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剛才看到藍顏風如此丟人,竟然哭了,她也知道被人整蠱了。原來她也是喜歡這個藍顏風的。


    藍顏風吃驚地問:鍾局長,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鍾豔萍緩緩地走了出來。一下就撲到藍顏風的懷裏,輕輕啜泣著。


    藍顏風不住地安慰她,並擁著她,讓她感覺到另一種安全,另一種偉岸,安逸。輕輕地撫摸她的短發:萍姐,別傷心。


    你借車去哪裏?鍾豔萍這才抬頭問他,停住了欷歔。


    我去百合媒體公司辦點事情。藍顏風又給她一個有力的擁抱。


    這一抱,鍾豔萍像一隻小白兔貼在他的胸膛。久久不願鬆開,即使是感受到那起伏的呼吸,毫無顧忌的吻上了藍顏風的下巴。


    在她心裏,藍顏風就是她的專屬知己一樣。隻有在她心碎或者是傷感的時候,稍稍往那裏一靠,就會減輕許多傷痛酸楚。經過幾次傾情交流,已經深深沉迷,無法自拔!——


    她為誰流淚?還不是為藍顏風剛才在會議室的作為,要知道在文化局出現這樣的無厘頭搞笑詼諧劇,第一天來上班就在人群裏賭博,學狗叫,戴紅內褲,是什麽作為?可想而知。因此,這些理由一定會引起謝朝榮對付鍾豔萍的把柄,即使是傻子也知道的。這個時候,鍾豔萍想了許多辦法,看來為了藍顏風,她隻有選擇豁出去了


    流淚的時候,鍾豔萍心裏告訴自己一千次一萬次:此生隻愛這個人,隻對這個人好!就算是去死,也是義無反顧的!


    這就是另一種愛,另一種情,一種鐵血漢子般的義薄雲天氣概。在女人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免不得說藍顏風的運氣太好。再說,鍾豔萍沒有得到藍顏風的身體,就更加渴望那份來之不易的情緣。她攀援局長多年,仕途坎坷曲折,明爭暗鬥的官場龍虎生活,不免的會有心力交瘁之感,而破碎的家庭更讓她更加懂得珍惜抓住機會。認識藍顏風好比是千萬年之中沒有早到一步沒有晚到一腳,剛剛趕上了他,一定要讓他留在身邊來


    藍顏風分明感覺到鍾豔萍局長有許多千語萬言要說,卻不是時候,因為自己要去模特公司做兼職,可是答應好了那裏的老板的。不想做失信之人,乃是自己的一貫原則。


    他試圖輕推鍾豔萍微微顫抖的身體,誰知道她正如磁鐵一般貼緊自己,推不動。因為她雖然不流淚,卻心情不穩定,很需要安慰。特別是這個時候吻上藍顏風新衣服裏的脖子,下巴,足以給她無限的力量和安全感。


    藍顏風輕輕地上下撫摸鍾豔萍的白襯衫背上,明星可以感覺到那一條文胸的帶相當的礙手,當他再次停在那個疙瘩上時,低聲地安慰道:萍姐,可以告訴我,為什麽難過嗎?


    還不是你?剛才被人愚弄了,懂嗎?鍾豔萍感覺到藍顏風的手停到那個地方,心情有傷感慢慢轉為開朗,心裏的陰霾漸漸散去。反而有些渴望對方的親吻!


    藍顏風不是太笨,一想就知道了,回答道:哦,我明白了,不過我要設法去對付他們的。他一邊用下巴頂著鍾豔萍的頭部,一邊往外推她的身體。誰知她的身體像是牛皮糖一樣貼得緊,硬是推不開。真是急死人呐!


    傻瓜,你對付不了的。鍾豔萍頓時啞然失笑。不知道是笑她天真還是無知。


    為什麽?藍顏風不解。但是自己分明感覺道鍾豔萍酥胸已經撩動心裏的火。下麵寬鬆的西褲竟然有個可怕的動物在蠢蠢欲動,昂起頭頂著已有準備的鍾豔萍。


    鍾豔萍也感覺到那東西不安分,卻正是自己渴望的麽?


    於是她探手下去小心翼翼擼動幾下,頃刻就讓那雄性性口高昂著頭,頗有劍拔弩張之勢!


    她輕輕一笑:為什麽?你想想,官場難道是兒戲?你是我介紹來的人,誰不想抓你的把柄來彈劾我?


    哦,那我是連累你了,是嗎?藍顏風似乎有些激動,這是自己從小到大一直為人的原則,決不負人。自己這樣連累萍姐,豈不是虧欠了她?道:那我要怎麽做?


    不用做,隻要你好好愛我。鍾豔萍說完這句話就如釋重負地噓了口氣。這是壓抑多年的難言之隱,今天終於可以趁此機會傾訴出來了。


    藍顏風的大腦高速運轉,幾欲爆炸!藍顏風這是怎麽了?改怎麽辦?難得就這樣退出嗎?還是答應萍姐的愛?自己豈不成了小白?坑爹的謝朝榮就可以玩我的女朋友,自己為什麽不能玩局長?


    一下子他就有了答案。


    他抱著鍾豔萍馬上一個吻就送了上去,深情,有力,肯定的吻,如一道電流劃過鍾豔萍的身體。此刻她得到了應該的答案,自然很是滿足欣慰,並用手拉開了藍顏風的褲拉鏈,伸了進去


    鍾豔萍喃喃自語:你是我見過最帥,最美的男子,連你的身體,你的每一根汗毛都讓我無限著迷!她的手已經找到了渴望撫摸的東西,如寵物一般反複撥弄個夠。


    天呐,哦,買噶!這個局長是愛上我了?藍顏風深深體會到被自己不愛的女人愛上乃是一雙的一大悲哀!


    但是,為了前途,何嚐不可以犧牲一下自己呢?


    此刻,他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小腹湧來,勢頭相當猛烈。瞬間就彌散四肢,五髒六腑,那繃緊的皮膚,火燎的熱浪,讓自己極度興奮,連毛孔都怒張起來。他分明覺得自己需要發泄,而不是矜持,因為這次是自己願意的討好對方,那些所謂的抵觸排斥都成了投降的俘虜!


    他也大膽地抱起鍾豔萍,放在辦公桌上,一雙手就探入衣領裏的雪白溝壑內,裏麵的黑色與冰清玉潔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一下子就讓他的雙眼噴出火!


    兩道火光就要焚燒眼前的一切!


