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裏看到白骨是很正常的,如果看到裏麵躺著一不穿衣服的美女才是怪事。


    一般人在這樣的環境下看到一具白骨,肯定會有毛骨悚然的感覺,可在高飛眼中它就是一具白骨而已,隻是出於對死者的尊重,僅僅皺了下眉頭就後退一步,沉聲說:“我不管你是白瓷夫人,還是安歸王,你都給我出來,我很忙。”


    屋子裏還是靜悄悄的,白色的窗簾無風自動,灰塵在稀釋過的陽光裏跳舞,棺材內的白骨依舊平躺著,跑車上的那些紙人好像都盯著高飛,帶著似笑非笑的詭異。


    沒有任何動靜,沒有一個活著的物體,但高飛卻能感受到有人存在。


    第六感。


    高飛站在棺材前,靜靜等了足有五分鍾,也沒看到一個活著的東西出現,這讓他的耐心受到了極大挑戰,雙手抓主棺材說道:“既然你答應肯見我,那就不要裝神弄鬼。我數三下,你要是還不出來的話,就別怪我做事魯莽了。”


    最後這句話的最後一個字剛從高飛嘴裏吐出,棺材內的那具白骨忽然活了!


    騰地一聲站起,兩根白色骨爪就像兩把多刃尖刀那樣,狠狠刺向高飛的雄口。


    骨爪指尖竟然泛起幽藍色的光澤,一看就是抹有劇毒。


    高飛想都沒想,上半身猛地後仰,就像被大風吹斷的木樁那樣,在間不容發間奪過兩根骨爪的同時,右腳已經側踢了出去。


    啪!


    隨著一聲爆響,高飛側踢出去的右腳,狠狠跺在了白骨的骷髏頭上。


    白色的骷髏頭被他一腳踹飛,就像射門的足球那樣,嗖地一下就飛射向了窗戶上,重重撞在鋼化玻璃上,又迅疾的反彈在了地上,在地上蹦跳了幾下滾到了一邊。


    出於對死者的尊重,在棺材內發現這具白骨時,高飛沒有動它。


    但當它活了似的突然襲擊高飛後,高先生肯定不會再給予它任何尊重了,一腳踹飛它的腦袋後,右腳剛沾地,左腳已經橫掃而過,攔腰把白骨掃成了兩半。


    嘩啦,隨著這聲碎響,沒了腦袋被攔腰掃斷的白骨,落在了棺材內。


    這時候高飛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一具真正的白骨,而是那種在實驗室內常見的塑膠f仿製品。


    “高飛,我和你無怨無仇,為什麽要來打攪我的清淨,毀壞我的殘身?”


    一個陰惻惻的男人聲音,從高飛背後響起。


    高飛猛回頭――後麵根本沒有人,聲音是從門口上方的某個傳音設備內響起的。


    他剛回頭,棺材內的半截假白骨再次暴起,撞向他懷中的同時,屋子四周都響起了陰森笑聲。


    既然白骨是假的,高飛更無忌憚,屈肘就把撲過來的半截白骨撞飛,大力一腳猛地踹在了棺材上。


    棺材碎裂。


    一個黑影卻從碎裂的棺材板中飛起,夾雜著一抹冷森森的寒光。


    高飛在踹碎表麵看起來沉重,實則隻是三合板製成的棺材之前,就猜到裝神弄鬼的人棺材內了(棺材下麵有夾層),所以在遭到黑影的突襲時,隻是冷笑一聲,側身躲過那一抹寒芒後,右拳快速砸向黑影的頭部。


    黑影一刀刺空,不再猶豫,驚鴻般的後躍,一個不怎麽標準的後空翻,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這是一個身穿輕紗的女人,體態豐盈,全身被輕紗籠罩著,臉上也蒙著黑紗,隻有一雙眼眸在黯光中發著亮光。


    高飛拍了拍落在身上的三合板碎屑,看著這個女人:“搞這些鬼把戲,有用嗎?”


    “沒用的話,就不會存在了。”


    黑影向前走了一步,忽然咯咯笑了起來,聲音清脆如銀鈴:“怎麽樣,這種另類的見麵禮很不錯吧?”


    “一般,甚至是無聊之極。”


    高飛看著黑影問道:“我是該叫你白瓷夫人,還是安歸王?”


    黑影橫向來回走動著,反問道:“安歸王是誰?”


    高飛有些煩,懶得再和她說什麽,快步走過去抬手抓主她臉上的黑紗,用力扯了下來。


    黑紗下麵,是張標準的鵝蛋臉,如畫般美麗,眉如青黛,眼似秋瞳,瓊鼻微翹,薄薄的唇上塗著無色唇膏,皮膚如白瓷般細膩,光澤。


    高飛沒有見過這張臉,不過他覺得這應該是白瓷夫人,安歸王變成的白瓷。


    或者幹脆說,白瓷一開始就是安歸王的多重身份中的一個。


    被高飛一把扯掉蒙麵輕紗後,白瓷受驚的後退一步,緊張的問道:“你、你要做什麽?”


    把黑紗隨手仍在地上,高飛問:“裝模作樣的有意思嗎?實話告訴你,如果我有幹掉你的能力,我絕不會讓在多活一分鍾。”


    白瓷黛眉微微皺起,輕聲問道:“高飛,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就因為剛才我和你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嗎?我隻是一個練過幾天健身術的普通女人,你怎麽可能沒有幹掉我的能力?還有,你說的那個安歸王是誰?”


