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液壓剪的前麵,盯著它打量一番後,我還把它舉起來。


    我並沒敢太擺弄它,因為我對這工具不太熟,怕一不把連接它的小泵啟動了。那樣的話,它別自動亂剪亂割一番,尤其它威力那麽大,我不挨一下子的話,少說是重度殘疾的下場。


    我重點觀察它的剪刀口。我這裏被清洗過,乍一看很新,但也有一小處地方粘著一個血點。


    我有個猜測,這就是殺害馮豆豆的凶器。


    另外我進屋之後,隱隱聞到一股又腥又鮮的味道。就好像我走進菜市場,來到賣肉的區域一樣,但那裏之所以有這個味道,全因為每個攤位上都擺著鮮豬肉。


    而這屋子裏全是各種設備和機床,本不應該有這種味道才對。


    我冒出一個念頭,心說難不成這裏有屍體?


    我壓著性子```小說`..站起來,想把裹著設備和機床的黑布全扯了下來。但這裏黑布挺多,我隻能一片一片的扯,也趁空檢查著。


    當我這麽走到一個角落後,又扯下一塊黑布。


    這黑布下麵藏著一個半人高的鐵籠。這鐵籠應該是給大型犬準備的,但現在裏麵坐著一個人。


    她頭發亂了,滿臉是血,上半身靠在鐵柵欄上,已經死了,衣服被扒的精光,尤其被撕爛的內褲,也被隨意的丟在鐵籠中。


    她下半身一片狼藉,明顯有被禍害過得痕跡,胸口烏黑發紫,還凹進去一塊。我猜應該是被鈍器擊打造成的,也應該是致命傷。另外她雙腳上有被咬過的痕跡,這讓我想起剛剛那幾個狗崽子了,那些狗崽舔我褲腿時,有的狗崽嘴裏帶著血。


    別看屍體這麽恐怖,這並沒把我嚇住,反倒是我仔細辨認這人的長相後,差點有崩潰的念頭。


    她是王彤彤,是不久前還給我送飯,細心照顧我的那個外語學院的女學生。


    我沒想到她會死,我忍不住的連連念叨她的名字,還使勁晃了晃鐵籠。


    王彤彤死透了,壓根沒反應,在被我連續晃動下,她腦袋還微微一歪,我她緊閉的雙眼中還流出一滴眼淚。


    這滴眼淚一定是她剛死的時候,就掛在眼中了,現在當著我麵,巧合的流了出來。


    我覺得心裏好疼,就好像被數個針狠狠戳了一樣。我還使勁捂著胸口,不然真怕一口氣倒騰不上來。


    我猜王彤彤離開醫院時,劉正宇壓根沒走,正躲在哪個角落裏偷偷觀察王彤彤,還進一步跟蹤她,把她擄到這裏來,先奸後殺。


    我牙直癢癢,心說劉正宇這個畜生,不僅真是凶手,還變態到如此讓人發指的程度。


    我現在王彤彤聽不到我說了,但我還是跟她保證的說了句,“放心!老子給你報仇。”


    我猛地站起身,但剛一轉頭,劉正宇已經站在門口了。


    他繃著臉,還靠著門框,冷冷打量著我。


    他跟變了個人似的,一點之前那種慫勁兒都沒有。


    我倆互相看著,氣氛就這樣尷尬幾秒鍾後,劉正宇問,“柱子,呃,這或許不是你真名吧,其實自打你第一天來315寢室,我就懷疑你是警察。我這懷疑,對還是不對?”


    我不想回答這些,這一刻狠狠捏著拳頭。我滿腦子想的,是把這小子狠狠揍一頓,哪怕揍死了也所謂。


    我往前跑,試圖衝。但劉正宇防著我這一手呢。


    他往門外一退,又把屋門狠狠關上了。伴隨砰的一聲,這屋子稍微黑了一些。


    我來到門口後,試圖對著屋門揣起腳,把它弄開,但這門乍一看是木製的,中間卻一定夾著鐵板呢。


    它異常結實,我踹這麽幾下,它幾乎紋絲不動。


    門外傳來劉正宇嗬嗬的笑聲,他還大喊著跟我說,“傻比,你逃不掉了。”


    我摸著衣兜,拿出來。我心說他有可嘚瑟的,老子這就報警。


    但邪門的是,我上一個信號都沒有。我這可是衛星,別說在郊區了,就算在荒郊野外,甚至海外孤島之上,這也該能收到信號才對。


    我試了幾下,還帶著怒意的對著拍了拍。


    劉正宇這時已經湊到窗戶附近,他能觀察到我的一舉一動。他繼續獰笑著,還對著窗戶敲了敲。


    我聽到響聲後,扭頭看。劉正宇打手勢,那意思,我就死心吧,不可能打出去的。


    我突然明白了,心說這屋裏一定有信號幹擾的設備,但我四下打量著,一並不這幹擾器被藏在哪裏了。


    我放棄報警的打算,對著窗戶處跑。


    我用胳膊肘,對著窗戶狠狠撞了一下。


    我用的力道不小,問題是這窗戶異常結實。我一撞之下,不僅玻璃沒碎,我胳膊肘還生疼。


    我使勁揉著胳膊肘,也趁空打量著窗戶。我在想,這會不會是防暴玻璃?


