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歲結束後,謝雨便帶著杜雪琪回去休息了,平常睡的早,今晚這麽晚睡,已經熬不住了。


    杜曉璃本來想說守完歲就大家各自回去休息,但是韓冥遠說麻將沒玩夠,再打一會兒。


    反正明天也沒什麽事情,不用上早朝,大家便吃了夜宵,打算接著玩,可是剛剛玩了一會兒,冷四他們便找了過來。


    「主子,出事了。」冷四進來的第一句話,就將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從麻將上吸引了過來。


    「出什麽事情了?」韓冥熠問。


    冷四來到韓冥熠身邊,伏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韓冥熠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五哥,出什麽事情了?」韓冥遠看到韓冥熠的反應,問。


    「刑部那邊出了些事。」韓冥熠說,「火鳳凰今晚留在丞相府,璃兒你照顧她一下。冥遠你跟我來。」


    韓冥熠說完,不等他們回話,急急忙忙的出去去了。


    韓冥遠看了一眼,對火鳳凰說:「你今晚就在這裏。」然後不給她反對的時間,跟著韓冥熠後麵就出去了。


    杜曉璃看了看杜雲寒,說:「爹?」


    「你們在家裏注意一下,以防有什麽情況發生。」杜雲寒說完也出去了。


    「這是出什麽事情了?」火鳳凰看到大家都急急忙忙的走了,拉著杜曉璃問。


    杜曉璃猜到大概是出什麽事了,看到火鳳凰擔憂的眼神,知道給她說了實情她說不定會跑去找韓冥遠也說不定。


    「沒事,我們也收拾一下準備休息吧。」杜曉璃說。


    火鳳凰狐疑的看著杜曉璃,問:「真的沒事嗎?」


    「小熠哥哥和我爹都趕去了,閑王也去了,不管出什麽事情,都難不倒他們三個的。你就放心的在這裏等閑王回來吧。」杜曉璃安慰道。


    「可是我看他們離開的樣子,好像出什麽大事了。」火鳳凰不放心的說。


    「沒事的,你要相信他們。來,我帶你去休息吧。」杜曉璃說。


    「不要,我還是在這裏等他們回來吧。」火鳳凰說,「我想你們肯定也睡不著。」


    「那也好,我們便在這裏等著吧。」杜曉璃說,「夏鳶,你和鶯歌去將管家叫來。」


    「是。」夏鳶和鶯歌開門出去,很快就將管家叫來了。


    「小姐。」管家看著朝杜曉璃行禮。


    「管家,你將讓侍衛今晚都警醒一點,注意有沒有人潛入府裏,派兩隊人在府裏府外巡邏吧。另外派一些人去二娘和雪琪的院子保護他們。」杜曉璃說,「你給大家說一下,今晚有些事情,大家辛苦一點。」


