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陽域的生滅境強者和其他的天驕,看見牧鬆倒飛出去,臉上也都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牧鬆兄弟居然敗了!”


    “居然連東洲風雲錄前百的武者都不贏他嗎?”


    這些天驕和生滅境的武者瞬即絕望了。


    林白看向倒飛出去的牧鬆,也瞧見了牧鬆臉上的不甘心,淡淡的說道:“刺客之道,講究一招必殺,你搞這麽多的花裏胡哨的幹啥?”


    “還千影滅神斬……”


    “直接一刀斃命不好嗎?非要搞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林白蔑視的看向牧鬆,漫不經心的說道。


    剛才牧鬆的那一招,威力的確不錯,且聲勢浩大,力量驚天,但是在林白眼中看來,牧鬆的那一招雖然很強,但卻華而不實。


    凝聚千萬道殘影,將他的力量分散太多,想要依靠殘影之力擊敗對手,但殘影之中的刀光又太弱,總而言之,這一招若是論起觀賞性,那的確是滿分,但若是論起實用性,還不如將殘影凝聚成一刀,威力會更強。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林白抬頭看向廣陽域的那幾位生滅境強者問道。


    那幾位生滅境強者目瞪口呆的看著落敗的牧鬆,又聽見林白的話,他們最終也隻有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放林白離開。


    “哈哈哈。”


    林白帶著一聲狂笑,與溫迦走出了廣陽域的府邸而去。


    今日林白,以一人之力,劍挑廣陽域數千位天驕,打得廣陽域數千位天驕抬不起頭來,更是將東洲風雲錄前百的牧鬆都給擊敗了。


    這消息若是傳出去,必定會震動整個謫仙城。


    一域天驕竟然被一人全部擊敗!


    這恐怕是廣陽域來到謫仙城之後最大的一個恥辱!


    隨著林白離開府邸之後,廣陽域數千位天才沉默陰沉的站在原地,就連那幾位生滅境的強者臉上都有著難以磨滅的陰沉之色。


    “還站在這裏幹什麽!還不滾回去修煉!”


    “馬上就是拜師考核,難道你們還想敗在林白手中?”


    這些生滅境強者紛紛怒吼道。


    “張華,還有你,給我滾回去閉關,在拜師考核之前,少出來給我丟人現眼,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


    同時,這幾位生滅境強者有盯著張華冷聲說道。


    張華臉上露出苦笑,隻能連連點頭。


    ……


    離開廣陽域府邸,走在街道上。


    溫迦眉開眼笑的跟在林白後麵,他激動的笑道:“林白大哥,你可真厲害,廣陽域一域天驕,竟然沒有一個是你的對手!”


    “就連東洲風雲錄前百的牧鬆,都被你擊敗了。”


    林白輕笑道:“廣陽域的府邸之中,也隻有牧鬆算是有點本事的武者,隻可惜,此刻既然專研刺客之道,那就應該遵循這一條道路的要求,磨煉武技的時候就應該要一刀斃命。”


    “可惜他喜歡搞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浪費天資。”


    林白搖頭說道。


    “走吧,我們回去看看陳振有沒有派人來給我修理萬國疆域的府邸。”林白淡淡一笑的說道,與溫迦一起返回了萬國疆域而去。


    當林白回到萬國疆域府邸之前的時候,瞧見陳振和其他的幾位陣法師已經在此地等候了。


    他們已經將萬國疆域的府邸修複如初,等著林白回來檢驗了。


    林白走進府邸而去,被陳振等諸位陣法師合力修繕之後,萬國疆域的府邸煥然一息,其內的法陣房屋都宛如新建的一般,一點都看不出有任何的破舊。


    包括萬國疆域門匾上的痕跡和牆壁上的痕跡,也都是消除一空。


    林白感謝了一番陳振。


    陳振輕笑道:“其實謫仙城內的房屋建築,其內都蘊含著陣法,萬國疆域的府邸隻是因為常年無人到此居住,導致於其內的法陣破碎而已。”


    “而我們過來,隻需要將這些法陣再次運轉起來,法陣之力自然會修複萬國疆域府邸,同時還會有除塵,潔淨等諸多效果。”


    “那既然如此,萬國疆域府邸已經修繕完畢,我等就告辭了。”


    陳振笑著說道。


    林白微微點頭,也沒有留下陳振。


    溫迦幫林白送走陳振等人之後,又走到了萬國疆域的府邸之中,來到林白麵前說道:“林白大哥,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林白看向溫迦,好奇的問道:“溫迦,我剛才在陣法師府邸之時,聽陳振他們的意思,好像你也是這謫仙城內的雇傭者?”


    溫迦笑道:“也算是,但也算不是,我與你們不同。”


    “陳振前輩他們是陣法師,隻要在謫仙城內修繕房屋十年,便可以進入東洲學宮中修煉,但我們不一樣,我們隻能永遠留在謫仙城中。”


    “我們是接引使者,說好聽點叫接引使者,說不好聽點就是東洲萬域武者的傭人。”


    “林白大哥,你也看見了,東洲萬域的武者雖然表麵上對我們有所尊敬,但實際上他們也都知道,我們與東洲學宮沒有半毛錢關係,就算是我們死了,東洲學宮都不會有任何的損失。”


    溫迦說道這裏,有些感傷的說道。


    林白皺眉的看向溫迦,問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溫迦聽見林白的問題,便說道:“林白大哥,我說出來之後,你可不好嫌棄我哈。”


    林白笑道:“說吧。”


    溫迦麵色凝重,有些苦楚的說道:“在二十多年前,我的父母原本都是東洲學宮的弟子,而且地位極高,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何他們背叛了東洲學宮。”


    “我父母被東洲學宮所殺。”


    “而我則是被當成罪徒,流放到謫仙城,在謫仙城中終身為奴!”


    林白一聽這話,不禁皺眉說道:“又是二十多年前,這個時間貌似東洲上發生了很多大事。”


    溫迦笑道:“是啊,二十多年前的確是發生了很多的大事,但是這些事情都被一些東洲強者壓製下來了,也很少有人知道。”


    “我曾經去拜托人去查過關於我父母的一切,我得知……他們在二十多年前與萬國疆域的那位劍修有著莫逆之交!”


    “我想我父母背叛東洲學宮,恐怕與那位逆天劍修有關。”


    “所以我才付對萬國疆域的武者如此上心。”


    溫迦淡淡的說道。


    林白此刻終於明白了,為何今日溫迦送太靈域的武者抵達住所之後,又立馬回到了萬國疆域的府邸之前。


    原來他也是有目的的。


    “你父母與二十多年的那位逆天劍修是莫逆之交?”林白驚訝道:“你父母叫什麽名字?”


    溫迦說道:“我父親叫溫城,我母親叫金璐!”


    “溫城,金璐。”林白輕聲呢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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