,何況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他是一隻饑餓的鷙鷹,盤旋在空中尋覓獵物的鷹!他聽見自己心底的叫喚!


    他看到的不是自己喜歡的局長,而是雲霧迷茫處,芳香群芳的花叢中,一隻色香味俱全的獵物就展現眼前!


    鍾豔萍的手越發有力,繼續在藍顏風的大腿上往上遊移,上了腰際,慢慢地給他解開了襯衫鈕扣,而不忙著解開,伸入一隻手,在裏麵摩挲


    她輕輕地問:流了這麽多汗,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她的速度很慢,沉著,鎮定,好像每一秒,對他都很重要一般。而對藍顏風的身體,更重要的是欣賞,而不是擁有!


    藍顏風聞到鍾豔萍氣息若蘭,每個動作都是那麽輕盈,那麽體貼,分明是姐姐給弟弟疼愛嘛。


    很快,藍顏風的衣服讓鍾豔萍脫完了,充滿戰鬥力的身體在對方的熱辣目光下,一覽無遺。


    藍顏風迅速扯來一條浴巾裹著風景異常的地方,以免強悍的動物曝光。


    鍾豔萍見狀,嗬嗬笑了,閉著眼笑道:就這個摸樣,也配做大事嗎?鎮定點!


    驀然。


    鍾豔萍一把扯下浴巾,用手擁著那個她認為最漂亮的牲口,讚道:想不到藍顏風如風渾身都是那麽的完美!她欣賞著光芒四射的藍顏風,深深陶醉了。


    突發一陣緊張,藍顏風再也耐不住了。


    一把就攬住鍾豔萍的腰部。


    迅速親吻過去。


    鍾豔萍假裝嘴巴一閃:不要,我是你姐!她身體猛地一緊。


    藍顏風渾身都是獸性的血液,哪裏還顧得著什麽道德倫理,用手捉住她的頭,吻了過去。心想:女人裝什麽佯呢?


    鍾豔萍早已饑渴的嘴巴,濕潤如塗過茶油,藍顏風肆意地吮吸起來,直到她渾身軟了下來,任由藍顏風擄掠侵略


    藍顏風的動作快速,稔熟,大膽起來。轉眼把鍾豔萍給剝光了


    緊緊擁著那個自己尊重,喜歡,充滿信心與希望的萍姐,他的手揉弄著鍾豔萍飽滿凹凸的身體,在那兩座山峰上麵恣意揉弄著,然後把手伸入下麵,下麵豁然是春雨迷蒙


    鍾豔萍就在他堅硬的身軀下緊閉雙腿,掙紮著,叫道:別,別


    為什麽?藍顏風覺得這話八成是假的。以前都是鍾豔萍主動的,現在反而自己主動卻不受歡迎。


    燈光還沒有關呢。鍾豔萍不喜歡這盞燈。


    藍顏風趕緊扯來被子,遮住兩人,道:現在不就沒有燈光了嗎?


    不行,我喜歡聞著香煙味兒。鍾豔萍不是不渴望那感覺,隻是傍晚的時候被謝朝榮折騰的她身體有些吃不消,那個地方還微微有種灼痛。


    她把藍顏風推了出去,道:去抽煙吧。


    沒有得到萍姐。鬱悶!


    藍顏風迅速起來抽煙,渾身憋得難耐呀。滿滿的水庫大壩隨時都要決堤!


    點著一根煙,才發現香煙也不如女人的歡愛來的現實!


    藍顏風重重吸了一口,一閃一滅的煙頭上,青煙嫋嫋,那分明是自己雄心在升騰,分明是自己的清白往事灰飛煙滅


    就在他再次要鑽入被窩地時候。


    門鈴響了,拍門的頻率又急又重,如此做法,不是鍾琴是誰?


    卻說,剛才鍾琴洗澡出來,不見了藍顏風,以為他是去外麵買香煙去了,誰知道去問前台卻說沒有下去有人,撥打姐姐的電話又是關機,打謝朝榮的電話一問原來是去了鍾豔萍住的777房間裏,哪裏能不火呢?


    藍顏風聽到如此急驟的拍門,心裏不禁一顫:不會是鍾琴來了吧?


    鍾豔萍猛地用被子蓋住了頭,呼嚕起來。


    於是他迅速跑進洗手間,用冷水澆身,方才止住自己紅如烙鐵的身軀。然後迅速穿起了衣服,想越窗逃去。


    誰知道鍾豔萍從被窩裏伸出一隻手,卻把他拽住,道:有那麽見不得人嗎?


    無奈之下,藍顏風梳理頭發後,才打開門。


    鍾琴果然就在門口,她的頭發還在滴水呢,原來她洗過頭發發現藍顏風不見了,在她心裏,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心儀的藍顏風卻發生過關係後匆匆離去,就算是找小姐都還要留下錢了,何況自己好歹也是局長的妹妹。


    她一邊擰著濕漉漉的長發,瞪起眼睛望著藍顏風。


    她的眼光銳利如勾,竟然發現了藍顏風的褲子拉鏈為拉上。


    頓時就火冒三丈,鍾琴指著藍顏風的鼻子叫囂起來:你果然在這裏?


    是啊,我來看看鍾老板有什麽不妥嗎?藍顏風問心無愧地說。他把門關了起來,有什麽問題,回到房間裏再說。


    不,我就要在這裏說清楚。鍾琴的倔脾氣使出了。好像是故意讓藍顏風丟臉一樣。


    藍顏風見走廊上有了服務員的身影走來,便徑自往電梯方向走去,道:你不回去就同你姐姐一起睡覺了哦。


    人就是這麽犯賤。敬酒不吃吃罰酒!


    鍾琴好端端的不理藍顏風,等到藍顏風進入電梯的時候,卻匆匆忙忙跑了進去!頓時就煙消雲散問:你等等我!


    你看我不是一直在等你嗎?藍顏風將這個喜怒無常的鍾琴攬在懷裏。你不是不回去嗎?


    你這個死人!就不會哄哄我嗎?鍾琴掙脫出來,擰著藍顏風的耳朵問。看看你的褲子,拉鏈都是開著的。


    低頭一望,唰的羞紅了臉。藍顏風又將她抱了起來道:走,我們回去休息吧。


    可以,但是你要為我保密一件事。鍾琴被撩撥的手足亂蹬。一陣肢體摩擦,藍顏風剛剛褪下來的體溫又迅速發熱起來。


    什麽事?藍顏風把她放下來。


    我們的事情,不可以告訴我姐。鍾琴悄悄地說。也不可以讓謝局長知道。


    這個問題不難辦。藍顏風已經回到房間,聽到那兩個局長,渾身的欲火都消失的蕩然無存。迅速給鍾琴把頭發弄幹,送上一個擁抱還有個深情的吻,道:鍾琴妹妹,幾點鍾了?


    兩點了。


    一股困意襲來,藍顏風衣服也不脫,往床上一躺。道:早點休息吧!


    不!鍾琴一下子又跳了起來。


    藍顏風以為她是無理取鬧,側過身子,繼續蒙頭睡覺。


    鍾琴火了,用拳頭打得藍顏風嘭嘭響:沒良心的東西,一定是與我姐姐發生關係了!


    聽到這話,藍顏風馬上又翻了起來,將她往床上一送,吼道:鬧夠了沒?聲音提高了八度。因為他記得鍾琴最怕的就是這招,可是現在卻不靈了。


    鍾琴聽到這話,委屈地哭了。哭得梨花帶雨般,渾身抖動起來!


    藍顏風一聽見這聲音,如果不動心,自己還是男人嗎?盡管自己不是最愛的女人,卻是完全交給了自己的女人,自己要做個負責的男人呀!


    他擁著鍾琴,不住地保證道:鍾琴別哭,我會對你負責,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聽到這話,鍾琴便停下了哭鬧,在被窩裏摟著對方,尋覓到他的嘴巴,吻了上去。


    藍顏風有些累了,應付她一下,躲避開來,將她擁著懷裏,用手背輕輕拭去鍾琴臉上的淚花,一下一下,像是拭擦一件價值連城的玉器,小心翼翼,心裏卻暗自下決心要對她好,甚至比對三年的女朋友陳婷還要好。


    愛情來的時候,一萬年比不上一時半刻。暗戀了三年的女友卻比不上一夜情後的女孩子,那種玄妙的感覺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他把鍾琴摟得很緊,生怕這個女人會消失會背叛,因為他發現自己再也傷不起了。那種被女友拋棄後還要厚著臉皮去尋找女友的遊戲,哥玩得蛋痛!