    劉正宇一直拿出嘲諷的態度看著我,甚至還逗狗似的叫喚幾聲。


    我心裏憋著老大一股火,而且也不想就此放棄。我摸著後腰,把伸縮棍拿了出來。


    這可是好,我輪著伸縮棍,對玻璃窗持續敲打起來。


    伴隨著一聲聲,玻璃窗雖然沒裂開的痕跡,但有些地方出現凹坑了。


    劉正宇看的一愣,隨後又一皺眉。我瞪著他,也因為剛剛太用力敲打了,我虎口隱隱作痛了。


    但我不停歇。我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纏在手上,這能讓我把伸縮棍抓的更牢。


    我繼續敲了起來,也專門對準一個地方下手。


    劉正宇熬不住了,他猛地轉身跑開。我估計這小子沒憋啥好屁。


    就這樣又過了半分鍾,這玻璃窗上出現一個裂縫了。這是好事,我看的心頭一喜。但與此同時,屋門處有變化了。我沒料到這屋門上還有個暗門。


    也不劉正宇擺弄的,屋門下方突然出現一個小門。其實較真的說,這小門也讓我想起狗洞了,因為它跟狗洞差不多大小。


    我本不明白劉正宇是啥意思,心說難道他想拿這狗洞“勾引”我?讓我放棄砸窗戶,反倒從狗洞爬出去?而他正好趁機偷襲,把我打死?


    劉正宇並沒給我太多亂想的。突然間,屋門外傳來狗叫聲。隨後一個狗腦袋從狗洞裏鑽了進來。


    這是個藏獒,它要是再擠幾下,整個身子就絕對能進來了。


    我不想跟它共處一室,尤其這還是個封閉的密室。我不得不停下手頭的工作,又舉著伸縮棍,對著藏獒衝。


    我對準它的腦袋,把伸縮棍狠狠掄了下去。我聽到哢的一聲,這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那藏獒嗚嗚幾聲,就身子一軟,它上半截身子在屋裏,下半截身子掛在門外。


    我聽劉正宇哇哇大叫,身子拿出一副心疼的樣子說,“大寶,我的大寶哇!”


    這一定是藏獒的名字了,我呸了一口,回答說,“大寶?你他娘的還s蜜呢?”


    隨後我壓根沒停手的意思,對著藏獒的屍體,又掄著伸縮棍砸了起來。


    劉正宇簡直快被我逼瘋了,他在外麵用力拽著藏獒的屍體,把這條死狗一點點的拖了。


    我在這期間,也讓這藏獒的腦袋變得稀碎稀碎。


    我聽到劉正宇拿出哭嗷的聲調,大喊著,“我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我不在乎他這種威脅,反倒也插話大喊,“樣?你家大寶死的慘不慘?我告訴你,老子一定把你家的狗全殺光,扒皮後,曬成幹,再在上麵養蛆!”


    劉正宇使勁踹了幾下門,隨後就沒動靜了。


    我有個很不好的預感,甚至心都砰砰直跳。我盯著狗洞看了看,又跑到窗戶處。


    我打量著外麵,但因為視覺有限,我也沒。


    又過了沒一會兒,狗洞那裏又有動靜,我還聽到狗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我,又有狗要進來了。我冷不丁沒怕,湊到門口後,心說隻要守住那狗洞,來多少狗都不怕,我肯定一一把它們打死。


    但我高興的有點早,突然間又一個大狗腦子探了進來。


    我幾乎沒咋細看呢,就舉著伸縮棍,對著它頭頂狠狠砸了。


    我聽到砰的一聲響,這狗隻是疼的一叫喚,卻壓根沒死的意思。我沒急著來第二下,反倒打量起來。


    這狗的腦袋很怪,上麵明顯裹著一層半透明的,隻有眼睛鼻子和嘴巴裸露在外。


    我猜這半透明的,是厚厚的樹脂。我記得在深山老林裏的野豬,就有裹樹脂的習慣,也別小瞧這層樹脂,它幾乎跟鋼甲異,而野豬仗著有樹脂保護,uu看書.uunsu.cm 在深山老林裏就當了土霸王,就算老虎狗熊看到它,也會讓三分。


    我沒料到劉正宇養狗養的這麽絕,另外這狗也是個藏獒,它趁空又使勁往裏鑽。我估計劉正宇也在外麵使勁推它呢。


    反正兩個眨眼間,這“妖犬”就徹底進來了。它惡狠狠的盯著我,拿出怪聲調直嗚嗚。


    我心裏直發毛,而且它這聲調,讓我覺得,它馬上要發起攻擊了。


    我一並沒其他武器,尤其也沒槍。我隻能舉著伸縮棍,半蹲著馬步,跟妖犬對視起來。(未完待續。)


    第三十五章 妖犬


    第三十五章 妖犬是 由【*】【小-說-網】會員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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