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你放心,這位小姐隻是受到了驚嚇,才會昏過去,而且,肚子裏的孩子,很安全,可是,孕婦有些貧血,應該多吃一點東西才行,要不然,對胎兒的發育不好,直接會影響到生產的。”


    傅冽的別墅裏,安德烈將醫生找來之後,那個醫生似乎和傅冽有很深的交情,幫葉秋檢查了額一邊之後,朝著傅冽恭敬道。


    “這個樣子嗎?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傅冽幽藍的寒眸淡漠的掃了那個醫生一眼,聲音異常的淩冽而陰沉道。


    “是。”見傅冽神情依舊淡漠的樣子,醫生的心底不由得一陣的腹誹起來,剛才在發現這個女人的肚子裏有孩子之後,他還有些小小的驚訝,一直都沒聽說過傅冽有哪個女人特別喜歡的,沒有想到竟然讓這個女人懷孕,傅冽應該恨喜歡這個女人吧,可是,在看到傅冽的表情依舊這麽冷淡之後,醫生頓時一陣納悶。


    不過,大人物的事情,可不是他們可以理會的,他識趣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之後,便離開了傅冽的別墅,瞪大那個醫生離開之後,房間再度變得異常安靜下來,傅冽目光幽深而冰凝的看著床上嬌小玲瓏的女人,眉心微攏,下巴微抬,男人似乎在思索一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安德烈。”


    “首領。”


    安德烈站在傅冽的身後,在聽到傅冽的聲音之後,安德烈的身體,不自覺的輕微的抖了抖,剛毅的臉上透著一股肅然道。


    “讓傭人,給她弄些補品。”傅冽淡漠的丟下這句話,也沒有看安德烈張的老大的嘴巴,便徑自的離開了葉秋的房間,看著男人欣長冷漠的背影,安德烈頓時覺得,真的是天要下紅雨的節奏了,首領那麽冷酷無情的一個人,今天竟然會做這麽一道的命令?關心一個陌生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他救了三次?


    安德烈抖了抖身體,摸著腦袋,搖頭晃腦的離開了房間,朝著樓下吩咐傅冽命令的事情。


    “阿秋,阿秋。”


    “慕白哥哥,你就真的這麽喜歡那個賤人?喜歡到,連自己的命都不顧了嗎?”葉心憐坐在床邊,盯著躺在病床上的季慕白,女人那雙柔美的眸子,閃爍和絲絲的冰冷和鬼魅,臉上一片的扭曲。


    “阿秋。”


    原本在睡夢中的男人,繼續的叫著葉秋的名字,聽到季慕白的叫聲,葉心憐的臉色再度一邊,雙拳用力的握緊,她站起身,憤然的離開病房。


    窗外湧起一股異常冰冷的冷風,從窗子邊吹進來,夾雜著一點點冷冽的寒氣。


    季慕白清醒過來之後,整個病房裏就隻有他一個人,他扭動著身體,翻身下床,剛穿上鞋子,房門便已經被人一把拉開,很快,便聽到葉心憐有些惱怒的聲音。


    “慕白哥哥,你想要幹什麽?醫生說了,讓你躺在床上休息一下,你不想活了嗎?”


    “心憐,我沒事,阿秋在哪裏?我想要漸漸阿秋。”季慕白溫和而異常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急切的看著葉心憐,葉心憐在聽到季慕白一醒過來竟然就是問葉秋的情況,原本就異常憤怒的心,變得越發的暴躁不堪起來,她冷冷的掃了季慕白一眼,聲音微冷道。


    “已經走了。”


    “她去哪裏了?”聽到葉心憐竟然說葉秋已經離開了,季慕白的身體倏然的一僵,他站起身,異常急切的抓住葉心憐的手臂,甚至顧不上自己受傷的手臂,也不管自己的動作,會不會扯到自己手臂上的傷口,表情異常著急的看著葉心憐。


    “我說了,她走了,已經回到了季寒川的懷抱,慕白哥哥,你不要在這麽傻了,葉秋不愛你,從沒有愛過你,你不要這麽傻了。”


    “不是的,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阿秋有苦衷的,我要去找她。”


    季慕白拒絕相信葉心憐說的一切,他相信葉秋,深深的愛著葉秋,不管葉秋說出什麽話,季慕白都愛著葉秋,看著執迷不悟的季慕白,葉心憐的眼底,滿是陰毒,她握緊拳頭,朝著門口冷聲道。


    “給我看著他,在傷勢沒有好之前,不許他離開病房一步。”


    “是。”


    守在門口的保鏢,走出來,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大受打擊的季慕白,不可否認的是,咋一整個黑幫李,最有威嚴的,果然還是葉心憐,畢竟,葉心憐之前是阿威的情人,而阿威非常的縱容葉心憐,以至於,葉心憐在這個地方,擁有著屬於自己的勢力。


    “我說了,我要去找葉秋。”季慕白聽到葉心憐的命令之後,男人的眼神變得異常的冰冷,暗沉的吝嗇,也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我也說了,在你的傷勢還沒有好之前,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病房的。”葉心憐異常固執的看著季慕白,冷冷道,麵對著葉心憐,季慕白最終還是妥協了,因為他知道,葉心憐是為了他好,而現在他沒有辦法知道葉秋究竟是在什麽地方。


    “阿秋,阿秋。”季慕白在葉心憐離開之後,拿出手機,給葉秋打電話,可是,電話那邊,一直都是沒有任何的回應,聽著機械的聲音,季慕白將手機扔到一邊,表情異常的苦悶和無奈,他揉著眉心,目光異常深沉的盯著穿該,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


    阿秋,你現在怎麽樣了,你真的那麽喜歡季寒川嗎?真的那麽喜歡季寒川?


