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顆子彈都打入了葉天的身體,此時的他不再是背對著身後的藍菲菲,而是將她攬在懷中。


    藍菲菲反應了過來,眼淚瞬間如同決堤的潮水,從眼眶中湧了出來,看著葉天蒼白沒有絲毫血色的臉,再也抑製不住心中情緒,輕輕抽搐了起來。


    蘇浩見葉天中彈,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咬著為數不多的牙齒,一臉快意的看著葉天背後五個中彈的地方鮮血迅速染紅藍色的t恤,放肆的笑了起來。


    “你傻不傻,為了我這樣做值得嗎?”藍菲菲抱著葉天無力的身體,哽咽說。


    葉天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笑意,看著藍菲菲無比深情的說:“值得。”


    看著葉天那依舊深情無比的眸子,藍菲菲忽然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葉天的鼻子,破涕為笑,說:“壞蛋,輸給你了,你放心,你如果死了,我會陪著你。”


    “真的嗎。”葉天笑著問,語氣卻更加的虛弱。


    感受到葉天已經站不住的身體,藍菲菲緊緊的將葉天抱著,讓他不至於倒下去,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笑著說:“我的眼裏從來都隻有你,就算我死了,所有事情都忘了,都不會忘記你的笑,不會忘記你的眼睛。”


    聽著耳邊動人的情話,葉天享受般的吸了吸鼻尖上傳來的迷人香氣,有氣無力的說:“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死。”


    藍菲菲聞言一愣,然後麵容淒婉無比的說:“你死了我怎麽活。”


    “那還不打急救電話,我還可以搶救一下,不要放棄治療。”


    葉天說罷,便昏迷了過去,藍菲菲一愣,當下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有些不舍的將葉天扶到沙發前躺下,迅速的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做完一切,才想起什麽,收起了眼淚,看著那個依舊麵容猙獰的蘇浩,咬著貝齒冷然道:“蘇浩,不要以為有蘇家做後盾就可以為所欲為,葉天這次無論有沒有閃失,你都難辭其咎,我會讓你死。”


    說罷,藍菲菲不再去看他,更加沒有聽他說什麽,而是一心一意的守在葉天的身旁,握著他的手,眼淚又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


    ……


    睡夢中,葉天忽然感到口中幹咳,然後嘶啞著嗓子,發出微弱的聲音:“水。”


    耳邊傳來急促走動的聲音,不一會兒,葉天便感到嘴唇觸碰到了什麽溫潤的所在,帶著陣陣幽香,水輕輕流淌在了嘴裏。


    還未完全恢複意識的葉天隻是貪婪的索取著,一次,兩次……


    良久之後,他才有些艱難的睜開的眼睛,入眼卻是那黑白分明的感性眼眸,仿佛還帶著一絲羞意,還勇敢的看著葉天。


    看著麵前美人鼓著的粉腮,葉天壞笑一聲用力的一吸,頓時感到水乳交融,渾身舒泰,水被葉天喝了下去,還不停的用牙齒舌頭撥弄著被他嵌入嘴中的軟肉。


    藍菲菲有些艱難的擺脫了葉天的糾纏,還不忘抿嘴將櫻唇上的水漬吸幹,也不像是往常那般用責怪的眼神看著葉天,而是無比溫柔的撫著他的額頭,柔聲問:“小天,好點了嗎。”


    葉天感受著額頭那如暖玉般的玉手,扯了扯身子,想要動作,卻發現身體各處傳來了劇痛,咧著嘴呲牙輕笑一聲,語氣沙啞的道:“還要喝水。”


    藍菲菲聞言麵色一紅,然後香豔的畫麵再次重演,直到葉天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才肯罷休。


    看著百依百順的藍菲菲,葉天忽然感覺做一個病人是多麽令人身心愉快的事情,當下輕輕的抬起手,放在了藍菲菲豐腴高挑的大腿上,神情好似一個頑童,那壞壞的笑,也改成了憨傻的樣子。


