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我心說誰這麽狠,躲在外麵偷聽就算了,怎麽還翻牆而入了?


    但當我又仔細一看,這黑影並不是人,尤其它很小,最後越過牆,還摔到了地上。


    我帶著納悶,跑過去蹲著打量它。


    這玩意隻有一寸左右,看外形,明顯就是個男人的棒子。換作一般人,很可能這時會忍不住大罵變態的,但我之前擒蠱王時,來過一次藏地,那時就聽到過生殖崇拜的說法。


    我猜這說法同樣適合於這個村子,也因為這裏的環境實在太惡劣了,村民希望多子多孫的,最好是整個村子人丁興旺。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又把這假棒子撿了起來。我知道,這是村民的好意。


    我把棒子收好後,在院子裏坐著,繼續望著夜空。


    胡子是真沒少折騰,足足跟英子一起魚水之歡了一個鍾頭,這期間斷斷續續的又有四個假棒子被撇了進來。


    我把這些假棒子都收集起來,但因為數量實在太多,我的衣兜都快揣不住了。


    沒多久土坯房的房門還被打開了,英子出現了。


    此時的英子,別看又換好了衣服,但跟來時相比,很明顯的有些羞澀感。


    她整個臉還通紅著,當我倆對視時,她突然癡癡笑了,還有往我這邊湊來的架勢。


    我被弄得一激靈,我心說這小娘們難道還沒滿足,還想撩撥我?


    我跟胡子不一樣,也根本不吃她癡笑這一套。我冷著臉,擺了擺手。這無疑是給英子一個很明確的信號了。


    英子拿出一副失望的樣子,不過她倒也算聽話,並沒為難我。


    英子低著頭,溜溜達達的離開院子。


    我把院門鎖好,又急匆匆的走回土坯房。


    這裏麵現在漂著一股怪味,估計有胡子和英子身上的香汗味,還有兩個人特殊狀態下散發的體味吧。


    我倒是沒那麽矯情,也能受得了這種味道。


    我把油燈點開,等往炕上一看,好家夥,胡子趴著,睡得正香呢,尤其那鼾聲,簡直跟雷有一拚了。


    另外他赤身裸體著。我看他脖子上、肩膀頭上,還有後背,好多地方都紫了,估計被英子吮過。


    我打心裏表示理解,畢竟這可是一個鍾頭,胡子一定沒少耕地。


    我心說他之前還吹呢,說他有半年多的儲蓄,現在一看怎麽樣?遇到英子這種的,就算有三十年儲蓄,到頭來也不夠用!


    我沒打擾胡子,但估計就算打擾,他也不會醒了。


    我找個被,給胡子蓋上了,另外我也把那五根假棒子,都塞到胡子的懷裏了,畢竟這是村民送來的祝福嘛。


    我自行又簡單收拾一下,之後挨著炕的最邊上,找個地方躺下來。


    這麽躺著,乍一看我有股子受氣包的架勢,但我反倒舒服,畢竟這是我認為的炕上最幹淨的地方了。


    我閉眼後,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早晨。


    突然間,我聽到嗷的一嗓子。我是硬生生被嚇醒的。我起床一看,胡子已經盤腿坐在床上了,原本放在他懷中的五根假棒子,此時都被丟到了地上。


    胡子罵咧咧著,說哪個天殺的?趁他睡著時,竟然給他這麽多‘棒子’。


    我指著自己,說那個天殺的就是我。


    胡子一愣,隨後嘿嘿笑了,他對我倒是沒啥脾氣。


    我把生殖崇拜這事又跟胡子念叨一番。胡子不像我,他盯著地上的五個假棒子,還是有些不習慣。


    我一轉話題,問他現在身體狀況怎麽樣?


    胡子試著下炕走了走。他一臉愁容,說現在身子骨不行了,年紀大了,而且昨晚上也真是弄多了,最後興風作浪時,眼前都陣陣發黑了。


    我讓胡子一會多吃點,爭取好好食補下,用這個給身體找找平。


    沒多久我倆還一起走出土坯房,這次也有人給我們送來早餐,但不是英子了。


    我猜英子很可能也是腰酸腿疼的,此時下不了炕了。


    我和胡子飽餐一頓後,我們又去了村頭。


    這時村頭並排放著四輛小推車,都是那種單輪的推車。


    鬥雞眼和四個村民正站在推車旁聊天呢,鬥雞眼看到我時,他嗖嗖跑了過來。


    他先跟我匯報,說他在整個村裏搜了一番,目前隻收集到三袋半的土豆,至於狗皮,倒是弄得挺多,足足有五袋子。


    我邊聽邊看了看推車,上麵擺放的,都是那種大號的麻袋。


    鬥雞眼拿出為難的架勢,又跟我說,“現在有四個推車,土豆卻準備的這麽少,我們要是裝扮成商販子去嗒旺,會不會因為貨太少而容易有破綻,被惡三們看到,會不會因此起疑心?”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鬥雞眼了,一方麵我得肯定他,因為他考慮的挺周全,我們就算裝樣子,也要裝的像才行,但另一反麵,我覺得鬥雞眼的腦子確實太實在了。


    我跟他說,再找五六個麻袋來,把這些麻袋和原本裝土豆的麻袋都一起用石頭墊底,等到最上麵了,鋪幾層土豆做做掩飾就行。


    鬥雞眼直眨巴眼睛,有那麽一瞬間,他也不鬥雞眼了。


    鬥雞眼拿出很佩服我的架勢,對我一頓猛讚,還說他怎麽沒想到這種好辦法呢?


    我沒順著這個話題再往下說啥,反倒打量著那四個村民。


    這四人中,有兩人我認識,一個是大根,一個是達魯。


    我猜這就是去嗒旺之行的人選了。我因此又打心裏對鬥雞眼來了個大寫的服。


    我心說我讓他找四個看著老實巴交的,但這四個村民中,有誰是這長相?就說那大根,乍一看,分明就是個討債的,長得那麽的哭喪臉。


    但這都是芝麻小事了,我沒較真,也不想耽誤啥時間了。


    我招呼那四個人,uu看書ww.uukansh讓他們湊過來。


    我的意思,盡快出發吧。這四人跟著鬥雞眼,又立刻做最後的準備。


    胡子趁空翻了翻那五個裝狗皮的麻袋,胡子想知道,這些狗皮中,有沒有那八隻鬣狗的。


    我倒是覺得,這幫村民不會這麽做。我因此直接問鬥雞眼。


    鬥雞眼很肯定的搖搖頭,還說這些狗皮,都是陳年老皮。隨後他又多補充了幾句。那八隻鬣狗,昨晚上沒少惹禍。


    它們是真不消停,最後八隻鬣狗搭了個“人牆”,個頭最大的兩隻鬣狗,還趁夜跳到隔壁了。


    隔壁的籬笆欄裏,都是母藏獒,結果把那兩隻鬣狗爽的,今天趴在地上直打蔫。


    我偷空瞥了胡子一眼,我心說那話應該說來著?有其主人必有其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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