    他用滾燙的右手抓住裏麵的一隻餓得發慌的大白兔,肆意的蹂躪,搓捏,踐踏。在他心裏,這樣才能盡快把萍姐擺平,自己方可以快些走開。


    這些動作已經點燃了鍾豔萍的一潭冷水,已經掀起萬仗波濤,沸騰起來。屬於婦女的渴望,長期在官場打拚壓抑著,猶如關押了多年的猛虎,衝出牢籠一刻,恢複了野性!


    她嬌喘盈盈,滿臉潮紅,嫵媚與放浪將她白皙的臉蛋裝扮的萬種風情。如一個絕美的舞女,最後一件件剝落衣裳,翩翩起舞中看到了真實原始的麵目


    她嘴裏輕輕地說:你太棒了,不要停,不要停


    藍顏風見她如此爽快,加大了力道,而把自己的舌頭令靈蛇般纏繞著鍾豔萍的柔軟溫熱又湧泉般的舌頭,漸漸地感覺自己邁上了巍峨高山頂峰,可以瞭望崇山峻嶺中雲霧處的一顆鮮美嬌嫩的草莓,心裏告訴自己多少次:一定要擁有她,一定要擁有她!


    心裏有其他想法的他激動地解開萍姐的衣服,讓那一對白兔暴露在空氣中,散發著引誘的光和熱,色與香。


    鍾豔萍似乎癡醉其中,突然把雙手握住藍顏風的褲襠裏去捉什麽野獸類的東西去了。


    她的嘴裏卻細細地念:下麵好舒服呀,好難受呀


    坑爹的,究竟是舒服還是難受?藍顏風覺得她的用詞不當,但是自己卻因而動了情而無法收拾


    藍顏風毅然地把自己的手伸入短裙裏麵的幽暗處,看看有什麽東西怎麽難受?


    裏麵果然是一股香風襲來,溫潤又馥鬱濃香的輕霧中,早已洪水泛濫一大片


    他冷不防縮回了自己的手,停住熱吻,道:萍姐,下麵好像流水了。


    別停,放心來吧!鍾豔萍不斷給他打氣。


    藍顏風猶豫了一下,因為接下來就是真刀真槍的幹活了,肯定要考慮一下環境的。這裏可是辦公室哦。他望著微微閉著眼的鍾豔萍又悄悄地問:我還要去模特公司呢,不如晚上來吧?


    來吧,等下我陪你一起去。鍾豔萍鬆突然縮回右手,抓住桌上的寶馬小車鑰匙,道:你先開我的車,然後再開寶馬車!好嗎?


    那一聲鑰匙琤琤的響聲,給了藍顏風無限的動力。他迅速把拿開鍾豔萍的另一隻手,解開了皮帶,道:好吧,萍姐,我這就照辦。


    鍾豔萍總要停到了對方自願寬衣解帶的窸窸窣窣聲音,那種渴望已久的聲音賽過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她微微閉上眼,陶醉般等候著幸福一刻到來


    她幻想著下一刻的心上人與自己飄飄欲仙,水乳交融的巫山雲雨到來,不禁臉上泛出羞怯的媚態,如一朵喝醉的芍藥花。


    藍顏風已經脫下了最後一件衣服。


    馬上要進入爽歪歪銷魂了。


    他似乎望見了前麵是魚翔淺底的海天一色,望見了萬頃黃沙上的長虹落日,望見了鋪滿鮮花的康莊大道!望見了策馬奔騰如虎添翼的恢弘氣勢


    他甚至想到,擁有了萍姐,就擁有了無數財富和官職。他的膽量迅速漲得起來!


    但是,這時候的萍姐卻在辦公桌上坐著。


    他因為位置不佳,而再次抱著鍾豔萍激吻起來,漸漸地就進入妙境。


    鍾豔萍十分配合的張開了腿,等候著千軍萬馬的到來!


    外麵的門卻傳來了敲門聲!


    篤篤篤——


    藍顏風猝然停了下。


    接著又是一陣敲門聲。


    篤篤篤——


    一聲比聲急促,一下比一下重。


    鍾局長,開下門,我是謝朝榮。是謝朝榮在外麵喊道。


    原來謝朝榮對藍顏風的舉動均在掌握之中。他在外麵早就偷看到了藍顏風進了裏麵,發現他進了後不出來,肯定要來調查什麽,看看有沒有什麽證據可以找找


    藍顏風聽到那惡魔般的聲音,冷不防一陣激動,嚇得下巴都跌到地上去了。天煞的謝朝榮,什麽時候不來,這個時候來幹嘛?


    鍾豔萍也聽到這個粗暴可惡的噪音,睜眼望著藍顏風示意別出聲!


    她望著自己白花花的身體暴露空氣中,突然抱著藍顏風沉默等候著敲門聲停止。


    誰知道敲門聲不歇,鍾豔萍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不消說,肯定是謝朝榮打的。


    那鈴聲的是崔子格唱的《皇上吉祥》,特別的鈴聲在ip蘋果手機上唱得熱鬧。


    外麵的謝朝榮一聽就明白,這裏隻有鍾豔萍局長的鈴聲是這樣的,而且她的寶馬還在下麵呢。於是猛敲門,猛打電話,好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得意洋洋的他扯著嗓子叫道:鍾局長,請開下門!我有事找你!


    鍾豔萍心裏罵道:該死的手機!


    藍顏風戰戰兢兢地抱著鍾豔萍,輕輕道:別怕,萍姐,有我在,你接電話吧。他摸到桌上白色的蘋果手機塞入萍姐的汗濕手裏。


    鍾豔萍舒緩了口氣,鎮定地接通電話:謝局長,什麽事?


    我有事找你,開門吧。謝朝榮說得緊張,其實是無事找事。


    哦,等下。鍾豔萍萬般無奈地掛了電話。


    姥姥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天塌下來也有我在!藍顏風馬上鬆開手安慰鍾豔萍道。


    然後他幫萍姐穿好衣服,自己也迅速套上衣服,鑽入了後麵的窗戶上。


    窗戶很大,窗簾很寬,磨砂玻璃外麵是大馬路,他就藏在窗台上抓住窗簾,望著外麵的車水馬龍,聽著屋裏的一舉一動。


    鍾豔萍整理過頭發,喝了口水,慢慢的把門打了開來。


    有了準備的鍾豔萍當然不怕謝朝榮一雙色眼左顧右盼。她冷冷地問:下班了,謝局長找我有什麽事嗎?她卻不請謝朝榮進來。


    話說稱呼,在官場,稱呼是有區別的。一般上級稱呼下級或者平級都是以名字稱呼,不帶職稱。而下級稱呼上級一般稱呼老板,領導,但是有旁人或者是次上級在現場是必須稱呼職稱。下級在外麵稱呼上級一定要叫領導,老板方才是懂得為人之道的。


