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奏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葉成在短暫的失神下心花怒放起來!他慢慢放鬆身體向後靠去,雙肘撐在軟綿綿床墊上,曲起一條腿靠向桑慧慧大腿根部,無意中給了她一個支撐點,如此一來,兩人的姿勢瞬息間變得曖昧起來。


    盯著雙黑眸,桑慧慧真恨不得抽葉成幾鞭子,滿腦子出了那些動作片外,還能有啥,她叉著腰,纖細的手指拂過紅豔豔的唇瓣,抹去上麵的唇彩,俯下身將粘在油彩的手指貼上了葉成臉頰,濕潤潤的觸感讓他倒吸一聲。


    五感的刺激源源不斷從桑慧慧莫名舉動中擴散開來,葉成微微仰起頭,開啟的唇瓣下一秒被芳香掠奪,已經充分做好戰鬥準備的葉成,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被強烈颶風給攻陷,他死而無憾卻有著意猶未盡的遺憾。


    任由胸口起伏,大汗淋漓,也不願意從溫床中離開。


    如果說美子是蜜糖,那麽安凝宣就是濃茶,比起喬如冰的山巒起伏,那桑慧慧就是一團火,難以形容的感覺,反正就一個字爽!


    葉成閉著眼忽然咯咯笑起來,此刻他腦海中閃過一張張臉,想著那些魚水之歡,他猛然做起身,狐疑的盯著桑慧慧,似乎有那麽一點點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小妮子今天很主動啊,有點不像她的作風!


    高興之餘,葉成也不含糊,他翻身跨坐在桑慧慧腰肢上,雙手輕柔的拂過她的雙肩,肌肉有些僵硬,最近運動量很大,有幾處穴位出現淤堵的現象。“你向來不愛出汗!”


    葉成的按摩技巧絕對不屬於那些資深技師的手藝,按捏的力道中參雜著點點**的味道,這是他獨有的手法,讓人嚐試過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第三次,而這門獨家技藝也隻有他的女人可以享受,隻是最後的結果往往叫人羞澀的開不了口。


    “東海局勢不穩,你也知道周邊地盤在縮減,放任不管的話,以後會很難控製。”桑慧慧發出舒適的悶哼。“嗯嗯,就是這裏,啊,有點力。”


    葉成搖搖頭,兩指點向她肩胛骨下方一寸半的地方,隻聽得桑慧慧喘叫一聲,小臉都快皺成了老太婆,剩下的叫聲硬是卡在了喉嚨裏,眼角滴出兩滴酸爽後的眼淚。


    “你好壞!”


    葉成笑了,手指發力衝開堵住的穴道後,匍匐在桑慧慧的背上,親吻著她脖頸,優美的弧線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四海幫的兄弟辛苦了,回去替我好好犒勞下他們。”


    “什麽意思?”


    葉成拿起腕表看了眼,此時此刻剛好是淩晨一點,他翹起薄唇,翻身側躺在桑慧慧身邊,捏起一簇發絲放在鼻息嗅了嗅,還是自然香的女人聞著舒服。“秘密!等你回到東海,自然就會收到我的大禮,謝謝老婆大人這幾天的辛苦。”


    桑慧慧扭過頭,一雙被霧氣迷亮的眼眸閃動著異樣的光芒,再過兩天她必須回去,再多的不舍也隻是為了將來更好的歡聚,她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這點。“好好善待美子,聽說你最近很冷落她!”


    葉成微微皺起眉頭,他倒是沒想過要冷落美子,隻是覺得現在見麵恐怕會控製不住情緒,就當他是個憤青吧!


    背對著桑慧慧,葉成坐在床沿點上煙,感受到身後的靠近,他側過臉。“她跟我都需要認真想清楚些問題。”


    “美子對你從未隱瞞過身份,現在才來計較這個是不是有點像小家子氣了?如果隻是因為她在安家宴會上的自作主張,我倒是覺得她這步棋走的不錯。”


    “用她身體做代價?你以為我會接受?”


    桑慧慧淺笑起來,玉指指了指葉成的眉心。“刀子嘴豆腐心!明天我要去看她,你送我過去!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這麽霸道嗎?等哪天,她真的傷心離開了,我看你找誰哭去!你要敢跑路,我就把黑耀拱手送人。”


    這威脅可大發了,葉成撇撇嘴,這麽寬敞的台階不走,那他就是傻子了。“會不會挨打?”


    “那也受著!”


    “女人真可怕!”


    “那要不要看看更可怕的女人?”


    葉成大喝一聲,抱起桑慧慧的腰肢翻身落在了軟床上。“老子就喜歡可怕的女人,越可怕越好!”


    春色不嫌多,就怕沒這精力與體力!


    有過之前壓倒性的侵占領地,這次葉成向著他的女人發出總攻,在他的領地裏,他必須向他的敵人宣布主權,他必須讓她知道,他的地盤他做主。


    挑釁,刺激,火熱,都是一章章燃燒的序曲,整夜的歌唱為窗外絲絲細雨帶來灼熱的溫度,毫無顧忌的兩人彼此纏繞,恨不得融進對方的身體裏,方能罷休。


    什麽叫至死不渝,隻有在無盡釋放中,才能深切體會!


    雨點劈劈啪啪敲擊這窗麵,老天爺似乎也在歌泣它的多愁善感!