    藍菲菲隻是低頭看了一眼葉天不老實的手,輕輕的扶起耳邊秀發,並沒有絲毫拒絕,反而輕輕的握住葉天的手道:“就知道你生龍活虎,誰也要不了你的命。”


    葉天輕咳了一聲,笑著說:“等我傷好了,你對我的生猛,一定會有更多的了解。”


    藍菲菲聞言美麗絕倫的臉浮上紅霞,卻語氣更加柔軟的說:“那你也得先好好養傷,醫生說雖然五顆子彈沒有打中要害,但如果稍微調養不當,就會留下暗疾,別到時……”


    葉天看著欲言又止的藍菲菲,恨不得現在就起身讓她看看自己的厲害。


    “難受嗎?”藍菲菲輕揉著葉天的太陽穴,問。


    葉天有些無奈的點頭,卻見藍菲菲俯下身子,在他額頭吻了吻,巧笑嫣然的低聲在葉天耳邊說:“想要嗎?”


    葉天一怔,然後可憐兮兮的點頭,裝出一副孤苦伶仃的樣子。


    藍菲菲揉了揉葉天的手,眼中迷霧泛起,看著葉天那可憐的臉,母性光輝瞬間占滿了心房,然後站起身,對著葉天說:“你等一下。”


    說罷,藍菲菲走出單獨的病房,也不知道出去做了寫什麽,然後帶著一張紙板回到病房,上麵寫著禁止入內四個字,將紙板掛在病房門前的觀察窗上,正好擋住了那可以從外麵探視的方塊。


    走到病床前,搬起椅子放到牆角,站了上去將角落上的攝像頭扭開,然後坐到葉天身前,輕咬櫻唇,語氣迷離的看著葉天說:“你不許動,盡量快點,身上的傷要是疼就叫我。”


    說罷,她掀起葉天身上蓋著的被子,然後探頭進去。


    輕輕的配合著她將病服向下褪些,隻見她的雙手也伸進了被我中,輕輕的撥弄揉按著。


    葉天險些驚呼出聲,他從來沒有想到,藍菲菲居然如此大膽,隨即身體猛地僵直。


    葉天閉上了眼睛,仿佛沉浸在一條溫暖的大河,輕柔溫暖的將他包圍,靈魂隨著水流的暗湧,不知飄去何處。


    正在如同迷霧中暢快徜徉著,不知過了多久,四周愈發的炙熱,水流的湧動愈發激烈,甚至還發出嘖嘖美妙聲音,就這樣將葉天的靈魂,推上了風尖浪口。


    堅守著那最後的關口,仿佛站在最高的一座山,任憑風如何挑撥的吹拂,也不為所動。


    呼吸到身體裏的空氣越來越少,在一片黑暗中,空氣好像也被隔絕,她輕輕的每一次呼吸,都領空氣滾燙了起來,然後盡情的宣泄著心中的愛。


    終於,黑暗結束,懸崖之上的葉天,看著紫氣東來的旭日,也看到了那磅礴洶湧的一團團霧氣,就如同此時他心中的欲望,不可抑製。


    有人說過,當一個人活在黑暗之中,就會不習慣破曉,而葉天卻想說,就算壓抑了不知多少歲月的黑暗,在黎明到來,破曉時分,也應該奮不顧身的世間的一切變得浩蕩,將身體所有的能量在此時爆發,就像是那朝陽照耀下的雲,毫不保留的湧動。


    ……


    “咕咕咕”的聲音傳來,知道葉天放肆的將所有熱烈盡數釋放之後,已經過去了足足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藍菲菲是一個很愛幹淨甚至有些潔癖的人,所以他把葉天照顧的很好,就算他臥病在床,也那樣的幹淨的一絲不苟。


    當她從被窩中出來,停止了身體,已經紅霞滿麵,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熱的,有些不適應外麵的光亮,藍菲菲索性閉上了眼,嘴角還有一絲白灼的口水。


