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算盤驚恐萬狀,渾身哆嗦著,一時不知道怎麽辦好了。e『小 ┡』 說ww%w.Ω1xiaoshuo楞了大約十分鍾,他突然醒悟了,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剛撥了一個“1”,鐵算盤突然想:要是警察詢問:你是咋知道《總統套房》生了命案,他該如何回答呢?


    假若交代了自己的偷窺行為,會負一定的法律責任,說不定還會牽扯到這個案件中。


    好在鐵算盤備有一個無記名手機卡,於是,他就用這個卡撥打了報警電話。


    鐵算盤述說了那晚生的事情,他委屈地說:“那天晚上,新娘把大燈一關,房間裏昏天暗地,我啥也沒看清楚,唉!還背了一個偷窺的惡名。”


    “你沒看見新郎剜新娘的心髒嗎?”


    鐵算盤搖搖頭,說:“幸虧我跌倒在地,不然,真看見這血腥的一幕,非把我嚇昏不可。”


    “照你這麽說,新郎是怎麽死的,你也沒看見羅?”我又問。


    鐵算盤連連搖頭,說:“我從地上爬起來時,這一對新婚夫妻已經倒在床上了,那鮮血呀,把床單染得鮮紅一片。”


    鐵算盤一問三不知,在他嘴裏沒問出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文惠碰碰我,說:“新娘和新郎在新婚夜吵架,這一點很值得懷疑呀。”


    我想了想,點點頭,附和道:“是啊,僅僅因為新郎累了,不願意洗澡,新娘扇了新郎一耳光,新郎一怒之下就殺了新娘,確實有點說不通呀。”


    “對,為了這麽一點小事,釀成了一場血案,好象太誇張了。”文惠沉思著說。


    我皺著眉頭說:“難道這一對夫妻在婚前就有矛盾?”


    “也許吧。梁哥,我看,需要調查一下新郎、新娘婚前的感情狀況,也許這裏麵有什麽貓膩呢。”文惠提議道。


    我讚同地說:“好。那咱倆明天就開始調查。不過,現在新郎、新娘家剛辦完喪事,咱倆去調查,不太合時宜吧。”


    文惠撇撇嘴,說:“這個案子還沒結呢,咱倆以警方的身份去調查,合情合理嘛。我想:死者的親戚會配合的。”


    “好吧。”我同意道。


    我對鐵算盤揮揮手,說:“你回家去吧。”


    鐵算盤對我和文惠鞠了一躬,轉身一溜煙地跑了。


    我望著鐵算盤的背影,狐疑地說:“鐵算盤沒撒謊吧?”


    文惠說:“我看鐵算盤不象撒謊的樣子,現在,他急於洗清自己,應該說的是實話。”


    “文惠,鐵算盤是個生意人,狡猾得很呀。現在,他表麵上裝得很老實,心裏是怎麽想的很難說呀,我嚴重懷疑鐵算盤對咱倆隱瞞了真相。”我敲著茶幾,沉思著說。


    文惠捂住嘴,打了一個哈欠。她瞅了瞅手表,驚呼道:“媽呀,都淩晨一點多了,怪不得我這麽困呢。”


    “去睡吧,明天早晨再說。”我受到文惠的感染,也打了一個大哈欠。


    文惠住在四樓,我準備把文惠送回房間。


    門一開,把我嚇了一大跳,隻見劉雄站在門口。


    “你…你咋跑來了?”我大驚失色地問。


    劉雄沒想到我會突然打開門,也嚇了一大跳,他驚慌失措地辯解道:“我…我來看看你,剛走到門口,你…你就把門打開了。”


    顯然,劉雄是在撒謊,他肯定是在“聽牆角”。


    也許,劉雄晚上去找了文惠,但文惠不在房間裏,所以,劉雄就斷定文惠到我這兒來了。於是,他就跑來“聽牆角”。


    我冷冷地說:“我又沒病沒災的,你跑來看啥?你是病人,應該我去看你嘛。”


    “嘿嘿…我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劉雄又找了一個借口。


    “聊天?”我冷笑了一聲,說:“我累了一整天,困死了,哪兒有精力聊天呀。”


    “不聊就算了,我回去睡覺了。”劉雄訕訕地說。


    劉雄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把文惠送上四樓。


    文惠問:“劉雄整天神秘兮兮的,他究竟想搞什麽名堂呀?”


    我撇撇嘴,回答:“文惠,難道你沒看出來嗎,劉雄在監視咱倆呢。”


    “監視咱倆?”文惠一楞,問:“劉雄是想摸清楚咱倆把案子辦到什麽程度了吧?”


    “了解案子的進度隻是一方麵,更主要的是:他懷疑咱倆在談戀愛。”我開誠布公地說。


    我這麽說,也是想探探文惠的口風,看她對“談戀愛”有什麽反應。


    文惠嗬嗬一笑,說:“劉雄這是多管閑事呀,咱倆談不談戀愛,與他沒半毛錢的關係。”


    “怎麽沒關係?關係大著呢。”我幽幽地說。


    文惠問:“啥關係?”


    我幽幽一笑,說:“文惠,劉雄想打你的主意,難道你沒感覺嗎?”


    文惠搖搖頭,說:“不至於吧。”


    “當然至於啦,他早就對我說過,他喜歡你。”我告密道。


    文惠撇撇嘴,不屑地說:“劉雄真是敢想,敢說呀。”


    我一聽,就知道文惠對劉雄一點意思也沒有。不過,文惠沒貶低劉雄,也算是有仁慈之心了。


    “唉!單相思其實很痛苦的,對此,我十分同情劉雄。”我假慈悲地說。


    文惠扭頭瞅著我,幽幽地問:“您希望我跟劉雄談戀愛嗎?”


    “當然不希望。”我果斷地回答。


    文惠嘻嘻笑了起來。


    文惠這一笑,笑得我不好意思了。


    “文惠,你笑啥?”我問。


    “沒笑啥。”文惠打開房間門,對我說:“梁哥,謝謝您送我,晚安!”


    說完,文惠對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關上了門。


    我站在文惠的房間門口,楞了幾秒鍾,然後,轉身下了樓。


    我邊走邊想,文惠對我究竟有沒有意思呢?


    說有意思吧,不明顯。說沒意思吧,好象又有那麽一點意思。


    唉!文惠挺有城府的嘛,搞得雲裏霧裏,讓我摸不到一點頭腦。


    我一下樓,u看書 .uukasu.om 現劉雄站在我房間門口。


    “喂,我對你說過了,不想聊天。”我不耐煩地說。


    劉雄扳起臉,責怪道:“梁靈,你說過的話難道忘記了?”


    我一楞,問:“我說過啥了?”


    “你曾經答應我,不在我和文惠之間插杠子。”劉雄冷冷地說。


    我兩手一攤,說:“我沒插杠子呀。”


    原來,劉雄確實讓我別插杠子,我也答應了。不過,那時我還沒愛上文惠呢。


    “你…你和文惠談戀愛,白天談不夠,晚上還談到下半夜,難道還不算插杠子?”劉雄質問道。


    “我和文惠在查案子,不是談戀愛。”我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劉雄撇撇嘴,說:“誰相信呀,哼!你以為你多有事業心呀,晚上還查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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