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白老先生的麵,白香凝並未忤逆與他的意思,但私底下對葉成有了一絲反感,但是她很快將這不開心的情緒隱藏起來,以禮相待挽留葉成在府上用餐。


    一般有點眼力勁的人也知道這不過是客套話,但葉成不僅留下來,還與白老先生在書房帶了一個下午,直到傍晚才離開白府。


    “爸,你怎麽能......”白香凝走進舒服對白老先生開口就是埋怨的話,她早已不再年輕,與汪野錚膝下就那麽一個兒子,但因走上歧途,現在不得不被自己的老公關在別府,這等事她還不敢說出來,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兒子能夠清醒點,認清事實。


    白老先生擺擺手阻止自己女人說下去,他背著雙手對著窗外的花園臉上露出疲態。“我知道你要說什麽,這個年輕人可不是一般人,你要是能抓住他,我就算下了黃泉也能心安啊!”


    白香凝十分不愛聽這樣的話,她走到自己父親身邊,真不敢想象他的離開會給她生活帶來多大的不便。


    雖說他們隻是白家的旁係,但隻要老先生動動一根手指頭就能把現在的白家給搗毀,要不是當初的偏執,他們何須聽命與那種無能之人,看看現在的白家,現在的三合會,老頭隻有歎息的份。


    “我查過這個人,他來自東海,在那邊經營一家寵物店,早起有過一個規模比較大的醫院,之後因為市政建設的問題沒在繼續經營下去。爸,這樣的人我不敢冒險。”說道這裏白香凝忽然想到一個人。“今天我去過那家醫院,有個外科醫生挺不錯。”


    “你看好的人何時有用過?”白老先生一句話頓時讓白香凝閉嘴。


    難堪迅速在白香凝臉上聚集,她一直知道在她父親眼裏,她就是一事無成的女人,盡管嫁給了汪野錚,也沒能收的住他的心。


    “不要隻為我老了病了,就不知道你們夫婦在外麵的事,浩林為什麽會被關在青山?你以為你能瞞得住我?”白老先生睜大雙目盯著自己的女兒,他怒不可泄的哼哼兩聲,因為氣憤,一口氣接不上連連咳嗽起來。


    “回去告訴汪野錚,如果他不能管我這個唯一的外孫就小心他在外麵的女人和孽種。”


    白香凝哪裏還敢說什麽,連忙找來管家,又是端水又是服藥才把白老先生的情緒穩定下來。老公在外養情友還生了野種,這已經是奇恥大辱,她是白家的女人,為了臉麵一直隱忍,卻不想助紂為虐,讓汪野錚變本加厲,天天往情友家跑,讓她獨守空閨。


    寂寞空虛冷的煎熬,讓白香凝整日借酒澆愁,一次偶然在夜店買醉與比她小十五歲的少爺結實,發生了關係,從此過上金窩藏嬌的日子。


    老公在外養情友,為何她不能在外包養小情郎,白香凝就是抱著這種心態過著逍遙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他的小情郎意外從他們住所中摔下樓,她才知道有些是不是人人都可以的,看著汪野錚用濕紙巾擦拭自己雙手時候,那張臉她永遠都不會忘記。


    “那就請爸除掉那對母子吧!”


    人要是恨一個人會有很多方式,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去報複!


    白香凝一個人獨自坐在酒吧內俯視著整個港島的夜景,優雅的音樂輕緩舒適,這裏是為數不多的一家有著嚴格身份管理的會員製酒吧,偏僻而具有高規格的小店,卻吸引了不少大富豪大明星。


    下午會議後,汪野錚去了情人的住處,白香凝以為他至少會打個電話詢問下父親的病情,但發現其實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死。


    “我可以坐在這裏嗎?沒位置了!”葉成笑嘻嘻的站在白香凝的跟前,睜眼說瞎話的他絲毫不覺得臉紅。


    “小黑醫生是這裏的會員?”


    葉成做了個一丟丟的手勢後,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以成熟優雅的肢體語言表達了他對這裏的喜歡。


    “下午在白府,我對夫人有點失禮,所以千般打聽之下找到這裏,希望請夫人原諒。”葉成一臉真誠的表示著自己的歉意,他找來了服務生,要了一瓶藏酒送給白香凝。“我知道夫人喜歡這裏的鷹莊的血腥之吻,所以特意給你托朋友給你弄了一瓶。”


    白香凝雙眼睜了睜,她忽然想起自己父親說的話,再次打量葉成的時候,發現夜晚的他更像是一頭靜靜潛伏在那的黑豹,優雅而威脅。“你的道歉我已經收到,這裏還有很多空位,小黑醫生不介意讓我獨處一會吧!”


    “港島的夜色確實美豔無比,隻是它的美得太過憂鬱,如同夫人的側臉看的叫人心傷!”葉成靠近白香凝,用極為低沉的嗓音說道。“夫人在做一件極為冒險的事,殺了汪野錚的情人不會給你帶來多大轉變,隻會變本加厲。”


    “你!”