    高飛不反對漂亮女人說他是傻瓜,因為一般來說,當一個女人說男人是傻瓜時,基本都是在打情罵俏,但他真不願意被女人當做傻瓜來耍,尤其這個女人還是比他厲害的安歸王。


    一種被人玩耍的羞惱,讓高飛很生氣,一把抓主她衣襟,右手掐住了她脖子,用力向上一提,罵道:“臭女人,麻煩你能不能別玩這種低能遊戲,來汙蔑大家的智商好不好?”


    白瓷被高飛提的踮起了腳尖,雙手用力掰著他雙手,語氣中帶著驚慌:“高飛,你、你要幹什麽?放開我,要不然我可就大叫非禮了,你該知道欺負三代烈士遺孀的後果是什麽!”


    白瓷的拙劣表演,更讓高飛心煩,抓著她衣襟的左手猛地一扯:“喊吧!”


    刺啦一聲響,白瓷身上的輕紗碎裂,露出了她晶瑩白膩的身軀――竟然是赤果著的,輕紗下麵一點衣服都沒有。


    高飛愣了下,隨即皺起了眉頭,他可沒有打算剝光安歸王衣服的打算,盡管倆人在外蒙時,光著身子睡了好幾天,他很可悲的被逆推了……


    他現在真沒心思看這具外表美麗,內裏邪惡的身子,哪怕這是一具絕對完美的身軀。


    衣服被撕碎後,白瓷的臉攸地變紅,剪水般的雙眸內也迅速浮上水花,顫聲說道:“高、高飛,你、你太過分了,你怎麽可以對一個三代烈士遺孀無禮,難道你不怕遭到報複嗎?”


    白瓷要是不說話還就算了,高飛肯定會鬆開她,不耐煩的讓她交出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扭頭閃人――在沒有絲毫把握對付這個女人時,他隻能暫時采取回避。


    可是白瓷,或者說安歸王偏偏裝出一副惡心的楚楚可憐樣子,再加上這具完美成熟的身軀都在顫抖,一下子就激起了他的邪火,抬手就采住了她頭發,轉身向豪華跑車那邊走去:“好吧,既然你喜歡演戲,那老子就和你演個夠!”


    反正在外蒙時,高先生就很悲哀的被逆推了,現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正兒八經的推倒她一次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再說了,在當前這種環境下做那種事情,好像更加刺激一些。


    “你、你放開我!”


    白瓷無力的掙紮著,雙拳下雨般的砸在高飛身上,就像是在給他按摩,輕飄飄的沒有一絲力氣。


    “癡呆。”


    既然安歸王喜歡被男人強幹的戲碼,高飛也沒啥好客氣的了,一把將她摔倒在車頭上,就開始解腰帶。


    “高飛,不要這樣!要不然你會後悔的,千萬不要!”


    白瓷被死死按在車頭上,扭頭看著高飛淒聲叫喊著,掙紮著,可頭發卻被死死抓主,好像根本掙不開的樣子,隻能大聲尖叫著,哀求著:“不要,千萬不――啊!”


    隨著高飛粗暴的動作,白瓷的尖叫聲嘎然而止,腦袋無力的趴在了車頭上,淚水順著白玉般的臉頰,淌落在了車頭上,再也不動一下。


    有經驗的男人在做那種事時,都不怎麽喜歡麵對麵的來。


    從後麵,總是能給男人一種強大的征服感,高飛也不例外,尤其是上次在外蒙被安歸王逆推後,他迫切希望能用最粗暴的方式,來挽回一點男人的尊嚴。


    白瓷的肌膚很滑,很有彈性,很結實,尤其她後麵那兩扇醒目的朱紅色大門,更能把男人骨子裏的邪火激發出來。


    從偷看解紅顏洗澡見識到那兩扇朱紅色大門後,高飛就再也忘不掉了,總是在獨自幻想時,想象打開那兩扇大門的幸福感覺。


    不過,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高飛拒絕了解紅顏,也放棄了去大門後麵尋幽探秘――後來,他又從假扮白瓷夫人、或者說是假扮安歸王的穆天涯的身上,看到了這種另類的刺青。


    高飛記得很清楚,在他剛和穆天涯認識時,她身上沒有這種刺青。


    至於八年後的穆天涯為什麽會多了這種刺青,高飛沒有機會問,穆天涯就在暗道中香消玉損,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


    所以,女人身上的這種朱紅色大門的刺青,對高飛來說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感覺,可以說它是邪惡,是香煙(諧音),也可以說是一種無力的悲哀。


    但不管怎麽樣,高飛在清醒時能闖進這兩扇朱紅色大門,整個人騰地興奮了起來,無以言表。


    在白瓷無助的低聲哭泣中,白色的窗簾無風自動,散落了的白骨靜靜的躺在地上,豪車上的紙人依舊似笑非笑,眼神詭異的看著這一切。


    被某種強烈的自豪、解氣感駕馭了的高飛,用他強悍的行動把白瓷的哭聲改成情不自禁的哼聲時,他忽然停住了動作,腦袋中轟的一聲響:這個女人,絕不是安歸王。


    隨著高飛動作的停頓,用力咬著嘴唇的白瓷,情不自禁發出的哼哼重新變成了哭泣聲:“高飛,我、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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