    「是,老奴這就去安排。」管家說。


    「讓他們注意安全。」杜曉璃叮囑道。


    管家出去了,杜曉璃和杜修恆還有火鳳凰在屋子裏沉默的坐著,焦急的等待著天明。


    卯時過半,杜雲寒才拖著疲倦的身體回來了。


    「爹,情況怎麽樣?」杜曉璃看到杜雲寒,趕緊問道。


    杜雲寒看了看一臉緊張的火鳳凰,說:「閑王受了傷,現在已經回閑王府了。」


    「冥遠受傷了?我先回去了。」火鳳凰一聽杜雲寒的話,急忙朝外麵跑去。


    「王妃等等,臣讓人送你回去。」杜雲寒說,「外麵情況還不穩定,不安全。」


    「好,那麻煩你了。」


    杜雲寒讓長風帶人送火鳳凰離開了,然後才看著杜曉璃說:「昨晚有人刑部劫囚,是衝著仁王他們和那些叛黨來的。一些抓了回來了,一些被殺了,一些逃掉了。」


    「哪些人逃掉了?」


    「逃掉的不多,仁王、可欣,樊諾兒,另外還有兩個官員。」杜雲寒說,「鍾梅清和王澤在混亂中不幸身亡。」


    「京城裏怎麽還有如此多的勢力,居然能在除夕去刑部劫囚。」杜修恆說。


    「他們在昨晚子時中動手,城裏的鞭炮聲掩蓋了打殺的聲音,所以一開始沒有人發現那邊的狀況,救援也不及時,導致仁王他們被救了出去。」


    「即便是被就出去了,那也是在城裏,大力搜查一下,應該可以將他們找出來。」杜修恆說道。


    杜雲寒搖搖頭,說:「沒想到他們控製了守城的士兵,讓他們打開了城門,現在仁王他們已經逃出鳳凰城了。雖然已經派人去追,但是苗疆人的手段也層出不窮,不知道能不能追的上。」


    「出城後追捕就要難的多了。如果營救他們的人比較厲害的話,想要帶他們逃走也不是不可能。」杜曉璃分析道。


    「正是如此。」杜雲寒說。


    「不過既然是苗疆的人來救他們的話,將他們帶苗疆的可能性比較大。不妨在這個方向加大抓捕力度。」杜修恆說,「另外還可以讓沿途的城市加強戒備,搜尋可疑人物。」


    杜雲寒讚許的看著杜曉璃和杜修恆,說:「你們說的這些我和定王也都想到了,已經派人去追,同時另外一路人也已經去通知沿途的城市了。你們也一夜沒睡吧,都去休息。曉璃,定王他們將進宮拜年的時間延遲到下午了,定王說了會派人來接你。」


    「我也要去?」杜曉璃疑惑的說,「我們不是還沒成親嗎?」


    「是以安樂郡主的身份去的。」杜雲寒說。


    「哦,我知道了。」杜曉璃點頭說。


    隨後,杜曉璃讓去外麵打探了一下消息,回來的人說刑部大牢外麵堆滿了屍體,正在清理當中,另外一些沒來得及逃出成的犯人,禦林軍也在全力搜索。


    中午一起吃了午飯,杜雲寒看起來精神好些了,他囑咐了杜曉璃兩句,便叫上杜修恆去了書房。


    下午,韓冥熠的馬車來到杜府,杜曉璃帶著夏鳶和鶯歌一起進宮去了。


    「聽說閑王受傷了,現在怎麽樣?」杜曉璃上了韓冥熠的馬車,問道。


    「一點小傷。」韓冥熠說,「他現在擔憂的不是他的傷,而是今天進宮的事情。」


    「因為火鳳凰?」杜曉璃問。


    韓冥熠點點頭,說:「雖然當初你母親也是江湖中人,可是她和你爹成親的時候已經脫離江湖了,而且你爹也不是皇室中人,所以當初並沒有什麽關係。可是冥遠畢竟是鳳鳴國的王爺,娶一位江湖女子,還是在被逼的情況下娶的,皇上那關難過。況且百毒穀名聲並不好,總之他現在要麵對更大的挑戰了。」


    「那百毒穀是什麽來歷?你說到它的時候,似乎並不怎麽喜歡。」杜曉璃說。


    「百毒穀是江湖上亦正亦邪的地方。」韓冥熠說,「百毒穀和琅邪穀被稱為是江湖上不能隨意靠近的地方,因為進去就可能出不來。」


    「琅邪穀又是什麽地方?」杜曉璃問。


    「百毒穀是以毒術聞名的地方,那裏麵到處都是毒花毒草,還有許多毒物,一般人進去後,極有可能會被毒死在裏麵,甚至到死,那些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什麽毒死的。而琅邪穀是以陣法出名,裏麵有好多的陣法,隨便擺放的石頭都可能是一個陣法。進去琅邪穀的人,如果對陣法不精通,又沒有人帶領的話,很容易就被困在裏麵,直到死去。因為江湖上很多毒藥都是從百毒穀研製流傳出來的,所以大家對那兒的印象都不好。」