    “噓!”葉成一根手指壓在了白香凝的唇瓣上,衝著她擠擠眼。“這樣的表情不適合夫人,您應該是高貴的。”


    說完,葉成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翹起長腿指著麵前的霓虹之海說道:“我說過老先生的病症並不複雜,難在順序上!我猜猜我們的劉醫生是不是建議先換腎在做保守治療,同時用進口抗體來殺絕病毒?”


    “你怎麽知道?”


    葉成咯咯咯笑起來。“夫人忘了,我是個醫生,凡是看過病例的人,在這圈子裏混過四五年的,都會告訴你這個結果,保守的治療方式最終會因為全身並發症而死在手術台上,這就是汪野錚為什麽把這家醫院介紹給你的原因。”


    白香凝再也坐不住了,她唰的站起來,拿著包就要往外走,被葉成輕輕握住手指,女人的指尖總是帶著一種魔力,就像是漏電的電線,電力不高卻刺的全身酥麻!


    “夫人,要是相信我,就坐下,反則就繼續離開,我絕對不攔著你。”


    白香凝回首盯著那雙帶著笑意的黑眸,它有種洞穿人心力量輕易俘獲了她的決心。“你最好有這個能力。”


    “我要是沒有,夫人打算奪回白家所有權?”葉成又是一擊重拳砸在了白香凝的麵前。“現在的白家早已忘本,老先生有心而力不足,所以才想在最後時刻搏一把,要是三合會兩位少爺沒有死的,陳老爺子沒有失蹤,老先生是不是就會認命?”


    “你到底是誰?”


    “夫人不是請人調查過我嗎?”葉成嘻嘻一笑。“我就是一個獸醫!明天上午十點,北大街等您。”


    白香凝滿腦子都是那雙黑沉沉的眼眸,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早已習慣獨守空閨的她失眠了!


    開門關門聲響起,一個黑影緩緩走到床邊,白香凝沒有啃聲,假裝睡著了閉上眼。


    大床的另一邊沉了下去,不一會白香凝感到頭頭發被人緊緊拽住,然後有人把她從床上拽了起來,拖到地上,當她尚未分清楚東南西北的時候,拳頭像雨點般落了而下來。


    求救是徒勞的,白香凝聞到了濃烈的酒精氣味,她知道今晚在劫難逃。


    一個會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忍受無情的拳頭帶過的痛處後是野獸般的發泄,白香凝都一一忍受下來,叫喊會讓身上的男人更興奮,所以她寧願當一句沉屍。


    汪野錚雙手掐著白香凝的脖子,他親眼看到了她的不貞,跟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喝酒,那個男人碰了她的手,她對他笑了!


    分不清是嫉妒還是其他的,汪野錚在醉酒之下驅車趕了回來,他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讓這個女人知道背叛他的後果很嚴重。、


    欺淩下是滿屋狼藉,汪野錚就跟從前一樣在獸行之後獨自離開,留下的事千倉百孔的結發妻子和無法掩蓋的恨!


    白香凝瞪著空洞的雙眼望著天花板,她現在看出去的顏色都是猩紅的,就跟她嘴裏的味道一樣血腥。


    不一會,淒厲的笑聲從白香凝的喉嚨中發出,激烈的笑聲過後是壓抑許久的哭泣,回蕩在整個別墅中。


    清早,老天爺就是那麽的不討人喜歡,劈劈啪啪的下著雨!


    葉成打著哈欠坐在陽台上,敲在桌上的長腿承接著大雨洗禮,腳趾上掛著隨時都有可能掉落的人字拖,頹廢的就跟酒鬼似得喃喃自語。


    “你什麽時候才能搬出去?”


    這樣的聲音每天都會上演,葉成衝著背後咆哮的女人揮揮手。“找到房子就出去了,現在沒空,我又不是不給你房租。”


    因為葉成的關係,於明熙保留了這套公寓,在葉成出現前房東還天天過來催著她快點般,說是房子要賣掉,這幾天連個人都看不到,隻打來了一通電話說是房子不賣了,讓她繼續住著好了,租金跟以前一樣。


    這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可於明熙總是覺得不現實,跟房東征詢了好幾天才放心下來,為此沒少被葉成取笑。


    “我警告你,三天內必須給我搬出去,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三天?太沒人情味了,至少三個月吧!”葉成轉身趴在沙灘椅上,嘟著唇說道:“像這種好地段的公寓哪裏找哦,我多付你點租金總可以吧!”


    “三天就是三天,不要跟我廢話,不然我報警抓你。”


    於明熙怒吼一聲摔上大門走了出去,葉成嗬嗬笑了起來,撇開那些不盡人意的事,這女人還是蠻可愛的。


    時間也差不多了,葉成衝澡之後聯係了魏美美便趕往北大街。


    興許是一大早就陰雨綿綿,本就不熱鬧的長街上更是空蕩蕩一片,就連身後的施工區也因為這場雨而停歇下來。


    前麵是一片人工湖,風吹過還有那麽點大自然的氣味,青草地在雨水下散發這大地的味道,十分好聞。


    葉成剛挺好吃,就看到一個女人打著傘走向前麵的人工湖,他悄悄跟了上去,看著背影像白香凝。


    女人站定在湖前,身子不斷搖晃著,葉成剛要出聲,就聽得噗通一聲,女人跳入湖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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