    鍾琴毫無睡意,她剛剛嚐試到了那種飄飄欲仙的浪漫感覺,現在她因為吃過醋,苦鬧過,擁在帥哥的溫柔懷裏,反倒有些叛逆的因子在叫囂不安起來。她的手成了一條調皮狡猾的金魚,在藍顏風身上遊弋起來


    迷迷糊糊中,藍顏風不知道睡了多久了,感覺眼前是一場熊熊烈火攔住自己前麵。而大火裏麵的就是陳婷,那張嬌媚的臉!他大呼婷婷


    卻不知道是鍾琴在他身上撥弄的結果,鍾琴聽到了停,以為我叫自己停手,誰知叛逆的她更加放肆了,把他的皮帶解開,伸手到裏麵去檢查武器是不是還原樣。


    藍顏風被這個動作惹醒了,摸摸懷裏的女人,飽滿,頎長的身體便誤以為是女友回心轉意,而晚上與鍾琴的魚水之歡簡直是做夢一般。那種幻覺讓他十分激動,初次體驗到魚水之歡的美妙,他的凶器迅速膨脹起了!


    鍾琴感覺到了那種錄像上麵的情景,便要試試那種女上男下的妙趣。她已經迅速脫下自己的衣服,將文胸都蒙在藍顏風的眼睛上去了。


    然後就壓了上去,準備實施觀音坐蓮的動作。


    幽暗中,藍顏風聞到了獨特的女人香味。頓時,就像了發了情的野獸,毫不顧惜自己的麟角


    他的手探索中抓住兩個碩大的穎果,反複搓捏著,先是輕輕的,因為他記得陳婷不喜歡自己的魯莽,輕輕的,等到發現裏麵的乒乓球樣的核果漸漸脹大時候,便聽見了一陣貌似電視上的喘息聲


    藍顏風聽到那聲音就變得躁動起來,睡意全無,原來是上麵的女人壓得他下麵像是充滿戰鬥力的公雞,豎起了冠毛,怒目圓瞪!


    猛地扯開那遮眼的衣物,藍顏風發現鍾琴就一絲不掛地騎在上麵!


    他想開口叫什麽,忽然發現自己很是口渴,原來自己心裏就是渴望這個時候來個女人的。因為自己不是聖人,不是神仙,乃是個平凡的人。


    藍顏風被這個動作徹底點燃了心底的火種,他的眼睛噴了火,他的四肢變得僵硬而緊張,一股殺氣就衝胯下騰了起來,那不聽使喚的雙手發力把鍾琴給拉扯下來。


    然後褪去僅有的一點衣物,反撲上去,尋覓著毫無睡意的嘴巴湊了上去。


    他的動作很幹脆利索,力道十分凶猛,快如閃電。


    聽得大床吱咯一聲,久等的鍾琴邊迎接著這暴風驟雨般的狂吻。


    她聞到自己汩汩咽下的口水聲。


    藍顏風剛剛開始還是很粗暴,但是等他撫摸著那粉肩雪股上格外豪放的每寸肌膚時,漸漸發現這個人不是陳婷,陳婷不會如此大方迎接自己的,每一次都是刻意躲避,理由是要留到結婚時刻,而結婚的門檻是有房子車子。


    他漸漸被拽回了現實。


    他變得憐香惜玉起來,有力的抱著鍾琴,雨點一般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鼻子,臉頰,脖子胸前


    他的大手也就順勢撫摸而下。


    這些動作,讓鍾琴異樣的舒適,她急促的哼唧叫如秋雨瀟瀟滴梧桐


    緊張駭然的鍾琴跟著那雙魔力的大手飛馳而下,她覺得自己的心跳與那動作完全吻合了。她剛剛給了處子對方,現在因為那初次的疼痛漸漸地成了難言的歡快之感,而更加的渴望那種被擁抱被愛撫的感覺


    從少女到女人的蛻變,就如蠶蛹變成飛蛾,有種異樣的翩然絢麗。


    此刻鍾琴更多的期待,期待那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


    女人都是要經曆這麽一遭的,路邊雜誌書刊描寫這樣的韻事總是朦朦朧朧,半遮半掩,也許女人隻有親身經曆這樣的痛苦夾雜快活的過程,才懂得做一回女人的真諦。


    藍顏風感覺對方的手不時撫摸自己的背脊,才緩緩奔上巨石之巔,俯衝茫茫大海,戮力一躍


    藍顏風就在這個時候,發現自己的變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鯊魚,有種貪婪,凶狠的天性。而此刻表現出來


    呃哦呃哦


    鍾琴的長吟發自內心深處,一聲又一聲,如驚濤拍岸,亂石穿空,聲聲海鷗久久不散。她拋開所有的矜持高傲,所有的刁蠻與叛逆,十分投入地迎接藍顏風狂野猛烈的愛撫和百般熱情。


    跨馬踢蹄,揮刀一路披靡,越戰越勇。


    藍顏風聞到了一路高歌的豪邁,聽到了震耳欲聾的戰鼓,這一刻,他成了逐鹿中原的勇士。


    鍾琴也不再蠻橫,而是閉眼如癡如醉般享受著欲焰像火山迸發吹來,將鍾琴的少女情懷徹底融化,她嘴裏嗯呀嗯呀叫個不停。


    兩人兩情相悅的一晚,不知道經曆多久,他們從床上換到了地上,換到了沙發上,到處均留下了足跡和身影。


    藍顏風氣喘籲籲,渾身越來越繃緊亢奮。


    終於在鍾琴的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叫聲中,將那積壓了許久的煩惱和鬱悶傾瀉而出。


    頓時一種無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的氣死就展現的淋漓盡致。


    雙雙滿足,一陣暴風雨過後,屋裏恢複了平靜。


    待兩人都疲軟下來時,擁著對方酣然入夢。


    這一晚,藍顏風好像經曆了一個完整的人生,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徹底從男孩蛻變成了男人。


    電話響了,是服務員問是不是需要早點。藍顏風發現自己有些餓了,想起了洗澡後吃點東西。


    他望著安睡的鍾琴,這個愛哭愛鬧的刁蠻女生,竟然睡得如此恬靜,宛如嬰兒一樣,自己心弦一動:莫非,自己就這麽愛上她了?


    藍顏風伸手輕輕觸碰她的瑤鼻子,似乎連她呼吸出來的空氣也充滿著愛的味道。然後用手指慢慢地跟著眉毛畫弧線,緊閉的眸子一顫一動,全然是蝴蝶在花叢中跳躍一般的輪廓。


    他仔細端詳了許久,方才把鍾琴臉上初做人婦的媚態,慢慢讀懂,分明是另一種美。那是一朵綻放的玫瑰,喝醉的玫瑰,大方,潑辣,鮮豔,玲瓏


    藍顏風禁不住在她晶瑩剔透的臉上輕輕的啄了一口。他伸手穿過鍾琴的脖頸,摟著鍾琴修長的身體,房間裏,幸福的味道流了一地,浪漫的因子彌散開來。


    回憶起昨晚的瘋狂歡愛,從拘謹進入到橫衝直闖,肆意汪洋的縱情揮灑,每一秒都是如此銷魂難忘。最有吸引力的就是最初的那一刻,鍾琴渾身的顫抖,告訴他,真實不做作的感覺才是最動人。


    因為受到了處子的滋潤,藍顏風變得十分俊朗豐神,他的心情是一片大好,對這個城市充滿了希望與激情。


    男人能徹底征服這樣一個女人,不也是另一種成功嗎?他心裏充滿了喜悅,猶如征服了全世界一般有種自豪感,發自內心的感覺最真實,即使沒有鏡子,也可以感覺到那股眉間的氣勢。


    要不要把自己與陳婷的事情告訴鍾琴?藍顏風有些矛盾了,他輕輕撩起被子,一股濃濃的歡愛味道立刻襲來。裏麵是一條赤裸的青春酮體,比起相戀了三年的陳婷,每次睡覺都是睡衣加內衣,碰都要經過她的同意,還是這個女人比較信任自己。但是轉念一想,這麽赤裸睡覺的女人,豈不是太過豪放,生活不檢點?他不禁對未來有些擔心起來


    就在他放心被子那一刻時,鍾琴說了一句夢話:大明星你的功夫好厲害也,是不是跟其他女人天天春宵?你的女朋友也一定好猛吧?


    這話對於藍顏風來說,是清醒的問話。以至於回答還是沉默都是問題。


    他頓時有愁腸百結,說有這不是對鍾琴不公平嗎?說沒有,豈不是騙她一般等於說她的自覺不準?


    於是他幹脆不說話,要去洗漱,準備上班。


    誰知道一動身,鍾琴就轉了個身,把手擁了過來,囁嚅著嘴巴道:大明星,我愛死你了。


    不發脾氣的時候,原來是這麽的可愛。


    藍顏風不懂得愛上一個會發現她從頭到腳都是完美的,討厭一個人就連他所在的城市也黯然失色的道理。


    他輕輕將她的手挪開,走入衝涼房。


    擰開了水龍頭,仰起頭,才發現自己一身結實的肌肉有些酸痛,需要美美地洗個熱水澡,衝去渾身的唇印還有歡愛後的餘味。


    白花花的熱水灑落下來,有種站在大雨中淋雨的暢快感覺。他剛剛想起第一次去鍾局長家裏送禮,就是這樣認識鍾琴的。認識這麽久,自己也就誤會她這麽久?


