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胡子又待了一會兒,隨後又回到外院教學樓。想想也是,我這一來一回,也真夠折騰的。


    我站在第四階梯教室的門口,這時第二節課已經開始了,楊教授又在黑板上洋洋灑灑的寫著“鳥文”。


    我沒急著進去,而且往裏這麽一瞧,我看到小梅和那文靜女都不見了。那倆座位空著。


    我懷疑她倆是不是臨時換座了,我又逐一排查一遍,這麽一來,我能肯定,她倆逃課了。


    我沒有小梅的,文靜女也遲遲沒給我打,我想聯係她也沒個門路。


    我心說再去聽課的意義不大了,尤其毛寸頭並沒走,這顆老鼠屎見到我以後,指不定有惡心我呢。


    我看了看,把精力又放在馮豆豆的同學身上。現在經濟學院還在上課。我記得上課地點,又不停歇的直奔。


    +++小說+3.++馮豆豆的那個係,正在上政治經濟學。包子把上課老師說的很凶,但來到教室門口,我氣氛沒那麽緊張,尤其桌子上趴了一片,看架勢這些學生都在睡覺。


    那老師是個白頭發老頭,他老眼昏花的,隻顧著坐在講台旁,捧著教科書,逐字逐句的念著。


    我打心裏掂量一番,心說這麽走進去,應該問題不大。


    我也沒耍幺蛾子,直接開門。包子和程嘯都跟其他男同學坐在後排,我剛一露麵,他們就看到我了。


    包子和程嘯都揮揮手,那意思,讓我坐。這正中我下懷。


    我嗖嗖溜,包子還主動讓我坐在他旁邊。其他男同學不認識我,有一個還忍不住悄聲問,“這是誰啊?”


    包子給我一頓介紹,尤其吹捧的說,“不?柱子還是擼的高手呢。”


    我聽完差點一個側歪,心說他能不能把話說全,不然別看少了幾個關鍵字,但意思變大發了。我急忙指正強調,“是擼啊擼的高手。”


    那些男同學全哈哈笑了。他們對我並沒防備,也不見外。隨後這幫人又胡扯起來。我他們壓根沒個學習的態度,胡扯話題不是就是遊戲。


    我試了幾次,想問問馮豆豆的事,但這幫鳥學生太執著,每次我剛一轉話題,他們就強行把話題又繞。


    整整一節課,我覺得是賠大發了,啥消息沒打探到,反倒被普及了不少遊戲經驗。


    當下課鈴響起的那一刻,我這鈴聲簡直是個魔力的存在。那些趴著睡覺的同學,全坐了起來,原本聽的精打采的學生,也清醒了很多。


    政經老師隨便點了幾個名,之後拎著資料,當先走了。


    這幫男同學張羅著一起吃午飯,包子還跟我說,“帶你去二食堂吧,那裏的牛肉麵師傅換口味了,這兩天簡直做絕了,特別好吃。”


    我本來都有點小餓了,肚子裏咕咕直叫,但聽到牛肉麵,我突然飽了。


    我差點禿嚕嘴,說拿人頭熬的湯,煮的麵,你們敢吃?


    但我及時把這話咽。我沉著臉搖搖頭,編個瞎話說漲肚難受中,先不吃了。


    包子拿出惋惜的樣兒,那意思,你晚去了就吃不到了。


    我讓包子甭管我了。


    包子跟一幫同學,結伴離開。而且很快的,這教室變得空蕩蕩的,隻剩下我。


    我沒急,舒服來的坐了一會兒。我自打出獄,幾乎跟胡子一起同吃同住,我本想也跟他一同解決飯。但又考慮到,他是管理員,我是學生,我倆明麵上走得太近不好,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我琢磨著,想吃點啥。沒多久響了,是鐵驢打來的。


    我急忙接了。鐵驢先問我,“吃飯沒呢?”


    我忍不住笑了,反問他,“著?鐵大警官要做東麽?我記得烏州有個喜來登酒店,你請我去那裏吃吧。”


    鐵驢急忙拒絕,說他哪有那麽多錢?當然了,這都是我和他之間的胡扯了,鐵驢隨後說,讓我快點來行政樓,他請我吃盒飯吧。


    我心說吃盒飯就是個幌子,我們一起是借著中午,一起開會了。


    我應下來,撂下後,我又給胡子打一個,問他接到鐵驢的沒?


