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靈,我穿著裙子,腿好冷的,你給我找條褲子穿上。”白萍幽幽地說。


    我為難地說:“白萍,這…這黑燈瞎火的,你讓我到哪兒去找褲子呀?”


    白萍抬眼瞅了一眼我的褲子,說:“把你的褲子脫了,給我穿上。”


    “我這是男式褲子,還是一條舊褲子,你穿著不合適呀。”我婉言拒絕道。


    我聽爺爺說過,死人穿了活人的衣裳,就會永遠纏著這個活人。盡管白萍是個絕色美女,但她畢竟是一個女鬼,我和她陰陽兩相隔,既做不了夫妻,也成不了情人。假若我把褲子給她穿了,就會一輩子被她纏上的。


    白萍扭了扭腰,撒嬌道:“我就要穿你的褲子。”


    “你…你……”我一時六神無主了,顯然,白萍成心想一輩子纏住我嘛。


    “你什麽你,快脫褲子呀。”白萍不悅地催促道。


    “白萍,你…你是成心想賴上我呀?”我質問道。


    白萍眼睛一瞪,恨恨地說:“梁靈,不是我想賴著你,是你先摸了我的肉肉。我長這麽大,還沒被任何男人摸過呢。既然你擅自摸了我,就應該對我負責。”


    我不相信地問:“白萍,你沒被男人摸過?不會吧,難道你從沒談過戀愛嗎?”


    白萍肯定地說:“沒談過,我的戀愛史是一張白紙。”


    “你服藥自殺難道不是因為失戀嗎?”我疑惑地問。


    我心想:一個漂亮的花季少女,走上了絕路,八成是失戀想不開。


    “我自殺是因為我熱愛舞蹈,但是,前幾天我腿部有些不適,到醫院一檢查,發現腿部有毛病,醫生讓我告別舞蹈事業,所以,我一時想不開,就走上了絕路。不過,我一點也不後悔。因為,舞蹈就是我的全部生命,既然不能跳舞了,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呢。”白萍哀哀地說。


    白萍的自殺原由讓我大跌眼鏡,就因為腿部出了點毛病,不能繼續跳舞就報銷自己的生命,豈不是太狗血了嗎。


    我總算明白了,難怪白萍是個善鬼呢,原來她不是冤死的,是心甘情願赴的黃泉。


    我憐憫地瞅著白萍,惋惜地說:“白萍,你…你太不把生命當一盤菜了,象你這麽雷人的顏值,死了太對不起天下的帥哥了。”


    “難道我對不起你了?”白萍似笑非笑地問。


    我涎著臉問:“嘻嘻…我可不敢矯情。白萍,你覺得我帥嗎?”


    “帥,你帥得很,不然,我怎麽會纏上你呢。”白萍亦真亦假地回答。


    我做了個顛腳的動作,遺憾地說:“我要是再高個十公分,那就帥爆了。”


    我心想:假若白萍沒死就好了,就憑著她對我的這股粘糊勁,穩穩當當會嫁給我。可惜呀,現在她已經死了。俗話說:一死百了。


    “梁靈,你別磨嘰了,快脫褲子。再不脫,莫怪我發飆!”白萍不耐煩地說。


    我心想:今晚我算是掛定了,不脫褲子吧,白萍饒不了我。脫褲子吧,這一輩子就會成了她的掌中玩物。


    我瞅著白萍嬌美的麵容和修長的身材,牙一咬,心想:脫就脫,在石榴裙下做鬼也值。


    我脫下了長褲,跳下墓穴,對白萍說:“你躺下,我好給你穿褲子。”


    白萍順從地躺下。


    我給白萍穿褲子時,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大腿。白萍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好象受到了驚嚇。


    “白萍,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千萬別誤會我了。”我趕緊道歉。


    那天,我捏了白萍胸部的肉肉,被她扇了四個大嘴巴,現在,我的臉還腫著呢,這個教訓我當然不會忘記。


    白萍嬌羞地瞪了我一眼,說:“梁靈,我穿上了你的褲子,意味著什麽,知道嗎?”


    我猶豫了一下,小心地回答:“意味著我逃不脫你的手掌心了,是吧?”


    “不!沒這麽簡單。”白萍突然伸出雙手,抓住我的雙肩,一使勁,把我拽進了棺材。


    我冷不防被白萍一拽,整個人跌進了棺材,趴到了白萍的身上。


    “啊!”我驚叫了一聲。


    我一個大活人竟然睡進了棺材,不禁讓我毛骨悚然。我掙紮著,想爬出棺材,但白萍把我抱得死死的,她的兩條胳膊就象兩根繩索,把我緊緊係在她的身上。


    “梁靈,你別怕。”白萍細言柔語地安慰道。


    “白萍,你…你這是想讓我跟你合葬嗎?”我恐懼地問。


    說實話,我在陽間才過了二十年,還沒活夠呢。現在要是讓我死了,實屬心有不甘呀。再說了,我連媳婦都沒娶,還沒做個真正的男人呢。


    “梁靈,我不想讓你死。不過,我穿上了你的褲子,uu看書.uukan意味著咱倆已經結了冥婚。也就是說:現在,我是你的陰妻,你是我的陽夫,懂吧?”白萍幽幽地說。


    我早就聽說過冥婚的事兒,但從沒聽說過,死人穿了異性活人的衣裳,就意味著結了冥婚。我想:一定是白萍想把我死死拴在她身邊,才編造出這一套謊言。不過,我覺得自己並不吃虧,擁有這麽一個漂亮的女鬼,也算是豔福非淺呀。


    “冥婚是啥?”我裝糊塗。


    “梁靈,你在我麵前秀逗呀,我不相信,你連冥婚是啥都不知道。”白萍嗔怪道。


    “白萍,咱倆現在就算結了冥婚,難道連個儀式也沒有?”我問。


    我爺爺在世時,曾主持過幾場冥婚,那個熱鬧勁兒,不亞於陽間的人結婚。我提出這個建議,其實是想為難一下白萍。


    “儀式?”白萍一楞,想了想,說:“今晚咱倆睡在一起,就算是一場儀式吧。來,你親我一下。”


    其實,我早就想親吻白萍了,隻是不敢造次罷了。現在,白萍主動提出讓我親她,正中我的下懷。


    我把嘴巴湊了上去,瘋狂地和白萍接起吻來。


    白萍的嘴唇雖然冰涼冰涼的,但依然讓我覺得很甜蜜,大有一種吃冰激淩的感覺。


    “我…我喘不上來氣了……”白萍把腦袋往旁邊一歪,嗔怪道:“梁靈,你能不能斯文點呀。”


    我對白萍的身子早就垂涎欲滴了,既然她已經是我的陰妻了,也就意味著我可以為所欲為。


    我把手伸進白萍的衣裳裏,放肆在揉捏著她胸脯的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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