    就在這個時候,鍾琴又幽靈般出現了。她醒來了,醒來發現喜歡的藍顏風不在,以為是撇下自己不管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同樣的浴室豔遇橋段,會在藍顏風的人生劇本上上演兩次,如果不是親身經曆,打死他也不可能相信的。


    鍾琴一進來,就擁著藍顏風的背部,哈哈笑了:我要跟你一起衝個涼!


    鍾琴,別鬧了,好不好?藍顏風轉過身,望著她還在揉揉迷離的眼睛。還沒有睡醒,是嗎?


    昨晚我睡得非常安穩,你真是大明星,幫我治好了失眠症呢。鍾琴越發用力,緊緊地擁著藍顏風。


    嗬嗬,不用謝!藍顏風輕描淡寫地說道,然後把花灑關掉:鍾琴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要不我替你先洗,怎麽樣?


    不嘛!我要與你一起洗。鍾琴猛然抬頭,傾角三十度望著藍顏風的下巴,長出了一截短胡子,更顯男人的剛陽之氣。


    藍顏風擠出沐浴露給她慢慢地塗抹上去,本來雪白的肌膚上,添上豐富的泡沫更加的美麗動人,有種霧中廬山綽約之色。


    他撫摸著凹凸玲瓏的曲線身體,鍾琴的手也在動,她動的是藍顏風的要害,連連頗為惋惜地說:你看,又縮水了!比起錄像上的千裏之差呢。分明是扯淡,跟電視上的老外哪裏有的比?


    不論是奚落,還是打擊,還是心疼。


    藍顏風被這個動作一弄,熱水灑下來,浸泡了剛剛晾幹的稻穀,迅速滋潤而蠢蠢欲動,他的身體漸漸地又產生原始的衝動。


    那種悲喜兩重天的感覺,哥玩得蛋痛!


    熱水漸漸地衝去鍾琴渾身的泡沫,迷人曲線玲瓏的輪廓乍現,一對傲挺的雙方尖端,粉色的草莓竟然是如此嬌嫩絕美,泛出誘人的光澤。


    鍾琴的手將身上的泡沫,一點一點地塗抹在藍顏風的要害部位,頓時藍顏風一陣熱血沸騰的感覺又從腳底驟升起來。


    這個時候,鍾琴因為過於無聊而大膽地握住那家夥而興奮起來:哈哈,讓我抓住了吧?哪裏逃跑?


    一晚多次的戰鬥,挖空了國庫,哪裏還有如此豐富的儲糧呢?


    藍顏風挪開她的手:鍾琴,別鬧了。


    不說還好,一說鍾琴就擁了上了,雙手勒住藍顏的脖子,雙腳叉開,那個神秘的地方就要慢慢往下沉


    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武器,方向不偏不離就刺入敵方喉部!一招殺敵乃是武俠小說上的高手對敵時才用的,而且會一舉成名天下知。


    這時候,藍顏風就像是個武林高手一樣,一招製敵。


    鍾琴禁不住嗯了一聲。


    旋即起伏跳躍著,像是一隻躍躍欲試跳出籠子的兔子。


    嗯啊嗯啊


    氤氳霧氣之中,小小的浴室,大大的戰場,鍾琴嬌喘不止,呻吟的聲音一浪還比一浪更。


    藍顏風緊緊地摟著這個女孩子,領略到了另一種狂野之美!


    鍾琴不住地問:投降了吧?


    藍顏風氣喘籲籲,愈戰愈勇,絕不做亡國奴,決不繳械投降!


    他在這裏才首次做了鍾琴的俘虜。


    浴室裏,一室的旖旎風光猶如神奇的畫卷般展現開來。


    兩人在熱水中漸漸地降地體溫。


    太陽是新的,世界好像也變了個麵貌,離開了那個驚心動魄的香格裏拉酒店,開車帶著鍾琴回去文化局上班。


    鍾豔萍比她們要早些到文化局,因為她昨天對於香格裏拉酒店的事情覺得無比的詭異,非要弄個水落石出方才罷休,但是這種事情肯定不能大張旗鼓地進行,需要暗地裏查詢並設法揪出有關人的。


    藍顏風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劉主任報到,劉主任昨晚興許是喝了許多,但是他對藍顏風的態度倒是有一百八十度的變化。他看到了春風滿麵的藍顏風,劉主任低頭哈腰,問道:小藍,你來上班了?


    劉主任好!藍顏風仍然是那麽有禮貌。


    今天你不用做衛生工作了,我想了下,還是讓你盡快學學辦公室的一些工作吧,上午我帶你巡視一下本市的環境吧。劉主任抽出了一根煙,給藍顏風遞上。


    藍顏風覺得莫名其妙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劉主任怎麽給自己散香煙了?他不去接,劉主任臉有慍色,忙問:是不是嫌棄我的香煙不好?


    不是。藍顏風繼續做起了他的衛生工作,他認為自己做這些事情,無非是讓自己盡快走入這個團隊,誰知道這個舉動讓其他的同事紛紛來幫忙。


    劉主任召集了部門的八個職員包含臨時工開了會議。大夥一致推薦,藍顏風專門負責管理倉庫,如果有必要,全部工作將劃為片區責任製。藍顏風跟著大夥巡視了一下香江市區的文化影像市場,大家隻是負責帶路一樣,這讓他十分的得意,那種做老大的感覺就是爽!等到回來的時候,劉主任才臉帶喜色的說:這是副局長的意思,讓你帶隊的。


    這麽一說,全部職員馬上換了個臉色,有散煙,倒茶的,有稱兄道弟的。讓藍顏風一下子變的好不習慣,隻是帶下隊,不是去行軍打仗,那麽誇張嗎?


    當他一回來,劉主任就急急忙忙地告訴藍顏風:剛才鍾豔萍局長召開了會議,重點是反腐敗廉政作風需要整治。等到領導班子一去檢查小倉庫,發現裏麵的書都不見了十捆,如果是按照市麵價錢計算,需要三萬元,需要劉主任去調查這事,如果是調查不出結果,自己申請免職。


    劉主任哪裏知道這個事件中,是有人在操作洗牌呢?他聽到是免職,自己上有老下有小,那種壓力不是開玩笑的,不指望工資和獎金,光是那出去例行檢查一次影像市場或者是書店類的場所,就可以明顯的收入。


    事情是這樣的,藍顏風跟著大家在香江市的文化市場檢查一遍後,發現了這裏的正版書籍相對較差,而盜版書籍比較猖獗,那些盜版書籍來源於新浪,天涯,起點等等知名大網站。特別是書攤上的玄幻書籍,曖昧官場比較暢銷。


    這讓藍顏風想起了文化局沒收而來的盜版書,還有是自己住的那個舊房子裏的一堆書籍。


    當他回來文化局的時候,劉主任一臉神色凝深,不住地抽煙踱來踱去,藍顏風一看就不對勁,因為門外的門衛員相當的嚴格,一個人都要登記進出,早前均不用登記的。


    劉主任指著小倉庫方向問:小藍,你自己去看看,倉庫裏麵是怎麽回事?


    呃!藍顏風走進倉庫裏,喉結一動,便不說話了。


    隻見裏麵的書籍全不見了,隻留下影碟和影像器材,怎麽回事?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如果是小偷,怎麽會偷書?


    但是劉主任的意思就是自己管理不善,如果無法追出那些書的下落,隻有接受賠償的懲罰。他細細算了下,三萬多就算是自己在這裏幹一年也勉強還的起哦,其實也不是怕罰錢,而是不肯服這口氣。


    藍顏風腦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謝朝榮,因為謝朝榮是視自己為眼中釘的人,可是奇怪的今天並沒見到謝朝榮本人,而鍾琴進了辦公室也沒有見她的影子,她不是很好動很喜歡逛的嗎?


    他找到劉主任,寫了一張紙條:劉主任,我有辦法了,三天內必然讓書放回這裏!


    那些書是自己沒有鎖好門而被盜的,劉主任也搞不懂他賣什麽藥,看他寫的如此認真,便信他了,答應給他三天時間,辦不下來就辭退處理。


    藍顏風獨自走到了會議室裏,默默地吸煙:昨天經曆這麽多事情,竟然會在今天風平浪靜。這又什麽原因?今天的書不見了,是不是有人陷害我呢?


    他一根煙抽完,又是一根,煙灰緩緩吹落,露出了紅色的星火,不難想到文化局就是一根香煙,而有人為了私欲點火後,便迅速蔓延,有人變成了灰,有人變成了一縷煙霧,有人還在猛地吸煙享受著


    這時候,鍾琴上來了,她拿著一部新手機,道:大明星,這是謝局長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會喜歡。


    喜從天降,謝朝榮竟然是如此好嗎?藍顏風問:有沒有什麽附加條件?


    沒有,送東西給你純屬是關心員工,方便你追查那些被盜的書籍。那些書籍是暫時扣押的書籍,如果交了罰款的話,還有物歸原主的。鍾琴說完要轉身出去。


    藍顏風把她給拉了進來,問:鍾琴,如果我不接受他的手機,會怎麽樣?


