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幾歲時,沈銀冰就認識了焦恩佐。


    從認識沈銀冰時,焦恩佐就一直把她當妹妹小心嗬護著。


    如果不是沈銀冰的母親意外身亡,而焦恩佐後來出國讀書,相信他們這對被老人們看好的金童玉女,早就成為幸福的一對了。


    也許,在國外闖蕩多年的焦恩佐,一直沒有忘記沈銀冰,所以在回國後,就來到了她身邊,用他自己的方式,對她展開了追求。


    可惜的是,焦恩佐的運氣貌似不怎麽好,因為有個叫高飛的家夥,搶先一步走進了沈總的心中,並迫使她在醫院內,當眾做出了他認為很正確的選擇。


    沈銀冰選擇了高飛,並親口告訴焦恩佐,說會把他永遠當做哥哥看待。


    不得不說,遭到拒絕的焦恩佐也很光棍,當著高飛的麵就對沈銀冰說: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離開高飛,那麽請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


    當時,高飛還在心中恥笑人家做白日夢。


    可沒過了多少天,他老人家卻很狼狽的搬出了陽光新城。


    於是,焦恩佐的機會來了。


    在沈銀冰不再信任高飛的這些天內,焦恩佐總是會在工作之餘,來她辦公室陪她說會兒話,逗她開心。


    “恩佐,你來了,坐,想喝什麽自己去冰箱拿吧。”


    沈銀冰坐在大班椅上,很隨意的樣子充分證明,她已經開始慢慢接受焦恩佐了。


    “剛才在辦公室內喝過一罐飲料了,不渴。”


    焦恩佐坐在沙發上,一臉關切的看著沈銀冰,柔聲說:“小冰,我看你臉色不怎麽正常,是不是今天中午又做惡夢了?”


    沈銀冰這幾天總是做惡夢的事兒,她比較親近的幾個人都知道。


    沈銀冰點了點頭:“嗯,今天的夢境相比起上兩次,更加的可怕――我還看到了一個白發女人,她吹著一個黑色的哨子,指揮上萬條毒蛇攻擊我。”


    焦恩佐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色彩,卻沒有說話。


    歎了口氣,沈銀冰喃喃的說:“幸虧紅姐把我叫醒了,要不然我非得嚇死不可。她說,我辦公室的風水好像出問題了,我也不知道真假。”


    焦恩佐儒雅的笑了笑:“風水?嗬嗬,小冰你也是文化人了,怎麽會相信風水這種虛無的東西?根據生理學上所說,人做夢和大腦皮層活躍有關。你醒著時總是想某件事,那麽你在睡著時,大腦皮層細胞卻不一定進入休眠狀態,很有可能一直在繼續思考某個問題,然後就產生了夢覺。”


    沈銀冰點了點頭:“嗯,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可我無法阻止自己去想那些事――唉,他太讓我失望了。”


    焦恩佐隨意的問道:“小冰,你確定伯父真把那樣一本書留給了高飛?”


    沈銀冰點頭:“他自己親口承認了的。”


    焦恩佐皺起眉頭:“既然他親口承認了,那他就該把書還給你,讓伯父在天之靈早點安生。可他怎麽要昧下那本書呢?難道說,那本書裏麵有諸如藏寶圖之類的秘密存在?”


    沈銀冰搖頭:“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因為那本書是爸爸臨死前那晚親手交給他的,這一點海伯活著時曾經和我說起過。所以,我也很納悶,既然爸爸生前把書交給他,那為什麽又在死後放不下那本書呢?”


    沈銀冰都不知道的事情,焦恩佐當然也不知道。


    倆人默默相視了片刻,當沈銀冰從焦恩佐眼神裏看出某種情愫時,下意識的挪開了目光,沒話找話的說:“也許,他會告訴紅姐,把書給她吧?剛才紅姐去找他了。”


    焦恩佐目光再次閃動:“嗬,我可不認為紅姐能要出那本書。而且,依著紅姐的潑辣性格,也許有可能會和他當場翻臉。”


    沈銀冰貌似笑了笑,低聲說:“嗯,紅姐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他翻臉了。”


    焦恩佐忽然問道:“小冰,那你不怕他會惱羞成怒,暗中報複紅姐?”


    沈銀冰愕然:“不會吧?高飛雖說人品不怎麽樣,但他不可能用那種卑鄙手段對紅姐的。”


    “嗬嗬,我隻是隨口問問。”


    焦恩佐抬手看了下腕表,從沙發上站起來:“小冰,一點半了,上班時間到了,我得回去工作了,有什麽事需要我去做,隨時打電話給我。”


    沈銀冰從椅子上站起來:“好的,我會的。”


