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麽原因,也許是遊十八拿走了這些暴君水蛭們的寶貝,使得它們全部都蠕動了起來,可想而知,滿屋子的蟲子在蠕動著身體,令人十分的恐怖和惡心,再加上這些暴君水蛭是吸血的,看得我是頭皮發麻,我趕緊拉著老貓和遊十八,大喊著:“跑!”


    說完我們撒腿就跑,也不管這屋子裏麵有什麽有價值的信息了,畢竟東西再值錢也不如命重要,這老貓剛和我講完探驪得珠的故事,遊十八又上演一出探蟲得珠,這倒好,驚動了這些水蛭,如果我們動作稍微慢了些,被水蛭們給圍住,一條給來上一口,不要千條,幾十條就足以致命。


    就算我們反映再快,可還是晚了一步,沒想到這些暴君水蛭的速度並不慢,隻要是它們竟然會跳,當我們剛踏入樓梯的那一刻,遊十八“哎喲”地大叫了一聲,我們也沒回頭,我強行拉著他使勁向外跑,直到跑出了門外我才發現,遊十八的屁股上掛著一條暴君水蛭正使勁的吸血,通體已經變紅了,看來是吸了很多,不過幸好這些水蛭個頭都很小,如果是那暴君王水蛭咬到了人,絕對是沒幾口人就完蛋了。


    我趕忙就要用匕首將遊十八屁股上的暴君水蛭給拍打了下來,沒想到這水蛭掛的還挺結實,老貓示意我別動,他拿出太陽石放在水蛭的身邊,沒一會水蛭自己就鬆口掉了下來,遊十八給氣的一腳把這條暴君水蛭踩的稀巴爛。


    老貓說:“暴君水蛭之所以名字裏有個暴字,是因為它長著一口猶如暴龍一樣的牙齒,而且脾氣也十分的暴躁,隻要它不鬆口,就能一直咬著你的屁股不放,不過所幸這些生物怕光,太陽石雖然不是太陽,但是有著異曲同工的功效,能散發出陽剛之氣,雖然並非很強烈,但是看來,至少管用。”


    雖然是暴君水蛭從遊十八的屁股上掉下來了,但依舊疼的遊十八捂著屁股大罵,不過萬幸是人沒多大事,也就是損失了一些帶有肥胖基因的血液,讓這胖十八換換血也是好的,話不多說,我們也不敢逗留,眼看那些暴君水蛭就要從圓屋裏出來了,我們毫不猶豫的就跑了起來,抓緊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村中一條大道通向山坡的圓屋前,大道並不是到這裏就沒了,而是延伸到前麵的森林裏,通向非常更遠的地方,我們一路沿著這條大道跑,直到跑的氣喘籲籲了,也沒見跑到頭,但是我們已經進入了一片林子中,與在登島時候的林子一樣,這片林子也是死林,毫無生命的氣息,林子中的樹木都呈現灰白色的枯萎狀,十分的詭異。


    原本以為這條大道應該是通向某個地點,沒想到進入林子不久後,便走到了盡頭,沒了路,林子中一切都長一個樣,唯獨是沒有了幻霾,再加上枯樹本身沒有葉子,我們看的更加清楚一些,我們現在是在一座大山的腳下,大概有個兩三公裏的路程。


    因為視野遠了,我們竟然清楚地看到了在這座高山上,有一片建築物,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那片建築物有棱有角,看起來應該非常的宏偉,此時,我心中一喜,莫非,這就是龍王島的龍王殿嗎?我發現航海羅盤上的指針,也正指著那片建築物的方向,看來,終於要到達我們最終目的地了。


    我們加快腳步,因為山林的路不好走,所以我們要在天黑之前抵達那片建築物的附近,身上的食物還有,水也在龍淚湖裝了不少,足夠我們撐上幾天,等到了龍王殿,如果沒有什麽發現的話,我們還可以原路返回到龍淚湖,畢竟目前我們隻發現了龍淚湖這麽一個水源。


    不得不說,沒有了幻霾之後,我們就也不再那麽謹慎小心地趕路了,如果有什麽危險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在很遠的地方就能夠看清楚,這個林子裏除了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枯樹,剩下的就是地上的土,毫無生機,連一顆雜草都沒有,顯得格外的淒涼。


    其實老遠我們就能夠看清這座山,但是走起來還真是特別的慢,明明感覺非常近,就是走不到頭,看似隻有兩三公裏,走起來竟然用了大約兩個小時,中途因為趕路太急,就休息了兩次,不過好在一路上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直到來到了山腳下,我們卻發現了有一間木屋。


    這間木屋孤零零地建在山腳下,門口用枯木製成的籬笆圍成了院子,四周沒有任何其他的建築物,木屋前有一塊田地,不過早已荒廢,而讓我們驚奇的是,這間木屋的煙囪中竟然還冒著煙,我們心中一喜,立馬就知道了有活人的存在,心說難道這龍王島上還有原住民的存在嗎?


    由於不知道裏麵住著的是什麽人,uu看書 ..om我們也不敢聲張,小心翼翼地走向木屋前,直到進了木屋的院子,這才開口說話,本意讓遊十八上前去敲敲門,沒想到這缺心眼的二貨竟然大聲地喊著:“有人嗎!有沒有人!”


    我趕緊攔住他,示意他別瞎喊,本來我們就是靜悄悄地過來的,沒想到他一下子就把我們給暴露了,我剛想開口罵遊十八,沒想到木屋的門從裏麵打開了。


    門打開了,從裏麵出來了一個人,就在這個時候,我們仨懵在了原地,因為沒想到出來的人竟然是張洞子,我們大喜,連忙喊著:“洞子!”


    張洞子一看說話的竟然是我們,那苦瓜臉一下子興奮了起來,立馬跑了過來,深深地給我們仨一個大大的擁抱,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一定還活著。”


    我擔心地問道:“你這兩天去哪裏了?為什麽之前一聲不吭地就跑掉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麽就離開了你們。”結果張洞子使勁地搖著頭,表情十分的痛苦,不過他緊接著又破涕為笑,看到了我們很安全,於是啞然失笑地說:“本來我一個人在大霧中迷了路,不過幸好老牛找到了我,對了,老牛也在。”


    牛實在?牛實在是第一個消失在幻霾中的人,如果不是他,張洞子也不可能跑掉。


    然後他轉頭衝著木屋內喊道:“老牛!快出來!看誰來了。”


    隨著呼聲,從屋內走出一名壯漢,這人表情十分的陰冷,這不正是牛實在嗎,如果不是認識他,此刻絕對認為牛實在與我們有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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