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勵道:“文歌,我相信你一定會開啟生活的新篇章!幸福的生活就在前方!”


    “謝謝梁哥。”文歌感激地說。


    我一轉身,就看見不遠處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我知道這兩個人是文嫻和文惠。


    我大聲吆喝道:“喂,躲貓貓的人出來吧。”


    文嫻和文惠走了出來。


    文嫻走到我身邊,她拉了我一把,小聲埋怨道:“梁靈,你糊塗呀,竟然把文歌帶到巨石上聊天,萬一她跳下巨石咋辦?”


    我嘻笑著說:“文歌要是跳下了巨石,我也跟著跳下去,嘻嘻……”


    文嫻心有餘悸地說:“梁靈,你呀,做事太欠考慮,剛才我幾次想衝過來,把文歌拉下巨石,都被文惠拉住了,哼!把我嚇出了幾身汗。”


    我滿不在乎地說:“文總,您太多慮了。我把文歌帶到巨石上,會讓她敞開心胸,化解傷感,早日走出心理陰影嘛,事實證明:我做對了。”


    文嫻氣呼呼地說:“幸好文歌沒出事,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你也活不過今晚了。”


    “喂,文總,你幹嘛老是拿死來威脅我呀,要殺,你就痛快點。”我不悅地說。


    “梁靈,現在我對你越來越看不上眼,你把文惠弄得神魂顛倒,跟你穿了一條褲子,竟然敢跟我對著幹了,哼!”文嫻氣呼呼地說。


    我不想讓文嫻過早地知道我和文惠已經好上了,便撒謊道:“文總,您別冤枉人呀,文惠跟您意見相左,與我沒半毛錢的關係呀,至於說我跟文惠穿一條褲子,更是無中生有嘛。其實,文惠現在對我也一肚子意見,不瞞您說,她公開揚言以後不跟我一起滅鬼了。”


    “真的?!”文嫻驚喜地問。


    “唉!”我長籲短歎道:“文惠說我太聽您的話,是您的忠實走卒。您看我,裏外不是人了。”


    文嫻笑眯眯地說:“梁靈,你當我的忠實走卒,我不會讓你吃虧的。說實話,現在離不開你了。你看:劉雄是個半調子,惡鬼滅不了,還整天跟你爭風吃醋。文惠呢,又是新人,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鍛煉才能獨立工作。所以,公司全靠你了。”


    “謝謝文總的信任和栽培。”我奉承道。


    文歌折騰了一天,已經身心俱疲,一回家就睡了。


    我和文嫻、文惠在院子裏聊天。


    文嫻問:“文歌剛才跟你說了些啥?”


    我把文歌和許誌豪談戀愛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文惠吃驚地說:“想不到文歌小小年齡就經曆了愛情挫折,真夠悲催了。”


    文嫻撇撇嘴,不滿地說:“文歌真是腦子進了水,怎麽能跟一個大十歲的老男人談戀愛呢,況且,許誌豪還結過婚,又有一個癱瘓在床的老娘。”


    文惠反對道:“姐,許誌豪這個人不錯的,在危難時刻伸手拉了文歌一把,而且許誌豪並沒主動追求文歌。說明許誌豪的人品還是不錯的。”


    “人品不錯?”文嫻哼了一聲,責怪道:“許誌豪要是人品好,就應該拒絕文歌,遠離文歌,而他呢,竟然以歪就歪跟文歌談起了戀愛。這種人呀,就是居心叵測呀。”


    文惠撇撇嘴,說:“假若許誌豪不死,我倒是覺得文歌跟他在一起,生活會很幸福的。”


    文嫻橫了文惠一眼,扭過頭,問:“梁靈,你對文歌和許誌豪的戀情怎麽看?”


    我一本正經地說:“現在許誌豪已經死了,再談他倆的戀情就沒有意義了。我覺得: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把屍蟲滅了,再把許誌豪的遺骸遷回他的老家去。不然,讓許誌豪的孤墳放在這裏,會讓文歌難以走出陰影的。”


    文嫻說:“明天咱們就去把許誌豪的墳封了,再把那些屍蟲全都滅了。”


    “文總,光封墳沒用,得把許誌豪的墳遷了。”我強調道。


    文惠附和道:“梁哥說得對,許誌豪的墳老是放在這兒,文歌永遠也走不出這段戀情的陰影。”


    文嫻凶巴巴地說:“得把許誌豪這個惡鬼滅了,到時候,隻剩下一灘汙水,何來的遺骸嘛。”


    “文總,不能滅了許誌豪這個惡鬼呀。”我懇求道。


    文嫻惡狠狠地說:“梁靈,你想跟惡鬼串通一氣嗎?還想讓惡鬼糾纏文歌嗎?”


    我歎了一口氣,不再吭聲了。文嫻說的也對,這個許誌豪不值得憐憫。


    我回想起,曾經有一個骷髏鬼到文歌的院子裏來,想必這個骷髏鬼就是許誌豪。


    許誌豪呀許誌豪,你每天給文歌送一條紅圍巾,雖然隻是想表達你對文歌的思念之情,但這麽做會要了文歌的命呀。


    晚上,我翻來複去睡不著,讓我最擔心的是:快嘴婆的那張嘴。


    快嘴婆看到了文歌的父母把許誌豪趕出家門,致使許誌豪凍死在路上。如果這件事被文歌知道了,文歌會終生怨恨父母,憤然離家出走的。


    無論如何不能讓快嘴婆把這個“秘密”公諸於世呀。


    一大早,我就悄悄爬了起來。


    我要找快嘴婆談判,uu看書ww.uuanshu.cm 拿錢來封住她的嘴巴。


    我快步朝快嘴婆家走去。


    半路上,竟然看到快嘴婆迎麵而來。


    哇!真是打磕睡時有人送來了枕頭。


    “大娘,您早呀!”我興奮地打著招呼。


    “啊,是梁先生呀。”快嘴婆一臉驚詫地問:“你起這麽早,早鍛煉嗎?你們城裏人,純屬吃飽了沒事幹。”


    “大娘,我是專程來找您的。”我笑嘻嘻地說。


    快嘴婆驚詫地問:“你…你一大早找我幹嘛?”


    “我是來給您送錢的。”我樂嗬嗬地說。


    快嘴婆最喜歡錢,我開門見山告訴她這一點,就是想讓拿錢來引誘她。


    “給…給我送錢?”快嘴婆一臉的迷惑,她不解地說:“梁先生,你不欠我的錢呀。”


    我把快嘴婆拉到一條偏僻的小路上,我朝四周瞅了瞅,沒見著一個人影。於是,我小聲說:“大娘,我是想給您一筆封口費。”


    “封口費?!”大娘突然笑了起來。


    快嘴婆笑完了,問:“梁先生,您是不是怕我把文歌父母趕走那個小夥子的事情說出去呀?”


    快嘴婆是個聰明人,她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來意。


    我點點頭,說:“大娘,您真聰明,啥都瞞不過您呀。”


    快嘴婆嘿嘿一笑,洋洋得意地說:“大娘我吃的油,比你喝的水都多,當然能猜出你的來意了。你說說:準備給我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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