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對倩倩有個評價,她很靠譜,這也是我根據很多事判斷的。


    但這一刻,我等了很關鍵的五分鍾,她竟然沒給我打電話。看著那六個把臉都快沉出水的特警,我意識到不妙了。


    我故意擠著笑,又看了他們一遍。之後我掏出手機,播了楊倩倩的電話。


    讓我既詫異又不安的是,手機裏傳來提示音,楊倩倩竟然關機了。


    我急忙把電話掛了,但手機聽筒的音量不小,那六個特警也好,胡子也罷,都聽到了這提示音。


    凶漢特警又哼又嗬幾聲,還拿出嘲諷的樣子說,“你找的這個人,是不是也是個警察?但平時吹五詐六的,總跟你說,真攤上事了,找他就行?”


    我沒回答。凶漢特警對其他特警使了眼色。


    這幾人又把槍舉起來,尤其有一把微衝,正好頂在我的胸口上。


    我琢磨著怎麽辦的好,這一刻我又想到老巴或鐵驢了,我雖然不知道這倆人具體的電話號碼,但我心說,隻要把他倆搬出來,或許能有些效果。


    我試著跟凶漢特警溝通,問題是這幫缺德玩意,壓根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尤其我剛一張嘴,他們就先後喝了句,讓我閉嘴。


    也有特警去了麵包車內,把那兩個片刀隊成員帶了出來。


    這倆人原本被綁著手腳,嘴裏塞了碎布,現在當特警把他們鬆綁,尤其把嘴裏碎布也掏出來後。


    這倆少年看著我和胡子,竟然變了一個態度。


    我想起一句老話,嘴巴沒毛,辦事不牢。而這倆小崽子,這一刻就編起了瞎話。


    他們一口咬定,我和胡子是惡人,是匪徒,他們哥仨剛剛在路上走,而我倆看到他們仨後,就起了劫人劫財的注意,不僅把一個少年打暈了,還更是把他倆擄到車上來。


    我特想吐槽,心說這三個少年又不是富二代,我和胡子至於劫人麽?但在這種特殊場合下,那六個特警沒多走腦子,竟硬生生信了這兩個少年。


    有兩個特警拿出手銬子,要銬我和胡子。


    胡子的強脾氣犯了,拿出很抵抗的樣子。他這麽一“作”,立刻成為這六個特警心中的刺頭。


    這六人把精力重點放在胡子身上,也有人用槍托,狠狠的對胡子的肚子來上一下子。


    要是一直這麽下去,我持悲觀態度,也覺得胡子十有會受重傷。


    但突然間,遠處出現兩束燈光。看架勢是轎車出來的。


    這兩束光引起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


    那六個特警交換了一下眼神。凶漢特警還念叨句,“咱們這次就出動兩輛麵包車,這燈光又是哪來的?”


    他們一定是多想了,也對這新來的轎車充滿了敵意。


    他們中,有四個人看守著我、胡子和那倆片刀隊成員,其他兩名特警,這其中也包括那個凶漢,這倆人都橫在路上,還把微衝舉了起來。


    這倆人的架勢,也早被轎車司機看在眼裏。


    這轎車的燈光突然有了變化,原本是遠光燈,現在成為一閃一閃得了,而且這種閃動還很有規矩,是兩長兩短。


    我冷不丁想起了電報,也想到了摩斯密碼。


    我當然不懂這燈光內的玄機了,但這兩個特警全把微衝放了下來,甚至他倆還立刻給轎車讓路。


    我一愣神,心說這是搞什麽?而這麽一耽誤,那轎車又離近了許多。


    我看出來了,這是一輛黑轎車,另外看它的車牌,我想到了斯文男。


    我心說他怎麽來了?而再往深了一聯係,我猜一定跟精神病院,尤其跟他爹有什麽關係。


    但這都不是我在乎的,我心說斯文男認識我和胡子,看架勢他也跟這些特警很熟,我何不讓他出麵說句話?


    我試著想揮揮手,操蛋的是,挨著我站著的特警,不給我機會。


    胡子不像我,他又強忍著,挨了兩槍托。但他呲牙咧嘴的,也總算把手揮了起來。


    那輛黑轎車沒什麽反應,它也度不減的,跟我們來了個擦肩而過。


    在他經過時,那六個特警全行了個軍禮。


    我整個心都沉著,也盯著這個轎車,看它越開越遠。


    邪門的是,等它又開出去十幾米遠,突然間,車上傳來很尖很響的刹車聲。


    這轎車猛地停了下來,伴隨的,它還激起老大一股煙。


    這轎車又倒起車來,而且度很快。


    我盯著它。它一直這麽倒著來到了我們的身邊。


    等徹底停下後,我看到這車的後車窗上,貼著一張模模糊糊的小孩子的臉。


    他正瞪著我們,不過很陰森,甚至隻有模糊的臉框和五官,並沒有更具體的長相了。


    我和胡子之前見過這種邪門的現象,我倆能把恐懼感強行壓下來。而那六個特警,似乎早對這現象見怪不怪了。


    至於那倆片刀隊的少年,他們真掉鏈子,都嚇得有點哆嗦了不說,有一人還哭了起來。


    這才跟他接觸多長時間,我就見他哭過兩次了。


    我打心裏對這少年的評價是,他從骨子裏就是個娘炮。


    這一刻,我們所有人都盯著這黑轎車。


    黑轎車一直這麽默默停了半分多種,那詭異的小孩臉,最後也消失了。


    之後駕駛位的車門打開,斯文男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一出現,那六個特警就爭先跟他打招呼,稱呼他為冷教官。


    冷教官隻是隨意的嗯了幾聲,他又指著我倆說,“怎麽回事?”


    凶漢特警解釋幾句,uu看書 .uukanh 說他們接到任務,精神病院這邊出事了,有重要犯人逃走了,而他們在趕來的途中,現我和胡子很可疑,尤其重要犯人也在我倆開的麵包車上被找到了,所以我倆逃脫不開罪責。


    這期間胡子反駁幾句。這遭來那幾個特警的白眼,甚至也有人警告胡子,讓他老實點。


    冷教官一直默默聽著,直到凶漢特警說完。


    冷教官一擺手,說這是一場誤會,隨後他特意指著我倆強調,這是我的同事。


    我和胡子忍不住的瞪大眼睛,那六個特警的表情也很豐富。


    沒人說話的氣氛這麽僵持了幾秒鍾,胡子先有了反應。


    他對看守他的特警喊了句,“愣什麽神?既然真相大白了,快把槍拿開。”


    我現這六個特警都變了,甚至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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