    焦恩佐點了點頭,走出了總裁辦公室後,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


    ――


    顏紅駕車來到落日餐廳門前停車場時,高飛就站在大廳門口的台階上,叼著一根煙卷倚在門框上,很感興趣的望著那排身穿保安製服的女人,嘴角帶著促狹的得意笑容。


    現在已經是午後一點半多了,餐廳內已經沒有了食客,工作人員正在打掃衛生。


    餐廳門前的停車場內,橫向站著十一個身材、姿色都算上乘的妞兒。


    這些妞兒,個個頭戴紅色貝雷帽,大紅色的製服套裙,套裙長度在膝蓋之上,下麵卻是黑色的高腰馬靴,腰裏還紮著白色的武裝帶,衣領子上掛著無線耳麥,腰後別著無線通訊器……


    猛地一看,這些妞兒的妝扮好像女子特種兵那樣,實則她們僅僅是落日餐廳的保安。


    那天受到連雪和李德才的啟發後,高飛就打消了去安保公司聘請保安的主意,而是讓老王從某製服廠,按照國慶閱兵儀式上那些女兵所穿軍裝的樣子,高薪訂製了一批服裝。


    正所謂錢多好辦事,大把的銀子砸出去後沒幾天,製服廠就送來了十一套新式保安製服。


    還別說,當城陽等人穿上這些製服,無論是自身魅力還是形象,都有了明顯的提高,更加證明了‘女人在兩種情況下會更加出色’那句話:一種是身穿泳裝時,一種,就是身穿製服時。


    要不然的話,島國人民也不會那麽欣賞女人穿製服了。


    剛開始穿上這身行頭時,城陽等人心中還是有些小得意的,畢竟沒有哪一個女孩子不喜歡被男人關注。


    但是,她們並沒有得意多久,心理肯定不正常的高老板,就讓她們嚐到了以前沒嚐到的苦頭:從上午九點半開始,她們就得像木樁子那樣排列成一列縱隊,麵向公路站在餐廳門口,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必須得一動不動的站到晚上九點半!


    而且,不管天上的太陽有多毒,她們都得保持絕對標準的軍人站姿。


    為此,高飛還聘請了區分局的梁嬌嬌副局長,有空就來做專門的訓練教官。


    如果誰因為受不了這種很平常的訓練(高飛語),稍微動彈一下,哪怕是抬手擦汗――對不起,就在旁邊太陽傘下麵喝大茶的李德才李處長,馬上就會記錄在案,做為扣罰下月獎金的憑證。


    對高飛這種變著花折磨人的惡趣味,城陽等人自然是深惡痛絕:姐們是江湖女俠好不好,不是站在這兒替你招攬客戶的賣萌女!


    有好幾次,城陽都想摘下貝雷帽,狠狠砸在捏著下巴看她好像看傻瓜那樣的高飛腦袋上,但一想到十二妹她們以後的安定生活,以及連雪近乎哀求的樣子,她隻能強忍住,暗中咬牙切齒:不就是強化訓練一個月嗎?姐們豁出去了!山不轉水轉,以後有的是‘報答’您的機會!


    正是憑著這股子狠勁,城陽等人才咬牙堅持了下來。


    實際上,如果把城陽等人換做普通女孩子的話,別說是每天必須站夠十二個小時了,就是連中午最熱的那幾個小時也熬不下來的。


    話說泉城‘秋老虎’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汗水,早就塌透了城陽等人的製服,甚至連高腰馬靴在烈日下都有化了的趨勢,她們本來白嫩的肌膚,早就不複存在,短短五天工夫,她們就成功改變為了非洲人。


    不過,城陽等人畢竟是青瓷院斬路數得著的‘好漢’,身體素質那是相當要的,在這些天的強化訓練中,沒有誰出現中暑等意外情況,所有人心裏都度著一口氣,為了美好的明天,咬牙堅持著。


    有了這群美女保安後,咱們餐廳的知名度、消費群體,都得到了大大的提升。


    高總,你能想到這個辦法,絕對是天才啊――想到老王恭維自己的這些話後,高飛就感到更加得意了,開始考慮是不是把美女保安,當做落日餐廳的一個特色。


    轟,轟!


    就在高飛盯著那些妞兒神遊天外時,法拉利強勁的馬達聲把他拽回了現實中。


    顏紅推開車門走了下來,眼裏帶著欣賞的掃了眼城陽等人,這才左手拎著小包,右手拿著大墨鏡,踩著細高跟黑色皮涼鞋,扭著性感的小腰肢,噠噠的走上了餐廳門前的台階上。


    吐出一口煙霧,高飛笑嘻嘻的說:“喲,紅姐,你來的不慢啊,路上沒堵車?”


    “還行,距離也不是太遠。”


    顏紅把墨鏡放在小包內,直截了當的說:“高飛,去你辦公室吧,我有話要對你說。”


    “有什麽話就在這兒說不行?”


    盯著顏紅脖子下麵那一抹驚人的雪白,高飛咽了口吐沫,沒正形的說:“咱們孤男寡女的去我辦公室,別人還以為我們會在裏麵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本來我們就做了很多次見不得人的事了,還怕別人亂嚼舌根?”


    顏紅甜甜的一笑,率先走進了餐廳內:“別羅嗦了,快點來,我下午還有工作要忙呢。”


    高飛聳聳肩,轉身跟著她走進餐廳時,就發現李德才正衝他齷齪的笑,於是罵道:“嚓,再笑得這樣猥瑣,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扣下來當玻璃泡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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