    那你就是不識抬舉!豬頭。鍾琴說完就走了。


    拿著這部手機,藍顏風喜歡的手機白色諾基亞,愛不釋手地玩了一下,電話就響了。接通後竟然是謝朝榮,他在電話裏平靜地說:小藍,現在他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請謝局長吩咐吧,我能做的一定竭力完成。


    陳婷現在鬧別扭了,而且心情不好,請你替我送一束花給陳婷。怎麽樣?


    這個好吧!


    藍顏風來到鍾琴這裏借車,目的就是為了替謝局長送一束花給以前的女朋友。這可是自己第一次給女朋友送花,竟然是替謝朝榮送的,而那個是曾經的情敵,感覺很難受。


    鍾琴一看他不明白,下午就要借車,便問:有什麽用途?


    我去趟百合傳媒公司,找經理有點事情。藍顏風掏出了手機,是謝局長安排一點事情。


    鍾琴似疑似乎地望著藍顏風,便跟蹤起來。


    藍顏風拿著好大一束玫瑰花徑自來到了百合傳媒二樓的經理辦公室,引來了一陣羨慕的目光和噓唏。


    火紅的玫瑰,火紅的心心圖案,心形的卡片就寫著了肉麻的文字,藍顏風望著那甜蜜的祝福語,心如刀絞。


    自己前世是做了什麽罪孽,讓自己苦苦追求了三年的女友就是畜生局長的小三,而且自己還給他來送玫瑰,分明是讓自己為難。


    陳婷已經是經理,她在辦公室裏看著一張張模特們拍的廣告花絮,見藍顏風的到來,不禁白了一眼:不歡迎的人來幹嘛?


    陳婷,我是替人來送東西的。我送完就走,你不會是如此恨我吧,畢竟藍顏風還想說下去。


    陳婷沒心沒肺地笑了,冷笑道:想不到你還是如此懦弱,想送禮物連自己的身份也不敢承認了吧?


    我真的是替領導來送的。藍顏風不敢正視這個深愛過的女人。


    你要是早送的話,還有機會,現在我不會再接受你的花的。陳婷朝垃圾桶一指,丟垃圾桶吧,免的我動手。


    藍顏風見這個情形,知道謝朝榮與陳婷一定是鬧了什麽矛盾,或者是故意演戲讓自己丟醜的。他便把鮮花放在椅子上,轉身就走了。上麵卡上有署名的。看看吧。


    就走他轉頭走出陳婷辦公室的時候,鍾琴就出現在麵前,藍顏風冷不防地嚇了一跳!你!你!


    兩個你字,終於沒有第二個字擠出來。


    藍顏風,如今我終於看出了你的本性。說!鍾琴竟然摘住他的耳朵,興師問罪起來!


    藍顏風痛的齜牙咧嘴求饒道:我是替謝局長來送的,我與她早就沒有關係了。


    沒有?沒有?你看都送花來了?鍾琴損了他一會兒,又跑進了陳婷的辦公室,用惡毒的眼光望了一下陳婷,拉下一句話就走了!還以為是什麽三頭六臂的女人呢?


    你再說一句?什麽意思?陳婷氣的鼻子都要歪了。好像是她勾引藍顏風一般。


    鍾琴不再理會陳婷,跟著藍顏風走下百合傳媒公司,怒氣衝衝地說:藍顏風,我總算看清楚了你狗肚子裏的調調了。


    鍾琴,你別誤會,好嗎?藍顏風無奈的解釋。但是鍾琴已經駕著姐姐寶馬哧溜走遠了。


    當藍顏風來到鍾琴辦公室裏的時候,發現了驚人的一幕:鍾琴就坐在謝朝榮的旁邊,兩人的手就握在一起,樣子很是親密。


    啪!藍顏風突然覺得自己機械地站在傻了。連鑰匙掉下來都不知道了。


    事實上,是謝朝榮故意讓藍顏風去送花給陳婷,其實是讓鍾琴誤會他的,目的是要讓藍顏風與鍾琴沒有關係,最好是仇人,這樣謝朝榮的目的才達到。


    小藍同誌,你來了,坐!謝朝榮不知廉恥地伸手揚起。他的另一隻手卻還在鍾琴的手裏捏著。


    哪裏還有心思來坐?


    他頓感一陣眩暈!坑爹的,真後悔來這裏。


    藍顏風想想既然鍾琴都這麽做出決定,肯定有她的理由,自己可不能衝上去動手打一頓,再說,在文化局的辦公室裏與副局長大動幹戈的話,自己必死無疑。不僅僅前功盡棄,而且連帶到了鍾琴,鍾豔萍二人的位置,隻有在這裏長久立足下來,然後從官場上下手,把謝朝榮至於死地,才是高明之策。


    於是他轉動眼睛,瞟了一眼鍾琴的後,保持自己的風度,鎮定下來。這種做法連自己也沒有想到過,自己剛剛決定愛上的女人就到了對手的身邊。


    於是他違心地笑了笑:謝謝局長!我還是先出去吧,我什麽也沒有看到。他記得自己邊說話邊邊聽到心裏血在滴。


    小藍同誌,的確有進步,局裏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謝朝榮已經站了起來,走向茶幾旁邊。


    旁邊的鍾琴用惡毒的眼光告訴藍顏風,這就是花心的下場,女人報複男人的惡毒,可謂是在這裏表現的淋漓盡致。


    藍顏風的腳底下好像釘上釘子,想動卻是力不從心。他真覺得這是怎麽了?是怕這個人嗎?好像天生就沒有害怕兩個字。


    謝朝榮見他一動不動,以為是太害怕自己了,緩緩地說:過來吧,有這麽怕我嗎?


    藍顏風聽到了怕字就不怕了,他嗬嗬一笑,走了過去:那裏那裏,素問謝局長是盛名遠播,我一個小人物能為謝局長盡一份微弱的力量,乃是天大的榮幸。


    坐吧,我謝某喜歡泡茶,今天讓你嚐嚐我的手藝,怎麽樣?謝朝榮完全不再是可怕的魔鬼了。但是對於這種變化無窮的角色,藍顏風似乎從心底就築起一層厚厚的牆,抵製那種敵人的侵略。


    從煮茶,泡茶,品茶到送客。


    藍顏風放佛聽了謝朝榮的報告一樣,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鍾局長事物繁多,常常要去市政府,其他單位考察,其他城市考察等等,要自己去幫助鍾豔萍,希望自己可以做鍾豔萍的助理,即使工作上幫不上什麽,做司機也不錯的。


    一會兒,謝朝榮安排鍾琴打出一張人事調令。他在調令左下角,龍飛鳳舞地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在橫向的名字後麵打上一個重重的感歎號!謝朝榮語重心長地說:看好你,小藍同誌。


    藍顏風接下調令,心裏卻是五味雜陳,是不是故意把我安排去,還是有別的企圖,怕我報複他?就在藍顏風離開的那一刻,才看到辦公室裏的鍾琴臉上的一絲肯定的顏色。


    他發現自己好迷茫了,官場,原來就是墜入雲霧中。分不清好壞,分不清美醜,分不清對錯了?


    劉主任一看到調令,眉頭聳動,眼睛忽閃一下,馬上又仔細端詳一下局長的簽名,霍地站了起來,鄭重地說:小藍,明天起你的工作有些變動。多了一樣,就是來上班的時候要跟鍾局長開車,鍾局長要去出差,開會,應酬,還有上下班的接送工作均由你負責。


    好!藍顏風不再問原因,從劉主任的皺眉頭的樣子就看出了事情的緊急——


    官場簽名是有講究的,如果是正楷簽名,是表示正規按程序辦事。如果是草書簽名,是表示糊裏糊塗辦。如果我橫向簽名,表示要辦理,如果是豎簽名,表示擱著不辦,而後麵的標點符號,就直接說明了事情的重要性,句號是圓滿,頓號是緩一緩,像這次的簽名加個感歎號,表示是事情緊急,越快越好!


    當天,晚上,藍顏風就提早做起了鍾豔萍的司機,他和鍾豔萍來到了住宿的地方。把鍾豔萍接下來,問:萍姐,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問吧。鍾豔萍看到這個祖屋,發現被藍顏風打理的井井有序,心裏頗歡喜。


    我在文化局管理的倉庫裏,出現過書籍被盜。我想買你這裏屋子裏的書,填補上去,怎麽樣?藍顏風因為答應過劉主任要把書的失竊事情處理好。


    嗬嗬,你這個主意不錯。買就不用了,反正這些書,我也沒時間讀,你搬去就是。鍾豔萍抬腳上了二樓。打開房間門,彈去塵土,慢慢敘述:我雖然在文化局工作,我還是喜歡讀盜版的書。


    為什麽?藍顏風朝那些書一看,竟然與文化局倉庫裏的書挺相似,都是官場文學書刊。


    我認為,隻要是有盜版的書,才是好書。如果書沒有市場,肯定不會有人去盜版。鍾豔萍拾起一本《出牌》書,道:該輪到我出牌了吧。


    原來這樣,萍姐果然是棋高一著。藍顏風的嘴巴越來越甜,盡是挑好話說。


    鍾豔萍好像發現了藍顏風不但是會說話,連主意也不錯,既然想到了用這裏的書來填補文化局倉庫的書,這樣既不會讓領導難辦,也可以給文化局一個交代。其實事情很明星,肯定是內部有鬼,才會出現那些書籍被盜的。要抓住裏麵的賊,隻有把這些書搬進去,那些真正的賊,自然會顯形的。


    但是,鍾豔萍沒有一語道破,而是淺淺地問:如果真有人發現這書與那些書不一樣,怎麽辦?