    一想到女人的心底,竟然四暗紅季寒川,季慕白便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什麽硬生生的撕扯住了一般,男人雙拳緊握,俊逸的臉上,滿是暗沉的氣息。


    而在莫允兒別墅裏的季寒川,也在這個時候清醒了過來,隻不過,季寒川在醒過來,看到莫允兒那張臉之後,那人的神情似乎有些微變。


    “寒川,你醒了。”


    莫允兒將手中的咖啡放在季寒川的麵前,目光異常溫柔的看著季寒川,季寒川慢慢的起身,掀開身上的被子,細長的丹鳳眼,異常淩冽的微眯道。


    “我不是讓你繼續呆在德國嗎?為什麽回來了?”


    “寒川,你不想要看到我嗎?”男人暗沉的話語,讓莫允兒有些委屈起來,女人扭著腰身,坐在季寒川的身邊,習慣性的伸出手,抱住季寒川的腦袋,輕聲道。


    “我偶在德國呆了那麽久,也是時候回來了,而且,德國沒有你,我很想你,難道你就不想我嗎?”莫允兒看著季寒川,嘟起紅唇,女人性感嫵媚的臉上,閃爍著絲絲的癡迷,季寒川的眸子異常幽深起來,他站起身,伸出手,毫不留情的將女人抱住自己脖子的手背給拿開,眉尖微皺道。


    “榮岩。”


    “老大。”


    站在門口的榮岩,在聽到季寒川夾雜著陰冷的話之後,立馬走出來,低垂著腦袋道。


    “找到秋了嗎?”


    季寒川皺眉的推開莫允兒的身體,快步的走到榮岩的麵前,揚聲道。


    “手下還在找,隻知道,小姐當時是走出了馬路,後麵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榮岩的唇瓣微抿,搖搖頭道。


    “繼續找,找不到秋,你們也沒有必要回來。”季寒川的雙眸驟然一沉,看著榮岩冷漠道,榮岩的身體輕微一顫之後,看了季寒川一眼之後,男人轉身便離開了莫允兒的別墅,莫允兒撩起性感的卷發,看到榮岩消失的背影之後,目光變得異常的暗沉下來,她走上前,撫著季寒川的胸口,塗著妖冶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輕的觸碰著季寒川的胸口,說道。


    “寒川,你剛才說的那個秋,是誰?”


    “我的女人,也是我最愛的人。”


    “不,那不是你的愛人,你隻是受到了軒的影響罷了。”莫允兒自信的笑了笑,她將腦袋,靠在季寒川的身上,美麗而充滿著誘惑力的臉上,滿是邪魅和蠱惑道。


    “寒川,你隻是受到了影響罷了,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才是最懂你的,你忘記了,這個世界上,也隻有我,才是最懂你的。”


    季寒川的眉心因為莫允兒的話微微皺起,鼻翼裏,是女人名貴香水的味道,不斷的衝擊著季寒川的鼻子,季寒川眯起寒眸,目光異常冰冷的伸出手,冷淡而疏離的推開了莫允兒的身體。


    “允兒,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插手的。”


    “寒川。”


    莫允兒第一次被季寒川用這種冷淡的態度對待著,她有些不甘心的嘟起嘴唇,奈何季寒川根本就梅花苑將莫允兒的叫喊放在眼底,男人大步的離開這個,隻留下一個冰冷的背影,莫允兒不由得跺腳,雙手抱胸,女人輕輕的把玩著自己的頭發,那雙漂亮的答大眼睛,閃爍著絲絲的寒光。


    葉秋是吧?嗬嗬,真是一個令人惡心的名字。


    女人精致好看的臉上,露出一抹的扭曲和猙獰,她回頭,扭著腰身,便往樓上走去。


    不管是誰的出現,都改變不了,最了解季寒川的人,是她,這個世界上,也隻有她,才可以知道季寒川那麽多的秘密。


    “唔。”


    “小姐,你醒了?”


    傅冽的別墅裏,葉秋昏沉沉的一直砸沉浮著,感覺自己像是來到了一個異常漆黑的地方,一直走,一直走,她一直叫著季寒川的名字,可是,季寒川沒有出現,終於,葉秋看到了亮光之後,卻一腳踩空,而葉秋也驚醒了過來,她睜開艱澀的眸子之後,聞到一股淺淺的清香的味道,這個味道,讓葉秋有些迷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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