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祥樓是清朝康熙年間修建的典型北京老酒樓的代表,修建的十分古樸典雅。德祥樓一共有三層,三重屋簷出挑深遠而樓層特別低,比一般的閣樓的出簷節奏更快,會有一種強烈的韻律感以及動勢,使得它在人們眼中不像是一做三層的建築物,為而更像一座雄偉的單層建築有的三重屋簷特色。它的屋坡舒緩流暢,角翹簡潔,增加了德祥樓舒展大度的氣概,非常清新飄逸,而且充分表現了中國建築的屋頂美麗的佳作德祥樓不以濃麗華貴而取勝,而是以輕靈素雅的見長;灰黑色的鐵黎木不加任何快樂閱讀網油漆的典雅裝飾;屋麵為小青瓦鑲上的綠脊,色調極清雅柔。


    能夠在德祥樓坐下吃飯的人隻有錢是不行的,因為德祥樓隻在每天的晚上七點開門,一天隻做5桌飯菜,能在這裏吃飯的人必須有錢還得有權。


    劉詩詩站在包廂門口深呼吸了幾次以此來緩解自己內心略微的緊張,推開了包廂古香古色的大門。


    包廂內本來端坐著閑扯的五個人,看見門口站著的劉詩詩都一齊站了起來。


    “趕緊進來坐下啊,你倆傻站在門口幹嘛呢。”靠門口最近的均瀟湘衝著還站在門口的劉詩詩和葉梓蓉說道。


    “阿詩,快趕緊過來,讓我好好瞅瞅。”坐在均瀟湘右手邊的莫青玄走到門邊握住劉詩詩的手。


    “阿詩這幾年出落的真是越發漂亮了,我看了都得愣會兒神。”方卓曉的雙胞胎妹妹方瑾恩調笑道。


    “餓不餓,我讓服務生這就把菜端上來。”莫青玄的弟弟莫惟翊說罷搖了搖桌旁金色的鈴鐺。


    “我們五個可是一人給你點了一道菜,看看還是不是你記憶中的味道。”方卓曉補充道。


    “阿詩昨兒在家可是哭了一天了,今兒我去看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今兒先說好了,誰也不準哭,掉一滴眼淚罰酒一杯。”葉梓蓉一看劉詩詩眼圈兒又紅了忙說道。


    葉梓蓉的話還沒說服務生已經把菜端了進來,禦膳豆黃,琉璃珠璣,百子冬瓜,紅燒魚骨,五絲菜卷,全都是劉詩詩以前來德祥樓必點的菜式。


    “麻煩再來兩瓶老窖特曲。”葉梓蓉對著正在布菜的服務生吩咐道。


    服務生給他們把酒都滿上後,悄聲退了出去。


    劉詩詩穩了穩心神,端起酒杯,把嘴邊的哽咽咽下:“本來準備了一肚子來跟你們懺悔的話,不過看見你們一句都說不出來了,哥哥姐姐們還有湘湘,這杯酒我幹了。”她一仰頭二兩白酒眼都沒眨就下肚了。


    “酒量還是這麽好,看來這幾年在倫敦也沒少喝啊”,莫惟翊打趣道,“還有你看瀟瀟,就阿詩叫他湘湘行,其他人誰叫他湘湘不炸毛。”均瀟湘是他們這幫人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從小到大待人都挺和氣的,尤其是又在政壇上鍛煉了幾年,處事愈加圓滑。但是如果有人一叫他湘湘,這女性化到不能再女性化的名字,指定逮誰咬誰。不過劉詩詩顯然屬於很特別的那一個,叫了他這麽多年的湘湘他也沒罵過一次娘。


    “四哥,你嫉妒了?我跟湘湘關係向來好,來,湘湘叫聲詩詩姐姐聽聽。”劉詩詩對著坐在右手邊的均瀟湘勾了勾唇角。


    “切,比我大半年就整天姐姐姐姐的,你也不嫌老的快。”均瀟湘瞪了她一眼。


    “建華前幾天霍爺爺生病住院,u看書 .ukanu.o 這兩天軍區裏事情又多,忙得可是焦頭爛額的,我就沒叫他。”方卓曉突然記起今兒有一人缺席了解釋道。


    “昨兒聽我媽說了,五哥最近太忙了,別叫了,以後見麵的機會多著呢,過幾天我去看看霍爺爺。”這三哥四哥五哥跟劉詩詩並沒有親戚關係,隻是她和葉梓蓉小時候覺得連名帶姓又加哥的叫起來太麻煩,葉梓蓉是家裏獨苗,但因為劉詩詩家裏已經有了大哥和二哥,所以她們兩個就按照年紀大小給這仨從三哥開始排了排。這一來二去的叫了這麽多年,大家也就都習慣了。


    “回來準備幹嘛?”方瑾恩顯然比較關心劉詩詩的工作。


    “昨兒我媽還在說,我爸是打算讓我在部隊先鍛煉一段日子,然後回來具體去哪我還得再想想。”


    “去哪個部隊,你這細皮嫩肉的”,莫青玄擔憂地說著,“你爸也真狠得下心來,你受得了嗎?”


    “這不出去待了六年,回來還是讓我爸順點心意吧,部隊肯定在北京,我媽是舍不得我再去別的地兒了,我爸和我媽讓我去投奔五哥。”均瀟湘聞言正在夾菜的手一抖,筷子落在盤沿兒上,發出“叮當”一聲脆響。


    “怎麽了,湘湘?”劉詩詩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沒事兒,今兒個批文件批多了,手有點酸。”均瀟湘連忙解釋道。


    “注意勞逸結合,批一會兒就轉轉手腕休息一下,這是來自醫生的專業叮囑。”劉詩詩一字一頓的對著均瀟湘囑咐道。


    “謝謝劉醫生的諄諄教誨,小的一定注意,吃飯吧,吃飯吧,菜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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