    「那琅邪穀呢?」杜曉璃問。


    「知道琅邪穀地方的人並不多,大家都猜測是因為琅邪穀外麵有陣法阻擋。琅邪穀和百毒穀看似沒什麽聯繫,實則師出一人,算是一個勢力的。隻不過百毒穀更傾向邪派,而琅邪穀,算是正派吧。」


    「原來如此。火鳳凰的身份是百毒穀的人,所以在朝廷看來有些尷尬。」杜曉璃說。「難怪閑王妃說百毒穀裏有陣法,原來是祖上有淵源。」


    「其實還有一個地方,和百毒穀和琅邪穀有些許聯繫。」韓冥熠說,看到杜曉璃詢問的目光,伸手摟著她的肩,讓她靠近自己,然後才回答說:「藥王穀。」


    「藥王穀?」杜曉璃聽到藥王穀的名字,有些吃驚。


    「是的。當初藥王穀的創始人,百毒穀的創始人,還以琅邪穀的創始人,三人都是同一位師傅,後來大家都各自創立了自己的勢力,也就是今天的藥王穀、百毒穀還有琅邪穀。」韓冥熠解釋說。「白寧遠,他便是百毒穀的人,是年輕一輩裏的佼佼者。也是火烈最得意的弟子。」


    「那他給我的那個令牌不就是百毒穀的令牌?」杜曉璃想起還抵押在自己這裏的令牌,說道。「難怪,當時師兄他們會讓我收下令牌了。」


    「藥王穀、百毒穀、琅邪穀一般不參與到江湖上的事情,但是卻在江湖上有著特殊地位。白寧遠給你的令牌,可以讓你在江湖上行走的時候避免不少的麻煩。」韓冥熠說。


    白寧遠當初接近杜曉璃的目的,他一直沒有查出來,但是他也相信白寧遠的話,他並不想害她。


    「哈,那令牌真的那麽好用?要是那樣,我就不換給他了。」杜曉璃笑著說。


    「他那令牌其實也沒那麽好,不如我這個塊好。你要他的還不如要我的。」韓冥熠有些不高興的說。


    杜曉璃把韓冥熠的令牌拿來看了看,然後塞回他手裏,說:「我才不要你這個呢!」


    「為什麽?」韓冥熠問。


    「你的令牌肯定關係到很多東西,我才不要拿著你的令牌到處招搖!」杜曉璃撇著嘴說。


    「這有什麽不好的?」韓冥熠問,「我這個肯定比他的好。」


    「我還等著白寧遠拿銀子來贖回令牌呢!」杜曉璃說。


    「估計他都忘記了。」韓冥熠說。


    「忘記了我就拿到江湖上去賣了它。」


    「江湖上的人誰敢買?」


    「也對,白寧遠那傢夥說了,當鋪都不敢當。唉,我的銀子,想想就心塞。」


    「……」


    杜曉璃到皇宮去了後,和韓冥熠分開了,跟著宮女去冷宮看了皇後,給她請安,順便給她檢查了一下身體。隨後去了懿貴妃的宮殿,在那裏看到了渾身不自在的火鳳凰。


    「曉璃,你來了!」火鳳凰看到杜曉璃,朝她招呼道。


    杜曉璃先給懿貴妃行了一個禮,然後才和火鳳凰說:「閑王妃這麽早就進宮了?」


    「冥遠被皇上叫到宮裏來了,我隻有跟他一起來了。他去見皇上去了,讓我來給皇後和懿貴妃請安。」火鳳凰說。


    懿貴妃看著杜曉璃,說:「郡主可是去看過皇後了?」


    在年前兩天,韓冥澤就恢復了皇後的身份,說之前都是誤會什麽的,不過因為她身體還沒恢復,所以後宮還是讓懿貴妃管著。


    「回懿貴妃,看過了,也給皇後檢查了身體。」杜曉璃回答說。


    「皇後身體怎麽樣?」懿貴妃問,「閑王妃來之前本宮還去看了皇後,可是我們隻能看出皇後的精神如何,也不知道身體到底恢復的怎麽樣。」


    杜曉璃笑笑,說:「皇後的身體恢復的很好,預計過幾天就能移動了。」


    「那就好。」懿貴妃說,「以前都是皇後在管理後宮,主持節日,出了這個事情,本宮二貨幾位妃子都盼著她早日回來管理後宮呢。」


    懿貴妃的話聽著是在為皇後身體擔憂,想等她回來了將權交出去,但是杜曉璃在她的眼底並沒有看到太多的關心,說的話也沒有太打的真誠。有沒有盼著皇後早點回來,恐怕還有待懷疑。


