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們都沒接話,不過看表情,他們都讚同夜叉。


    醜娘有主動點名,問了幾個人,估計這幾人都該是高手。但這幾人對抓殺生佛的事,一點也提不起興趣。


    我覺得有時候對某些事,大家應該有個緩衝和接受的過程。


    我跟醜娘悄聲嘀咕幾句,那意思,大家都累了,先回去歇一歇再說。


    醜娘有些不情願,但事實擺在這兒。她最後宣布散會。


    這些傭兵陸陸續續的走了,包括夜叉。而我沒急著動身,反倒悶頭琢磨起來。


    我腦袋中反複出現殺生佛這幾個字,我還一掏兜,把那幾個珠子拿了出來。


    醜娘看我舉動這麽怪,她也湊了過來,還問我,“怎麽了?”


    我顯得很不解,反問她,“佛主張慈悲、不殺生,但這個殺手竟把佛與殺生聯係起來,還主張殺生是一種因果循環,他是這裏有病麽?”


    我最後指了指腦袋。其實我還有後半句話沒說。


    這個人愛玩木偶和芭比娃娃,外加從我本身經曆過的遭遇看,他還善於喬裝。這也都不是正常人會做的事。


    醜娘想的是另一個方麵,她還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接話說,“悶哥知道麽?這個殺生佛到底長什麽樣,沒人知道,因為每次出現時,他都會用新打扮和新麵貌。而且他對佛有這麽大的感覺,有人一度懷疑,他是個還俗的僧人。”


    我和醜娘又針對殺生佛的事討論一番,但我們掌握到的有關他的消息實在是少,最後我們也沒討論出啥有用的東西來。


    我和醜娘也先後離開會議室。醜娘走的時候也提醒我,直接去731房間,而且胡子就在這個房間休息著。


    我應了一聲。整個七樓雖然不小,但都有提示牌,我按照提示,很順利的來帶731門前。


    等打開門,我發現胡子並沒睡,他盤腿坐在床上,正看電視呢。


    這酒店的電視的頻道還真多,尤其大半夜的,也有專門的動畫頻道。胡子看著蠟筆小新,竟毫無倦意。


    而當他看到我時,他還從床上站了起來,打著手勢,嘴裏含著,“動感光波!”


    我沒心情,也一點高興不起來。我繃著臉,沒理胡子,先把房門關上,又自行走到另一張床上,一頭躺了上去。


    胡子咦了一聲,他跳下床,也不穿鞋,直接湊過來拽著問我,“老爹,你不開心?”


    我不在乎胡子對我的稱呼,甚至這一刻,老爹這兩個字傳到我耳朵裏後,也自動被我屏蔽掉了。


    我不想影響胡子的心情,索性強顏歡笑的說,“哪有?”


    這並沒瞞過胡子的眼睛,他說我一定是不開心了,但隨後他又像想起什麽一樣,使勁拽了我幾下。


    他跟我說,“別擔心,明兒大姑說了,要帶我去海上玩,你既然不開心,到時也一起去,你想想,那麽藍的大海,光看起來,你就不會不高興了。”


    我挺納悶,問他,“誰是大姑?”


    胡子噓我一聲,說老爹你咋這麽容易忘事呢,下午你還跟大姑坐在一起呢。


    我回想著,下午我們這些人剛到朱海,也一起開了會,當時胡子參加了,而且按他說的,坐在我旁邊的不就是醜娘麽?


    我又往深了聯係,心說醜娘帶胡子出海?十有八九是去海山基地,但去那裏做什麽?


    我懷疑醜娘也想給胡子改造一下。


    我不知道這種改造技術,能不能醫治胡子的“傻”病,而且我也突然有了感觸,想當初我和胡子費勁巴力的從那裏逃走,就是不想被改造,而現在呢?


    我一時間猶豫上了,因為我既想讓胡子去碰碰運氣,又有些擔心。


    我沒急著拿定主意,最後胡子又把精力放在動畫片上了,而我閉上眼睛,就這麽橫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


    我心裏有太多事了,睡的並不沉,等又醒來時,我看電視還點著,但胡子抱著枕頭,呼呼的正香呢。


    我心說有時候人變傻了也不錯,至少壓力不用這麽大。


    我沒打擾胡子,反倒摸著兜,又把那幾個珠子拿了出來。


    這都是木質的珠子,而且上麵有雕花,我擺弄著它們,偶爾會傳出嘩啦嘩啦的響聲。


    我怕這響聲把胡子弄醒了,我索性走出房間。


    我蹲在711的門外,一邊吸著煙提神,一邊繼續擺弄這些珠子。


    整個走廊的燈光效果不錯,外加這次我擺弄的時間很長。一次意外,我發現其中一個珠子上竟然刻著一個字。


    這字很小,甚至隱藏在一個雕花之中。


    我仔細辨認一番,它上麵一個戶,下麵一個者。我第一反應想到屠了,但這次比屠字的上麵多了一個點。


    我承認自己詞匯量不豐富,不知道這字到底念什麽,又或者這壓根就是個屠字,隻是有人把它往木珠上雕刻時,故意多了一個點。


    我隱隱有個感覺,這字有寓意,甚至能反應出殺生佛的內心的什麽想法。


    我因此又研究上了,但過了沒多久,隔壁713房間有動靜,在它房門被打開後,阿刀帶著一個手下走了出來。


    阿刀還看到我了,他很納悶,問我,“蹲在這裏做什麽?”


    我搪塞一句,說自己睡不著,出來透透氣。而且我又想到,今天早上是德叔的葬禮。


    我問阿刀,“你這是要去葬禮?”


    阿刀點點頭。他的手下自打見到我時,就一直沒說話。


    阿刀對手下的表現很不滿意,他特意訓斥手下一句。


    這手下眨巴眨巴眼,明顯合計一番後,他對我說,“老大大。”


    我有點哭笑不得,u看書 .uukansuco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給阿刀叫老大,而我是阿刀的老大,所以這麽一累加,我豈不是老大大了?


    但話說回來,我也覺得這小子真是愚笨,他為何不叫我大大或大老大之類的呢,這也比老大大好聽吧?尤其老大大這詞,給人感覺像是老太太。


    當然我也沒往深了較真。阿刀跟我又說了幾句後,這就帶著手下離開。


    我不知道醜娘告沒告訴阿刀昨晚發生的那些事,但我猜今天的葬禮很可能會不太平。


    我處於各方麵考慮,最後有個決定。


    我看著阿刀的背景,喂了一聲。等阿刀回過頭時,我跟他說,“我也想去葬禮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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