    不怕,那就太好了,我就是希望這個結果。藍顏風頗有信心的說。


    因為他知道,要抓住真正的賊,隻有這個用智慧,而不是靠請求領導或者是大張旗鼓的宣傳。他要靠這個看似陷阱的機會,來表現出自己的不同人之處。這樣方能讓萍姐乃至文化局的領導心服口服,要不然一味靠與萍姐上床,按摩,煮水餃得來的升職,那樣會侮辱自己的人生。


    好主意,但願我想的,與你想的一樣,完全是兩條直線相交,一個重合點,就是我們不同的人生軌跡上的最完美的相遇之處。鍾豔萍說完就看了看上了塵土的風水書籍,頗為惋惜地說:我寧願相信有風水學,有迷信學,因為我太累了,我想尋找靈感寄托之處


    藍顏風一聽不對勁,忙走前一步,附上她的耳朵,道:萍姐,我可以完成你的心願。


    鍾豔萍見他故弄玄虛的樣子,反問道:真的?


    嗯。我學懂了一部分風水書籍。藍顏風輕輕地說,然後把門關了起來。


    鍾豔萍嗬嗬一笑:真是服了你哦,就憑你這話,表示你還是一無所知,真正懂得風水道術的人,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好像是喝醉酒的人從來不會說自己醉了一樣。


    嗯,多謝萍姐的教誨。藍顏風感覺萍姐的城府也很深。


    萍姐放下書本,歎了口氣,望著一臉真誠的藍顏風,說:如果你真的看懂了這些書籍,對你的未來是很有好處的。


    謝謝萍姐。藍顏風暗自下決心學好的。


    停了一會兒,藍顏風輕輕地問:萍姐,我知道你需要什麽了。


    鍾豔萍望定了藍顏風,不開口,不表態,不支持不反對的態度,頷首點頭道:知道就好。


    藍顏風想起了這對姐妹,都是與自己有過曖昧關係的。他想起了鍾琴的背叛,憑什麽你就能背叛我,我也要讓借助萍姐的關係往上攀,讓你們都知道我不是軟柿子!


    他一把就把鍾豔萍摟住了。


    鍾豔萍心裏一緊,如乖巧的小貓一般一動不動。


    藍顏風對這種反常的做法,深感奇妙,既然不反對繼續下一步,他開始給鍾豔萍的短發輕輕用手指梳理,道:萍姐,讓我為你再服務一次吧。


    服務什麽?萍姐的心漸漸平靜下來,隻有在這樣偉岸的男人懷裏,才能感覺到最初的浪漫情懷。


    我給你做一頓好吃的,行嗎?


    想討好萍姐嗎?


    為萍姐服務,一輩子都不夠!藍顏風輕輕地在萍姐的臉上啄了一口,道:走吧,我給你做晚飯。


    好!鍾豔萍掏出手機,把鍾琴也叫來了。


    鍾琴一來,就告訴鍾豔萍一個好消息,謝局長給鍾豔萍物色到一個好司機。


    鍾豔萍哈哈笑了:老謝還真有心。說說看,是不是他的親戚?


    不是,就是這個大明星藍顏風啦。鍾琴告訴鍾豔萍後,又板著臉。心裏把藍顏風罵死了,什麽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昨天還跟我一起睡覺,現在就來跟我姐姐共進晚餐,要知道,最愛你的人,就是我。


    原來如此,那是好事。鍾琴,我們今晚吃點特色的菜來,好嗎?鍾豔萍提意見說,火鍋。


    藍顏風立刻去菜市場買了一桌豐盛的火鍋作料回來,用出了看家本領,把姐妹二人的食欲喚起,直誇廚藝大增。


    吃過晚飯後,天色好晚了,藍顏風希望鍾琴可以留下來,非要問清楚,為什麽會跟謝朝榮搞一起。


    但是鍾豔萍卻非要先把鍾琴安排回去休息,自己要去看看夜景。


    她喜歡海景,指名要藍顏風陪他去。


    鍾琴隻給藍顏風發了一條信息:如果對我姐不還好意,一輩子不放過你,大明星,最喜歡的大明星,你的處境危險了


    藍顏風看到這條似真似假的短信,迅速刪除後,帶著鍾豔萍來到海邊。


    晚上吹吹海風,的確是減壓的一件好事。


    鍾豔萍明知道自己的老公不會出現在這裏的,便挽著藍顏風的胳膊漫步沙灘上,沙灘上本來就是來來往往的情侶,那些情侶來這裏不但是看夜景,更多的是過夜。


    鍾豔萍指著一個個帳篷,蘑菇一般長在沙灘上,道:藍顏如風,今晚,我也想在這裏睡一晚哦。


    哈哈,你可是大局長哦,要是被別人看出來,會讓人笑話的。藍顏風可不想這裏與她睡覺哦,會碰上謝朝榮,陳婷那人有可能,最怕的是又遇到了鍾琴。因為他有處女情結,他以為,搞定了鍾琴,就要負責一輩子,所以他壓根兒就沒有想搞定鍾豔萍的意思,但是卻不能把這種意思表達出來。


    也是,也是,看來離這種浪漫是越來越遠了,我真的老了嗎?鍾豔萍暗自歎息,蹉歎時光催人老,歲月不饒人。


    藍顏風深深吸了一口海邊吹來的風,鹹鹹澀澀的感覺很好,他抬頭仰望月亮說:萍姐,月下散步海邊,不浪漫嗎?月亮在我心裏永遠的圓圓的,萍姐在我心中,永遠都是年輕的。


    咯咯鍾豔萍笑得花枝亂顫,好像是摘到月亮的孩子一般。


    她笑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原來高興也會讓人流淚的,高興流淚甚至比悲傷更加難言。因為鍾豔萍好久沒有如此開心了!那種肆無忌憚的大笑,全然是小孩子才會做的,那樣懵懵懂懂的年紀早就一去不回了,再次讓藍顏風找回快樂的時光,能不流淚嗎?官場打拚,戴著虛偽的麵具,家庭破碎,女人縱使是巾幗紅顏,也有脆弱的一麵。這不更加珍貴嗎?


    這次,藍顏風沒有給她拭擦眼淚,他看出來這種貌似幸福的淚滴最是珍貴,可不容自己去破壞。因為他想保持這一份純真,來之不易的純真!那種超越了同事,超越友誼,卻低於愛情的關係!


    風更大了,吹亂了兩個人的頭發,吹動兩人一高一矮的影子,兩人都是小心翼翼地走著。


    直到鍾豔萍眼睛的淚痕吹幹,藍顏風突然蹲下去把鍾豔萍的鞋子脫掉,將她背了起來,快速奔跑著:萍姐,我帶你找回快樂的時光吧!


    藍顏風的肩膀寬,體力大,鍾豔萍伏在他背上,心裏早已放飛了快樂的海鷗。


    跑累了,藍顏風將鍾豔萍放下來,赤腳走在沙灘上,夜,深了。


    萍姐,我們回去吧。藍顏風拉著鍾豔萍的尾指,一手提著兩人的鞋子。


    送我回家吧。鍾豔萍還想繼續這樣的浪漫,即使是徹夜不眠,即使是明天看不到太陽升起,也無怨無悔的。


    藍顏風想想送局長回家也好,順便看看鍾琴在家裏怎麽樣,因為昨天剛剛與她發生那事情,現在背過鍾豔萍的身體,又有了那種感覺。


    鍾豔萍的家裏,藍顏風去過無數次了,隻不過這次,感覺不同了。


    因為,屋裏多了一個人,一個精瘦的男人,約莫四十歲。他在客廳裏抽了一包煙了,看他的樣子十分焦慮,煩躁。


    鍾豔萍走進屋裏第一個動作就是大叫一聲:你舍得回來了?


    藍顏風走在後麵,一聽到這話,聽得不對勁,肯定是鍾豔萍的老公,要不怎麽會所舍得回來了?


    那個瘦男子抬起頭,沒有說話,盯著藍顏風問道:鍾豔萍你個少貨,是不是外麵帶回來的野男人?


    王誌才,你就可以玩女人,我就不可以玩男人嗎?鍾豔萍也不甘示弱。


    藍顏風一聽肯定要發生世界大戰了,這場戰爭的導火索就是自己?這個叫做王誌才的男人就是懷疑自己是鍾豔萍的小白臉,於是他必須站出來說話澄清事實才行的。


    急中生智,他跨前一步,很有禮貌的說:王老板,請你注意下措辭,我不是野男人,我是鍾局長的部下,也是她妹妹的男朋友,怎麽辦?