    這次,鍾豔萍當然是謝朝榮的上級,但是她稱呼謝朝榮為局長,是有原因的,提醒對方現在在辦公室,要嚴肅些,要提醒對方知道,自己是他的上級。


    哦,我看看鍾局長辦公室是不是來了什麽小偷之類的,所以要留心下才行的。謝朝榮一招投石問路,側敲旁推,夠陰夠犀利。


    感謝謝局長的好意,我一直在裏麵處理工作,當然不會有小偷,就算是有人想做小偷,在我鍾豔萍的辦公室裏,也要給我絲毫不留情麵地抓出來的。鍾豔萍來個毒蛇吐信,含沙射影地警告對方不許亂來,這是我的底盤。


    兩個人都是局長,江湖經驗豐富。屬於高手過招,招招新鮮刺激,表麵上十分鎮定,心裏卻互相猜疑,嫉妒,珠胎暗結。


    嗬嗬一笑,笑裏藏刀的謝朝榮臉上堆起了淺笑,道:既然是下班了鍾局長怎麽還不走呢?一向都準時的鍾局長留在這裏,莫非是有不可告人之事?他直接來個單刀赴會,開門見山地說。


    他邊說,邊抬腳進來,擅自做個不速之客,絲毫不顧鍾局長的感受。


    躲在窗戶上的藍顏風佝僂著身子,把裏麵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望著外麵寬敞的大街道,窗戶隻有一層玻璃之隔離,完全沒有防盜設備的,因為這裏的二樓高,外麵的玻璃牆,也有警察巡邏,不怕會有人從外麵進來的。但是藍顏風更小心聽著外麵兩個局長的對話而發現不對勁,便悄悄用尾指撩開一絲窗簾縫,可見門外的謝朝榮居然臉帶壞笑地擠了進來。


    鍾豔萍沒有去阻攔,以免因為心虛而露馬腳。她大方地解釋道:哪有什麽不可告訴人之處,隻有心懷不軌的人才會想到這個話題吧。如今是下班時間了,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想回家了。她暗喻送客。而她的心裏卻惦記著藍顏風還在窗戶上,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或者是被發現的話就完蛋了。


    謝朝榮走進辦公室裏,迅速轉動小眼睛巡視一番,辦公室裏,既沒有大文件櫃,也沒有衣櫥或者是洗手間暗室,心想:這個臭小子藍顏風藏哪裏去了呢?於是他假裝把門輕輕地動了下,使勁地朝門後麵一瞟,居然也是空的!怪了?莫非是變成了螞蟻爬走了?


    鍾豔萍見來者不善,便嗬嗬一笑,笑得她花枝亂顫,道:莫非是謝局長吃錯了藥?走錯房間了嗎?既然找我沒有事,還不走嗎?她下起了逐客令。


    這個時候,謝朝榮看見了寬大的辦公桌,馬上翻臉了,道:哦,鍾局長,是這樣的。現在我有事同你商量。他的手一伸,目標是辦公桌,道:請坐!


    他也不請自坐,放佛自己家裏一般坦然,一副臉皮比城牆還厚。


    鍾豔萍聽到這話,一顆懸乎乎的心終於落地了。打開全部燈光,緩緩地走向辦公桌,坐下去,端起茶杯,倒了杯溫水,喝了一口。她開燈是有目的的,因為外麵還麽有天黑,而玻璃透著光線投射過來,生怕謝朝榮在辦公桌這個位置會看到窗簾外有黑影,所以開燈就會讓這個影子消失而讓藍顏風更加安全藏匿。


    謝朝榮見她很是鎮定,滿臉狐疑地問:我今天想請教下鍾局長關於升個職員的事情。我們文化市場辦公室部門隻有一個劉主任領著十多個職員,我想新增一個助理他邊說邊左顧右盼,甚至用細微的觸覺去搜尋周圍有沒有人藏起來。盡管沒有發現蛛絲馬跡,但是他斷定藍顏風就藏在這裏,隻是沒有想到窗簾外麵的情況。


    鍾豔萍淡淡一笑:謝局長,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這樣的人事完全可以按照編製來完成。請問還有什麽事呢?你看天都黑了,我要回去做飯哦。她下意識地朝窗外望望。她想快點讓謝局長走人,便站了起來,往走廊方向的窗戶拉開百葉窗!


    她的辦公室裏有兩扇窗,一扇靠走廊,一扇靠外麵的公路。她想通過打開門,打開窗來證明自己辦公室清白,心裏無鬼。


    她按住遙控器打開百葉窗,又喝了一口水。


    誰知道這個舉動卻讓滿腹狐疑的謝朝榮頓生疑慮,道:不如開開那扇窗吧。他懷疑藍顏風就在辦公桌底下,但是卻沒有機會起來看看底下的情況,於是瞎指揮說開那扇窗戶,目的是要她轉頭,自己好乘機望紅木辦公桌底下瞧個究竟。如果是逮住了人,害怕你鍾豔萍有三頭六臂不成?


    一語破天機,鍾豔萍心裏一愣。


    窗戶外的藍顏風心裏一怔,卻不動聲色地用屁股輕輕地頂磨砂玻璃,心想萬一謝朝榮朝這邊走過來,自己就朝外麵跳去。這樣最起碼可以保證鍾局長不會連累呀!


    停留一秒,鍾豔萍馬上拿起遙控器,假裝用力按按遙控器,嘴裏卻說:我這扇窗簾不是用電的,是布簾子,因為這裏陽光太烈。她站了起來,準備走過去馬上就回來而不開窗簾的。


    這個轉身時刻,謝朝榮迅速站起來,朝辦公桌底下一看,什麽也沒有!他的眼睛比老鷹的眼還要厲害三倍。就算一根針也不會錯過的。怎麽就沒有了呢?他開始懷疑窗簾外有鬼


    鍾豔萍走到窗戶邊又走了回來,道:謝局長你下班了來找我不會是想看看窗外的風景那麽簡單吧?


    謝朝榮見她轉身回來,馬上坐下來鎮定的回答:嗬嗬,那也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晚上請鍾局長去吃個便飯,你公務繁忙,自己做飯多麻煩。他這麽說,無非就是不肯走,要留下來揪出藍顏風的。


    藍顏風在窗戶上使勁屏著氣,心裏把謝朝榮狗日的祖宗十八代罵完了。然而,他卻想起了晚上,自己的領導劉主任也要請客呢,還會請謝局長與鍾琴,莫非也要把鍾豔萍也請去嗎?


    鍾豔萍會心一笑:嗬嗬,正好市場管理辦公室劉主任也有什麽聚會,不妨大家去坐坐,加強下團隊精神也不錯的。


    是嗎?謝朝榮臉色陰了下來。道:隻怕有些人不團結呢。下午他把話說兩個字來,敲山震虎,看看對方如何的。


    鍾豔萍心裏一震:果然是陰險小人!


