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吳典雅對她說:“典雅,拜托你一件事,他們要抓的是我,跟我這兩位兄弟沒關係,幫我把他們倆送出人七島。”


    吳典雅和包子他們異口同聲地說:“不行!”


    遊十八歎了口氣,鼓起勇氣說:“老朱,你們走吧,我跑不動了,我遊十八早就是該死之人了,我的命當年是你救的,現在是我償還的時候了。”


    雖然這樣能跑掉,可是再回頭一想,自己死就算了,又不能讓兄弟給我墊背,對於遊十八的話,我立馬拒絕:“我拒絕。”


    然後又看向包子,說:“你們是跟著我來人七島的,而今天的這個事也是因我而起,我一人死是小,你們倆不行,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們送死,你們的家人還在等著你們回家。”


    遊十八破口大罵:“閉嘴!這人七島明明是我帶上來的,如今也是我拖累了你們,要麽我死,要麽一起死,你自個選!”說罷,轉臉不理睬我。


    包子扶著他的眼睛,沉穩地說道:“十八,你這個選擇題挺難選的,難道,我們就不能選擇一起活嗎?”


    包子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安心,說:“兄弟,同甘共苦,不要說了。”然後扶著遊十八向前走。


    這份情誼我銘記在心,兄弟之情,沒有什麽能比這更高貴的了。


    吳典雅暗罵現在可不是講兄弟情義的時候,她身上可是有著重要的東西,急忙地拉著我說:“走啊,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包子看向池塘,思索著,然後對遊十八和我喊道:“朝這邊來!”


    我倆看到了池塘,突然想到了什麽,我苦笑著對包子說:“這能行嗎?”


    吳典雅摸不清頭緒,不知道我說什麽,而遊十八雖然笨,卻也領悟了,他想起上次在這裏的經曆,不禁打了個寒顫。


    包子搖了搖頭,說:“賭一把了。”


    吳典雅無奈,不知道我們搞什麽鬼,隻好跟著我,也不管了,自己被抓到雖然壞了事,但不至於死,看可憐我們三人,肯定死定了,特別是我。


    這一路走來,感覺心累,隻是想打探一點消息,卻發生了這麽多事,為啥我就不能好好的經營我的便利店,或許我有些自責,不過,事已至此,我隻能勇敢去麵對。


    看著平靜地水麵,心裏很複雜,我摸了摸口袋,貌似少些什麽,我問包子:“你那還有煙嗎。”


    包子點點頭回答:“有。”


    遊十八一屁股坐在了池塘邊,手一伸,說道:“給我也來一根。”


    我們三就這麽一邊抽著煙,一邊等待人七島守衛們的到來。


    吳典雅卻不明白了,為什麽不跑,而在池塘邊等死。


    我笑了笑問她:“你會遊泳嗎?”


    吳典雅點點頭。


    然後我又對遊十八說:“呆會你帶著包子。”


    遊十八也點點頭,豎起大拇指,示意著沒問題,但他明白歸明白,心中卻還是害怕,畢竟經曆過一次,包子看出了他的不安,強打笑顏地對他說:“十八,你該不會這時候慫了吧”


    “滾犢子,你才慫了。”遊十八說道。


    不多時,人七島的守衛們來了。


    “跑啊,他媽在跑啊,不是跑的挺快的嗎?”老遠,一個帶頭的人就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我們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個賣小孩的紋身男李彪,後麵還跟著那個大胖子,七八個守衛拿著槍包圍著我們,而禮包對著對講機呱唧呱唧地報告著我們的位置。


    我嘲笑著李彪,說:“怎麽著李彪,你這一轉眼怎麽成了副島主的狗腿子。”


    “你他娘說什麽!”李彪是個二楞子,聽不得別人的刺激,提著槍就要過來打我,而旁邊的大胖子趕緊拉著他,勸著說:“幹什麽李彪,頭說了,要親自扒了他的皮。”


    吳典娜卻冷笑著說:“人七島的島主可是姓吳,你們現在這麽做,不怕我父親將你們一個個都殺了?”


    李彪想了想,再次放棄對我動手,他本來就是因為人命才逃到人七島來投奔副島主的,現在人家給了機會,他又親手抓到了朱阿明和吳典雅,這份功勞可不小,現在隻要坐等著副島主的獎賞就行了,如果現在給搞死了,島主和副島主怪罪下來可擔當不起,而何必自己親自動手,反正朱阿明早晚都是死,於是他狠狠地說:“現在你們就他媽笑吧,等老大來了,你們會死的很難堪。”


    時間在流逝,我們被包圍在池塘邊,我們不動,他們也不動,就這樣僵持著,遠遠地,有密密麻麻地人群向我們走來,我仔細一看,他們都跟隨在一個人的後麵,這個人應該就是副島主,看來他到了。


    等到走進之後,包子指著那個副島主說:“阿明,你看他是誰。”


    我定睛一看,這個副島主赫然就是我們上島時乘坐的亨利號船長——豹頭。


    豹頭身穿迷彩作戰褲,uu看書ww.uukanu 上身黑色背心,帶著太陽眼鏡,身披背心槍套,嘴裏叼著雪茄,而他漏在外麵的地方幾乎都刺滿了紋身,我這才發現,原來他頭上紋的是一個豹子頭,怪不得叫豹頭。而他離著我們老遠就哈哈大笑起來,走到李彪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做到好!”


    李彪跟在身後點頭哈腰,就像是古時候皇帝身邊的太監,哦不,應該是曰本鬼子身邊的漢奸,唯唯諾諾,指著我說:“老大,這個人就是朱阿明。”


    話還沒有落,豹頭掏槍就向李彪射去,一槍打中了李彪的肩部,吼道:“我說過,不要叫我老大,叫我副島主,搞得我們跟黑社會一樣。”


    這話說的讓我們汗顏,難道,你們不是黑社會嗎?


    李彪捂著肩膀的傷口,連忙地說著:“是,是。”


    而豹頭健步走到我們麵前,打量著我們四人,然後陰笑著對我說:“朱阿明,你他媽可以的,敢睡老子的女人。”


    在他罵我的同時,我也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我他媽願意睡你女人啊?不對,應該是,我他媽就睡你女人了,怎麽樣,當然,也就是心裏想想,有些話可不能從嘴裏說出來,不然死的會很難看。


    接著,豹頭看向吳典雅,笑著說:“雅兒,你怎麽這麽調皮,快把東西交給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當然,我不勉強你嫁給我,如果你喜歡這個臭小子,你隻要把東西交給我,我就放你們走。”


    東西?什麽東西?我他媽愣了愣,感覺頭大了,追殺了半天,感情豹頭想要的不是我,而是吳典雅手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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