    當我是豬呀?我會信嗎?王誌才自以為是地說。他又點起一根煙,對鍾豔萍說道:看來這日子是沒有法過了。我們離婚吧!


    離婚就離婚!鍾豔萍毫不妥協。


    藍顏風一聽事情鬧大了,走留都不是,急得他團團轉,於是他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鍾琴。以為鍾琴在樓上可以下來證明,鍾豔萍與自己是清白的。


    可是鍾琴不在家裏,而是去泡酒吧了。她正在舞池中間蹦迪喝酒呢,周圍都是她的同學網友,男男女女一共二十多個。


    藍顏風見她們夫妻在吵架,便退了出來,鍾豔萍也跟著出來,問:藍顏如風,你去哪了?


    我打電話給鍾琴,看來你的老公是誤會我了。藍顏風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這個家庭呢。


    鍾豔萍心裏急得很,招招手道:你別走,你走了,才會讓我老公誤會呀。


    藍顏風打過電話,又走進去,點頭有禮地問:王老板,你好,請你別誤會,我是文化局的司機,是鍾琴的男朋友,我是專程送鍾豔萍局長回來的。


    少廢話,鍾琴都沒有告訴我,她有男朋友了。一看你就是個油嘴滑舌的東西。王誌才摘下煙頭一甩,站了起來。他上樓去了,他要去找鍾琴對質,是不是有了男朋友。


    男人就是這個樣,隻允許自己包小三,卻不喜歡老婆包小白臉。


    農村有句話說:荒田無人耕,一耕有人爭。就是說冷落的老婆哪怕是孤單到老,也無妨,但是發現有了出軌跡象,肯定老公要出來幹涉的。


    話說,王誌才這麽回來,也是謝朝榮找人通風報信的,以便讓他家裏出點事情。這樣王誌才也就有機會成為他的頂頭上司,因為他的辦法好像多的用不完。


    藍顏風一聽這麽說自己,無語了。


    他匆匆跑去找鍾琴,回來的時候,王誌才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煙頭裝滿了一個玻璃杯,他一張猴子臉拉得老長老長。


    藍顏風故意摟著鍾琴,快速上樓去。鍾琴有些醉意了,她仍然停留在虛幻縹緲的迪吧中,那種醉生夢死的生活乃是年輕人的最愛。


    鍾豔萍就在鍾琴房間裏哭得稀裏嘩啦。


    藍顏風把鍾琴放在床上,然後給鍾豔萍遞上紙巾,道:萍姐,別哭了,我給你道歉,我也跟你老公道歉去吧。


    不用,你先回家吧。記得手機不用關機。鍾豔萍哭得久了,哽咽著。看了也叫人心疼不已。


    藍顏風心裏真鬱悶,自己正想與鍾琴睡覺呢。怎麽叫我先回去?


    藍顏風看到鍾琴睡著了,然後輕輕地出了門。


    王誌才攔住藍顏風,警告他說:你最好給老子識相點,如果你對鍾琴不好,我就讓你橫死香江市。


    藍顏風也眼睛一瞪,回答他說:我與鍾琴的事情用不著你擔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王誌才理虧,他是市政府工作人員,即使是想動手也動不起來。


    藍顏風倔強魯莽的棱角早已被現實打磨的光滑。這種忍耐力是與鍾琴睡過一晚,從男孩變成男人的那一晚開始的。他也米有動手,他問:王老板,如果你有本事,就把我弄到市政府去,這樣才證明我的清白,對嗎?


    哈哈,你想的挺美。不過我喜歡這麽貪婪的人。你一定會成功的。王誌才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那種神態不知道是鄙視還是譏諷,還是奚落還是嘲弄,不管是如何出發點,對於新人藍顏風來說,就是鼓勵,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鼓勵。


    藍顏風低頭感激道:感謝姐夫的幫助與理解。希望有機會跟姐夫打江山。


    王誌才翻臉如翻白紙,斥道:少給我裝逼。老子不吃這套,告訴你,如果你不跟鍾琴結婚,就死定了,還有鍾豔萍都一樣死翹翹。


    藍顏風聽的漫天疑問號亂飛,他走出了別墅區。


    打出租車回到家裏,他把成捆的書運到文化局的倉庫裏,鎖好後才回家衝涼洗澡,剛剛躺在床上。


    鍾豔萍就打來電話說:藍顏如風,我要見你!她聲音變了。


    不對勁?藍顏風一聽免不得皺眉頭,回答道:萍姐,你還不睡覺呀,明天還要上班呢。


    電話接通,良久才說出一句。


    我想去喝酒。鍾豔萍哭哭啼啼的說道。


    別去了,太晚了明天再說了。藍顏風有些困意,畢竟搞搬運書籍不是一件好事。你老公不是在家嗎?


    他走了。鍾豔萍哭得更加厲害了,看來是一下子不會停了。


    藍顏風的手一軟,就呼呼起來


    正在藍顏風迷迷糊糊地找到周公來喝酒時,不知道什麽時候手機又響了。


    鍾豔萍終於把他從甜蜜的夢中叫醒了,目的是到這裏睡一晚,她非常害怕一個人的夜晚,特別是見到了那個白天是君子,晚上是小人的丈夫。


    匆忙翻起身,藍顏風感覺有些冷了,淩晨時分了,披著秋衣守在門口,打車來到碧水藍天,鍾豔萍剛剛出門,她還是蠻清醒,因為她根本就不想睡去,她想一彎可以依偎的肩膀


    這次,藍顏風沒有回家,而是帶著鍾豔萍到了一個酒店裏,開個房間。


    藍顏風勉力打起精神,給鍾豔萍一個有力的擁抱,送她進了浴室


    當鍾豔萍洗澡後,藍顏風擁著個枕頭睡著了


    喂,喂,藍顏如風鍾豔萍搖搖他的肩膀,喊了一遍又一遍。


    藍顏風終於被喊醒了,望著鍾豔萍裹著長長的浴巾,頭發上還滴著水滴,知道又要給她吹頭發了。


    在沙發上睡覺,冷嗎?鍾豔萍蹲在他身邊,柔聲地問道。她抓住藍顏風的手,眼睛竟然模糊了


    爬了起來,藍顏風一把就抱起鍾豔萍,橫放在床上,找來電吹風給她的頭發吹幹,然後替她倒上一杯開水:萍姐,看你太累了,先喝點水吧。


    鍾豔萍突然抓住他的手,問:你怎麽對我如此好?


    你是我的上司,你是鍾琴的姐姐,對你好有錯嗎?藍顏風覺得這樣做,才能幫她走出困惑迷茫的泥潭,誰知道自己卻一步一步陷入


    如風,你不可以愛上我妹妹的。鍾豔萍說得挺認真。


    藍顏風不解的問:為什麽?每個人都有愛人的權利。


    我不允許你愛上她,太危險,我不放心你!鍾豔萍轉了個身子,坐了起來,靠在藍顏風的身上。慢慢敘述:你知道我妹妹的經濟來源嗎?都是我老公經常給她錢花,因為她常常給我老公物色一些女網友。


    聽到這裏,藍顏風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好像是一團打結的魚線,毫無頭緒,當聽得到鍾琴的經濟來源時,心猛地一沉,瞬息就淡淡的回答道:噢,我還沒有愛上她呢,隻是一起工作的同事而已。


    停了一會兒,藍顏風又問:叫你妹妹到你家住,就是這個原因吧?要不然你老公會打你妹妹的主意?


    是我老公會打我妹妹的主意,你太聰明了。鍾豔萍立刻將頭埋在藍顏風的胸口磨蹭著。


    藍顏風將她平放在枕頭上,望著鍾豔萍臉上的烏雲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嫵媚的桃紅。


    望著那抹紅雲,藍顏風頓時有種異樣的衝動。因為鍾琴與自己剛剛曆經一晚,都是那個表情,而那個銷魂的夜晚,偷吃了禁果,體會到了男人的滋味兒!


    鍾豔萍微微閉上眼睛,平靜的呼吸中充滿了期待。她的手卻拉住藍顏風的衣服,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會意的藍顏風迅速就俯身親了下去,吻著那嬌柔的嘴唇。


    鍾豔萍興許是太渴望那感覺了,緊緊地抱著藍顏風,拋開一切心事一切矜持,迎接他不是太高明的激吻。


    藍顏風的吻一浪接一浪地吻上那枚多麽熟悉的嘴唇,他隻看到了輝煌的那一天!


    隻有這一刻,他才會忘記那些黑暗的記憶,當聯想到功成身就那一天,就會忘記多麽曲折艱辛的一麵


    鍾豔萍貪婪享受著這樣刺激的吻,不住地哼吟起來


    他的身體迅速熱了起來,而那個地方也膨脹了許多。


    他氣喘如牛,血脈膨脹,激動異常。


    就在頻臨懸崖欲縱身一條時刻,他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他看到了一種叫做前途的東西。如果與萍姐發生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三次


    以後萍姐如何替自己升職?這樣保持一種特殊的關係不是挺好嗎?


