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帶回來給我這個小的認識一下,先拍拍她馬屁,今後我的日子好過點。飛燕也嬉笑著道。


    嘿,這家夥還以為自己在開玩笑,王戰竊喜。


    不過這樣也好,王戰倒是省了一番解釋,他敷衍著開門:有機會的。


    不得不承認,王戰自認為不是一隻好鳥。


    就在這麽短短的一段時間,他就來飛燕家裏過了,一,二,三,七夜,對,他就在飛燕家裏呆過七個晚上。


    也幸好,黑山和金河那邊沒什麽動靜,要不他也撈不到這片刻的休閑。


    至於這一男一女呆在一起可以幹些啥就懶得說了。


    王戰曾經甚至極度不要臉的向飛燕提議:老婆大人,幹脆咱們同居算了。


    不提倒好,一提飛燕馬上就虎下臉說:這麽貪?今後一個月隻能來一次。


    汗。


    這是什麽世道。


    這些女人怎麽都能卡到男人的痛處?


    一個月來一次,那豈不是和大姨媽一個工作周期了?


    開車到孫雲美的別墅,王戰馬上進入了另一種心情,看到這一切侈華的景物,他心裏有一個想法:老子要掙大錢。


    剛進院子,王戰大老遠就看到孫祥金在亭子裏與人聊天。


    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孫祥金聊天的對象會是寒江雪,看到王戰,孫祥金也沒客氣,挺直接的說:這次我打算與韓小姐合作做點生意。


    你做生意關我屁事!王戰心中暗罵。


    王戰雖然是學經濟的,可大學裏那幾個老兒的水平也隻有那個憋樣,能教出多優秀的弟子?


    寒江雪笑著對王戰說道:王戰,你與金河之間的矛盾,與崩得高無關哈,其實總部早就在防範著金河了,這次他的叛變,隻是印證了公司的預測。


    找我有什麽事?王戰可懶得聽寒江雪講解那些讓自己鬱悶的問題。


    孫祥金站起來道:聽說你的身手不錯,最近金河與黑山都回洪城了,我想請你做韓小姐的私人助理。


    這老頭多半頭進水了。


    居然要自己去做打手。


    王戰伸了一個懶腰,正打算告辭,孫祥金伸出兩根手指頭說:月薪就這個數吧?怎麽樣?


    王戰頓時打了個冷顫,這老頭可真舍得本錢。


    他屈服了,他徹底的屈服在金錢的淫威之下,還不等寒江雪說話,王戰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麽地方上班?


    明天給我打電話吧。寒江雪悠然一笑,明顯有勝者之傲的感覺。


    由於上次的事情鬧得太大,崩得高被迫轉讓,賣給了一位南方人。


    其實想起崩得高的種種,心裏還多少有些舍不得,僅僅就是兩個周左右的時間,這一切就己物是人非。


    世事變化也太快了。


    出來的時候碰到孫雲美。


    本來這次見麵感覺應該挺是尷尬的,但沒想到孫雲美突然開門見山的冒出一句:聽說你訂婚了?


    汗!


    哪小子在美女麵前放自己的爛藥?傳這種消息可是要斷子絕孫的喲。


    王戰穩定了下心神:你聽誰說的?


    孫雲美聳了聳肩膀:忘了。


    王戰舔了舔嘴唇,心裏有底了。


    這是女人常用的打聽舊情人消息的手段。


    王戰嘿嘿的道:還沒呢,你都不理我,我找誰訂婚?


    死相。孫雲美的臉上泛起一陣淡淡的紅:你和那女孩怎麽樣了?


    王戰沒有說話。


    這次他可學聰明了,在孫雲美麵前,這事是弄死也不說的。


    人家問你啊。孫雲美追問道。


    你希望是什麽樣的結果?王戰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我想聽真話。孫雲美不依不饒。


    真話是那個女孩希望你能做我老婆。這話雖然有點假,不過也不假得多曆害,飛燕說過,她願意做小。


    王戰說完這話後,心中開始打鼓,他王某人何得何能,還要娶個大的,養個小的?


    孫雲美再一次罵王戰去死。不過這次王戰看到了她臉上洋益著幸福。


    寒江雪打過招呼,說是最近世道太亂,要王戰準備好常備衣物,搬去她家住,她與金河有點梁子沒解,以防發生的緊急狀態。


    王戰心裏卻很不放心飛燕。


    想了好久,王戰才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對飛燕說道:你去首都玩一圈吧,等我忙完這幾天,你就回來。


    哼,打發我出門?飛燕歪著腦袋問:你是不是要背著我帶女人回來?


    嘿!


    這次她可失算了。


    王戰可不是要帶女人回來,而是直接搬到美女家去住!


    第二天天剛亮,王戰就把飛燕送到飛機場。


    正在飛機場與飛燕說著情話,好死不死的何方忽然打電話來說金河出現在西環,正在與山本雄在一家地下賭場聚賭。


    王戰一聽,眼中現火,現在他與金哥的形勢己經形同水火,都有置對方於死地而後快的意思。


    跟著,王戰作出了一個讓自己痛悔一生的決定,他讓飛燕一個人在候機室等飛機,自己扔下她開車回去。


    因為山本雄這混帳東西王戰也很想教訓他一下。


    咱們的事情都己經夠亂了,再加上這麽一個外籍人士在這裏搞飛機,而且是身懷異術的東洋小鬼子,這不是沒事找事添亂嗎?


    王戰見到了金哥。


    其實他更應該稱他金河了。


    金河所在的場子是西環的邊境上,以前大飛的老攤,不過大飛掛了之後這個地方就爭鬥不斷。


    這個攤子目前屬於老砍。


    金河與山本雄走進這家賭場的時候,老砍通知了何方,而何方則通知了王戰。


    再一次,王戰和金河麵對麵的站到了一起


    此時的王戰很冷靜。


    人,也許是因為痛過太多次之後就會變得麻木。


    再看到金河的時候,王戰己經失去了那種衝動,隻是覺得自己恨得有些累,有些無聊。山本雄全身一身十分讓人反胃的西服,唏噓的幾根頭發還摸的油光水亮,一雙猥瑣的小眼睛充滿了陰險狡詐的神情,最可笑的是,他的下巴上留著一個山羊胡子,而枯瘦的胳膊卻比胡子更像山羊。


    金河的膽子也真的不小,居然敢到大飛的場子來賭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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