    她又喝了一口水,道:記得大家都很團結的,我打電話問問我妹妹下班沒,等下大家去聚聚。她明顯是轉移話題。


    老野豬謝朝榮不吃這套。但是卻不願當麵捅破那張紙,因為他知道鍾豔萍也有後台的,要不然一把手的位置如何保得住?他望著頭頂的四盞燈光道:怎麽鍾局長開這麽多燈呀,開會說不是一直主張節流開支,反對鋪張浪費嗎?他站了起來去關掉一些,順便從其他角度去瞧瞧藍顏風藏哪裏去了。他的視線一直都是多角度看靠公路那邊的窗簾的。


    鍾豔萍一看不對勁,嗬嗬一笑:吆喝,謝局長真是提醒我了,我是看天黑了才開燈的。我來關吧,你是客人我是主。她也走了出去。


    她剛剛因為與藍顏風正投入地演繹著曖昧的動作,因而身體餘熱未消,而大腿深處還有些濕潤,這個時候走路的時候卻是不舒適而憋著屁股來走的,本來就豐腴挺翹的美臀,就更加翹挺圓潤而曲線分明了。


    這個時候,謝朝榮卻因為燈光太亮而看到了鍾豔萍的曲線部分,先是中間看去,然後慢慢往上遊移視線:雪白襯衣裏的黑內衣,飽滿的雪峰如珠穆朗瑪峰一樣矗立,有超強的視覺震撼!若有一句成語來形容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再看看那惹火的身材,靚麗的肌膚,晶瑩剔透的手臂,修長筆直的大腿,端莊的氣質


    你來關燈嗎?我也想去關燈哦。謝朝榮竟然有些想入非非啦!他想:娘希匹,搞得老子不爽了,把你操一頓再說,還怕窗戶外的人不肯現身?他想到這個一箭雙雕之計,眼裏、臉上禁不住地流露出得意之色,暗自說自己的妙計實在是高,高!


    鍾豔萍已經關掉一盞燈,道:天色晚了,我要下班了,謝局長你請吧!


    當她轉過身時,謝朝榮就出現在她麵前了。他身材牛高馬大,如一個巨大的野獸張開血盆大嘴突然跳在麵前,冷不防地把鍾豔萍嚇一跳:你!


    謝朝榮聞著她的身體上的香味,似乎感覺到她獨特的吹氣勝蘭都是這麽迷人。為了抓住藍顏風,為了抓住這條線索鬧大事情,他終於撕破臉了,厲聲地說:我聽說有個人進了你房間,想對你圖謀不軌,所以我有義務來保護你的安全。你是局長嘛,嘿嘿他說著竟然感覺到好像垂涎欲滴了,像聞腥的貓。


    他的欲火夠猛夠犀利,轉眼工夫就熱血沸騰起來,下麵的凶器也有了反應。


    鍾豔萍以前就覺得謝朝榮對自己有非分之想的做法,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而自己常常與妹妹結伴而讓謝朝榮毫無機會下手。今天發現他的不軌之心而決定不讓他找到藍顏風,因為藍顏風的前途會直接影響到自己的情感生活,和仕途,所以這個情況下是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接近他的。


    她嗬嗬一笑:謝局長多心了。沒有人敢對我有非分之想的。


    她這一招投石問路的招式不靈了。


    因為謝朝榮已經淫笑起來,嘿嘿笑道:鍾局長,記得中午在城市客棧有人陪你進房間,下午有人在培訓室裏搞動物聚會搞搞震,而鍾局長卻無動於衷,剛剛還看到了那人進了鍾局長的辦公室,莫非是他故意不說了,一對眼珠子卻是露出猥瑣的光芒,望得鍾豔萍渾身不自在。


    敏銳的鍾豔萍也感覺到了那雙色眼迷迷望著自己,她渾身熱辣辣的不是滋味兒。可惡的老色鬼!以後老娘讓你血債血償!


    她噓了一聲,沒有說話。徑自關起了門,放下了百葉窗簾。


    藍顏風在窗戶上蹲得腳有些麻木了,但是聽到這個話題,不禁讓他熱血沸騰,怒目欲裂!心裏暗罵:坑爹的,竟然真是他偷看自己,捉弄自己的!現在連自己在房間裏也讓他知道了?他咬住牙關,將拳頭握緊,隨時就要跳下去將這個畜生狠狠地揍上一頓的。


    然而他的心裏卻明白的很:這個謝朝榮的勢力龐大,光是拳頭是無法打得過他的,就算是把他大劈八塊也不一定解恨,要讓他所有東西都吐出來,給大家一個公道才是最正確的!


    本來就剛剛被藍顏風撩起了浪漫之心,渾身都停留在淫雨霏霏的雨天,一顆荒蕪的心卻飛上了彩雲間正要飄飄欲仙的時刻而還有那個再續下文的欲望。現在被謝朝榮撞破而不禁惱怒了,便化淫意為怒意,但是聽到謝朝榮知道了自己的一切事情後,善於遊玩官場的她又把怒意化為怯意,再由怯意變成了隨意。


    話說,身為女人的鍾豔萍能做局長,多少有兩把刷子的。其中她擅長的就所謂的變臉。變臉如翻書一樣快得令人咋舌!


    她感覺到了地方的氣勢和目的,也不再過問了。而是要把這事保密,息事寧人才是上策,這樣圓滿的做法在生活中常常會遇到,比如局裏把事情解決不下來或者是出了亂子就推責任說是臨時做的,或者說是調查處理之中,讓老百姓永遠等不到答案


    鍾豔萍可不是猶豫之人,官場的摸爬滾打早就把她鍛煉的機智過人,判斷是非的能力在三秒就可以決定了。她放下窗簾遙控器道:好熱呀!她解開了一粒紐扣,用手扇扇風。


    本來是四盞燈的,現在還有三盞,謝朝榮的眼睛比一千瓦的燈光還亮,集中在鍾豔萍的脖子上標致漂亮的鎖骨下方,倒v形狀的溝壑上,下麵的黑色的文胸更加有種朦朦朧朧的隱約之美,如霧裏廬山,雨裏巫山之綽約多姿!


    鍾豔萍用手當扇子,越扇越快。而露出的地方也越來越大,白花花的地方就讓對方眼花了!


