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子一有口難辯,跟這群人撕扯起來。


    我拿捏一個尺度,隻是簡單的撕扯,也不想把事鬧大。而針對我的幾個爺們,似乎也有意如此,我們隻是手上有動作,這麽來來往往的。


    胡子那邊就沒這麽好了,他跟幾個爺們也不咋搞的,火藥味越來越大,最後胡子罵了句,“去你們媽比的。”他還對著一個爺們,狠狠砸了一拳。


    這拳正中對方眼睛,是實打實的一個眼炮。那些爺們全怒了,有人還用腳踹起來。


    胡子一對多,壓根不懼,別看他隻有兩條腿,卻緊倒騰,東踹一下、西來一下子的,偶爾還用腦門當武器。


    我想幫胡子,不然他一個人太難熬,問題是,我怕一加入,絕對會讓氣氛更加惡化。


    我稍微這麽一糾結,紅臉漢有動作了。


    他對著麵(—)小說.. 包車跑,從裏麵拿出一根棒球棍來。這棒球棍是木質貨,他隔空輪了兩下,而且憤怒之下,他臉紅的更加厲害。


    他吼了一嗓子,“都給老子退開。”其他人也真聽話,全往後退了一步,有幾人身上還留著胡子的鞋印,他們趁空拍打起來。


    紅臉漢對著胡子大步走,還把棒球棍舉了起來。


    胡子冷冷盯著紅臉漢,而我急了,因為胡子雙手空空的,從這點看,絕對處於下風。


    紅臉漢剛剛從超市買的那一箱子酒,正好放在不遠處的地上。我幾步湊,想拿出兩個啤酒瓶子。


    別小看這,要是把瓶子砸碎了,斷麵很鋒利,絕對跟刀有一拚。


    但我能想到的,那些爺們也留意到了,有幾個人立刻向我圍了,他們又推又嚷,甚至還有人一腳踩在啤酒箱上。


    這麽一耽誤,紅臉漢離胡子很近了,他掄起棒球棍,對準胡子的下巴狠狠砸了上去,


    這是下死手的節奏。我一沒法趕支援,隻能提醒的喊一句,“胡子!”


    胡子壓根沒躲避的意思,冷冷的盯著棒球棍,當馬上砸到的一刻,他微微下蹲,用嘴巴迎了上去。


    我聽到砰的一聲響,甚至都忍不住的閉了下眼睛,但接下來的一幕,不僅是我,在場所有人都看呆了。


    胡子張著嘴,把棒球棍死死咬住了。我突然想起來了,胡子的嘴巴做過特殊手術,牙齒堅硬,咬合力驚人。


    而紅臉漢這些人,並不這裏麵的貓膩,紅臉漢的表情又一變,一臉的懼意。


    胡子咬著棒球棍不撒嘴,又猛地一甩頭。被這股力氣一帶,紅臉漢握不住,棒球棍徹底脫手了。


    胡子繼續咬著棒球棍,打量著這些人,隨後他又一用力。我聽到哢吧一聲響,這爺們竟硬生生咬下一大口木頭。


    他還大嚼特嚼起來,哢吧、哢吧聲不斷,棒球棍也一下子落到了地上。我看著棒球棍,上麵出現一個凹坑。


    胡子最後呸了一聲,把一股碎木頭吐了出來。紅臉漢他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胡子呲著牙,問這些人,“你們,還打麽?”


    這些人也不圍著我倆了,反倒聚堆的站在了一起。我湊到胡子身邊,胡子向紅臉漢走去。


    紅臉漢拿出討好的樣子,連連擺手說,“兩位,咱們都君子,對不對?”


    我接話問,“你想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吧?小說網不少字所以我們哥倆隻動嘴。”


    紅臉漢本來聽的直點頭,但等我說完,他又反應,覺得這話有歧義,他又使勁擺手,說有啥事咱們商量著來,千萬別武力解決。


    我也算看出來了,這幫人真就是追債的,外加有點痞氣,跟那些搶匪大盜啥的,還差一大截呢。


    胡子的意思,不跟紅臉漢扯這些用不著的了。他拽著紅臉漢,讓他跟我們上車回警局說道說道。


    紅臉漢礙於胡子的“勇猛”,他沒敢抗拒,其他人猶豫著,但也沒人為紅臉漢出頭。


    我和胡子帶著紅臉漢上了寶來,我們向就近的派出所趕。我趁空回頭看看,其他那些人坐上麵包車,緊緊跟在後麵。


    我又給鐵驢打了個,簡要說了情況。


    鐵驢原本迷迷糊糊的,估計正睡覺呢,但他聽到我倆又有新線索,尤其抓了一個有嫌疑的紅臉漢時,他來勁頭了。


    他說這就聯係派出所,讓那邊值班警察配合著審訊,另外他也往派出所趕去,稍後跟我們匯合。


    我鐵驢辦事倒是挺有效率的,當寶來車開到這派出所門前時,已經有兩個民警等候了。


    他們對我們的寶來車敬了個禮,紅臉漢看到這一幕後,這才醒悟,嘀咕一句說,“原來真是警察。”


