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撇撇嘴,說:“搞得神秘兮兮的,象搞地下工作一樣。不說就不說,我也懶得聽了。”


    文惠說完,走進了《總統套房》隔壁的客房。


    我剛想尾隨著文惠進客房去,突然,我看見走廊盡頭,有幾個腦袋探出來。


    我一瞅,原來是那幾個鬧洞房的男人。


    我想了想,對那幾個男人招招手。


    那幾個男人畏畏縮縮地不敢過來,於是,我走了過去。


    “喂,你們幾個知錯能改,我就讓警車回去了。現在沒事了,別怕。”我安慰道。


    我知道:這幾個男人害怕被警察抓走了,才躲了起來。


    “其實,我們幾個隻是跟新娘鬧鬧,沒想欺負她。”一個男人狡辯道。


    “哦,我知道。不過,你們也鬧得有點過分了。”我不痛不癢地指責道。


    幾個男人異口同聲地表示:“我們以後再也不鬧了。”


    我笑著問:“你們幾個都是新郎的同事,平常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們這麽鬧新娘,難道就不怕新郎翻臉?”


    “嘻嘻…新郎今天高興,他不會翻臉的。”一個男人嘻笑著說。


    另一個男人接口道:“新郎平時挺小氣的,但今天很奇怪。吃酒席時,我們摸新娘的臉蛋,他竟然象沒看見似的,所以,我們的膽子就大了。”


    “新郎平時很小氣嗎?”我急忙問。


    一個男人撇撇嘴,說:“平常呀,我們連跟新娘開個玩笑都不行,新郎動不動就急眼。”


    “是嗎?也就是說:新郎今天出乎意料的大方,完全跟平時不一樣。”我幽幽地問。


    “對。今天新郎怪怪的,好象換了一個人似的。”一個男人沉思著說。


    “也許是喝醉了的緣故吧。”另一個男人解釋道。


    聽了這幾個男人的話,我越敢肯定:新郎已經死了,現在,他的腦袋裏隻有鬼的意誌了。


    我趕緊回到《總統套房》隔壁的客房,著急地對文嫻說:“文總,我可以肯定:新郎已經死了,現在,咱們應該行動了。”


    文嫻冷冷地說:“新郎究竟死了沒有,等零點一到就水落石出了。現在,你說什麽也沒有用。”


    我懇求道:“文總,咱們應該把新娘救出來呀。”


    “救新娘?”文嫻瞪了我一眼,說:“你說:怎麽救?”


    “先把新郎控製住,檢查一下他有沒有心髒。如果新郎沒有心髒了,那就把鬼的意誌從他腦袋裏趕走。”我說。


    “梁靈,你說得比唱的好聽,我問你:假若新郎沒死,心髒也照樣在,你怎麽收場?”


    “這個……”我滿腦袋裝的隻是新郎已經死了,對新郎沒死倒沒考慮過。


    “梁靈,如果新郎沒死,你收得了這個場嗎?”文嫻厲聲問。


    “梁靈,你呀,就是想出風頭,難道文總還沒你聰明?還沒你能幹?還沒你會處理問題?”劉雄斜眼瞅著我質問道。


    我結結巴巴地辯解道:“文總,我沒想淩駕於您之上,更不會認為我聰明、能幹,我隻是擔心新娘的安危呀。”


    “新娘是你什麽人?”文嫻冷冷地問。


    “新娘是…是新娘呀。”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劉雄陰陽怪氣地說:“梁靈,你是不是看上新娘了,巴不得新郎被鬼殺死了,你好趁虛而入和新娘來一腿。嗬嗬…你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嘛。”


    “劉雄,你…你少血口噴人。”我氣憤地說。


    “梁靈呀,你別急,別急。哈哈…文總,您看,我戳到梁靈痛處了,所以,他就狗急跳牆了。”劉雄仿佛抓到了我小辮子,得意洋洋地說。


    文惠插嘴道:“梁哥,您為新娘考慮,沒錯。但我們也都會為新娘考慮的,尤其是我。不瞞各位,我和新娘已經交上了朋友,所以,新娘的安危也放在我的心裏。我覺得:即使新郎已經死了,新娘也不會有性命之憂。因為,我已經給新娘的胸口塗抹了符咒水。”


    “塗抹符咒水?”文嫻一楞。


    文惠解釋道:“梁哥下午給了我幾張符咒,我把符咒燒了,化在水裏,然後塗抹在新娘的胸口。”


    文嫻點點頭,滿意地說:“梁靈和文惠做得對。”


    “多此一舉。”劉雄不滿地嘀咕道。


    文嫻瞪了劉雄一眼,教導道:“俗話說:有備無患。即使新郎沒被鬼控製,塗抹一下符咒水也沒壞處。”


    劉雄斜眼瞅著我,挑撥道:“文總,梁靈采取這麽大的行動都沒向您匯報,太膽大包天了,豈不是拿您不當個領導嘛。”


    “梁靈是a縣鬼案的負責人,他有權力自行決定。”文嫻對劉雄翻了一個白眼,表示了強烈不滿。


    我見劉雄拍馬屁又拍到了“蹄子”上,不免幸災樂禍地說:“劉雄,你說話要講點水平嘛。”


    文惠緊張地說:“注意,鬧洞房的人已經走光了。”


    我瞅了一眼手表,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四十分。


    我們四人緊張地盯著電腦屏幕。


    新娘坐在婚床上,說:“你先去洗個澡吧。”


    “洗啥子澡?”新郎不滿地說。


    “喂,今天鬧了一天,出了一身臭汗,不洗澡怎麽上床呀。”新娘說。


    我一聽,錢邁和許靜這一對夫妻咋跟上一對夫妻一樣,在新婚夜為洗澡的事情吵了起來。


    “大事不妙。”我擔心地說。


    “是啊,又為洗澡鬧起來了。”文惠也說。


    新郎突然起了脾氣:“你今天跟攝影師曖昧個啥?”


    “我…我咋跟攝影師曖昧了?是攝影師欺負我,uu看書 .uukshu.co難道你沒看見嗎?”新娘委屈地辯解道。


    “你剛才跟幾個男人在婚床上鬧個啥?”新郎又譴責道。


    新娘叫冤道:“你…你的幾個同事欺負我,連梁總和文小姐都看不下去了,跑來給我解圍。你呢,看見了卻袖手旁觀,你還是不是我老公呀?”


    新郎氣呼呼地說:“明明是你誘惑我的同事,還反咬一口,說我的同事欺負你,你以為我是瞎子呀。”


    “你就是瞎子,明明我被攝影師和你同事欺負,你竟然說我誘惑他們,真是顛倒黑白。”新娘大叫道。


    “你這個**人!”新郎破口大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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