    娘希匹,這可是讓老子垂涎了兩年的肉啦!謝朝榮暗自高興得張牙舞爪起來,坐在凳子上翹起二郎腿,夾住家夥不讓自己衝動。


    但是吱咯唱歌的椅子卻出賣了他的虛榮虛偽。


    他咽了口口水,不緊不慢地道:對於有誰進來這個房間裏,也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的,如果鍾局長懂得做的話,我就當沒有來過一樣


    他的話像是交易,像是陷阱。


    他的話,每個字都像一粒粒石頭,落地有聲。


    此刻。


    辦公室裏,門是關著的,窗簾是關好的,隻有牆下的一盆紫色蝴蝶蘭開得鮮豔,潑辣。


    房間裏十分安靜,卻有種硝煙四起的戰爭要開始一樣緊張。


    謝朝榮心懷鬼胎:等下要爽歪歪了。他不禁用大腿上的肥肉磨蹭著那餓得慌的野獸,心裏卻填滿勝券在握的喜悅。


    藍顏風也聽清楚了,忖想:坑爹的,就是他一直跟蹤自己的!看來以後要留心了。他轉過臉,透過縫隙看著辦公室的一舉一動。這時,他的拳頭鬆了下來,等待機會,靜觀其變。


    對於他的暗示。鍾豔萍明白了,無非是要得到自己的身體嘛!可是自己的危險期哦,不過為了藍顏風,拚了!她一咬牙就懂了。


    她輕輕地說:謝局長那麽見外幹嘛?都是自己人嘛。來坐坐吧,我給你倒水喝。她馬上停下手,到來一杯水,端了過去,故意彎腰送去,好讓謝朝榮看清楚自己的傲然的胸脯。


    謝朝榮不在乎那胸脯,而是盯著讓人流鼻血那樣強勢的雄峰,色心大起!準備等下一下就撲過去,來個辦公室的迷情的。


    鍾豔萍端著水杯,用餘光斜睨謝朝榮滿臉的惡心色相,當快到謝朝榮身邊時,故意一個趔趄,將水杯一晃。


    滿滿一杯水就嘩啦潑在謝朝榮大肚子下麵。


    下麵是充血腫脹的鐵公雞,鬥雞一般緊張的武器滾燙又堅硬,瞬間就遇到涼水潑來,放佛燒紅的鐵塊潑了涼水一般滋滋作響,還冒出一股青煙。


    謝朝榮先是一愣,臉上表情肌瞬間扭曲,神情千變萬化,有怒,羞,喪,驚,慌


    藍顏風在窗戶上可以隱隱看到這些動作,心裏偷笑:潑得好,潑得妙,潑得鬼子哇哇叫!他好像是看猴戲一樣高興了。


    裝作不留心的鍾豔萍哎呦一聲,連連道歉:哦,不好意思,對不起了。


    謝朝榮早就要動手了,這個動作實在是讓他意外的嚇了一跳,冷不防地跳了起來,剛剛要罵。


    鍾豔萍馬上把他按了下去,道:別激動嘛,謝局長,注意保持風度,我先道歉對不起了。


    她用紙巾慢慢地拭擦那褲襠上方的水珠,橋嫩的手一撥弄。渾身的香味聞得謝朝榮情火燎原,深思蕩漾!


    來個最拿手的絕招:順手牽羊,謝朝榮馬上伸手來個猴子偷桃!


    一下就用大手摘住了鍾豔萍的一雙豪乳,並大力的揉捏起來,好像是生氣的小孩子對著一團泥巴使勁的搓圓捏扁一樣肆意玩弄!


    謝朝榮不緊不慢地說:道歉就不用了,讓我搞一次就好了。


    窗戶內側的藍顏風也看到了這個舉動!他聽見自己喉嚨裏呃的一聲,好像一顆心就蹦出喉眼。坑爹的,畜生!他又抓緊了拳頭,一顆心狂跳著。


    鍾豔萍一慌神,身子一側,手臂就自然裹了起來,來個螃蟹夾子,卻無法夾子那粗暴的魔掌。


    她興許急了,怒問:你想幹嘛?老色鬼!


    他臉上露出輕浮得意神色:別說話,乖乖地配合一下。他的力道不斷加大,希望望著鍾豔萍眼裏流露出楚楚動人的愛憐,加上臉上抽動著,抿嘴求饒的樣子實在是喜歡的不得了。


    然後鍾豔萍卻不求饒,放佛感覺到十分舒服一樣。畢竟她也是女人,似乎沒有人敢對她如此暴利的蹂躪踐踏的。好像的喜歡刺激的女人向往暴力。


    她不依不饒地說:好爽呀!好爽呀!謝局長厲害呀——


    身在官場,有時不得不說言不由衷的話。這樣才能委曲求全,這也是一種升遷之道。


    剛剛要動手的藍顏風聽到鍾豔萍說爽了,當然不能去插手,要不然好心辦壞事,會讓自己丟失報複的機會,反而竹籃打水一場空。他這時候可真叫急死人啦,本來是五點要去參加百合公司的兼職賺錢的,如今在這裏耽誤了一會兒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走開呢。


    謝朝榮望著鍾豔萍羞紅的臉,不禁嘿嘿笑了:爽了吧,等下還要更爽的呢?


    鍾豔萍有了準備,不再反抗,而是哼了一聲:小心別讓你的東東放出來哦。她是暗語藍顏風不要出來的。


    謝朝榮嘿嘿一笑,道:放心的,我的家夥關的勞,沒有那麽容易出來偷吃的。他放開手。起身去關了兩盞燈,留下最後一盞小燈!


    這個時候,外麵的天色有些灰暗了。


    藍顏風看著謝朝榮快速走前去,一把就把鍾豔萍抱上辦公桌,把桌上的文件橫手一掃,嘩啦啦的掉落在地上。


    鍾豔萍低聲說道:小聲點!


    嗬嗬我會注意的,幹這個我不用你教。謝朝榮厚顏無恥地說。


    他輕車熟路地取下黑色罩杯,放在鼻子上嗅嗅那味道兒,迅速就點燃原始的欲望!


    鍾豔萍被這麽一弄,放佛有一百雙手都不夠用了,一下子不知道去護上身還是下身!她怯怯地喘氣著。


    謝朝榮心跳如醉漢打鼓,他十分從容地大手摸摸鍾豔萍的雪峰,然後用嘴去咬了咬,發現不過癮,邊舔了起來


    他的眼裏放佛看到了一個乖巧的小綿羊就要束手就擒。他流出了口水,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然後一下就把短裙子扯了下去,不去理會罩杯,而把黑色的三角內內拽了出去!


