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在進行床第互動的時候,我們都是做足了保護措施,因為她不想讓孩子出生後,麵對一個每年都會發病的父親。


    而記憶裏的我,對這世界的一切,都抱懷疑的態度,自然也不會想要一個孩子。


    至於為什麽我疑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但二十年來,卻一直不拒絕這類型的互動,不要問我,我怎麽知道是誰安排的劇情。


    心跳得厲害,臉燒得慌。


    媽蛋啊,我進入無限恐怖之前,還是個純潔的雛,怎麽這一會兒,就已經從事相關活動,而且還有了二十年的經驗?


    能把最初的感受,還給我嗎?


    “你怎麽,突然想要孩子了?”


    咽了好大一口口水,我沒有正麵回答,並不是思想汙,而是正麵拒絕女人這樣的要求,不大好吧?


    會嚴重傷害別人自尊心滴!


    嗯,沒錯,就是這樣,可不是我想趁著在無限恐怖這個空間裏,然後就肆無忌憚地亂來。


    “二十年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是正常的女人,想要有一個孩子,這有錯嗎?”


    “雖然我很想你恢複正常,然後接過甲總之前的位置,完全他的遺願,但……”


    “我等不起,也不想等了。”


    司空靈的表情很平穩,但我卻聽出,她所說的每一個字,似乎都在顫抖。


    韶華易逝,紅顏易老。


    雖然司空靈境界極高,但卻不是不老不死,也會容顏老去的一天。


    二十年,對一個女人的折磨,所帶來的痛苦,是完全無法想象的。


    我差點就衝口而出,直接答應了,因為這二十年的記憶,在湧現出來的時候,我感同身受。


    但最後僅存的一絲理智,讓我硬生生忍住了。


    沉默,氣氛有些尷尬。


    幾分鍾後,司空拉開車門,“明天,我會下達你正式脫離國非局的文件。”


    “以後,你就專心帶孩子吧!”


    我去!


    不帶這樣的!


    還強迫別人跟你生孩子?


    這都強勢成什麽樣子了,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哪裏還有一家之主的地位?


    必須振夫綱!


    “等一下,這樣……”


    我拉開車門,立刻開口,但話說到一半,就頓住了。


    司空靈轉過身,眼眶通紅,如無助淒涼的女人,讓人止不住生出愛憐之意。


    “這樣……這樣……這樣的話,最少讓我過了這次的案件,守好最後一崗吧。”


    慫了,媽蛋,我真特麽想抽自己一巴掌。


    “嗯。”


    當天夜裏,我……是在書房裏過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整天呆在國非局大樓裏,無所事事。


    除了開會的時候,照規章必須到場,其他時候,徐狗熊連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不讓我碰。


    這家夥,不會是跟司空靈已經串通一氣,完全把我當成空氣,就等案件了結的那天吧?


    不過,雖然這幾天我無所事事,但卻過得心驚膽顫。


    二十年來的記憶,在我的腦海裏,越發地清晰。


    甚至有些時候,我都會不經意地做出某些動作,而這些動作,並不是我原來的習慣,而是這二十年來,養成的新習慣。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被這記憶同化,變成另一個人。


    要接觸一些新的東西,來擺脫跟這二十年來,同樣的生活模式,例如,眼前的案件。


    這次案件的起源,便是我進入無限恐怖空間,第一次睜眼看到的那個錄像。


    這是凶殺案。


    而且,是極為恐怖的凶殺案,涉及人數極多,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恐怖勢力襲擊,已經嚴重危及到普羅大眾的生命安全。


    但,照理來說,無論案件的性質多大,隻要不涉及到非正常現象,是不歸國非局管的。


    而這案件開始的時候,也並不是由國非局接手,而是警察局。


    警察局經過多日的偵察,依舊毫無頭緒,而後才發現死亡的現場,未必是正常人類的手法,這才請求國非局參與協助。


    當國非局對案件定性,而開始展開全麵調查的時候,已經過了十天,而死亡人數,也達到了百人之巨。


    全市震動!


    涉及到百人被殺,已經完全壓不下去,各種傳聞如雪花般湧現,國非局雖不直接對接群眾,但也壓著千斤重擔,被總局責令限時破案。


    到我研究案件的時候,又過了十天,死亡人數達到兩百,徐狗熊整天冷著臉,已經好幾天沒睡覺。


    還有十天,如果不抓出幕後的凶手,照錄像裏的小醜所說,便會出現大規模的死傷。


    嚴格說起來,是一天時間都沒有,如果一天沒破案,就會不斷有人死去。


    每天十條生命!


    這已經不單單是壓力,u看書w.uuanshu 我甚至能從徐狗熊的臉上,看出深深的自責和痛恨。


    他恨自己的無能,無法阻止凶案的發生。


    但從案件的相關文件來看,徐狗熊已經做到最好,幾乎把所有的可能,所有的關聯,都已經羅列了出來,可依舊無濟於事。


    因為已經死亡的受害者,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沒有任何的關係,更像是隨機的組合。


    凶手在漫無目的地殺人,為的,隻是挑戰國非局,最後製造出這史無前例的慘案。


    錄像裏說得沒錯,這凶手不像是一個人,反而像是一夥人。


    從受害者的傷口來看,包括正常人類的行凶手段,黑暗生物的殘忍凶殺,和鬼魂類生靈的作案手法,完全就是一個大雜燴。


    如果照著這些文件去分析,這簡直就是國際大聯合,所有不同種類的生物,都突然在廣市裏集合,然後才造就了這次的案件。


    “不,不可能是隨機的。”


    “錄像裏說了,每天死去的十個人,會有線索,指向第二天即將遇害的另外十個人。”


    “一定有什麽東西,是徐狗熊他們忽略的,而且在這些文件裏,也完全沒有記載的。”


    有關於線索方麵,徐狗熊已經做得十分完美,甚至把所有的可能,都羅列出來,但事後卻證明,這些全是錯的。


    這方麵,徐狗熊已經做得很好,就算是我,也想不出更好的解決辦法。


    但是,如果正常途徑行不通,那是否,應該反方向思考?


    “徐狗熊,我想要再看一次的那個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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