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雯雯現在可算是影視界比較出色的新星了,相信在公司的力捧下,她的未來將會更加輝煌,說不定會成為那種國際巨星。


    陳大彪雖然不怎麽關注娛樂界那些事,不過卻知道這些事,更知道張雯雯她老娘,現在已經算是高飛公開的女人了。


    正因為這樣,所以在看出張雯雯要進防空洞的真正‘意圖’後,才會吃驚,想要攔住她。


    陳大彪是個思想比較傳統的人,飛哥與比他大那麽多歲的解紅顏攪和在一起,老陳就有些看不慣了,現在張雯雯表現出很明顯的‘母女共侍一夫’的姿態後,老陳自然更無法接受。


    可問題是,不管他能不能接受,這事都跟他沒啥關係。


    正如小池提醒他的那樣:張雯雯能在晚上來這兒,又知道高飛住在防空洞哪個房間裏,這擺明了是解紅顏、劉小龍倆人都同意了的。


    連人家自己老娘都不反對張雯雯過來,他老陳操的哪門子心啊?


    再說了,高飛目前迫切的需要女人,一個白瓷壓根就承受不起他的折磨--假如老陳站在道義的高度上,必須阻攔住甘心跳火坑的張雯雯後,那麽在高飛受不了時,他總不能把自己老婆貢獻出來吧?


    “頭,過來,我跟你說點事。”


    看出陳大彪很鬱悶的樣子後,小池衝他擺了擺手,神秘兮兮的走向了那邊的樹下。


    “有什麽話就直接說,搞什麽鬼鬼祟祟。”


    陳大彪悶聲嘟囔著,跟著小池來到了樹下。


    “頭,先抽一顆煙。”


    小池遞過來一顆煙,給陳大彪點燃後,才問道:“頭,問你個問題,你覺得張雯雯長的怎麽樣?”


    陳大彪平時在小池等人麵前,並沒有多少保安處處長的架子,與手下人相處的很融洽,所以也沒因為小池故意吊他胃口就不滿,最多抬手在小池後腦勺上抽了下,罵道:“有屁就趕緊放!草,你當老子眼瞎了,看不出張雯雯是一等一的美女?”


    “嘿嘿,那我再問頭一個問題。”


    小池嘿嘿一笑,又問道:“那你覺得,張雯雯這樣一等一的美女,什麽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自然是飛哥那樣的男人了。老子想不出,除了飛哥這種有情有義的男人,還能有誰配上她--哎,我還沒說完,你怎麽走了?”


    看到小池轉身就走後,陳大彪抬腳正要踢他屁股一下時,猛地明白了過來:陳大彪,你真特麽的蠢驢一個,連你自己潛意識內都認為,除了飛哥這樣的男人外,其他男人都配不上張雯雯了,張雯雯自己能不知道嗎?


    正因為她知道,所以今晚她才來,所以解紅顏、劉局才同意她來,反倒是你在這兒吃了胡蘿卜瞎操心,草!


    陳大彪抬手,輕輕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倚在樹身上望著月亮,心想:飛哥要是看到張雯雯忽然出現後,會是一種什麽反應呢?


    --


    “是不是,又想要了?”


    滿頭的秀發,好像烏雲那樣鋪灑在雪白的被單上,一臉疲倦的白瓷睜開了眼。


    得知張雯雯來到冀南後,解紅顏就去了市裏,不過卻沒有馬上回來,因為她在臨走前曾經告訴白瓷,說她大姨媽會在這兩天來串門,在未來的一周內,她不會來了,希望白瓷能咬緊牙關,堅持過這段時間。


    剛開始得知解紅顏一周內不會再回來時,白瓷不但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竊喜不已:嘿嘿,不就是每天跟高飛做那種事嗎,這有什麽了不起的。就算他比平時要凶猛一些,還能厲害到哪兒去,不知道姐姐我就像一塊幹旱好久好久的旱田,口子裂的都能陷下腳去了,是無比渴望持續不斷的狂風暴雨啊?


    再說了,老百姓們都常說,這世上隻有累死的牛,沒聽說有耕壞的地。


    一對一,憑借姐姐我的本事,絕對會把這小郎君榨個死去活來--滿懷信心與竊喜的白瓷,僅僅樂觀了才一個晚上,就明白解紅顏為什麽要那麽鄭重其事的囑咐她了。


    她以為,憑借她已經成熟到了極點的身體,與渴望狂風暴雨越猛越好的心態,絕對能在解決高飛問題的同時,自己也收獲不一樣的人生。


    但事實上卻是,她終於明白現在耕地的不再是牛了,而是機器。


    高飛在做那種事時,就像一台從不損壞的機器,怒吼著永不停歇的耕啊耕--絲毫不顧地已經深翻,不需再翻,依舊用白瓷從沒有想到過的高頻率,野獸般的狠狠折磨著她。


    剛開始‘獨霸’高飛,盡情享受的竊喜,灰飛煙滅般的不見,隻剩下能快點完事的渴望,與有另外女人前來支援的強烈渴望。


    今天是白瓷陪伴高飛的第四天。


    才晚上十點,她就已經支撐不住,在高頻率的運動中昏睡了過去。


    等她幽幽醒來時,發現高飛正死死的盯著她,雙眼裏全是讓人心驚的紅色,嘴角不住的抽著,一看就知道他在竭力約束他自己。


    “沒、沒事。”


