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從鄒子琛知道我手腳異常冰涼,每晚都會把我的腳捂在腿間,環抱著我入眠。而我有了他這個人體暖爐睡眠也變的好很多,不會在半夜驚醒或是被凍醒。


    翌日,鄒子琛一到物生鍾就醒,我本想跟他一塊起,他卻不讓我起,說還早讓我再多睡會,他去三樓健身,用早餐時再吃我。


    我還是有點困,便聽他的,躺回去繼續睡。


    回籠覺,睡的迷迷糊糊的還做了個夢,夢到恒遠交區那塊地封頂了,我跟鄒子琛站要頂樓,望著腳下拔地成起的建築,相似而笑。突然,有人從身後猛地推了我一把,我猝不及防,從頂樓摔了下去。


    “啊!”我驚叫出聲,從夢裏驚醒。


    “怎麽了,”鄒子琛剛好推門而入,聽到我的驚叫聲。


    “做了個惡夢。”我雙手撫著額頭,夢裏的畫麵很模糊,卻讓我心有餘悸。


    鄒子琛坐了過來,輕拍著我的背,“做什麽惡夢了?”


    “記不清了。”我抬頭朝他輕笑。


    他蹙眉,抬手,撩開我額前的碎發,“臉色有點不好。”


    我嗲瞥了他一眼,“那還不是你折騰的。”話落我起身進了浴室,沒好意思看他,我那裏知道我隨意的一句話,他卻當真了。


    下樓吃早餐的時,鄒子琛望著我眼神總有絲愧色,還非讓我喝了兩碗燕窩粥,又給我剝了一個水煮蛋,一杯牛奶,把我撐的直想打他。他說我吃太少了,他要把我的胃撐大點養肥,好下手。


    用過早餐,鄒子琛跟我上樓換衣服,我問他早上不去公司行嗎?他說沒事,等陪我看完老中醫再去公司。


    出門看到小劉,我才突然想韓玉的事,呃……昨晚被鄒子琛搞的連這事都給忘了。


    小劉看到我,麵色有點嚴峻。但礙於鄒子琛在,他沒有開口。


    上了車後,我有點焦慮,心想:難到是小劉他們失手了?


    車子上路後,鄒子琛突然開口“小劉,你跟小陳以後就跟著她,我出差時她去哪都要寸步不離跟著。”


    “好的,鄒總。”小劉從後視鏡與我對視了一眼。


    “韓玉的事你們不要輕敵,她的做法有點反常,決對是有預謀的。先派人跟著,沒摸清她底細前,不要輕舉萬動。”鄒子琛很冷靜的做的指示。


    我心裏“咯噔”一聲,看來我要壞事了。


    “昨天晚上我們的人找到她了,她背後確實有人,我們的人反著埋伏,有兩個人還受了傷。好在他們嘴嚴沒說出來是我們派過去的。”小劉立馬把情況匯報給他。


    我聽後皺眉,側頭看鄒子琛,他倒是一臉平靜。


    “你說……她背後會是什麽人?你有仇家嗎?”我越想越後怕,若韓玉背後真的有人,那她一開始接近鄒子琛還給他下毒,目的是不是想用那東西控製鄒子琛呢?什麽人心胸如此歹毒?


    鄒子琛微微眯了一下眼眸,冷笑道:“不管她背後是什麽人,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麵的。”


    “那我們暗裏還跟不跟。”小劉問道。


    “螳螂捕蟬黃雀再後,你們已經當了一次螳螂……那就在當一次也無不可。”鄒子琛別有深意的說道。


    我有點聽懵了,“你什麽意思,還想讓我們的人被人打?”


    他轉頭,眼底全是狡黠的笑意,抬手在我臉上輕捏了一下,“聽說過引蛇出洞嗎?”


    我不由的點點頭。


    “那就讓螳螂把蛇引出來。”


    “我還是沒明白你的意思?”


    小劉卻在前麵興奮的叫道:“鄒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鄒子琛挑了一眉,手又在我臉上捏了一下,“你們這次連對方是什麽身份都沒弄清就失手了,可以說是打草金蛇了,但以韓玉的作風來看,她背後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很自負的人,所以……他一定會輕敵,也就是說他覺的他的計劃萬無一失勝卷在握,若我們再派人去跟,他們肯定還會出來,到時,我們就讓他們知道一下,什麽叫作:螳螂捕蟬黃雀再後,焉知蛋丸在其下。”


    呃……我驚愣的望著鄒子琛。


    “以後跟在我身邊多學點,免的被人賣了還不知道。”鄒子琛輕笑道。


    我嘖嘖道:“陰險狡詐。”


    “這叫做兵不厭詐。”鄒子琛又捏了我一下,笑的妖豔。


    我拍掉他的手,嘟嘴碎碎道:“哼,早不提醒我,不然我也就不會失手。”一想到韓玉那個死女人躲在暗處得意我就想打人。


    “失敗乃成功之母,這個過程學的就是驗經。”