    不過從上次她能勇敢的出來,和韓冥澤一起麵對危險來看,她的心至少是向著韓冥澤的。這後宮的事情,她一開始就不想參合,所以還是乖乖的當她的看客吧。


    「曉璃你還會醫術啊?」火鳳凰看著杜曉璃問。


    她回去後就隻顧著韓冥遠的傷勢,都沒有時間了解一下朝廷的事情,對於被傳的神乎其神的未來定王妃,她的妯娌,根本就還沒來得及了解。


    「會一些。」杜曉璃看出火鳳凰身上的不自在,那是對皇宮的不習慣,一時無法融入的隔閡感,和當初自己第一次進宮來倒是有些相似。


    不過火鳳凰比她更甚,因為她當初是進來參加宴會的,而火鳳凰是進來見皇帝太皇太後等家人的,意義都不一樣。


    在前世那麽開放的社會,要見對方家長的時候都緊張的不行,更何況是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裏,見的家人還是這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


    好歹昨天一起吃的年夜飯,然後也一起呆了一晚,她又是韓冥遠的老婆,自己這個老油條能幫幫她也就幫幫她吧。


    「郡主可不是隻會一點點哦。」懿貴妃聽到杜曉璃的回答,笑著說,「郡主的醫術可是太醫院所有太醫拍馬不及的,大家都叫她女神醫呢!」


    「是呢。臣妾上次不舒服的時候傳了胡太醫,順便問了皇後的狀況,胡太醫說了,皇後當時情況危急,如果是他們的話,肯定不能將皇後救回來,好在有郡主妙手回春,挽救了皇後的性命。」一位妃子附和道。


    「娘娘們過獎了。」杜曉璃微笑著說。


    「曉璃你的醫術那麽好?不是說你隻有十三四歲嗎?你醫術哪兒學的啊?這麽厲害!」火鳳凰所有的表情都寫在臉上,聽到懿貴妃她們的話,驚訝的看著杜曉璃。


    「郡主師承藥王穀,是藥王穀穀主的關門弟子。」懿貴妃說。


    「哈,你是藥王穀的人啊!那我們還是師出一門啊!」火鳳凰對三大穀的事情比較了解,聽到杜曉璃是藥王穀的人,興奮的說。


    「嗯,我也是在來的路上才聽定王說了。」杜曉璃看著火鳳凰臉上的表情快速的轉換著,心道這性子和季流霞還有些像呢。


    像是像,但是兩人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季流霞雖然性子單純了一些,但是比較是在朝廷裏長大,在京城見多了上流名媛,骨子裏還是自然的流露出一種高貴的氣息。而火鳳凰從小在百毒穀長大,跑的是江湖,看的打打殺殺,所以她的直率帶著江湖的味道。