    至於後麵跟著那麵包車,當隨著我們開到派出所附近後,它壓根沒停,而且加速的離開了。


    我估計那幫人也都是後開竅,終於意識到我和胡子的身份了。


    兩個民警帶頭押著紅臉漢,我們一起向審訊室走去。


    中途經過一個辦公室時,我和胡子都看到,有一個辦公桌上放著一個電吹風。


    我心說這派出所裏不僅有女警,還夠浪的,竟然在工作還不忘吹頭發?而胡子對這個電吹風興趣很大。


    他順手把它拿。


    我一臉不解的看著胡子,尤其看著他的頭發,心說他那一腦袋毛才多長,一會真要洗個頭啥的,隨便找條毛巾擦一擦就得了,犯不上用電吹風吧。


    但我想偏了。我們進了審訊室後,胡子就找個插座把電吹風擦上了,還調了最大的風速,讓它嗚嗚運轉起來。


    胡子將風口對準紅臉漢,在這種熱浪的襲擾下,紅臉漢立刻滿腦門的嘩嘩冒汗。


    兩個民警也不笨,互相看了看,隨後他倆也不在審訊室多待了。


    紅臉漢難受的對著胡子直說好話,那意思,讓胡子別這麽折騰他了。


    胡子連連冷笑,其實我明白,他這是嚇唬人呢。他又讓電吹風猛吹了一陣,才把它關了。


    胡子對紅臉漢點了一句,“,我有幾句話要問你,你如實回答,不然你等著被電吹風吹到脫水吧?小說網不少字”


    這時的紅臉漢,都稍微有些迷糊了,尤其他頭發有點長,現在那頭型,要我說,簡直跟被地雷炸過一樣。


    而且他也沒林偉峰那兩下子,這時連連點頭。


    我倆問他一些關於學生貸款的事,他回答的,跟我們之前掌握到的資料一樣。


    胡子又話題一轉,故意套他話說,“馮豆豆欠了你們那麽多錢,現在死了,是你們公司誰找人下的手吧?小說網不少字”


    我和胡子全仔細觀察紅臉漢的表情。他聽完第一反應是急了。我這人挺有意思,一著急之下,思路反倒變得極其清晰。


    他跟我倆說,那意思,給學生放貸跟給社會人員放貸完全不一樣。學生想貸款,他們事先會派人做一係列調查,尤其這學生家裏啥情況等等,隻有有足夠償還能力的,他們公司才肯放貸。就說馮豆豆,雖然現在利滾利的,都欠八萬多了,但公司不著急,到時隻要找馮豆豆的家長放狠話,說要是不還錢,就把這事捅出去,馮豆豆學位就會不保等等,他家長肯定會替馮豆豆還錢。所以既然這債十有八九能追,公司絕不會用意氣用事的。


    我對小額貸款這種,懂得並不多,但聽紅臉漢這麽一說完,我覺得他有一點說的倒是挺在理,現在不管做啥買賣,學生錢永遠是最好賺的。


    我跟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倒是還想問幾句。趕巧審訊室門被打開了,鐵驢急匆匆走了進來。


    他一定是剛趕,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起。我留意到,他手裏還捏著一把尖嘴鉗子。


    我差不點忍不住想笑,心說這驢貨,上次用鉗子逼供是不是逼上癮了,不然他為啥對鉗子情有獨鍾呢?


    而鐵驢看到審訊室裏的情況後,他愣住了。


    他看著紅臉漢,尤其看著紅臉漢的頭型,念叨說,“這就是抓的嫌犯?”


    我和胡子點了應了一聲,而紅臉漢急忙辯解,說他沒有嫌疑。


    鐵驢不理紅臉漢,反倒又問我倆,“我說兩位啊,這案子是挺緊的,但咱們不能亂啊,你們……”他指著紅臉漢說,“你們也不至於從精神病院抓來個瘋子湊數吧?小說網不少字”


    我鐵驢誤會了,而那紅臉漢又聽差了,說不是精神病,警方可別冤枉人,尤其別把他真弄到精神病院去。


    我覺得一有點亂,也急忙把鐵驢拽出審訊室。


    我解釋一番,尤其也告訴鐵驢,那紅臉漢子之所以有那麽亂的發型,完全是胡子用電吹風“逼供”的傑作。


    鐵驢聽到電吹風的字眼後,還一度羨慕嫉妒的感歎說,“胡子是個奇才哇,在審訊方便,竟然有這麽多新花樣。”


    當然了,鐵驢很快又鑽到審訊室裏,uu看書 ww.ukanshu.co跟胡子搭班子,繼續問話去了。


    我倒是沒急,尤其我覺得,有胡子和鐵驢在,我去不去的意思不大了。


    我隨便找個椅子,坐著休息起來,那倆值班民警還趁空湊跟我聊了一會,不過要我說,他們是想跟我這個特殊警察結交一下罷了,我們還互相留了。


    又過了半個鍾頭,鐵驢和胡子全出來了,這表示審訊結束了。


    我看他倆都沉著臉,而且他倆也不,我就先問了句,“到底樣了?那人有嫌疑沒?”(未完待續。)


    第二十九章 電吹風“逼供”


    第二十九章 電吹風“逼供”是 由【*】【小-說-網】會員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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