    哼嗯哼嗯鍾豔萍嬌喘不息。


    哦如巴山夜雨漲秋池,如草色漫漫入簾青,如天階夜色涼如水


    鍾豔萍半將半就,欲拒還迎地用手將地方肥豬一樣的身體扭捏掐拉著。但是渾身熱血沸騰的謝朝榮哪裏會理會這樣蚊子一般的反抗呢。


    謝朝榮看到這個美人如此漂亮,有色有香,百味皆有。對他老色鬼來說,簡直是不可得多的上司美人,比絕世小姐一萬個還珍貴呀,眼前的粉肩雪股,裸裎相對,謝朝榮無疑是看到了人家罕見尤物,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的美人!


    禁不住喜形於色地加快了速度,哧溜就把自己的,衣服滑了下去


    在豪華的辦公室裏,辦公桌上頓時就呈現這樣的景色:山峰俊挺,深壑幽深,蒼鬆挺拔,清泉鋪澗,曲徑通幽,旋道飛旋,白雲縱飛


    藍顏風看到鍾豔萍如此做法,心裏是愁腸百結,如萬箭穿心難受!所謂說不出的滋味才最不爽滋味。他卻不知道是該恨還是該愛!自己明明愛萍姐的,自己隻愛陳婷。萍姐隻是自己的藍顏知己。不可能愛上她,她是有家庭的


    他告訴自己,隻要萍姐說一句別!就動手將謝朝榮狠狠揍一頓!


    謝朝榮聞到了鍾豔萍的嬌聲迭起,早就有了同樣的感覺,渾身熱如火燎,氣喘如牛的他一把就張開鍾豔萍的雙腿,然後用手伸入一摸!


    他嘴裏禁不住哇了一聲:長江黃河水茫茫呀!


    鍾豔萍被他一動,馬上挽手扣住他的粗脖子,大口呼吸著,心裏想當是給鬼壓了,隻要能留住藍顏風不被發現。


    這個姿勢,讓謝朝榮大肚子的體形十分有利,他輕車熟路地挺起動作,提槍上馬!


    鍾豔萍卻飛快的抓住一本《馬克思主義哲學》朝那個方向一擋,道:請謝朝榮你要守秘密的哦。


    一定,一定。謝朝榮發現馬刀碰壁,馬上敏金收兵,低頭看看有沒有受損。無奈肚子太大,看不清楚下麵的黑茫茫的物事。


    情急之下,他十分激動扯那本書,一扔,道:別說話了,我的姑奶奶!


    說完一口就親了過去。


    鍾豔萍十分討厭那口黑乎乎的牙齒,那熏死人不負責的口臭,轉過臉道:臭死了!


    一招不成功的謝朝榮惱羞成怒,馬上摘下眼鏡,道:哇,好大一座山!


    鍾豔萍冷不防地應了句:哪裏?


    卜的一聲。


    謝朝榮就趁這個機會,親了上去,誰知道鍾豔萍櫻唇緊閉,牙關要緊,迅速轉過頭,讓對方吃了個閉門羹。謝朝榮親到的是她的耳環,哈哈!——


    有種女人是,寧可失去身體,也不願失去香吻的人。毫無疑問,鍾豔萍就是這樣的人。


    窗子上,藍顏風好氣有好笑,心裏五味雜陳。


    謝朝榮火了,再次扒開她的美腿,擺好姿勢,提刀上馬!


    呃


    鍾豔萍不記得自己還是危險期,不過那被強暴的感覺,的確是爽歪歪,那種野性,狼性,流性,實在是爽歪歪啦


    嗯


    她嬌喘著。


    謝朝榮擁著美女局長,逆流推進


    耳畔傳來潮聲陣陣,海鷗鳴聲不息


    久旱逢甘雨的鍾豔萍終於在此刻得到滿足。


    她的靈與肉在烈火中得到了完美的熔鑄與彌合!


    然而謝朝榮太過魯莽,不懂得憐香惜玉,讓鍾豔萍後麵感覺十分疼痛!


    她感覺火燎一樣,道:不要了


    剛剛還是嗯呀嗯呀的,現在怎麽不要了?不要就算要,娘們裝純!娘希匹!謝朝榮繼續加快速度,要把失去的都連本帶利賺回來。


    鍾豔萍眼睛流淚,冷冷的,她頭頂冒汗,熱熱的,她心裏滴血,酸酸的!


    她用手猛打謝朝榮,叫道:別——


    窗戶上,藍顏風實在忍不住了,要爆發,爆發!


    藍顏風左右抓住窗簾,右手握實拳頭,馬上起身,誰知道聽得嘩啦一聲,後麵的玻璃碎了。


    藍顏風突然往外倒去,淩空翻下!


    此刻行人道上有許多上班一族匆匆路過,其中有兩個富婆就在嘻嘻哈哈地走著,她們就是鍾豔萍的二位朋友官太太。


    就在藍顏風與破碎的玻璃一起掉下來時,下麵的就是兩個官太太,因為她們從水療護理會所剛剛出來,就要去文化局的停車場取車回家。而兩個人都比較強勢,不讓身旁有人靠近,當她們兩靠近鍾豔萍辦公室窗口底下時,周圍卻沒什麽路人,隻有個坐在路上乞討的職業乞丐,兩個官太太放佛害怕瘟神一樣躲避乞丐,那些玻璃就灑在職業乞丐的周圍,把她給嚇了一跳。


    相對比較重的藍顏風當然比玻璃先落地,但是他因為往後倒的時候張開雙手而卡住了枝葉茂盛的大芒果樹,然後才普拉一聲落在兩個官太太身上。


    碰巧其中一個王太便繪聲繪色地說著今天是不是有豔遇,藍顏風落在她身上而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驚慌,驚得她手足無措地呆若木雞。


    藍顏風摔下來居然沒有任何問題,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破,隻是弄髒了顏色而已,他心裏想著鍾豔萍房間的裏的炮火連天,硝煙彌漫的戰爭。馬上一骨碌翻下來,剛想跟官太太道歉,突然想到一個妙計來整蠱一下謝朝榮。


    他一手捂著臉,一手迅速扯下兩個官太太的外衣,那力道之大,足以把內衣外衣一下解開,然後將兩個官太太推向那個職業乞丐身上一壓,哧溜一下就跑了。


    袒胸露乳的兩個官太太,摸樣是要多醜有多醜,麵對藍顏風如此舉動望得兩個有頭有臉的富婆官太太傻眼了,嘴裏亂叫:別走呀!驚慌失措的她們不知道是先去追人,還是先捂著裸露的身體。


    哪裏顧得這些無聊的官太太呢,藍顏風早已發足奔入文化局大院,鍾琴就在車裏要開車離開,被他攔截下來,道:鍾琴,馬上去鍾局長辦公室,好像出了什麽事情?


