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趕到老墳後,我和胡子這就開工,而大嘴看的直犯懵,因為這一路上,我倆都沒跟他透漏“資料”的消息。


    大嘴看著這麽勤快的我倆,他原本想說點啥,最後掂量掂量,他又嘿嘿笑了,換句話說,“老大,我知道咱們野狗幫的資金短缺,但咱們也用不到刨坑挖東西來擴充軍餉吧?另外……”他頓了頓,四下看了看後又說,“這裏的墳一看就窮,挖也挖不出個什麽來,如果老大好這口,改天兄弟組織一批人,咱們挖帝陵去唄?”


    我聽完忍不住笑了笑,不過沒回話。


    但等我和胡子把墳上的坑刨開後,從裏麵把兩個破頭盔拿出來,又把其中的錢和資料都展現在大嘴眼前後,他徹底明白了。


    他還拍了拍自己腦門,又讚我倆說,“高明!”


    我把資料遞給大嘴,讓他特意看了看。


    大嘴盯著裏麵的暗語,他表情突然變得古裏古怪的,而當我把那個u盤拿出來時,大嘴看著u盤,明顯愣住了。


    這次不用我遞,他反倒主動搶走u盤。他對著u盤擺弄一番,最後還看著u盤的接口處。


    他念叨句,“紅接口!”


    我腦子裏一堆問號,也湊過去瞧了瞧。在u盤插入口的地方,有一個凸出來的小板,上麵全是一條條的金屬,這些金屬都是紅色。


    我也挺納悶,因為印象中,別的u盤插入口上的金屬條並不是紅顏色。


    這還不夠,大嘴又給我來了一記猛料。他舉著u盤,拿出若有所思的樣子,嘀咕說,“太陽島!”


    我心裏跟觸了電一樣。我一直記得那次跟鄧武斌去洗劫太陽島,當時我偷偷匿下一個u盤,但在途中我們遇襲後,那u盤不見了。


    我當時沒留意那個u盤的接口是不是紅色的,但大嘴既然會突然冒出這麽一句,我相信這兩個u盤也好,宋浩這幫人也罷,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聯係。


    我連連追問。大嘴卻告訴我,說他聽說太陽島有這麽一個紅接口u盤,聽說很值錢,但具體怎麽個值錢法,他得去打聽打聽,而且他本身對紅接口u盤了解的並不多。


    胡子早就把錢歸攏好了,還弄到一個大兜子裏,背在肩上。他看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上了,他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他提醒說,“哎我說,有些不著急的事,等到安全的地方咱們再討論行不?”


    我和大嘴及時打住,我們仨又往義村方向奔去。


    很快我們走出墳地,也走出了樹林,這期間沒遇到啥敵人。但站在樹林邊緣,我們看著義村方向時。我們都發現一股股黑煙衝天而去。


    這分明是火災弄出來的。


    胡子分析,“難道是宋浩這幫兔崽子,他們舍棄了義村,而且在走前還把村子燒了?”


    我既讚同又不讚同,我心說這村裏有那麽多房子呢,真要都點著了,絕不會是現在這種規模的黑煙。


    我有另一個想法,跟他倆補充說,“有些重點的房子被點著了,這些房子裏一定有什麽貓膩。”


    大嘴和胡子都冷冷看著我。我們仨想到一塊去了,趕緊奔過去,看能不能還有啥發現。


    我們接下來要麵對那片沙地,尤其對現在的我們來說,還得上坡。


    我們為了圖省事,都弄個了粗樹枝,把它當成拐杖。


    我們也拿出盡可量的速度,在沙地上行走著。


    這是個費事的活兒,而就當我們眼瞅著走到最上麵時,上麵探出兩個人腦袋。


    這倆都是男子,他們看起來麵生,但看他們五大三粗、一臉凶巴巴的樣兒,估計都是宋浩的人。


    這倆人也真不客氣,各自拿出一個弩箭來,果斷的射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分別射出了兩隻弩箭。大嘴幸免沒事,而我和胡子各攤上一支。


    我沒想到弩箭的速度會這麽快,而且乍一看,比子彈慢不了多少。一眨眼的功夫,這弩箭就來到我的眼前了。


    如果是平時的我,很可能栽在這上麵了,但小人突然指導我。我憑著一股感覺,猛地扭了下腰。


    這弩箭跟我來個擦腰而過,尤其它經過時帶來的一股風,這都把我腰間弄得嗖嗖涼,可見它的勁兒有多大。


    至於胡子,他腦中沒有小人,也沒人能指導他。眼看著一支弩箭奔著他腦門射來。


    這爺們一定是想扭頭逃來了,但他現在站在沙地上,這麽一急著扭身,他踩禿嚕了。


    他慘哼一聲,身體一軟,整個人摔到沙地上。這一支弩箭,因此完全射空了。


    上坡的兩人,又一起蹲了下來,估計是換新的弩箭呢。


    我們仨都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意外,大嘴慢了半拍,現在才把左輪槍拿出來,他看著我和胡子,尤其我倆都沒事。大嘴讚了句,“老大和胡子兄好身手,剩下的看我。”