    葉天看著他紅紅的雙唇,那原本稚嫩的邊緣此刻泛起了不一樣的紅色,心中有些歉意,還有更多的疑惑。


    以藍菲菲的性格,無論如何也不會作出這樣荒唐的事情,可偏偏如今卻做了,而且還將她往日最不喜歡的東西全部吞入小肚子裏,無論這麽看,都是不正常的征兆。


    良久過後,藍菲菲睜開了眼,吐了口氣,葉天笑嘻嘻的指了指她的唇角,沒有說話。


    她一愣,然後白了葉天一眼,從台子上取出玻璃杯,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不著痕跡的將唇角餘留下的東西順著水咽了下去。


    ……


    “菲菲,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對我說。”葉天看著嬌媚可人的玉人,心中既是愧疚,又是感動。


    藍菲菲聞言一愣,隨後麵色有些古怪的道:“什麽事情,你別想太多了,好好養傷才是最重要的。”


    葉天愈發感到疑惑,當下隻好閉上眼睛,不一會便沉沉的睡去。


    ……


    當他再醒來時,卻沒有看見藍菲菲的身影,那張禁止入內的紙牌也不知何時被拿走,看著空空蕩蕩的病房,葉天愈發的感到不妙,隻是身上的傷還未痊愈,無法動彈。


    不一會,一個年逾五十的婦女從病房外走了進來,見葉天醒了,連忙道:“葉天,你醒了,渴了吧,我給你倒杯水。”


    葉天一愣,有些疑惑的問:“你是?”


    婦女聞言有些緊張的笑了笑:“哦,你還不知道吧,藍小姐她有些重要的事情去辦,所以請我照顧你,我說你真是好福氣,能找到這樣的媳婦,你都不知道,她走的時候有多不舍得,跟我說了很多你喜歡吃的菜和容易口渴,才走的。”


    葉天情緒低沉的歎息了一聲,便見那婦女繼續說:“我姓王,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叫我一聲王姨就行。”


    “她走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麽東西給你。”葉天仿佛完全沒有聽到一般,徑自問道。


    王姨聞言這才拍了拍大腿,尷尬的說:“你看我這記性,她給你留了一封信,囑咐我一定要親手交到你的手裏。”


    說罷,王姨將信件從圍裙上的口袋拿出,遞給了葉天。


    葉天接過黃色信封,毫不猶豫的撕開了口子,然後取出裏麵的一張不大的紙張,葉天凝眉逐字逐句讀完之後,心情愈發的低沉。


    “小天,我走了,蘇浩不會再來找你,我給你添的麻煩已經夠多了,我先去把一些還沒有解決的麻煩全部解決,就會回來找你的,你這沒心沒肺的壞蛋一定不會傷心,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歡呼雀躍的跳起來,大呼可以出去找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鬼混,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你的傷還沒好,不準這麽快就去找女人。”


    “還有,我才不會給你請年輕漂亮的女護工,你這色胚最不要臉了,也不知道要糟蹋多少女人,不過我也不管你了,記住一定要節製一些,那些事情最多三天一次,否則我回來後你成了空虛公子,我才不會給你調理身體。”


    “我可以容許你找女人,但請你不要帶到家裏,重要的事情再說一遍,最多最多兩天一次,不然我回來看到你瘦骨嶙嶙的樣子會心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你都要去找其他女人了還對你念念不忘,好了,不寫了,各自保重。”


    ……


    長長地吐了口氣,葉天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空氣中還餘香嫋嫋,葉天又深深的吸了口氣,知道既然藍菲菲選擇暫時離開,那麽就算他動用所有力量去找到她,也會讓這份感情不再那樣的完美,所以葉天選擇等待,至於信中幾次反複提到讓葉天找女人的事,葉天反而覺得有些好笑,難道自己真的那麽像色情狂魔?


