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總朝人影攢動的舞池看看,並未發現葉成的身影,徹底放心。他不清楚葉成跟阿朵是什麽關係,隻要葉成不來阻攔,就能成功將昏迷的阿朵帶走。


    “你這人不長眼睛啊!”史總欣喜激動的向前走著,冷不丁麵前出現一道身影,兩人撞到了一起。他抬眼觀瞧,心裏不由得咯噔一聲,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這小子怎麽跟鬼似得突然就出現了。


    葉成冷眼盯著史總,質問道:“阿朵怎麽了,你們要把她帶到哪去?”


    他預感到這個老男人就沒安什麽好心,跳舞的時候就不時看看吧台,忽然老男人和阿朵都不見了,急忙走出舞池來尋找。


    “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昏迷了,我帶她去醫院看看。”史總解釋一句,理直氣壯的道:“你趕緊把路閃開,耽誤的阿朵的病情你可承擔不起。”


    “哼!”葉成冷哼,阿朵怎麽會無緣無故昏迷,其中肯定有什麽貓膩。“把我妹妹交給我吧,你閃一邊去。”


    “阿朵根本不認識你,要閃也是你閃開。”走出這道門,阿朵就能任由他擺布,史總豈肯輕易放棄。


    葉成懶得跟這老男人廢話,直接出手抓住了史總的手臂,稍微用力,疼得這家夥慘叫一聲,慌忙鬆開了阿朵,他順勢將阿朵摟在了懷中。


    “你真是野蠻,怎麽出手打人啊?”史總疼得呲牙咧嘴,“趕緊把阿朵還給我,否則我喊保安了。”


    “喊公安也沒用。”葉成探手抓住了史總的脖領子,語氣不善的道:“說,你對阿朵動了什麽手腳?”


    “放開我!”史總掙紮著道:“我什麽都沒有做,不過是跟她聊了幾句,她就昏迷了。”


    “還嘴硬!”葉成把史總往前一帶,膝蓋順勢抬起,惡狠狠的朝史總的小腹上連續撞擊幾下。


    史總哀嚎不止,腹內猶如翻江倒海一般,氣血翻湧,晚飯差點吐出來。


    “我警告你趕緊放開史總!”一旁的小林指著葉成的脖子威脅道:“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葉成抬腳踹在了史總的小腿上,‘噗通’一聲,史總跪倒在地。與此同時,葉成橫移一步來到了小林麵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臉頰之上。


    小林踉蹌幾步,扶住了一張酒桌才沒有當場摔倒,半邊臉刹那間腫了起來。


    夜店經常有人因為各種衝突大打出手,人們見怪不怪,圍攏在四周看起熱鬧。


    小林氣急敗壞,從酒桌上抄起一個酒瓶,照準葉成的腦袋砸了過去。“靠,讓尼瑪的不知好歹。”


    葉成快速抬腿高高撩起,小林手中的酒瓶剛落下,就被他一腳踹在了胸口之上,倒飛起來撞到了卡座的沙發上,又重重摔倒在地,一時半會兒也爬不起來了。


    史總回過神來剛想跑,被葉成一腳踹倒。


    葉成兩步來到史總麵前,抬腳蹬在了他的腦袋上。史總的整個臉蛋子跟冰冷的大理石地麵來個親密接觸,五官都有點變形。“說,你對阿朵做了什麽?”


    “我什麽都沒有做!”史總支吾道。


    “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葉成腳上加重一分力道,史總的整個臉緊貼在地麵上,徹底變形。


    “停,停,我說!”史總就感覺腦袋上如同壓著一塊大石頭,有種腦袋都快被壓扁的錯覺,急忙求饒。


    “說!”葉成稍微抬起一點腳。


    “我……我的助手在酒裏下了點**,這事跟我沒關係,是他想對阿朵有不軌企圖。”史總幹脆來個一推三六五,撇清自己的關係。


    “哦,原來跟你沒關係啊,看來是我打錯人了?”葉成戲謔的笑道。


    “是,是,跟我一點關係沒有,知道這事我也很氣憤,正準備帶阿朵去醫院查看。”史總裝好人道。


    “靠,你tm當我是三歲小孩啊!”葉成抬腳重重的落下,如一柄大錘般踹在了史總的腦袋上。


    ‘嘭’的一下,史總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發黑,五官挪位,鼻子酸痛難忍,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鼻孔中淌出。


    葉成掃了一眼,看到史總的助手小林身旁躺著一個黑色皮包,露出個酒瓶口。他過去撿起皮包,從裏麵抽出了個紅酒瓶。


    “怎麽回事,讓讓!”這時,保安們才趕了過來,分開人群走了進來。“到底怎麽回事?”