    啊?我打個電話問問。鍾琴取下車載電話要按號碼。


    藍顏風擺擺手示意別打電話了,急急地說:剛才我看到她外窗戶上灑落有玻璃,一定是出事了。快點同我上去看看!他抓住鍾琴的隔壁要走。忽然發現馬自達車裏有兩個動物麵具,那是鍾琴特意準備晚上的舞會上來做遊戲用的狗頭豬頭麵具。


    藍顏風一看正合我意,簡直是天助我也,馬上就戴了起來,也給鍾琴戴上,道:快點上去,聽我安排!


    鍾琴卸下安全帶,戴上麵具馬上衝上去,劈裏啪啦敲門,喊道:鍾局長,開門,我是鍾琴。


    藍顏風也在窗戶外麵走廊上粗聲喊道:鍾局長,在嗎?他故意這麽稱呼的,目的是讓裏麵的謝朝榮知道剛才窗戶外的確沒有人。


    辦公室裏,硝煙彌漫,戰車隆隆,敵我雙方均已經進入短兵相接的決戰時刻。


    此刻,刀劍聲,槍炮聲,廝殺聲,哭爹喊娘聲匯成一片。風吹,雷動,冰雹雨雪漫天飛舞,兩人漸漸融入這樣驚天動地的場麵中去了。


    進入主題著了迷的謝朝榮,背對著窗戶托著心不在焉的鍾豔萍弓身推送,發出肉與肉碰撞的吧唧吧唧響聲,像是開上高速公路的快車,隻顧著飛一般的飛馳,當然對那剛才嘩啦的玻璃聲,還有外麵的敲門聲不去留意。


    他隻顧著享受,享受賽過一切!


    剛才藍顏風墜下那時候,鍾豔萍正在叫著不要不要,她的臉朝窗戶方向可是看清楚了那個影子猝然不見了,而心神一動,以為出了意外!


    鍾豔萍的緊張一動,身心合一,渾身都是一陣緊張感覺,而引發自己乘坐神州九號飛向藍天,一種難以言喻的飄飄欲仙之感,油然升騰,頃刻就看到了萬丈霞光的仙境。


    謝朝榮感覺鍾豔萍雖然是結婚後的少婦身體,但是那個羊腸小道的溫潤舒適感覺遠遠超越了一般表情麻木的少女。而那忽高忽低的似痛非痛的叫聲與忸捏作態動作均讓他感覺飛一般的感覺。最要命的是那一刻心神一動放佛是遇到了一股超強的外力掐住了某個地方,一個顫抖引發全身痙攣,配有一種飛流直下三千尺,滾滾長江東逝水的暢快之感!


    一次不夠爽,謝朝榮來個中途轉檔,要再來一陣狂轟濫炸的襲擊。


    也就在他要進行二次衝鋒陷陣時刻,外麵傳來了鍾琴的敲門聲,藍顏風也在窗外旁邊叫道。分明是一種不合時宜的噪音!他還緊緊摟住鍾豔萍貪婪地用嘴吻著玉脖子。


    鍾豔萍見藍顏風已經脫險,忍受著火辣辣的疼痛,而用尖尖直接猛紮謝朝榮的脖子龍骨,叫道:啊!啊!有人來了!


    可是謝朝榮哪裏聽她的話,漫不經心地說:別說話了,老子正在爽著呢,有什麽人,簡直是胡說八道!我給你製造出個大人物來還差不多!


    他的臨床經驗相當豐富,居然可以聯係二次衝鋒猶如喝過咖啡的野豬,似乎不會疲軟頹廢下來,繼續享受般肆無忌憚地衝刺!那洪水泛濫的河湧裏,似乎隱藏著金光閃閃的寶藏,令他是如此著迷如此魂牽夢繞!何況,與大名鼎鼎的鍾局長快活,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的,甚至連謝朝榮也是沒有夢到的好事,最重要的是那種征服感,可以令他的升官夙願更進一步,財色兼收的春秋大夢正進行的如火如荼,何樂不為呢?


    所謂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是這樣的意思吧。


    外麵的藍顏風隻顧著大喊大鬧,唯恐天下不亂的氣勢,聲音如狂風暴雨,排山倒海般衝殺進去,反正這個時候沒有其他的局裏的人了,聲音大些也無所謂的。


    他知道局裏沒有什麽人,但是他卻要讓謝朝榮出醜,於是又出了個計策,馬上跑起來小步,塔塔塔——


    在辦公室裏聽起來好像是外麵來了千軍萬馬一樣嘈雜,目的是嚇唬裏麵的人害怕。


    藍顏風還一邊裝模作樣的扯著嗓子,捏起鼻子叫道:劉主任,湯會計,小宋,快點來救人那,鍾局長好像在辦公室出事了!


    這些莫名其妙的舉動,讓鍾琴望得滿眼滿心的疑惑。剛開始以為是藍顏風腦子進水,後來看他如此認真,卻也投入這種新奇刺激的遊戲中去了。


    藍顏風見鍾琴一直敲門,便比手勢說:打電話,打座機!


    鍾琴十分欣賞藍顏風,當然對他的說法是無可置疑的,她聽到這個妙計後,便拿起手機撥打裏麵的座機號碼。


    文化局的局長都明白一個道理,隻要是電話不響,什麽事好辦,如果是電話機一響,比如是大事,要麽是上級私訪,要麽是群眾舉報。這個時候條件反射的鍾豔萍聞到座機鈴聲大作,馬上彎手摸到桌上的一支鉛筆往謝朝榮大肚子下麵一放,頓時就可以望見謝朝榮明星放慢了速度,謹慎地進行著,興許的尖銳的鉛筆把他刺痛了。


    見狀,鍾豔萍又摸到了一瓶紅鋼筆水,塑料瓶的瓶身就放入那個地方,聽到滋滋響起後,馬上叫道:不好了,放佛有腥味傳來!


    刺痛後的謝朝榮猛然停下一看,紅紅的一大片液體流在桌上,心理作用,因為是自己超猛武器受傷了,流血的結果。馬上鳴金收兵,將欲火與無數蝦兵鱉將喚回大肚子裏,決定打道回府。


    座機響過了三遍了。


    外麵劈裏啪啦的腳步聲不斷,好像是被千軍萬馬包圍了。


    停下來的謝朝榮才感覺到自己的危險之處。自己是副局長,竟然在鍾局長房間裏玩這樣的偷歡之事,傳出去不但要被老婆指責,還要被媒體新聞,眾人的議論紛紛,簡直是天理難容!這樣升官還有希望嗎?