    在醫院中住了一個月,葉天終於忍不住辦理了出院手續,不知不覺中,蕭瑟的秋天已經降臨在了這座繁華依舊的城市,葉天毫無目的的遊走在大街小巷,心中那股子分別的憂愁依舊無法排解。


    無所事事的葉天每日閑逛,一到晚上就到酒吧去喝個爛醉,有時候遇到幾個姿色還不錯的女人,也會發生一段很短很短的故事,這種故事不值一提。


    中午十二點,秋日的風很冷,太陽卻很熱,在這樣糾結矛盾,萬物蕭索的天氣,葉天堪堪從睡夢中醒來,邁著虛浮的腳步,在衛生間洗漱了一番後,便倒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電視中的新聞。


    正發呆之際,門鈴卻響了起來,葉天慵懶的起身,將新裝好的門打開。


    門外站著一個冰冷無比的女人,她穿著職業製服,製服下那雙修長白嫩的美腿包裹著薄如蟬翼的透色絲襪,誘人無比。


    精妙絕倫的五官仿佛上帝最得意的藝術品,凹凸有致的身材,綁成馬尾的頭發更顯幹脆利落,修長圓潤的脖頸,的確是一個無懈可擊的女人,唯一令人失望的是,她那雙漆黑的眸子裏,總是那樣的古井不波,仿佛井水早已被凍結了千萬年,沒有一絲一毫的漣漪。


    不過真正令葉天感到心動的地方,卻是那修長美腿下的一雙玉足。


    直言不諱的說,葉天有那麽一點點戀足的癖好,這種癖好僅限於欣賞,他認為一個女人最重要有三個地方,身材,眼睛,還有手足。


    纖細稚嫩的皮膚下,青色血管若隱若現,被一雙透色絲襪包裹,那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並沒有露出更多,但那完美弧度的足弓,還有如同任性的天才一手捏造的絕美足踝,都令人感到了無比的興奮。


    “你好,我是簡盼。”女人見葉天低頭發呆,並沒有想太多,而是淡淡的說道。


    葉天從來都是一個見色忘義的人,所以反應過來的他當即笑了笑道:“你好,我叫葉天。”


    說罷,便讓出了身子,渾然忘記了藍菲菲信中交代的事情。


    坐在沙發上,跟在簡盼身後的一個中年男人伸出手笑著說:“你好,管耀。”


    葉天伸出手與他握了握,有些疑惑的說:“簡盼,我聽說過你,不過我們似乎並沒有什麽交集。”


    “是的。”簡盼語氣生硬的說。


    葉天撓了撓腦袋,苦笑一聲,實在不知如何應付這冰山一般的美女,當下朝著管耀說:“你們找我這一個小市民有事?”


    管耀聞言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簡盼,說:“這次造訪有些唐突,希望葉先生不要見怪,再過三天,市裏有一個晚會,特來邀請葉先生參加。”


    葉天聞言更加摸不到頭緒,沉眉低聲問:“怎麽突然找到我參加什麽晚會,我既不是什麽社會上流,更加不是能說會唱的助興者……”


    葉天的話還沒有說完,管耀便笑著揮手,緊緊的觀察著葉天說:“前段時間,好像蘇家少爺和葉先生有過一次不小的誤會,所以……”


    葉天瞬時間心中了然,然後笑著說:“是誤會嗎?”


    管耀聞言微微顫了顫身子,強笑一聲說:“是不是誤會,自然是葉先生說了算,不過蘇家是京城老人了,葉先生樹敵蘇家,委實有些不智。”


    葉天聞言嗤笑一聲,瞥了一眼依舊麵無表情端坐著的簡盼,說:“什麽時候蘇浩能代表整個蘇家了,如果能的話,我也不介意多蘇家一個敵人。”


    管耀聞言心中一喜,然後急忙解釋說:“葉先生說的不錯,蘇浩確實無法代表整個蘇家。”


    葉天有些奇怪的看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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