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臻愣住了,沒想到張子壑居然可以浪漫到這個地步,她說去海邊,不想是a市內的,他就讓飛行員就位,帶著她去臨城的海邊。


    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張子壑確實比江臨璽對她還要好,至少他是處處都將她擺在第一位的。


    陸臻臻還沒反應過來,張子壑就親自將她背上了飛機,心裏對自己道,算是背自己的媳婦吧,兩個人的婚禮,他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陸臻臻任著張子壑背著,她還俏皮的時不時撓一撓張子壑,張子壑明明不怕癢,卻裝出一副怕癢的樣子來,兩個人嬉笑著上了飛機,張子壑體貼的替她係好安全帶,兩個人麵對麵的坐下,一起吃牛排和紅酒。


    因著要去的地方是臨城的海邊所以路途不遠,一頓飯剛剛吃完,飛機就在臨城的一棟別墅內停了下來,那棟別墅就在海邊,比a市內張子壑的那棟別墅還要大,據說這些傭人是臨時請來,平時整棟別墅都沒有人,隻有七八個傭人在。


    一下飛機張子壑就帶著陸臻臻去了外麵的海灘,那裏很多人,因著是夏季,所以海邊的人也有些多,大多都是遊客。


    張子壑看著陸臻臻,問陸臻臻是像做自家的遊艇出去呢,還是想融入那些遊客中,和大家一樣。


    陸臻臻想了許久,最後決定和張子壑一起融入那些人中,做一對最普通的遊客。


    張子壑也是這麽想的,他一直想和陸臻臻最一對普通的男女朋友,過最普通的生活,可是似乎老天特別愛開玩笑,給他們安排的人生就是如此的不同。


    兩人很快融入在遊客的隊伍中,陸臻臻脫掉鞋子便在沙灘上亂跑細沙站在了她的腳上她也不顧,張子壑幫她提著鞋子跟在後麵,追著她跑了過去,兩個人沿著海浪奔跑,在那撿各種海星星和貝克,還時不時的互相潑水。


    偶爾會拿出手機讓路邊的人幫忙拍照,也自拍一些,儼然像對熱戀中的情侶。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陸臻臻都沒感覺到自己做了什麽,夕陽已經西下了,張子壑看到她那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手輕輕的替她撥開擋在額前的碎發,笑著道:“若是喜歡的話,晚上我們在這露營吧,晚上有不少人在這邊露營的。”


    陸臻臻搖搖頭,張子壑畢竟不是普通人,來到這裏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張子壑的別墅裏添加了許多的打手,想必是來保護張子壑和她的吧。


    她明白張子壑寵她,但是她不能任性,她必須為張子壑也想想,不能活的我行我素的。


    “不了,我們回家住,我都沒住過你這邊的大別墅呢,我想和你一起住一住,子壑,你到底有多少棟房子?不是別墅也算?”


    陸臻臻突然問起這個話題,張子壑都懵了,他好像沒個省份都最少有一棟房子,有的地方還不止一棟,他納悶的看著陸臻臻,“怎麽了?”


    陸臻臻雙手捧住他那張俊俏的臉,咯咯咯的笑個不停,“你說我問這個幹嘛呢,當然是想和你一起將每棟房子都住個遍啊,那可是我的房子,我以後的房子呢,總得每個都感受一下吧。”


    張子壑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此刻的陸臻臻就像個孩子,不過他喜歡。


    “好,我們把每棟房子都住一個遍,以後我們一天一棟。”張子壑寵溺的道,反正有直升飛機,頂多就是麻煩點。


    陸臻臻搖搖頭,“不,我要等你忙完一切後在和你住遍所有,不過最近可以住住附近的,畢竟離的近,方便你回來。”


    張子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痛快的答應陸臻臻,兩個人的晚餐是在海邊進行的燒烤,張子壑抱著陸臻臻坐在沙灘上捶著海風,夕陽的餘暉灑在她們的身上,將他們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色,消息喜歡這樣的日子,她在想,若是這樣的生活可以一輩子該多好。


    可是她知曉這是不可能的,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時候,江臨璽那邊卻是危險重重。


    一哥出貨的時間終於到了,江臨璽這天早早的帶人就埋伏在了出貨的附近,可是他們一直沒沒有機會去將那些貨給截出來。


    一哥的人把守的太過森嚴,一絲破綻和喘息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那是大白天的,他們根本就不能動手,隻能等到晚上,段雨辰一直和江臨璽在一起,看到那架勢心裏多少有些慌亂。


    一哥這次受到了那麽大的打擊,這次的貨對他來說至關重要,他機會出動了自己半個軍團的力量。


    “臨璽,你覺得我們今天這一戰會贏嗎?”段雨辰的語氣有些不足,他以為一哥的人不會有多少,可是沒想到會那麽多,他手底下的人雖然都能打,但是隻是在市內,而且現在是文明社會,一般都是靠法律和道理生活,很少有人動刀動槍的。


    他的人即使有手腳,也沒一哥那些常年在外出任務的人的手腳利索,更何況自己的人根本就不是一哥的人的對手,今天這一戰,他自己就輸了底氣。


    江臨璽不想將這種不好的底氣傳播給其它的人,他白了一眼段雨辰,“虧得你還是當老大的人,首先你自己就輸了底氣,有什麽可怕的,不就是一條命嗎,沒有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我們可是為民除害。”