    我雖然嘴裏不服,可心裏是服他的。


    車子開了一個小時左右,到了東城區,進了一條小巷,在一家四合院門前停了下來。


    我跟著鄒子琛下了車,他拿出手機對了一下地址,帶著我走到左邊那扇紅漆木門前,按了門鈴。


    沒一會就有人來開門,出來的是一位五十左右的大媽。


    鄒子琛報了姓名並說明來意,那位大媽連忙把我們讓了進去。進門後得知這位大媽是那位老中醫的大女兒,她一路引著我們到西廂房,讓我們稍等片刻她去請她父親。


    我第一次進這樣的四合院有點新寄,四處張望。


    鄒子琛說像這樣大的四合院在北京越來越少了,以後估計就成了文物遺產了,可為是稀有的很,也貴死人。


    我一邊聽著鄒子琛的解說,一邊打量屋內裝飾,古香古色的很雅致,座椅全是紅木手工雕刻帶花紋家具,擺櫃用的卻全是紫檀,屋內帶有一股紫檀的淡香,牆上的字畫,均能提現出主人的品味很高。


    就在我被牆上的字畫吸引住時,門口專來哄厚的老者聲音:“倆位久等了。”


    我轉身那一刹,便看到一位如仙者一般的老人,胡須垂柳銀發蒼蒼,清逸儒雅,含笑邁了進來,訪如是從古代跨越而來。


    鄒子琛忙起身迎了上去,“上官老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你的清修了。”鄒子琛回頭見我驚愣的站在原地,忙招手,“童童快過來見過老先生。”


    我忙跑上前,微歉身,“老先生好。”


    “這是內子,今天來就是想請您幫忙看一下。”鄒子琛拉過我的手,介紹道。


    上官雲身子筆挻,一手負背,麵色紅潤,雙目炯炯有神,溫雅說道:“先坐下說。”


    上官雲示意我坐到他身邊的木椅上,他從一旁的櫃子上拿出一個小布墊,放在了紅木小桌上,“我先給你把脈。”


    我忙挽起袖子,伸出手,放在了那個小布墊上。


    鄒子琛也走到了我身邊坐下。


    老先生食指輕按在我右手脈門上,微閉上眼。過了好一會才睜開眼,又看了看我的手指跟指甲,再觀的五官。他麵色未變,清淡如雲。隨後又讓我伸出左手,再把脈。


    鄒子琛坐一旁靜觀。


    我按老先生的指示,一一照做,等把完脈,我莫明的開始有點緊張,怕他會問流失孩子的事,還有……身體為何會突然畏寒。


    老先生收起布墊,見我們都有點緊張的望著他,他淡淡的說道:“氣血兩虧,體寒腺虛,經血不調,噩夢纏眠。”


    我驚愕,他都沒問我,就這麽看一看,把把脈就把我的病因全給說了出來。


    “可有良方。”鄒子琛文鄒鄒的問道。


    老先生眸光一凝,問道:“原來是不是有流過孩子?”


    我忙點頭。


    “你寒氣入骨三分,畏寒。”他又說道。


    我機械的點頭。


    “你躺到那張椅子上,把鞋脫了。”他示意我坐到室另一則的躺椅上。


    我看了眼鄒子琛,起身走了過去,脫掉鞋襪。


    老先生從櫃子上,又拿出一個小箱子,從中拿出一個夾袋攤在木桌上,上麵插著各種細針,他裏麵拔了一根紅長針,我見細針那麽長,心都吊了起來。


    鄒子琛走了過來,站到我身邊,握住了我的手,輕聲安撫,“沒事不要怕,老先生這是要給你過穴。”


    “你把那張凳子搬過來,給她墊腳。”老先生示意鄒子琛把邊上的凳子搬過來,隨著又朝我說道:“我給你過穴通氣,會有點疼,你要忍住。”


    “好……我沒事,你盡管下手。”我雙手緊握在躺椅兩側。


    鄒子琛搬來凳子,把我雙腳抬起放到凳子上,退到我身邊,握住我的手。


    老先生從一旁托了一張小矮凳坐在我腳邊,然後按住我一隻腳,下手極快極準,我都還沒有心裏準備,他針已刺入穴位,沒有想像的疼痛,但很麻,他連著在腳底紮了幾針,剛開始不疼,後麵兩針極疼。但我緊咬著牙沒叫出來。


    等兩隻腳都過完穴,鄒子琛的手都被我抓紅了。


    老先生起身收了針,在一旁水盆裏淨了手,問道:“頭兩針是不是有點麻但不疼,後麵兩針才疼?”


    “對,”我忙點頭。


    鄒子琛從一旁拿過襪子要給我穿上,老先生卻叫住了他,“先等一下,我教你幾個穴位,每天睡前你給她按按,對她身體很有宜處。”


    鄒子琛麵露喜色,“那麻煩老先生了。”


    老先生拍了一下他的肩輕笑道:“聽說你是鄒司令的外孫,真是後生可畏呀。”


    “您過獎了。”鄒子琛難得的謙虛。


    老先生又笑道:“你愛人身子雖有寒氣,但隻要堅持調養,以後要孩子也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真的,”我一高興差點從躺椅上坐起來,被鄒子琛按了回去,他朝我擠了一下眉眼。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情到濃時是眷戀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靜紫雪依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靜紫雪依並收藏情到濃時是眷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