    他竟然有些著急起來,慌忙穿衣服找地方躲藏。


    辦公桌上的鍾豔萍,卻急著穿衣服。


    久封未動的鍾豔萍,忍住酸痛之感,抓起了電話,一聽是鍾琴,便輕輕地說:到停車場稍等下,自己剛剛是太困了睡著了。


    這個時候,藍顏風卻毅然拉著鍾琴的手,攔在門口,等著裏麵意猶未盡的謝朝榮出來。


    一會兒,門開了。


    出來的竟然不是謝朝榮,而是鍾豔萍,她一臉的疲憊之色,宛如經曆一場大病。


    見鍾豔萍平安出來,藍顏風一顆心總算落地,但是沒有整蠱報複謝朝榮,仍然不解恨。他用手指著自己臉上的豬頭麵具,搖頭晃腦起來。


    對男女之事很陌生的藍顏風以為是謝朝榮與鍾豔萍兩人歡愛後的結果,所謂兩情眷綣長久暮合嘛。


    鍾豔萍好像是著了魔一樣,魂不附體了,原來是外麵的叫嚷聲音和電話讓她著實嚇著了。如今她心身受創,當然無法開心起來。


    她臉上蒼白,嘴唇冰冷,表情麻木,目光呆滯靠著門檻上,目的是想攔住外麵的人進去。


    表示裏的謝朝榮還沒有逃走。


    但是外麵的兩人卻是精神振奮,神態迥然不同。藍顏風故意設圈套,鍾琴隻顧熱鬧演戲瞎胡鬧。


    藍顏風拉住鍾琴同時大聲地問道:鍾局長,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她們故意說得很大聲,卻沒有立刻衝進去,目的是讓裏麵的人好有機會逃脫。


    東窗事發,裏麵的謝朝榮身體太胖,找辦公桌腳下,無法躲藏,找門後麵卻肚子挺起無法容納,恨不得把自己變成蜘蛛俠飛走才行了,可是發現自己胖如肥豬根本不配做蜘蛛俠而苦惱異常,真想從新投胎轉世回到娘胎肚子裏去變蜘蛛俠。


    他聽到鍾豔萍開門那一刻倒真的像是風聲鶴唳的逃兵,草木皆兵,戰戰兢兢的心跳如雷。


    門開了,謝朝榮咬著牙,掏出了電擊槍,準備對付鋪天蓋地飛來的什麽會計,主任,小宋等等局裏的人,憑著自己的實力做背水一戰。


    可是這個時候,藍顏風卻戴著麵具發現了鍾豔萍靠著門檻不肯放自己進去,於是大聲叫道:快點來呀,局長夫人謝太來了,正好,局長等你呢他是隨便說的,他也沒有見過謝朝榮的老婆,也不知道她會從那個方向來的。


    誰知道這招還真有效。


    裏麵的謝朝榮一聽到自己的老婆來了,便嚇得魂不附體差點要尿褲子。他老婆娘家就是有黑社會靠山的,他老婆最拿手的是河東吼獅足以讓謝朝榮膽子嚇破的。這回聽說是老婆來了,謝朝榮剛剛想用武力解決的心瞬間崩潰,迅速收地電擊槍,發現窗外的玻璃碎了,可以往外麵跳下去的。


    正好,屋裏有一張南瓜形狀的海綿凳子,聰明的他抱著凳子拽住窗簾飛速往樓外麵一條!


    嗤啦一聲,窗簾撕裂,他壓著凳子就來個高山墜石摔落下去。


    砰一聲巨響,地動山搖。


    這個時候,鍾豔萍也感覺到了裏麵已經是人去樓空了。她這才鬆了口氣,眼睛動了下。竟然發現麵前的兩個人是胡裏花哨的打扮,一個是豬頭,一個是狗頭。


    鍾豔萍想笑,卻無力去笑了,她太累了,捂住肚子不說話。


    藍顏風馬上扯下鍾琴的狗頭麵具,道:快點扶著鍾局長。說罷,他就衝入房間裏,目標是那個撕裂窗簾的窗戶。


    他聽到下麵正是熱鬧沸騰,人聲喧雜,便知道有戲了。


    藍顏風不去理會辦公室曖昧的氣氛,歡愛後的餘味,迅速打開燈。


    他探出頭去看看熱鬧。


    夏季,日長夜短。但是路燈卻準時開啟,外麵亮若白晝。


    芒果樹下,人行道上,謝朝榮胖乎乎的身子把凳子壓成一張紙,把那個職業乞丐的飯碗壓扁了,辛辛苦苦討來的三塊錢也泡湯了。周圍圍了一群人,好像是看猴戲一樣望著這個胖乎乎的人跳樓了。


    剛才兩個官太太剛剛整裏好衣服,就要去追剛才那個整蠱的人,恰好被謝朝榮的高山墜石,人肉風火輪招式打中,跌跌撞撞地衝出兩米遠,險些成了肉餅,而惱怒異常。慌忙爬起來要去揪那個胖乎乎的肇事者的耳朵痛罵一頓,然後脫下高跟鞋重重的在他頭上打幾下,打電話搬救兵,再狠狠的敲詐個十萬八萬來鬥鬥地主,打打麻將。隻因為她們的目無王法的高官太太,隻因為她們剛剛被藍顏風扯破了衣裳而羞怒交加,要新帳舊賬一起算。


    誰知道,她們卻無法擠進去報仇,因為好多人聞到那轟隆一聲,便陸陸續續地圍了過來看看熱鬧。這個城市的人豐衣足食,小康生活卻缺少樂趣的,她們最喜歡的是看稀奇,看古怪,看孫悟空打妖怪。


    此刻,二樓窗口的藍顏風卻伸出一個豬頭麵具大叫:抓小偷呀!當然,他的聲音是經過化妝的,他捏著鼻子,尖起喉嚨當女人喊道。胖小偷,別跑!


    路上的行人望著上麵的豬頭麵具,還有那段懸掛著的米黃色窗簾布,頓時沸騰起來,戳指辱罵道:小偷,可惡的小偷!


    一時間謝朝榮好像是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不願做小偷,不願做俘虜,謝朝榮是堂堂一個文化局副局長。


    頓時他就痛苦地站了起來,誰知道路上當然竟然用手裏的雞蛋,蔬菜,飲料砸了過去!


    謝朝榮這個時候,也朝二樓辦公室望了一下,發現了那個豬頭麵具,很想生對翅膀飛起來狠狠地揍他一頓,然後活埋!無奈他已經被觀眾團團圍住,還有那個職業乞丐的鋁盆子被他給壓扁了,那幾塊錢也不翼而飛,當然職業乞丐不肯放他走,抓住了他的衣服,怒目而視。


    抓小偷!小偷!觀眾熱情高漲。


    還有人撥打電話叫警察抓小偷!


    人行道上,很快就要上演一場狗咬狗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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