    他迅速冷靜下來,心裏一但想到了鍾琴便有種罪惡感。他搖搖頭:不能,不能!


    鍾豔萍看到兩次這個動作,疑心地問:別緊張,是不是哪方麵的問題?


    不是,反正現在不能與你發生什麽藍顏風坐了起來,用手給她按摩起來。萍姐,我給你按摩吧,我學到了新的招式。


    這樣做是何必呢?這樣做,很容易傷身體的。鍾豔萍也爬了起來,上了趟洗手間。


    萍姐,你的危險期都還沒有過呢。我必須尊重你的呀。藍顏風喝了涼水,洗了把臉。


    他慢慢地給鍾豔萍按摩,然後擁著她漸漸入睡。


    來到鍾豔萍辦公室報到的第一天,鍾豔萍的辦公室是關著的,因為她不再接納那些官太太的打擾,不再接待一般的來訪人物,她隻接待上級和平級人物。


    鍾豔萍拿出一串鑰匙,給了藍顏風:藍顏如風,你先去市場辦公室報到,然後去走走市區的路線,以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市政府在哪裏。


    哦。謝謝萍姐。藍顏風接著鑰匙去辦公室報到。


    劉主任見藍顏風來了,又是遞香煙,又是給他泡茶,倒是十分熱情,好像見了恩人一樣,忙問:小藍,你來的真好,這回要感謝你幫我找回了那些書籍了。


    劉主任,我來就是告訴你,倉庫裏的東西都是齊全的,而且被我換了把新鎖,確保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的。藍顏風對這個小倉庫管理還是挺在意的。對他來說,無論事情大小,都一樣認真對待,這樣才能對得起人生。


    八個小職員陸陸續續地來報到,等候命令一般,一一等著藍顏風的安排。他們認定了這個就是今天的帶班。但是他們一句話也沒有問,因為劉主任與藍顏風的談話還在進行著。


    這個時候,謝朝榮局長又來了,他是來檢查工作的,因為他比較留意藍顏風的存在,成了他的一項首要任務,他看到藍顏風與劉主任在談話的時候,輕輕敲門就進來了。


    兩人冷不防地站了起來,請局長進來坐坐,指導工作。


    謝朝榮沒有坐下來,而是輕輕地說:劉主任,小藍,剛剛來局裏,還要你多多悉心指導,是叫你做主任,而不是當主任。懂得什麽意思嗎?是''做''做出好榜樣來。


    懂得,謝謝領導的栽培。劉主任點頭如雞啄米。


    謝朝榮這次比較低調了,宛如變了個人,這讓藍顏風十分意外,實在是摸不透這個老狐狸的計劃。


    直到藍顏風帶著隊伍,巡查市場到了百合模特公司門口時,他隱隱發現了一些端倪。因為百合公司的老板就在門口焦急地等著什麽人一樣。


    藍顏風將車子停在附近的電影院門口,而讓八個職員去看看周圍的書店,文化音像店的經營情況如何,他自己則上去問個究竟:老板,忙嗎?


    老板一看這個藍顏風變了個摸樣,不再是那個邋遢頹廢的小夥子,而是一個器宇不凡,儀表堂堂的小領導了,便立刻來了精神,回答道:我忙呀,忙著找陳婷經理,她突然走失,連招呼也沒有打。


    請問她的電話有沒有換?藍顏風聽到陳婷,突感一陣莫名的難過,莫非自己還愛著他?


    關機。老板急著頭上冒汗。我的全套方案,整盤計劃,市區形象代言活動策劃內容都被她鎖住。


    這樣嗎?藍顏風想起了她的住所,問:有沒有去她的住房看看?


    看了,沒有,搬走了。


    藍顏風迅速回到文化局,了解到鍾琴一個人在辦公室,但是她隻知道謝局長去市政府參加會議了。於是他找到鍾豔萍,她還在審批文件,一份重要的文件,剛剛審查完畢,決定先拖拖,在上麵簽上正楷名字,橫向簽名,後麵是個頓號——


    頓號簽名表示停一頓。


    鍾豔萍馬上將文件傳遞給了鍾琴,轉交給謝朝榮副局長。然後收拾了一些文件,對藍顏風說:走吧,今天帶你去市政府開會。


    藍顏風駕車載著鍾豔萍到了市政府會議廳廣場,廣場上停滿了豪華的小車,黑壓壓的一片。


    據鍾豔萍說,這次是市長換屆選舉前的一次重要會議。各鎮各行政單位代表都要參加這裏的會議。


    四周都是荷藥實彈的警察巡邏,一看就是大場麵,當鍾豔萍走入會議大廳的大門時。藍顏風走出外麵停車場轉了轉,如此大的場麵,自己該去哪裏玩呢?如果鍾豔萍出來發現自己不在,豈不是挨罵?


    於是他轉了兩個圈時,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苗條的身材,長發飄逸,斜挎一個粉色香奈兒包。


    他沒有近視,沒有喝醉,他心裏一動:是她?陳婷?來這裏做什麽?


    藍顏風剛想追上去,驀然想起自己在百合公司宿舍裏被他轟出去,在百合公司裏冷落的表現,覺得看看她的動向再說,而且,她來這裏市政府的會議廳附近,肯定不會是來玩耍的。


    一會兒,陳婷就鑽入一輛黑色豐田越野車裏去了。藍顏風一望就知道,那輛就是謝朝榮的車。表示她也在等謝朝榮吧!


    藍顏風不動聲色地轉過身,呆在車裏打盹準備設法接近謝朝榮和陳婷,以便拆散她們。


    他有了謝朝榮昨天送的新手機,便給鍾琴發了短消息,問候她,誰知道卻是被鍾琴訓了一頓,理由是昨晚她居然知道了藍顏風與鍾豔萍出去的事情,再加藍顏風去送花給陳婷的事情全部抖出來。


    鍾琴回了一條信息:花心大蘿卜大明星,我總算看清楚你了,你隻想利用我接近我姐姐。現在你達到目的了,還發信息給我做什麽?


    誰告訴你的?


    我姐夫。怎麽樣?


    藍顏風打電話問情況,答案是她姐夫王誌才告訴她的。原來,這種誤會隻是王誌才在作梗。


    藍顏風覺得先找到王誌才,以便澄清自己的清白。但是如何找到王誌才,還是個問題,他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當他醒來時,鍾豔萍已經開會完畢,在撥打他的電話。


    藍顏風一看周圍偌大一個停車場的車子,陸陸續續走的幹淨了,原來鍾豔萍是最後一個離場的。


    她走進來,道:先去吃飯吧。去一個叫做布衣農莊吃飯吧。她指引藍顏風開車,到兩個較為幽靜的山莊。


    鍾豔萍點了野味,有竹鼠,有眼鏡蛇,有山蛤蟆,藍顏風的食欲大好,好像回來一趟老家,什麽野味都有。


    幽靜的包廂,古典樂器輕音樂,舒適的環境。


    藍顏風見到鍾豔萍好像沒有想回家的意思,暗示道:萍姐,今天如此好心情,可是受到市領導表揚了嗎?


    你怎麽知道我心情好?鍾豔萍突然停下手裏的筷子。


    我看到你走路挺快的,吃飯也是挺快的。


    當我有了目標時,自然會把速度跟上去。


    是不是受到領導誇獎了?


    嗬嗬,工作事情,莫問。吃東西吧。鍾豔萍給藍顏風掏上一勺子蛇湯。道:多吃蛇湯,補補身子。


    謝謝!藍顏風連連道謝,並給出主意,道:萍姐,晚上我陪你去逛街吧,這裏挺繁華的。


    哦,今晚我有事,你一個人去逛吧,我給你一張卡隨便刷。鍾豔萍給藍顏風一長發展信用卡。深夜來接我,等我電話。


    好的,我想問你一件事。藍顏風想到謝朝榮與陳婷,心裏總是有個疙瘩。


    說吧。


    謝朝榮局長與我以前的女朋友在一起,有什麽企圖?


    很簡單,業餘時間娛樂乃是一種調節劑。但願他不會使出陰招吧?鍾豔萍若有所思地說。


    什麽陰招?藍顏風又問。


    副市長今天找我私自談話了,沒有政績,投訴信訪過多,建議我去度假,去學習學習。


    什麽假?學習什麽?


    長假。學習其他城市的模式。


    長假,就是讓位的意思。學習,就是反思。


    藍顏風輕輕地問:是不是謝朝榮局長要通過送禮來討好領導,彈劾你的位置?


    鍾豔萍嗬嗬一笑,心照不宣地說:莫談工作,隻管吃飯。


    萍姐,請你告訴我,謝朝榮最怕誰?


    我老公。


    你老公最怕誰?


    副市長。


    副市長怕誰?


    首長。


    鍾豔萍輕輕的說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把那麽多的秘密都告訴藍顏風,好像,這個世界上,這個人最值的信任,唯獨這個人已經坐在自己的心裏最柔軟處。


    藍顏風上了一趟洗手間出來,萍姐就走了。他卻不敢去打電話,去谘詢服務台,發現已經有人買單過。他問前台收銀員:請問誰買單的?


