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娜無所謂,隻要能整死江臨璽和陸臻臻這些人就好,怎麽弄死的她無所謂。


    “好,我信你。”許娜靠在一哥的身上替一哥捏胳膊,暗自歎氣,就怕自己跟一哥這麽久,什麽都得不到。


    張子壑走出一哥的別墅,靠在車上歇了好一會才離開那裏,額頭上的汗珠早已滴落個不停,肩膀上的傷口立刻了,有血跡冒了出來,他吃痛了下,任著痛開車朝著自己別墅的方向去了,骨灰盒就放在副駕駛上,他看著那個骨灰盒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總算能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交代了。


    他抱著骨灰盒出現在陸臻臻的麵前時,陸臻臻驚待了,張子壑的身上全是豔紅,整個人的嘴唇都白了,她知道張子壑為了拿回這個骨灰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頭,她心疼的過去結果骨灰盒交到一旁的侍從手中,過去扶住了張子壑。


    “你傻,你怎麽這麽傻?”她哽咽出聲。


    張子壑撫摸了下她白皙的臉蛋,笑的一臉幸福,他喜歡看她心疼他的樣子,“沒事,臻臻,我真的沒事,你開心我就開心了,不就多打兩次針的事嗎,走,我餓了,陪我去吃晚餐,等下我讓他們陪你去將骨灰盒還給慕容家,晚上回來幫我處理傷口。”


    陸臻臻使勁的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準備晚餐去。”


    張子壑握住她的手不放,“讓其它的人去煮飯吧,我想看看你,多看看你。”


    陸臻臻淚眼婆娑,飯菜她早就吩咐下去了,現在熱一熱就能吃,她扶著張子壑走到客廳,讓他坐下,兩個人聊了會,等飯菜上桌了,她親自給張子壑喂吃的,就是不讓張子壑動手。


    張子壑有些不習慣,陸臻臻執意不讓他動手,最後他隻能放棄了,一旁的侍從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個個都會心的笑了。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張子壑和陸臻臻這般恩愛呢。


    一頓飯吃的開心不已,最後張子壑執意要陪著陸臻臻去送骨灰盒,隻是他不進去,陸臻臻一個人進去,他在車上等陸臻臻,因為等下江臨璽也會過去。


    陸臻臻不想張子壑如此勞頓,可是張子壑執意要去,陸臻臻隻要作罷,她將骨灰盒抱到了慕容家,華叔正站在屋內,看到那個骨灰盒淚流滿麵,手都在顫抖,“臻臻,你果然是我華叔的女兒,這,這是怎麽拿回來的?”


    陸臻臻的眸光紅了,她要怎麽回答這話,看向華叔身後的江臨璽,淡淡的笑笑,“這事您就別管了,這是子壑的功勞。


    爸既然這個都送回來了,我就不久留了,我那還有點事情,您和媽都多保重,我會經常回來看你們的。”她滿心擔心的都是張子壑身上的傷,本來就已經堅持不住了,他卻堅持要開車,就因為晚上開車危險,他不想她有任何危險。


    江臨璽卻叫住了陸臻臻,“臻臻,等等,我能和你談談嗎?”


    陸臻臻的腳步頓住,此刻的江臨璽和以前比似乎精神了不少,她看向江臨璽,“你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若是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我想我還是先離開吧,有什麽事情電話裏說。”


    江臨璽趕緊阻止,“不,我想就在這跟你談談,關於張子壑的事情。”


    陸臻臻的腳步停在原地,看著江臨璽,她不懂江臨璽到底要和她談關於張子壑的什麽,張子壑身上還有傷呢。


    “有什麽你就快點說吧,我真的趕時間。”她走到沙發上坐下。


    她不敢多待下去,張子壑的傷是一方麵的原因,另一方麵她不想和江臨璽多待,不見他的時候陸臻臻覺得沒什麽,可是隻要和江臨璽多待一刻她就忍不住想一直待下去,哪怕什麽都不做,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他就好。


    她著急的樣子讓江臨璽的心難受不已,她就這麽想快點離開我,回到張子壑的身邊去?