    “惠姐呢?”葉成反問道。


    “呦,先生是你啊!”一名保安認識葉成,見他跟惠姐來過兩次舞廳,態度立刻客氣了起來。“出了什麽事?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葉成把紅酒瓶遞給了那名保安,“你去告訴惠姐,這兩個家夥用**迷昏了我的朋友,讓她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這是物證。”


    “好的,我現在就去。”保安接過紅酒瓶,吩咐其他保安盯著地上的兩個客人,轉身而去。


    善後事宜交給桑慧慧處理,葉成扶著阿朵離開會所。沈玉姐妹親眼目睹了葉成教訓這兩個家夥的全過程,芳心暗動,緊緊跟上。


    來到會所外,沈玉道:“葉哥,你帶阿朵去醫院看看吧,我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


    探察過阿朵的身體,葉成發現她並沒有大礙,最多休息一晚上就沒事了。“不用,她沒什麽事,我送你們兩個回去。”


    葉成開車走出沒有三分鍾,便接到了桑慧慧的電話。


    “聽我手下人說你朋友在會所出了點事,真是抱歉。”桑慧慧不好意思的抱歉一句,道:“沒想到我的會所還有這種人渣,你打算怎麽處置那兩個人?”


    “如果不是我發現的及時,我朋友的清白恐怕不保,當然是要嚴懲那兩個人渣了。”葉成氣憤的說道。


    “明白了,這事交給我來處理,結果一定讓你滿意。”桑慧慧保證道。


    葉成將沈玉姐妹送回家,而後返回自己的住處。


    家裏除了陸夢竹、賀彤外,陳落雪和張可唯也在。這段時間,張可唯以葉成受傷為由,天天晚上都住在這。


    “葉哥、師傅、葉成,你回來啦!”四個女人紛紛打招呼道。


    “傷剛好,就往外麵跑,也不知道老實點。”陳落雪白了葉成一眼,抱怨道。


    “這不是有事嘛,沒事的話我肯定在家裏陪你們。”葉成笑道,看著幾個女人如期盼著丈夫歸家的小媳婦般,頗為欣慰。


    “阿朵怎麽了?”陸夢竹問道。


    “我帶她去了趟酒吧,誰知道喝了一杯酒就昏迷了,酒量太差了。”葉成解釋一句,扶著阿朵走入自己的臥室。肯定不能讓阿朵跟其他女人住在一起了,她身上的小青蛇可是顆不定時炸彈。


    “不會是葉成哥哥對阿朵有意思吧,才認識一天就帶她去酒吧。”陸夢竹小聲嘀咕道。


    “這個阿朵到底是怎麽回事?葉成怎麽把她帶到家裏來了?”陳落雪心裏也泛嘀咕,多半是風流成性,看上這個苗族少女了,真是的,家裏這麽多女人還不能滿足他。在讓他隨便往家裏帶女人,家裏都快盛不下了,看來得開個會聯合起來一致對外了。


    “我有點困了!”陸夢竹打個哈欠道:“小唯姐,你今晚跟我在一間屋子裏睡吧!”


    “好的!”張可唯起身跟著陸夢竹走向了臥室。


    “我也去睡覺了!”賀彤抱著書本走向自己的臥室。


    其他三個女人一走,陳落雪也回臥室去休息。


    當葉成安頓好阿朵,再次回到客廳,赫然發現人都走光了。他有些犯難,今晚該陪誰一起睡呢?


    葉成看看隻有賀彤的臥室還亮著燈,肯定不能讓賀彤陪.睡了。他放輕腳步來到距離最近的陳落雪的臥室,轉動下球形門鎖,發現是鎖著的,低聲道:“小雪,開下門。”


    呼喚了幾聲,陳落雪才回答道:“我已經睡了,你找別的地方吧!”


    “我有要緊的事要跟你說,快點開門讓我進去。”葉成道。


    “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別再打擾我,我睡了!”


    “這事特別要緊,必須今晚說……”葉成自顧說了半天,陳落雪不再答話,鐵了心不給他開門。


    得,轉移目標吧!葉成又來到了陸夢竹的臥室,門鎖也是反鎖的。他敲門低聲道:“夢竹,把門開一下。”


    “我和小唯姐一張床呢,沒你的地方了,葉成哥哥你還是另找它處吧!”陸夢竹回應道。


    葉成找了各種借口,陸夢竹也是鐵了心不給他開門。


    “悲劇,沒人給我開門,我不就是把一個可憐的小姑娘給帶回來了嘛!”葉成心裏鬱悶,前兩天還巴不得我陪你們睡呢,轉眼變成了臭狗屎,沒人理睬了。


    葉成隻好選擇在沙發上湊合一宿,心裏還想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合起夥來造反,改天一定得好好懲罰你們,我的**槍可不是擺設。


    半夜的時候,去酒吧上班的蔣楚瑤回到了家,葉成去給她開門。


    “葉哥,你怎麽在客廳睡覺呢?”蔣楚瑤不解的問道。


    “臥室被人霸占了,其他的臥室又沒人讓我進,隻能可憐的睡沙發。”葉成唉聲歎氣訴苦道。


    “你的傷剛好不能著涼,去我們的臥室睡吧!”蔣楚瑤說完,臉蛋一片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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