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豹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不知道為什麽,竟然一點事都沒有發生,風平浪靜的有些嚇人,不過暴風雨來臨之前都會這樣寧靜。


    我並不認為李飛豹的家人會這樣算了,而我也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像那樣的娛樂場所,都會有監控,我當初可是大大咧咧走進去的,我可不信他那警察叔叔會不知道。


    現在的平靜隻能說明一點,那就是他們正在研究怎麽整我。我猜的沒錯,此時的李家內是哭嚎一片,古曼童真正的主人此時也赫然在列。


    “敏登大師,你說那個小子不是普通人?”李所長心有餘悸的問道。


    當了這麽多年老警察,什麽怪事沒見過,能讓眼前這位大師受傷,那本事絕對不是他能惹起的,況且他還一直認為我和舒家有什麽關係。


    敏登嚴肅的點了點頭,像自己孩子一般的撫摸著手中的小瓶,輕輕打開蓋子,裏麵原本應該是孩童部分骨灰,可當他開啟之後,裏麵的骨灰瞬間化為一股黑氣,消散在室內。


    這可把李所長嚇的夠嗆,一臉驚恐的看著敏登。


    敏登眼見骨灰化為黑氣,一臉的痛惜道:“不錯,此人絕對不簡單,應該也是修行中人。”


    “那......”


    得到確切的消息,李所長心慌了,他明白那代表著什麽,以前自己也不信這些東西,可自從認識了敏登後,供上了他給的古曼童,雖說官運不濟,不過起碼比以前強了許多,一聽敏登將我也劃歸到修行中人,他害怕了。


    “沒錯,阿諾是我最喜愛的孩子,我也是看在你的麵子才將阿諾送給你的侄子,沒想到,竟然害了他。”


    李所長誤會了敏登的意思,連忙開口道:“敏登大師,飛豹也是命苦,哎,該他命中有這一劫,不怪你。”


    敏登聞言心中暗罵,老子心疼的是我的阿諾,跟你那敗家子侄子有什麽關係?就算他現在不死,不過與阿諾結成了血誓,遲早也給精血耗盡而亡。


    想歸想,敏登還是嘿嘿冷笑道:“他身邊還有什麽人?看來我這次要好好和他鬥一鬥了。”


    李所長一聽這話來了精神,想起了之前被領導的訓斥,將目光放在了舒晴一家。


    就在他們想要對付我的時候,我正在地府接受內部調查。


    嚴肅的正堂內,上首坐的就是大眾偶像,嶽飛,張憲與楊再興等肅立兩側,對麵還有一個大胡子,眼睛跟銅鈴似的看著我,大嘴咧的都能放進磨盤,我知道他在看我笑,可我怎麽都不得勁,這個家夥就是牛皋。


    正堂下首,我老老實實的站在中間,聽著一個花白胡子的文官在那絮叨。


    “茲有千山人氏李,名飛豹者,該享陽壽五十六......”


    一聽這我就不樂意了,這家夥打小就沒幹過好事,憑啥壽命這麽長?


    張憲見我一臉不忿的嘟嘟囔囔,連忙小聲提醒道:“繼續聽,沒完事呢。”


    文官回過身看了一眼嶽飛,見嶽飛表情並沒什麽異樣,繼續念道:“後因欺辱平民,減陽壽一年,侮辱婦女,減陽壽三年,強搶他人財物,減陽壽一年,銀人妻女,貪人財物,減陽壽十年......今剩陽壽二十七,當於今年死於非命,魂飛魄散。”


    這結果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他死不死的關我屁事,可一聽這小子真是無惡不作,好好的五十六歲折騰的就剩二十七,也真他嗎不容易。


    聽了李飛豹的這些罪狀,堂內的眾人也是一臉憤慨,牛皋更是激動,咧著大嘴叫罵道:“他嗎的,幹了這麽多喪盡天良的事,還能活二十七,他上邊有人怎麽地?”


    這時我也不知道怎麽想的,順嘴就接過話茬,道:“誰他嗎知道是他上邊有人還是他嗎上麵有人。”


    堂內眾人先是一愣,隨即哄堂大笑了起來,就連嶽飛原本嚴肅的麵容都露出了些許笑容,原本肅穆的正堂就這樣變成了菜市場。


    等他們笑完,嶽老大正了正麵色,開口道:“既然合該他死於非命,壽數又是正好,那我速報司鬼差柳雨霖便是無罪,反而有功。”


    一聽有功二字,我眼睛嗖的一亮,這是要獎勵我了?


    可接下來嶽老大卻站了起來,留下一句話轉身便離開了。“再接再厲,繼續努力......”


    我擦......嶽老大,這真是你的性格嗎?不過甭管我得到了什麽好處,沒挨罰就很幸運了。


    就當我要離開的時候,牛皋湊了過來,一臉神秘道:“小子,你可真夠狠的。”


    我聞言一愣,我他嗎再狠能有你狠?這話是什麽意思?不過這家夥怎麽說也是我上級領導之一,我連忙笑道:“牛大哥,我哪有你威風。”


    牛皋見我沒明白他的意思,語重心長道:“小兄弟,據說你是第二次帶著肉身來地府了吧?”


    我聞言一愣,uu看書.uuknsh 這才想起來上次來地府也是帶著肉身,回去之後的感覺實在不怎麽美妙,可我他嗎不帶肉身,難道還給先把自己敲死在來?


    見我懵逼了,牛皋湊到我耳邊道:“見你也投緣,告訴你吧,令牌,你拿這玩意當擺設啊?下回再來地府,找個安全的地方,握住令牌心中默想地府,你的魂魄就過來了,可別超過七天啊!”


    “多謝牛大哥提醒,可為啥不能超過七天?”


    牛皋聞言白了我一眼,沒好氣道:“都他嗎要臭了,你要是不介意,我也沒意見。”


    聽這話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我竟無言以對,我他嗎當然介意,不過臨走的時候還被鄙視,真是操蛋啊......


    “額......多謝。”


    回到陽間住處,果不其然,我又不舒服了,可這時的一個消息卻讓我心驚肉跳,牛胖子來電話告訴我,舒晴突然昏倒,此時就像植物人一樣,連帶著,還有他的老爹舒哲文。


    顧不得身體的不適,我瘋了一般向醫院趕去,焦急萬分,心中內定的未來媳婦和老丈人可不能出什麽事,不然我這單身狗是當定了。


    可就在我出門的一瞬間,我心頭突然一亂,隨即感到身邊有些不正常,好似被人盯住了一樣,可這些都不重要,我隨意的環顧下四周,見沒什麽異樣,匆匆的坐上了出租車。


    見我離開,不遠處的一部小車內,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子撥通了電話。


    “所長,那小子出去了。”


    “知道了,繼續盯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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