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秘密!”


    黑影豎起一根手指貼在蕭苗的唇瓣上,他朝四下張望了幾眼後,抱起美人閃進了一間客房。


    鄧蒙修剛剛接完老管家的電話,一轉身就看到葉成抱著蕭苗站在了門口,兩人的姿勢有點怪異,這都是其次,關鍵是兩人的這身衣服有點奇怪。“你們?”


    “天門的鄧少?”葉成戲謔的衝著鄧蒙修眨眨眼問道。


    “恩,我是,請問您是?”鄧蒙修心底暗歎了聲,這剛剛鬧完一出又來一出,到底在整什麽啊!


    “這個女人麻煩幫我照看一下。”葉成把蕭苗丟在了床上,隨後飄身而出,就像是他從沒出現過一般。


    蕭苗從床上跳了起來,吵著要追上去被鄧蒙修給壓了回去。“蕭小姐,您這身打扮很像夜行人啊!”


    “要你管!”蕭苗用了掙了下,盡然沒有掙脫開鄧蒙修的挾製。“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麽會認識你?你的保鏢呢?”


    呃!這個女人還真跋扈。“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嘞,人可是你帶進來的,萬一是個壞人你說怎麽辦?”看來這個女人並不知道葉成是誰,這樣就好糊弄了。


    “你不認識他,他會直接闖你房間,船上這麽多個房間,他幹嘛偏偏找上你?”蕭苗不知道為什麽見到這個天門的少爺就來氣。


    跟一個剛剛被吃豆腐的女人是沒什麽道理可講的,鄧蒙修放開了蕭苗拿了灌飲料給她,耐著性子問她:“好啦,你這是怎麽回事?怎麽穿成這樣,外麵好像很吵的樣子,不會你又幹來了什麽吧!”


    “秦學林死了!”


    “什麽?”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幹的,隻看到一個影子,差一點就可以抓住他的,誰知道哦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那個混蛋不要讓被我抓到,我鐵定要他好看。”蕭苗脫掉身上的夜行衣走進浴室,衝著鄧蒙修惡狠狠的說道:“敢進來偷看,你就死定了。”


    “您放心,我隻看母豬。”


    “滾!”


    一隻拖鞋飛了出來,不偏不倚的砸在你了鄧蒙修的肩頭,頓時青了一塊。


    陳目死了,秦學林也死了,三合會派來的三人死了兩個,不出意外的話,下一個有可能就輪到了白瞎子。此人十分聰明狡猾,他知道有人要殺他的話,會躲去哪裏?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砰砰砰!


    鄧蒙修用力翹著浴室的門喊道:“別洗了,張夫人有危險!”


    蕭苗遲疑了下,她拿起浴巾圍住自己的身子露出臉來問道:“什麽意思?”


    鄧蒙修上下打量了眼這個跋扈的女人,身材確實有點不成比例,上位與下半生的比例明顯失調,要是這雙眸的尺寸在稍微的小上兩圈的話,應該會更好看點。


    “先別問了,快點穿上衣服跟我走。”


    鄧蒙修走到門口,等外麵淩亂的腳步聲走過之後,他才打開門與蕭苗竄了出去。


    張夫人的房間就在三層通道了頂頭,與鄧蒙修的房間幾乎是一頭一尾,中間夾著蕭苗與韓風的房間,冷三爺與三合會三人的房間靠近船尾,所以當蕭苗與鄧蒙修經過過道的時候剛好遇上從屋裏出來的韓風,他穿著睡衣,看起來像是被剛剛爆炸聲給吵醒的樣子。


    “天少,蕭小姐,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然而鄧蒙修與蕭苗走的太急壓根就沒看到韓風,兩人徑直的往張夫人的房間跑去。韓風疑惑的望著兩人急衝衝的背影,敲開了冷三爺的房門。


    蕭苗就跟失控的野馬似得往前衝著,她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張夫人的門前,發現大門敞開一條縫,裏麵透著微弱的光線,她瞪大起眼眸,吞咽著口水不敢再往裏走半步。


    鄧蒙修比她晚一步來到房門前,看著裏麵的光景,空氣裏並無任何血腥味,他悄悄擁住蕭苗的肩頭柔聲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蕭小姐,你的表現太過了。”


    蕭苗身子猛地一震,後背爬起一層冷汗。


    “幸好我們是自家人,跟著我。”鄧蒙修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一片狼藉,達也臉朝前方匍匐在地上,手裏握著上膛的槍。鄧蒙修蹲下身試了試他的鼻息,告訴蕭苗他隻是暈過去而已。“別動這裏的任何東西,蕭小姐,你現在隻是一個來自意大利的名媛,別忘了這個身份。”


    蕭苗咬了咬唇瓣,她十分惱火現在的這種感覺。“你的保鏢呢?不是說他會二十四小時保護夫人的嗎?他人呢?”