    她突然有種想法,如果季流霞和火鳳凰見麵了會是怎樣一個情況。


    隨後的結果她隻想到了一句話——不敢想像。


    「師出一門?閑王妃不是百毒穀的人嗎?」一個妃子問道。


    「因為我們兩穀的創始人是師兄弟啦。」火鳳凰回答說。


    「原來如此,那倒是很有緣分呢!」


    「可不是嘛!」火鳳凰說,「曉璃你可比那個樊諾兒好多了,你這才是藥王穀的人嘛,像她那樣的人,怎麽會是從藥王穀出來的。」


    聽到火鳳凰說起樊諾兒,大殿裏的氣氛一瞬間有些凝固,讓她以為自己犯了什麽錯誤。


    她用眼神詢問杜曉璃,杜曉璃笑笑,示意她沒事。


    「郡主,這樊諾兒真的是藥王穀的人嗎?」懿貴妃問。


    「回懿貴妃,師傅已經在幾月前將她和王澤一起趕出藥王穀了,所以他們早已經不是藥王穀的人。」杜曉璃回答說。


    「哈,她別趕出來了?哈哈哈,真是個好消息。」火鳳凰笑著說。


    這時候,一個太監走進來,朝懿貴妃行了個禮,說:「參見娘娘。沙公公來了。」


    「讓他進來。」懿貴妃吩咐道。


    那個太監出去,隨即沙公公走了進來,朝懿貴妃行了個禮,說:「娘娘,皇上有旨,讓閑王妃和安樂郡主過去。」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我們就不留你們在這裏陪我們聊天了。」懿貴妃說,「今晚皇上準備了一個小型家宴,晚上我們還能再見的。」


    杜曉璃和火鳳凰起身,一起朝懿貴妃行了個禮,然後跟著沙公公出去了。


    離開了懿貴妃的宮殿,火鳳凰長長的舒了口氣,說:「還好你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就要在裏麵給憋死了。」


    「嗬嗬,我當初第一次來皇宮的時候也是你這樣的感覺。」杜曉璃笑著說。


    「對了,剛剛我說到樊諾兒的時候,她們的反應怎麽那麽奇怪?」火鳳凰問。


    「此事說來話長……」杜曉璃一邊走一邊把樊諾兒和仁王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杜曉璃的話,火鳳凰捂著自己的嘴,說:「那我剛剛不是就說了叛黨的事情了?」


    「而且昨晚的事情,樊諾兒被救出去了。」杜曉璃說。


    「當初我就說她和她師傅不是個安分的人,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和叛黨綁在一起。」火鳳凰說。


    「對了,你和樊諾兒是怎麽認識的?」杜曉璃問。


    「上次我和爺爺去藥王穀,在那裏遇到她了。」火鳳凰說,「不喜歡她那尾巴翹到天上去的樣子,看到她欺負一個小姑娘,說她自己多麽多麽厲害,我看不過去,就上去給她下了毒。哈哈哈,我給你說,當時她整個臉腫的像豬頭一樣,不過紅紅的又像猴子屁股,沒想到那個毒藥會是那種效果,可把我笑死了,現在我想起來都還想笑呢!」


    「你之前不知道嗎?」杜曉璃想像樊諾兒當時的樣子,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我不知道啊,那是我在師兄那裏隨便拿的。看到上麵寫的豬頭猴屁股,覺得好玩,就拿過來玩了。」火鳳凰笑嘻嘻的說。


    「豬頭猴屁股……」杜曉璃聽到到這個名字,忍不住一滴冷汗落下,說:「是白寧遠的毒?」


    「是啊,曉璃你認識我師兄嗎?」火鳳凰說。


    「嗯,算認識。他還欠我好多錢呢。」杜曉璃說。


    「師兄欠你錢?他那麽富有,怎麽會欠你錢的?」火鳳凰驚訝的說。


    「吃了我的東西,就欠上了。」杜曉璃聳聳肩說。


    「王妃,郡主,到了。」沙公公看後麵兩位聊天聊得不錯,提醒道。


    火鳳凰一把拉住杜曉璃的手,說:「曉璃,要見皇上了,我害怕怎麽辦?」


    「怕什麽?你們江湖人不是一般都不把朝廷放在眼裏嗎?」杜曉璃湊到火鳳凰耳邊小聲的說。


    「要是別人就不怕了,可是那是冥遠的哥哥啊,又是皇帝,要是他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怎麽辦?」火鳳凰擔憂的說。


    「不一定哦。」杜曉璃笑了笑,別有深意的說。


    如果是別的皇帝的話,那是極有可能會讓韓冥遠休妻重娶,可是對於韓冥澤來說,卻不一定不會接受這個江湖弟媳。


    ------題外話------


    今天國慶節啦,大家節日快樂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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