    段雨辰被罵了個狗血淋頭也不在乎,他已經被罵習慣了,他這是務實好嗎,不過江臨璽的話是對的,他不能將不好的情緒傳播給自己手底下的人。


    “我知道,所以我不會放棄,若是今天我不在了,臨璽,我希望你能將我和劉蓉葬在一起,我這輩子隻想和她在一起,既然這輩子我們不能白頭偕老,那我們下輩子在在一起,下輩子我要好好的彌補她。”


    江臨璽沒好氣的白了段雨辰一眼,這還沒開始打仗,他就交代遺言了,這仗還打得贏嗎,段雨辰一說,他就想起了陸臻臻,忽然覺得自己挺悲哀的,段雨辰不在了起碼還有個托付和交代,他江臨璽好像還是個孤家寡人吧,他還好像不能死,他的兒子是怎麽來的他還沒搞清楚呢。


    “死你個頭啊死,怎麽那麽容易死,說好了,今天誰都不許死,我可告訴你,必須好好的活著,你可別指望我將你和劉蓉葬在一起,你今天要敢不活著回去,我就嫁給劉蓉的墳墓給掘了,將她和其它的男的葬在一起,我氣死你。”江臨璽故意道。


    段雨辰第一次發現江臨璽也能如此的幼稚,忍不住罵了句,“白癡。”


    兩個人嘀嘀咕咕了許久,才住嘴,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一哥的人終於開始有所行動了,本來規規矩矩站在那的人開始竄動,不時的有人將一箱一箱的貨從倉庫裏搬了出來。


    所有近處的站崗的人都分散開了,有的甚至去搬貨去了,江臨璽按照原先商定好的,那些人一散開,他們就裝作搬運的人過去搬貨,然後找準時機後開始開打。


    這是他們唯一能動手的機會,要是等下等貨上了船了,一切都不好辦了。


    人很混亂,江臨璽的人混進去後一哥的人還沒發現,可是後來越來越多的人混入了倉庫,一哥那裏的領頭人就察覺到不對了,抓住一個有些生麵孔的人問道:“你是什麽時候入幫會的?”


    江臨璽的人哪裏動一哥裏麵的內幕,這什麽鬼問題,他不知道如何答啊,不能答那就開打,這是段雨辰教他的。


    他也不會到了,拿出手中的家夥朝著那個人就是一槍,管他呢,至少幹掉了個領頭的,多劃算啊。


    槍聲一響,瞬間整個碼頭的人打成了一片,貨也沒人管了,現在開打重要,本來和諧的長命立刻變得像個古惑仔年代。


    江臨璽和段雨辰看到那架勢,也想上去幫忙,可是硬生生的段雨辰的人給攔了下來,他們說老大在一切都在,若是老大不在了,整個團體就完了。


    江臨璽不想坐以待斃,那些貨就在那,隻要他去放一把火一切都一了百了了,可是他不敢去放那把火,這樣會殃及到好多其他的東西。


    他看向段雨辰,“怎麽辦,你的人似乎撐不了多久。”


    段雨辰也明白自己的人成不了多久了,他的人完全不是一哥的人的對手,一上場他的人就處於了弱勢,段雨辰看著自己的弟兄一個個的倒下,他心痛到了極點,他明白自己不能在躲在這裏了,主動起身朝著眾人走了過去,江臨璽想攔他已經攔不住了,索性也跟著過去了,既然要打,那就一起,他江臨璽可不是什麽孬種。


    見到老大過來打架來了,段雨辰的手下的人的氣勢一下子漲了不少,可也僅僅隻是那一下子,很快他們的人又頂不住了。


    江臨璽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貨卻不能毀了,整個人都是慌的,他好想此刻的自己有分身術啊,可是他沒有,而且那些貨物還被一哥的人朝著船上在搬。


    他急了,朝著那些貨物追了過去,段雨辰一見,這江臨璽是不要命了吧,他要上了船,一定會死於非命的,他也跟了過去。


    兩個人傻不拉幾的追著那貨物跑,莫少鋒急了,暗自罵著這倆蠢貨,他也忍不住了,吩咐自己的人趕緊上。


    一哥的人看到又有人來了,害怕起來,可是一哥說過不準輕易放棄那些貨物,他們隻能硬拚,江臨璽也納悶這些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還在幫他,心裏立刻樂了,他也不怕了,朝著段雨辰喊道:“雨辰,跟我一起去將那貨給毀了。”


    那些貨上了船就和岸上的貨物分開了,江臨璽想將那船給點著了,然後將船和岸上那些貨物給分開,這樣既能毀了貨物,又能不涉及到其它,這是岸邊,船上的人知曉發火了還能跳進水裏,這裏離岸上近,大家還能實行援救。


    他一喊,引起了其它人的注意,聽到他要去毀壞貨物,其它的人紛紛朝著他逼了過來,在這些人的眼裏,貨物比他們的命都重要,貨物保護好了,他們還有活命的機會,可若是貨物保護不好,他們是真的連一絲活命的希望都沒有了。


    段雨辰正準備過去,看到所有人的人都朝著江臨璽圍了過去,他傻了眼,這是蝴蝶效應嗎,怎麽所有的人都朝著江臨璽圍了過去。


    他若此刻還不去救江臨璽,江臨璽百分百有生命危險,他正準備朝著江臨璽跑去,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老大,你不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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