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品著我的話,他一時間有些明白了。他反問我,“你不去西伯利亞了?”


    我繼續嘿嘿笑著。胡子看我這種表示,他也反問,“這是搞什麽?”


    我把手機屏幕對著胡子晃了一晃。這上麵還顯示著查票的信息呢,目的地是哈市。


    胡子看完那一刻,整個人明顯被驚到了。


    他知道,我並沒跟夜叉透漏哈市的字眼,所以他也選擇沒亂說,乖乖的閉住了嘴巴。


    夜叉表情很豐富,時而糾結時而瞪著我們。


    我讓胡子把手機拿出來,隨後我把我倆的手機都塞到夜叉的衣兜裏。我跟他說,“我倆的手機一定別關機,等我到目的地後,買到新手機了,我再把新號碼發給你。”


    我之所以不用現在的手機,因為這是醜娘給我們的,裏麵很可能有定位的貓膩。


    夜叉有一些抗拒,他還把這倆手機又掏了出來。他跟我說,“老大,你這麽做,我壓力很大!”


    我噓了一聲,也示意他,不要加我老大,叫小悶就行了。


    我其實是變相的跟他強調,現在的我們,以兄弟交情來論。


    我知道夜叉帶的那個登山包裏,一定裝著錢呢。這時登山包就放在後車座上,挨著胡子。


    我也不客氣了,示意胡子,從裏麵拿點錢出來,畢竟我倆要回哈市,這是需要錢的。


    胡子應了一聲,我發現他下手挺狠,兩把下去,就拿出少說二十遝的票子。


    胡子還問我,“夠不夠?”


    我心說這個損貨啊,尤其夜叉這次去西伯利亞,更需要錢的。我又示意胡子,拿兩遝子就行。


    這期間夜叉連續問了我好幾個問題,比如醜娘那邊怎麽辦?又比如你和胡子去的目的地,到底在哪?危險麽?


    我隻是籠統的回答一番,也安慰夜叉,讓他放心,我和胡子絕不會有事。


    隨後我和胡子沒多待,立刻下車了。


    我示意夜叉,讓他先行離開,而且再次強調,讓他作為兄弟,一定替我保密。


    夜叉沒急著開車,他坐在駕駛位上,拿出愣頭愣腦的架勢看著前方。


    這麽等了十多秒鍾,這轎車突然被踩了一腳油,它也跟離線的箭一樣竄了出去。


    正巧車前方不遠處站著一個拄著拐棍的中年男子,估計這男子的腿腳不怎麽利索,夜叉這舉動,讓這男子嚇得猛的往後一跳,甚至差點一踉蹌摔到地上。


    我和胡子目送轎車一段,而那中年男子對著轎車罵咧了幾句,那意思,你個衰貨怎麽開車的?


    但他發現轎車根本不理他時,他又把目光放在我和胡子的身上。


    我可不想讓這瘸子找別扭,我示意胡子,我倆一轉身,嗖嗖的離開了。


    胡子還是有些不放心,也問我,“夜叉能行麽?會不會告訴醜娘?”隨後他又一歎氣,補充說,“咱哥倆別還沒等坐上車呢,就被野狗幫的人找到了。”


    我沒法做出肯定回答,但打心裏,憑對夜叉的了解,我選擇信這爺們。


    我也跟胡子說了幾句,讓他也安心。


    現在坐火車,跟幾年前不一樣,需要身份證,而我和胡子都屬於無證人員。我倆要想直接買票,肯定沒人賣我倆。但這並不能難到我倆。


    我和胡子在朱海火車站周圍轉悠了一番。我倆也都是“老司機”,光用眼睛一劃拉,就八九不離十的猜到誰是黃牛。


    我倆一共問了三個黃牛,前兩個黃牛都屬於“小牛”級別的,他們太嫩,也沒啥渠道,一聽我倆連身份證都沒有,就都搖頭。


    但第三個黃牛聽到我倆的情況後,他一時間沒完全拒絕,反倒猶豫著。


    我一看這是有戲的節奏,我又主動加價,那意思,幫我倆這個忙,好處費多給他三千。


    這老牛真是見錢眼開。他口風鬆了,還反問我倆,“你們沒身份證,不會是逃犯吧?”


    胡子呸了一口,指著老牛說,“爺們,怎麽說話呢?你才是逃犯呢!”


    而我換個思路,反問老牛,“你見過哪個逃犯這麽傻,攤上事後,不僅不坐船偷渡,反倒還非死氣白咧的往北麵逃的?”


    老牛一想,也是這麽個道理。他又點點頭,拿出信我倆的架勢。


    他讓我倆把錢交了,他自行離開一刻鍾。


    之後他不僅帶著兩張車票回來,還叫來了一輛小麵包車。


    這是個送貨的小車。我們仨上車後,這老牛又提出兩個要求,一是給我倆照幾張照片,二是讓我倆印個手印。


    我心說這老牛真是滑頭,他這是備個後手。但話說回來,隻要他不抽血,光是照照片和印手印,我是能接受的。


    我和胡子也很痛快的配合著。接下來這送貨的小麵包把我倆送到站台裏。


    我和胡子準時坐著火車離開了。


    這是輛高鐵,到哈市一共要八個鍾頭,我算了算時間,知道得下午到了。


    而且現在不是啥旅遊旺季,更不是節假日或寒暑假,整個車上沒啥人。


    我和胡子說點啥,倒是挺方便的。


    胡子很納悶,問我這麽急著回哈市,是因為想楊倩倩了麽?


    我這才想起來,胡子並不知道那個寶藏的事。


    我跟他是最親的兄弟,這事也沒必要隱瞞。我就又跟他說了說。


    胡子聽到最後,瞪著一雙大眼睛,估計他是被震撼到了。


    我看他也不接話,又補充一句,“這是方皓鈺留下的資產,那爺們以前什麽壞事都做,就說咱們跟他接觸期間,他做了一票綁架案,就得到幾千萬的贖金,所以你想想,他匿下的資產,能有多少?”


    胡子回過神後,拿出一副羨慕嫉妒恨的架勢,跟我說,“那畜生的寶藏,少說得拿億來做單位,我去他姥姥的,他真夠行的。”


    當然了,我沒過多跟胡子談論方皓鈺,也來了個點到即止。


    胡子又想了想後續的計劃,他問我,“下車後,咱們直接奔向精神病院麽?”


    我搖搖頭。uu看書.uknhucm 我心說小柔他們已經早過去一步了,估計弄不好方皓鈺都被小柔監視住了。我和胡子這麽一露麵,豈不有種王八入甕的感覺?


    我跟胡子說了我的計劃,等到哈市了,我倆先去住所,把魔方取來,尤其方皓鈺曾經說過,那魔方內有“寶藏”,當時我們不明白,但現在一看,那魔方肯定有玄機。我們隻要把玄機找到,就有機會接觸到寶藏。


    胡子聽到這,忍不住笑了,還對我豎起個很肯定的大拇指。


    我隨後也補充一句,“小柔他們都是人精,但他們想跟方皓鈺這種老狐狸打交道,還有些嫩。所以別看我倆是後來者,卻很可能來一個後來者居上!”


    (筆記本鍵盤壞了,下午修去了,這一章上傳晚了,在這裏跟各位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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