    “那得先找到夫人再問。”鄧蒙修例外找了一圈並未發現其他人,他連線船長室,說明情況後,不一會船長就帶著人匆匆而來。


    醫護人員查看達也的傷勢,此時鄧蒙修才撿起達也的槍熟練的卸去了子彈放在一邊,蕭苗佯裝極度害怕的樣子靠著他,臉色蒼白的臉話都說不清楚。


    鄧蒙修告訴船長,他們是因為聽到爆炸聲後擔心張夫人出事,才趕過來的,沒想到夫人不在房裏,達也管家暈倒在地上,希望船警能幫忙把夫人找出來。


    張夫人失蹤這可不是小事,船長立即手下去找,船上一連串發生命案弄得人心惶惶,船長讓客人各自待在自己的房裏,海警很快就會抵達。


    原本熱鬧奢華的郵輪一下子沉寂下來,隻有霓虹還在閃爍。


    鄧蒙修陪著蕭苗坐在張夫人的房裏,他們靜靜等待著船長的消息。


    一陣敲門聲響起,不知何時韓風已經站在了門口。“我沒有打擾你們吧!”


    “韓公子,你怎麽來了?”蕭苗眨動這眉目,輕聲膽怯的問道。


    韓風掃視了眼四周,找了個位置坐下。“剛剛在過道裏看到你們急匆匆跑過,所以過來看看,夫人呢?”


    “不知道!船長已經派人去找了,達也管家還沒醒來,我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天少的保鏢也不見了。”蕭苗雙手揉著自己的肩膀,她害怕的渾身顫抖。“這裏究竟是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


    韓風上前牽起蕭苗的手,輕輕吻了下她的手背。“沒事的!夫人可能隻是去了其他地方,你不用擔心。”


    鄧蒙修挑起眉,他拿起一條毛毯蓋在了蕭苗的身上,不著痕跡的把她帶出了韓風的掌控,兩人落座在床上,與他保持了大概兩步左右的距離。


    韓風恥笑了下搓著雙手說道:“天少對陳老大與秦老大的死有什麽看法?”


    “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陳老大不自以為是的話,我想那位小姐也不會做出這麽過激的事!我想現在那個小姑娘應該也很還怕吧!”


    “是啊!陳老大出事後,我去見過那個行凶者,她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會殺人的人,我核實了這個小姑娘的身份,一家公司的行政,沒有什麽不良的記錄,空閑的時間出來唱歌打工,並非是圈子裏的人,所以正如天少說的色字頭上一把刀,這次陳老大走了眼。”


    韓風歎了口氣,搓著雙手似乎對陳目的遭遇感到惋惜。


    “韓公子說這樣的話就不怕地下的人爬出來找你算賬嗎?”蕭苗忽然從旁諷刺道。“我以為你們香港的地下世界都是將義氣的,可我剛才隻是聽到了幸災樂禍,如果放在我義父哪裏,不管陳目是什麽樣的人,殺死他的人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抓回來的。”


    韓風尷尬的幹咳了幾聲,他還真忘了這個蕭小姐的另一個身份。“蕭小姐看起來柔弱想不到骨子裏也是那麽的義氣啊!我並非幸災樂禍,隻是實事求是。不過我現在反倒是擔心起白老大,秦老大在護送陳老大屍體回去的時候,被人擊落,那麽說這個殺手還在床上,現在夫人不知所蹤,我來的時候也沒見到白老大,你們說他們會不會......”


    “韓公子,這個時候說這些好像不太好吧!您沒看到蕭小姐已經嚇的不輕了嗎?”鄧蒙修出聲喝止住韓風的話,他沉下臉,一副王子保護公主的模樣挺身站在了蕭苗的跟前,他擔心任由韓風這麽胡言亂語下去,背後這個衝動的女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


    韓風啊了聲,他抓了抓後腦勺恍然大悟的說道:“你看我這張嘴,真對不住啊蕭小姐,夫人她一定會沒事的。這樣我出去打聽打聽消息看,蕭小姐就有勞天少保護了。”


    鄧蒙修關上門,他站在門口許久確定門外沒人後,才走回蕭苗的身邊,發現她顫抖的厲害,想要給這個女人一個擁抱,但還是放棄了。


    “他有問題!”


    “誰?韓風?”


    “剛剛他說了漏了嘴!”蕭苗猛地抬起頭望著鄧蒙修。“隻有我和那個王八蛋知道直升機是被人擊落的,他是怎麽知道的?”


    鄧蒙修眨了眨眼,他微微皺起眉頭,經蕭苗這麽一提醒確實如此,床上的客人在發生命案後就被船長下令待在自己的房間裏,秦學林護送陳目的屍體回香港也是零時決定,這個時候大家都在自己的房間裏呆著,沒有親眼目睹直升機墜機的過程,誰會知道它是被擊落的。


    “還有,陳目的死!剛剛他說那個女孩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人員,空閑的時間出來唱歌賺零花錢,今天是星期三,你會因為賺取零花錢而放棄自己的本職工作嗎?”蕭苗反問道。


    “嗯,有可能的,在郵輪上唱一場或許能抵她一個月正常上班的工資,如果是我可能會請假。”


    “不!我聽夫人說過,這次遊船是七天,如果船上並沒有邀請駐唱歌手,所以那個女孩本身就是在撒謊,而韓風在圓這個慌。”


    “所以,現在船長有可能還有第三個死人。”


    蕭苗點點頭。


    鄧蒙修臉色凝重起來,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蕭苗,如果真的如她所料的話,這個殺手的目標不會僅僅是三合會的人。“現在你必須老實回答我,張夫人原本是不是機會今晚的拍賣會上,要是沒人同意她桌上新義安老大,你就準備動手殺掉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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