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歌吃飽了,小夥子問:“小妹妹,你是從農村來的嗎?”


    “我是來打工的,但老板們見我年齡小,都不肯要我。 ”文歌訴苦道。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呀。”小夥子沉思了一會兒,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老板,您不是想招一名清潔工嗎,我碰到一個姑娘,是從農村來的,能吃苦,幹清潔工最合適了。而且,她要的工資不高,夠吃就行了。”


    那邊老板說了啥,文歌沒聽見。不過,小夥子打完電話,興衝衝地對文歌說:“小妹妹,我們廠裏缺一個清潔工,老板同意雇你了,不過,工資不高,每月一千五百元,你幹嗎?”


    “我幹!”文歌興高采烈地說。


    每月一千五百元錢,雖然工資不高,但足夠她吃喝了。現在,燃眉之急是找一碗飯吃呀。


    “那就跟著我走吧。”。


    從那天起,文歌就在一家工廠裏當了清潔工。


    文歌是任務是打掃廠區的衛生,每天上午、下午各打掃一次。這個活不算太重,就是時間長了點。


    廠裏有宿舍,管吃管住。這麽一來,文歌的工資除了買日用品外,每個月能節餘一千三百元錢。


    文歌對這份工作很滿意,也很珍惜,她幹得很賣力,從早到晚不歇腳,讓廠裏的衛生大為改觀。


    老板很滿意,稱讚文歌:“你一個人幹了兩個人的活。”


    老板把文歌的工資提到了二千元。


    文歌很感謝這位大哥哥,要不是他,文歌還在大街上流浪呢。


    這位大哥哥叫許誌豪,28歲,是廠裏的鉗工,他很聰明,也肯幹,是廠裏的技術骨幹,很受老板的器重。


    許誌豪結過一次婚,老婆在婚後的第二年就出軌了,許誌豪毅然跟她離了婚。


    許誌豪就象一位大哥哥,對文歌關照有加。


    進廠時間不長,一天下午,文歌正在打掃衛生,一個禿頭小夥子跑了過來,死皮賴臉地對文歌說:“妹子,咱倆交個朋友吧。”


    文歌瞪了禿子一眼,說:“我有男朋友了。”


    文歌早就聽打工的大姐姐說過:“女人在外麵碰到了糾纏的男人,有一個最好的辦法,就是告訴他,已經有了男朋友。這樣,就不會被騷擾了。”


    禿子不甘心地問:“你男朋友是誰?”


    “不告訴你。”文歌瞪了禿子一眼。


    禿子定定地瞅著文歌,幽幽地說:“哼!你甭想騙我,我已經觀察你一個星期了,你從沒跟任何男人出去過。如果你談了男朋友,難道他一個星期都不和你約會。”


    “我真的有男朋友了,他很忙,不能和我經常約會。”文歌解釋道。


    禿子陰陰地問:“哈哈…那我問你:你男朋友是誰?如果你說出了他的名子,我就不打你的主意了。不過,如果你拒不說出他的名子,我就認為你是撒謊。”


    文歌聽工友們說過,這個禿子已經三十歲了,是個老光棍,也是一個二流子,他是老板的小舅子,所以,在廠子裏橫行霸道。


    文歌害怕禿子纏上了自己,便靈機一動地說:“我的男朋友是許誌豪。”


    “許誌豪?”禿子一楞。


    “對,就是機加工車間的許誌豪。”文歌強調道。


    文歌從禿子的神色中,看出他認識許誌豪。


    “喂,妹子,你有病呀,怎麽跟許誌豪談朋友呢?難道你不知道,許誌豪結過婚呀。”禿子吃驚地說。


    “他人好,我喜歡他。”文歌說。


    文歌說的是實話,她確實覺得許誌豪好。不過,文歌還小,從沒想過談戀愛的事,現在她被禿子一逼,還真有點喜歡上許誌豪了。


    “二婚頭你也要?”禿子覺得很不解。


    “結過婚咋了,他已經離婚了呀。”文歌說。


    “喂,你把許誌豪蹬了,跟我談朋友吧。對了,我忘了介紹自己,我是老板的小舅子。你跟我談朋友,我馬上讓姐夫給你換一份好工作。”禿子誘惑道。


    “我喜歡許誌豪,我也喜歡這個工作。”文歌斬釘截鐵地說。


    禿子不甘心地勸說道:“喂,我告訴你:許誌豪的媽是個殘疾人,你要是跟他結了婚,有你受的罪。難道你想一輩子伺候一個癱子嗎?”


    “我願意。”文歌堅定地表示。


    突然,文歌覺得:她很喜歡許誌豪。


    許誌豪幫她找到了一份工作,還很關心她。但是,許誌豪從不糾纏自己,每次和自己見麵時,簡單問幾句話就走了。


    文歌突然覺得有點內疚,許誌豪這麽關心自己,但自己從沒關心過許誌豪,甚至不知道許誌豪家裏還有一個癱瘓的老娘。


    禿子氣呼呼地說:“喂,你要是想通了,就告訴我一聲,我可以再等你三個月。不過,過了三個月我就要另找其它妹子了。”


    文歌毅然決然地說:“你別等我了,我跟許誌豪跟定了。”


    禿子見周圍沒人,在文歌的屁股上揪了一把就跑了。


    “流氓!”文歌氣惱地罵道。


    文歌是個大姑娘,uu看書 .uukansh從沒受過這種欺負,她默默地流著淚。


    這時,許誌豪正好路過,他見文歌流淚,驚詫地問:“小妹妹,誰欺負你了?”


    文歌見了許誌豪,不禁痛哭起來。


    “小妹妹,你別哭,快告訴我,究竟生了什麽事?”許誌豪焦急地問。


    文歌止住哭,一五一十地把禿子糾纏她的事說了。


    許誌豪氣憤地說:“這個禿子坐了一年牢,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呀。”


    “禿子坐過牢?”文歌驚詫地問。


    許誌豪點點頭。


    當天晚上,禿子在外麵被幾個人收拾了一頓,聽說打得不輕,在家裏整整睡了半個月。


    文歌問許誌豪:“你派人打了禿子嗎?”


    許誌豪笑了笑,回答:“我把禿子欺負你的事,對幾個朋友說了一下,沒想到,這幾個朋友就教訓了禿子一頓。”


    從此以後,禿子再也不敢騷擾文歌了。


    文歌覺得:許誌豪就是自己的依靠。


    許誌豪的父親早就病故了,隻有一個癱瘓在床的母親。


    文歌隔三差五跑到許誌豪家,幫他照料母親。


    許誌豪對文歌說:“你幹清潔工,夠累了,別管我家裏的事了。”


    文歌笑了笑,回答:“我就是要管,管定了。”


    文歌和許誌豪雖然沒明說,但倆人都感覺到,已經開始戀愛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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