    胡子哼了一聲說,“接到了,那死驢讓咱們去行政樓。”


    我品著字眼,心說原本胡子叫他驢貨,現在竟又變成死驢了。我懷疑剛剛通話期間,鐵驢又埋汰胡子了。


    我不耽誤的離開教室。這大中午的,校園內真可謂人山人海,放眼一看,全是學生。


    我邊走邊留意周圍人的談話,並沒死人或馮豆豆的字眼。這讓我稍許安心,心說這案子的保密工作做的不。


    到行政樓門口時,有個校方工作人員正等著我呢,他帶我去了三樓。


    這三樓可不簡單,是校方領導集中辦公的樓層,而且我們在挨著校長室的會議室匯合。


    當剛進去時,我四下一打量,這裏麵有七八個人,有穿警服的,也有穿校方工作服和保安服的,大家各捧著一個盒飯,正在吃著。


    鐵驢給我一一介紹。我跟他們打招呼的同時,心說原來都是頭頭兒級別的人物,尤其連學校保安隊長也來了,而且這一群頭頭兒聚在一塊,都吃著盒飯,這畫麵真挺吸引眼球的。


    鐵驢給我留著盒飯呢,這就叫我一起吃。我挨著他。吃個盒飯用不了多長,十分鍾後,我們陸續吃完。


    趕巧的是,胡子這時才來,尤其推門而入的一刹那,他呼哧呼哧喘著氣,分明是跑來的。


    他抱怨說,“管個宿舍樓而已,咋破事一堆堆的呢?”


    這話當著校方的領導說,讓這些人臉色都不咋好看。鐵驢拿出略帶責備得眼神也瞪了胡子一眼,又把特意留的盒飯遞給胡子,讓他快吃吧。


    我猜鐵驢絕對有意的,在胡子吃盒飯時,鐵驢說了句,“開會吧。”他把投影儀打開,那張馮豆豆人頭的照片,立刻出現在投影儀上。


    胡子正大口吃著飯呢,一瞬間,他盯著人頭,停止咀嚼了都。


    我不好意思說鐵驢。鐵驢主持會議,先說了警方最近的進展:警方通過對學校監控的調查,離南校門不遠的一個攝像頭出現異常。


    他還放了一個片子,我看到,那攝像頭髒兮兮的,上麵全是汙點。


    我反問,“這攝像頭被人做過手腳?”


    鐵驢點點頭,回答說,“在凶手出現那個晚上,這攝像頭的鏡頭被人糊了一層濕泥巴。等隔了半宿,這泥巴幹了,又自行落了下去,而這攝像頭就成了現在這樣。”


    鐵驢又把與攝像頭有關的數據拿出來。這攝像頭主要用來監控南校門附近的小路,被安在一片小樹林當中,離地有三米五左右的高度,當晚一定有人順著支架爬上去,對攝像頭做手腳的。


    我隨後,用於固定攝像頭的支架,其實就是個碗口粗細的圓形小柱子,沒借力點,一般人很難爬上去。


    就憑這一點,我意識到,凶手身手敏捷,不會太差。


    另外問題也來了,原本我們認為,這凶手既然把人頭放到二食堂,說明他對食堂很熟,很可能是校內人員,但這攝像頭上的疑點,又分明告訴我們,凶手是從校外進來的,而且很可能是翻過南門附近的院牆,走的小路。


    我又針對此事,主動問了句。鐵驢皺著眉頭,也說不出個結論來。


    隨後他問我倆,“有收獲了。”我和胡子先後發言。


    這期間鐵驢坐了下來,挨著一個穿警服的男子,這男子留個八字胡,通過剛剛的互相介紹,我記得,他是烏州警局的刑偵隊長。


    鐵驢跟他時不時交頭接耳一番。我和胡子說的很細,我主要說了小梅,胡子說了馮豆豆。


    我說的時候,故意拿捏尺度,但胡子沒我考慮那麽多,把這幫學生的醜態,全盤托出。校方領導聽的偶爾直低頭。


    而且胡子絕對是個跑偏的主兒,最後他撇下案子,重點說這幫學生,尤其還強調,今早他來的時候,宿舍樓下,被撇了好幾個避孕套,他去走廊轉悠一圈,用過的避孕套更多。


    我忍不住對胡子使個眼色,那意思,差不多得了。


    鐵驢跟我想的一樣,這時站了起來,用這種方式,強行插話,進入到下一環節。


    鐵驢來個總結,說現在的破案方向,主要是三點,尋找馮豆豆的屍身;調查小梅;從馮豆豆其他同學處入手挖消息。另外還有個關鍵,我們要是能搞清楚,凶手為啥殺完人後還會把人頭送到食堂?或許會讓很多疑點浮出水麵。


    我那八字胡隊長,聽著鐵驢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點頭讚同著。我懷疑這驢貨的觀點,是從八字胡偷去的。


    最後我們這些參會人員,都被分了任務。我和胡子主要還是以調查同學和寢室樓為主。


    散會的時候,都到了。我記得今天,包子和程嘯他們就有一節大課,過了三點就下課。


    我索性回到寢室等他們,uu看書 ww.uansu.co 但這幫人壓根沒。


    我記得包子的,就給他打一個。他說他們去網吧了,他的意思,讓我也快點趕,一起擼幾把。


    我沒那興趣,隨意的敷衍兩句。我自行去二食堂和南校門附近轉了轉。


    我想分析下凶手的路線是,另外試著揣摩下他的心理。


    沒想到就當我徘徊在南校門附近的小樹林裏,偷偷隔遠盯著那攝像頭時,有個讓我熟悉的人出現了……(未完待續。)


    第十七章 汙濁的攝像頭


    第十七章 汙濁的攝像頭是 由【*】【小-說-網】會員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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