    我和胡子對大嘴這句話,隻能用苦笑回應著。


    而大嘴拿出悠閑的架勢,舉著手槍還哼起歌來。


    那倆敵人並不知道大嘴的厲害,尤其不知道大嘴以前當過特殊兵種。這倆傻家夥估計還喊了什麽一二三吧,因為他們很整齊的又一起探出腦袋。


    但這一次,等待他們的是死神的收割。


    大嘴砰砰打出兩槍,這倆人腦袋上全冒出一股血花來。他倆先一動不動的保持著站姿,堅持了一兩秒鍾,隨後他倆側歪到坡上,被重力一牽扯,他倆又嗖嗖滾了起來。


    我們眼睜睜看著這倆人的屍體在我們身邊經過,他們所過的地方,還都留下一條很清晰的血線。


    胡子拿出虔誠的樣子,在胸前劃了個十字花,念叨句,“莎士比亞啊,原諒我們又殺生了。”


    但很快他又不虔誠了,扭頭對著那倆屍體唾了一口,接著說,“他娘的,你倆就他奶奶的該殺!”


    我們仨為了以防萬一,都把槍拿出來,我和胡子的獵槍比較大,所以都用腋下夾著。


    我們不嫌費勁,這麽樣的走完了整個坡麵。


    當我們站在義村村尾的柵欄前時,我看著整個義村,很多農房都著火了。而且冷不丁給我一定被膏藥鬼子洗劫後的場景了。


    我們找個空隙,鑽到柵欄裏。


    我們依次去幾個著火的農房看了看。


    說實話,我們沒法有什麽發現,因為農房內都是在灑了汽油的基礎上點燃的,火勢很大不說,裏麵的煙也濃。


    我們捂著鼻子往裏衝,就算憋著氣,眼睛卻受不了。而且農房裏的所有東西都在著火,就算原本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這一刻也被燒壞了。


    我們最後拿出放棄的架勢。另外我發現一件事,沒有人!


    我們回到義村後,別說活人了,連一個多餘的屍體都沒有遇到。


    我猜測,宋浩這幫人,一定把這些人都轉移到什麽地方了,或者是村裏的某幾個沒著火的農房內,又或者已經運走了。


    我當然想救人,不然那些可憐的女子一旦被運到別的地方,迎接她們的,絕不是好的命運。


    我讓大嘴和胡子別關注那些著火的農房了,我們趕緊順著主路,往村頭趕去。在這一路上,我們也找一找,看能不能發現活人。


    他倆很配合我。我們仨品字形的行動起來。


    但每次走過一片地方,我心裏除了失望就是失望。


    這樣一晃快來到村頭了。毫無征兆間,有一輛麵包車從一個胡同口衝了出來。


    這麵包車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原本它想直接撞過來,但很難實現。


    我們也及時發現它了。這麵包車還貼著一層很黑的貼膜,我看不到司機是誰,但憑它這舉動,我能感覺到它的濃濃敵意。


    我們仨及時止步,胡子大喝一聲,“給老子停!”


    看這麵包車沒這方麵的意思,胡子對著麵包車的車輪狠狠來了一槍。


    獵槍的子彈,一下子把這輪胎打爆。這麵包車也跟個瘸腿的驢一樣,突然搖搖晃晃起來。


    車裏的司機很有經驗,立刻踩了刹車。但這並不代表著他的投降。


    這司機很橫,突然打開車門,拿著一把獵槍出現了。


    他用獵槍指著胡子,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胡子提前看出不對勁了,尤其看出這司機的一臉必死的覺悟了。


    胡子不跟他硬抗,哇的喊了一聲後,他猛地向旁邊撲去。


    這一發子彈,把胡子原來站著的地方打的直冒煙,還劈裏啪啦直響。


    而我和大嘴不可能幹看著,我倆一起扣動扳機。


    我的獵槍,把這人打成馬蜂篩子,大嘴的左輪槍,把這人腦袋上打出一個洞來。


    這人哆嗦著,也帶著僵僵的表情,仰麵就倒。


    我們仨互相看了看,胡子坐在地上還直喘粗氣,他念叨句,“好險。”


    但危險還沒完呢,這麵包車的車廂內還藏著一個人。


    他比司機要狡猾,突然間車廂門被他打開了,他還順手撇出去一顆手雷。


    這手雷很不巧,u看書 ww.uukanhu.om 又對著胡子飛去。


    胡子坐著,一時間想跑是跑不了了。他一發狠,在地上打起滾來。


    我形容不好這一刻他的樣子,反正跟個土豆一樣。


    他滾了能有兩三米,這一顆手雷落在他原來的地方後,但竟連緩衝都沒有,一下子炸了。


    胡子跟手雷離得並不遠,也沒處在安全區域內呢,手雷爆炸所產生的衝擊力,還是把他影響到了。


    胡子整個身子被彈的在地上抖了一下,之後這爺們身體一軟,還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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