    一輛黑色林肯像幽靈般停靠在了天朝的門口,此時已將近淩晨,天邊積壓著厚重的雲層,將整個天空壓得的灰黑一片,雨點連成線敲擊著車頂。


    司機下車打傘跑到後車門,韓虎從車裏鑽了出來。


    即便是打著傘,魚點還是落在了他寬闊的肩上,他的神色看起來相當凝重,眉頭緊皺在一起,緊繃的嘴角抿成一條,他望了眼天朝,快步走上台階。


    大堂經理立即迎了上來,親自接過韓虎的大衣,跟在他身邊急匆匆往內部電梯走去。“boss等你很久了!”


    “人在哪?”聽得出韓虎的聲音在顫抖,他已經努力控製著情緒,但依然無法壓抑心中的痛處。


    大堂經理帶著韓虎乘坐電梯來到底下三層,他蒼白著臉,一路小跑的來到一扇鐵門前。


    韓虎停下腳步,空氣中有著腐爛和焦臭味!循著氣味,他走到廊住背後,焦臭的氣味就是從後麵的鐵盒子裏發出。


    “韓爺,小心!”


    當韓虎抬手要去查看鐵箱的時候,被大堂經理攔下。


    “發生了什麽事?”


    大堂經理依舊沒有回答韓虎的問題,而是把他引到了鐵門前。“boss在裏麵等你。”


    深吸幾口氣,韓虎平複下情緒後進入鐵門後,這裏腐爛的氣味相當濃鬱,排風扇呼呼作響,但依舊驅散不了這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穿過一條走道,韓虎發現兩個壯漢各自保守著一處通道,其中一人見他後,打開邊上的門,便無表情的盯著他入內後,關上門。


    衛東背對著大門站立,灰色長發整齊的梳理在腦後,灰色長袍下他清瘦的背影給人一種飄渺感。


    “來了!”


    “她在哪?”


    衛東側過身,他麵前擺著一張不鏽鋼床,上麵躺著一具屍體,蓋著白布,腐臭的氣味一下子鑽進了韓虎的鼻腔中,他扶著牆不斷咳嗽起來。


    “我個人不建議你認屍,dna檢驗報告已經出來。”


    失態的韓虎深吸一口氣,他還是掀開蓋布,再也忍不住胃裏的不適,嘔吐在屍體上。


    衛東用手絹掩住鼻子,他淡定的望著韓虎。“我很抱歉!”


    “誰幹的?”


    “警方已經著手調查,我的手下找到她時,已經......”


    韓虎砰的一拳砸在牆上,盡管他兵不待見韓伊,但終究是韓家的人。


    衛東上前拍拍韓虎的肩膀。“我們上去說吧,我已經約了負責調查此案的警察,我想你應該了解細節。”


    離開令人作嘔的空間,韓虎站在屋外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他再次留意到被燒焦的鐵箱問道:“那裏?”


    “工作人員的疏忽,配電箱短路燒壞了。”


    韓虎挑了下眉,跟著衛東回到十一層辦公室。


    “韓爺,有件事,我必須通知你,關於韓伊的死,我絕不會罷手,她是我的女人,她的死,我一定要追查到底,不管你們韓家認不認這筆賬,我都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她的存在。”


    “韓伊是我的侄女,這點不用你多說明,我也會全力追查凶手。”


    “很好!我們能在這點上達成共識,我很高興。”衛東按下內線,讓秘書把調查案件的探員帶進來。“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張建民張部長,是本區警署的部長。”


    韓虎看了眼張建民,他記得這個人曾經是向衛民手底下的得力戰將,與於明熙同屬一個部門,向衛民死後,此人接替了他的位置。


    張建民衝著韓虎伸出手。“我是這起案子的負責人,張建民。”


    “張部長親自帶隊,我相信你一定能為韓伊抓到凶手。”韓虎握上了對方的手,他的掌心都是汗,手掌有點濕,握著讓人很不舒服。


    張建民似乎有意要在兩人麵前賣弄他的刑偵技巧,將整個案子分析的相當徹底,不過可能顧忌到韓虎在場,提及汪野錚與韓伊之間那段曖昧關係時,他還是用相當圓滑的詞句一概而過,沒有令韓虎太過難堪!


    “張部長的結論凶手就是汪野錚咯?”韓虎斜著眼眸瞥向張建民,他對這樣的答案充滿著否定。


    張建民一愣,他有些摸不透韓虎的意思,但還是相當肯定的點點頭。“汪野錚曾經揚言要讓韓小姐付出代價,而且根據我們四處走動調查,有人證實韓小姐出事之前與汪野錚待在一起。”


    “你們是在哪裏找到韓伊屍體的?她的死因是什麽,生前有沒有遭到過不堪的對待?”


    衛東挑了下眉,忽然淺笑起來。“張部長,不要那麽緊張!”


    張建民吞咽著口水,他感覺自己都快要虛脫了,腦袋一片混亂,連最基本的程序都不記得了。“我!”


    韓虎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來,他不好意思的說道:“衛老板,不好意思,那邊出了點事!”


    “韓爺有事先忙,案子有進一步的消息,我會隨時跟您聯係。”


    韓虎走了,張建民更是不想繼續留下,他跟著起身,當他與衛東視線接觸時,他又不得不坐下。


    “韓虎是個精明的人,張部長可要在這起案子上多費心了,要騙過那隻笑麵虎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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