    一個首長。收銀員說。


    藍顏風一聽就明白,鍾豔萍一定是跟首長走了。事情很明白,她也是去找首長疏通關係了。


    他隻好去外麵逛逛,然後等著鍾豔萍的電話安排,自己雖然是鍾豔萍的藍顏知己兼職司機,卻不能去幹涉她的工作,這樣才能升遷。


    出了農莊,藍顏風決定去逛大街,看書店,看看官場小說,如何升遷,順便看看這裏的文化市場如何。


    就在這時候,他發現了電影院門外兩個熟悉的人,陳婷!謝朝榮!


    但是兩人卻不在同個位置,而是謝朝榮在看海報,漫不經心的的樣子,陳婷在水吧台上坐著,喝著一杯愛爾蘭咖啡,好像在等人一般。


    藍顏風退了回去,設法走近她們,然後順藤摸瓜,看看裏麵有什麽奧秘。


    藍顏風回到了電影院隔壁的書店裏,拿起手機給百合傳媒的老板打兩個電話,把陳婷在這裏的事情說了下。


    老板聽了非常高興,立刻驅車趕來。從百合傳媒到市政府這邊,一個東一個西,駕車少說也要半個鍾,藍顏風見他如此做法,還不如建議他去找鍾豔萍的妹妹鍾琴來得快,於是老板又去找鍾琴,因為鍾琴喜歡吃醋,貌似大方卻喜歡吃醋的道理很少人懂。


    鍾琴要是知道謝朝榮在這裏與陳婷在一起,一定會來鬧事的。這樣的話,碰巧就成就了自己的主意,藍顏風的小算盤也開始打的咯咯響。


    這個時候,又來了一個人。一個戴著帽子的人,頗有種懾人的氣勢的人,走路匆匆如風一般,藍顏風正在走馬觀花地看著官場小說,無奈沒有想到辦法湊近謝朝榮與陳婷。


    旁邊的這如風的男子也拿起了一本官場小說在翻翻。


    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捂著話筒嗯了一聲,說:老謝,我到了新華書店!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卻有種霸氣,是普通人沒有的口氣,因為那種結束語十分幹脆,如同刀子切西瓜。


    聽到這裏,藍顏風冷不防地豎起了耳朵,用一本青銅市長遮住了臉,他的眼睛盯著一行字:為了察覺圈套,就必須把自己變成狐狸,為了嚇跑豺狼,必須把自己變成猛虎!


    這一行觸目驚心的字,頓時給他當頭一棒,將他從渾渾噩噩的世界裏,拽向理智清醒的現實中來。


    他在心裏說了無數次:藍顏風,你必須振作振奮,不允許被動!


    旁邊的這個男人刮下電話立刻出了門外,藍顏風剛剛放下手裏的暢銷書,瞥見門外的謝朝榮就與這個男人寒暄了幾句後走了。


    那個男人就徑自走向電影院方向,藍顏風迅速追了過去。


    那個男人已經坐在陳婷對麵的位置上,他還是戴著那頂鴨舌帽,卻不時地望著花枝招展的陳婷,陳婷在翻著手機信息,與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什麽。


    當陳婷再次拿起手機一看時,馬上換了臉色,熱情又主動地跟那個男人攀談起來。


    陳婷不但是長得沉魚落雁,而且才藝也不差,堪稱是有才有藝。看陳婷的口形,和動作,貌似在說英語呢。她能用英語講述電影的簡介和精彩橋段


    藍顏風看旁邊有個安踏專賣店,也買了頂帽子戴著頭上,然後側身走進去,背對著陳婷,看著大屏幕宣傳片,這裏有好多人都在看《超級戰艦》3d版的預告。藍顏風就趁此機會,將手機翻過來,給後麵的陳婷與那個男人拍了張相片。


    所以陳婷也沒有發現他,而是談到了特別話題後,跟著那個男子起身要走。就在那個男子剛剛站起來時,竟然讓藍顏風拍了這個人的正麵。


    藍顏風拿下手機,一看。哦!原來這個男人還是斯文的男人呢,戴著眼鏡也可以看到眼睛如鷙鷹一般凜冽。


    他迅速給鍾豔萍發了個彩信,附上中文,這個人是誰?


    且說,鍾豔萍這個時候就在皇家公館裏,會見了一個首長,香江軍區司令員唐曉東,就在市長換屆選舉前的會議時,他也來參加這次的會議,因為這次會議省裏都來了不少大官。


    鍾豔萍就是在裏麵通過老公的關係,認識了副市長,再通過副市長認識了唐曉東,唐曉東因為喜歡這個女人而開會後竟然舍不得回去,要與鍾豔萍來個幽會,這些途徑短短一句話,實際上是鍾豔萍經曆無數次的肉色表演才爭取而來的。


    在藍顏風發信息時,她碰巧拿起手機來看時間,因為她們剛剛進行了一場交談,首長有個怪癖,潔癖,他需要先洗幹淨每個地方,才肯上去動刀動槍拚一場因為他從軍時有次去發廊裏找小姐,因為年輕氣盛而火力太猛,捅破防護措施而染上了病,從此落個疙瘩,每次幹那事都要仔細檢查和洗澡


    唐曉東司令有些肥胖,洗澡花了不少時間,而鍾豔萍則可以發信息給藍顏風,她認得這個戴帽子的人就是自己曾經攀附過的副市長林文強,便趁唐曉東首長去衝個涼時候,告訴藍顏風這個人是副市長,林文強,惹不得,最好離他遠點。


    藍顏風望著陳婷跟林文強市長走出電影院,到了對麵的一個星光閃閃酒吧去了,藍顏風也跟著進去。


    強勁披靡的音樂,煙霧迷蒙昏暗渾濁的欺負,光怪陸離閃爍炫目的燈光,伴著濃濃的酒味還有尖叫聲中。


    林文強摘下帽子,與陳婷頻頻幹杯,吃些點心後,相擁走進包廂。原來他們到這裏的隻是欣賞舞池中的美女蛇般的舞女而尋找感覺,然後進包廂唱歌


    藍顏風在角落裏,喝著悶酒,抽著香煙。


    一會兒又經過那個陳婷進去的包廂。


    陳婷的歌喉與舞技都是一流的,決定可以讓喜歡風花雪月的林文強看中,何況陳婷作詩寫賦的技術也不賴呢。


    在包廂裏,陳婷婉轉的歌喉與林文強對唱,並對舞起來,兩人的距離漸漸拉近。


    一個鍾頭後。


    她們拉著手去了一個嘉年華大酒店裏。大家都知道,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進了酒店去做什麽了


    藍顏風就等著酒店對麵的路上,低頭與鍾琴發信息。


    鍾琴及時趕到,她先找到了謝朝榮,卻沒有發現陳婷與謝朝榮一起,所以否定了藍顏風的好心,更加的厭惡藍顏風了,簡直是偽君子一個,她因恨而與謝朝榮在路上並肩行走,目的是示意給藍顏風看,自己也有身份的。


    然而,鍾琴與謝朝榮走路時,碰巧就遇到了藍顏風。


    藍顏風見二人到來,十分意外,假裝在路上尋找東西,突然抬頭,問:謝老板,鍾助理,你們好。


    小藍,深夜在這裏做什麽?謝朝榮假惺惺地問。


    藍顏風聽到這話,用目光餘光望著他把手抓著鍾琴的手,更添了一份仇恨。卻不敢表露出來,那種苦不算一般的苦。訕訕地問:我在尋找丟失的證件,我的證件掉了,所以我要看看路上有沒有。


    鍾琴一看到藍顏風,更加火了,本來她還不算是恨藍顏風的,以為他與姐姐的親密接觸,與陳婷的送花誤會,足以讓她叛變了初衷。明明是追星族,但是得打了對方的身體後,就不是那麽的崇拜了,那感覺很玄的


    慢慢找吧。明天還要上班呢。謝朝榮拉著鍾琴的手走入嘉年華酒店去了


    藍顏風隻能望洋興歎,歎自己沒有把握住機會。


    該怨誰?


    一個鍾後,林文強市長才帶著陳婷走了出來。


    她們走入停車場,駕駛一輛奧迪小車,到了海邊的一棟全新的別墅裏。


    就在她們走出酒店時刻,藍顏風迫不及待搭車追了過去,卻被關在門外。


    這個時候,越色越來越濃,鍾豔萍才打電話來。


    看來鍾豔萍已經將自己奉送給了首長,目的也基本達到了。


    藍顏風匆匆忙忙趕到鬧市,見到了疲憊不堪的鍾豔萍,心疼的不得了,忙問:萍姐,累了嗎?累了嗎?


    嗯


    開個房間,藍顏風與鍾豔萍走入一間舒適的如家酒店。


    我好累了,藍顏如風。鍾豔萍坐在沙發上,脫去鞋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藍顏風倒來開水,喂給她喝。道:等下泡個熱水澡就會好些!


    鍾豔萍點點頭:好吧!


    藍顏風扶起鍾豔萍走入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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