    高飛抬手用力揉了下鼻子,扭過頭看向了別處,抬腿下地時強笑一聲說:“你睡覺吧,我出去轉轉。”


    白瓷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稍微用力,就把他拉倒了自己身上,望著他的眼睛喃喃說道:“高飛,別勉強自己,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


    高飛打斷她的話:“你已經承受不了了。因為我現在自己都能覺出,我要比剛住進防空洞時,需求至少大了一半--有人曾經告訴我說,如果不及時轉移到別的地方,隨著這邊的陰氣消耗,我的需求會更大。”


    白瓷擔心的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真找到不合適的地方,你……會怎麽樣?”


    “死是死不了。不過,嗯,怎麽說呢?”


    高飛想了想,說:“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那你現在最好牢牢記住我的樣子,因為說不定幾個月後,我就會變成一具皮包骨頭的骷髏,很嚇人。嘿嘿,沒辦法,就算每天進補海量的食物,可也承受不起這麽折騰不是?”


    白瓷眼神黯淡了下來,又問:“就像你所說的,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跟解紅顏倆人,是不是就無法滿足你了?”


    “能。”


    高飛話鋒一轉:“但你們絕對承受不了。”


    高飛這樣說可不是嚇唬白瓷,因為他很清楚,別看白瓷、解紅顏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女人,對男女之間那種事,有著生理上的極度渴望,一般小夥子三個兩個的--壓根就滿足不了她們,但問題是,她們比起莫邪征東來說,還要差了很遠。


    莫邪征東那麽優秀的身體素質,都無法承受,更何況白瓷倆人的普通體質呢?


    當然了,莫邪征東無法承受高飛的折磨,那是因為當初他血液裏,還流淌著烈陽蠱的蠱毒。


    現在高飛血液裏的蠱毒,已經被采玉用金蠶蠱化解了,再也不需要當陽光正烈時,會化身辣手摧花的惡魔了,可烈陽蠱的毒性,卻深深感染了他的靈魂,支配著他每天都必須長時間需要女人。


    更讓他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的是,自從種了烈陽蠱後,他褲襠下麵的兄弟體積,就發生了明顯的變化,比過去大了足足一倍!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玩意好像不是肉做的,是真正的鋼槍--無論用多快的頻率抽、插,又是耗時多久,都不會出現紅腫,破損等現象。


    這對高飛來說,可能是個好事,畢竟現代社會的男人都不要臉了,沒有誰不希望自己擁有一杆‘金剛不壞’的鋼槍。


    可對承受的女人來說,卻是一個很不幸的現實,她們的‘凡胎肉、體’,壓根就承受不了,就像現在的白瓷,那地方就無比的--


    高飛說白瓷能滿足他的需要,是因為他不在意女人身體的變化,隻擔心她承受不了。


    白瓷明白了高飛的意思,伏在他心口苦笑道:“看來,你得需要更多的女人才行。哦,對了,為什麽不通知王晨?”


    “沒必要。”


    高飛很幹脆的說了三個字,就不再說了。


    因為他覺得,自從前段時間跟王晨冷戰開始後,他覺得倆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他很清楚王晨其實很反感他跟別的女人來往,如果讓她知道他現在每天都離不開女人,相信就算她能理解,可這件事也會成為倆人心中最大的隔膜,以後就再也沒有符合的可能了。


    白瓷沒有再問,隻是靜靜的伏在他懷裏,傾聽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時,低低的歎了口氣:“唉,再來吧。”


    高飛沒吭聲,沉默很久後才問:“你能堅持?”


    “不能。”


    白瓷深吸了一口氣,身子一縮,閃著白瓷般光澤的身子,蛇兒般的遊向了下麵:喃喃的說:“如果用嘴的話,是不是也會起到那樣的效果?”


    不知道。


    高飛剛要說不知道,就覺得已經被一腔溫熱所包圍。


    感受到這異樣的歡快後,高飛馬上精神一震,翻身站了起來。


    白瓷很配合的跪在了炕上,仰著下巴看著他,眼裏全是溫柔。


    高飛左手捂住了她後腦勺,嘴角動了下卻沒說什麽。


    現在說什麽,好像都是多餘的了,空氣中唯有越來越快的刺溜聲響起,帶著無限的香豔氣氛。


    “呃……”


    就在白瓷因為生理上的反應,而發出幹嘔聲,本能的想要吐出來時,高飛卻死死按住了她的後腦勺,使她無法逃脫。


    這時候的高飛,已經全然進了狀態,無比的渴望速度帶來的快樂。


    白瓷隻能咬牙--沒法咬牙,隻能堅持,無法幹嘔的下場,就是讓她淚水淌了下來。


    吱呀一聲門響,就在白瓷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承受,將要窒息而死時,門開了。


    正在動作的高飛,猛地抬頭向門口看去。


    門口站著個女孩子,小嘴微微的張開著,很出乎意料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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