    也對,她跟著張子壑在一起從來沒遇到過任何的危險,和他在一起一直危險不斷,她迫不及待的離開他,他能理解。


    “我是想知道張子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他一個小小的醫師居然有打手,而且還能將華紫鳶的骨灰盒給找回來,臻臻,他是不是隱瞞了我們什麽?”江臨璽的心底有個不好的想法冒出來,他特別擔心。


    陸臻臻知曉江臨璽這是懷疑了,華紫鳶的葬禮那天江臨璽就懷疑了,陸臻臻不想張子壑被江臨璽懷疑,好看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你多慮了,你難道就不知道有些人是用錢可以收買到的嗎,你可別忘記了張子壑的財力,他雖然是個小小的醫師,但是他的背景你應該是知曉的吧。”


    江臨璽查過張子壑的背景,確實不容小覷,陸臻臻也說的對,很多人可是用來收買的,比如那些打手,可是這骨灰盒的事情不是說你能收買一些打手就可以解決的。


    a市內的打手大多數是段雨辰的手下,段雨辰都解決不了的事情,張子壑能解決,這隻是打手的問題?


    陸臻臻不願意多說,江臨璽也不勉強她,看向她,淡淡道:“臻臻,我隻是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不問了,祝你和子壑幸福。”


    陸臻臻的心狠狠的痛了下,她最不想得到的就是江臨璽對她的祝福,她知道她矯情了,可是心底沒有江臨璽,她也不會如此了,他是真的不在乎了,還是說他在恨她。


    臉上擠出個笑容,讓人看不出半分虛假,“謝謝,一定,到時候請柬我會讓子壑拿過去給你的。”


    她說完這些,便頭也不會的離開了,走出慕容家大門的那一刻,眸子酸酸的,她想等過幾天後將慕容家的財產全部還給華叔,她不需要這些,還回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她不想張子壑看到她難過的樣子,笑著朝著張子壑的車走了過去,朝著車內的張子壑笑了笑,“子壑,讓你久等了。”


    張子壑以為陸臻臻會一直聊下去,沒想到她這麽快就出來了,看向陸臻臻,“你怎麽不多陪陪慕容伯父?”


    陸臻臻搖搖頭,“不了,我擔心你,陪他們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你比較重要。”


    張子壑的心頭一熱,陸臻臻的話真的將他給感動了,他覺得自己將陸臻臻綁在他身邊的這個決定沒錯。


    他笑著看著陸臻臻,“好,我們回家。”也隻有家才讓他覺得溫暖和舒心。


    體貼的幫陸臻臻將安全帶給係好,車緩緩朝遠方而去,江臨璽看著那消失在拐角處的尾燈,心裏難受到不行,華叔拍了拍江臨璽的肩膀,安穩他,“想開點,也許臻臻是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我始終覺得你倆才是最登對的一對。


    好事多磨。你們都一起經曆了那麽多,隻要走下去,我相信一切都會好的。”


    江臨璽的眸光始終都沒收回來,他問自己,“真的會好嗎?”


    “慕容伯父,既然紫鳶的骨灰已經找回來了,我覺得這個追悼會我們就簡單的舉辦一下,就家裏幾個人就行了,另外您放心,我一定會幫紫鳶報這個仇的。”


    華叔長歎一口氣,看向江臨璽,“冤冤相報何時了,若是可以,這個仇我不想在報了,也許這就是報應。”


    報應?


    江臨璽的心懸了起來,不懂為什麽華叔會說這些是報應,難道華叔做過什麽錯事嗎?


    他不動聲色的看了華叔一眼,將嘴邊的話給收了回來。


    “這事您拿主意,伯母如何了?要不我送您過去醫院和伯母說說話,說不定她知曉紫鳶的骨灰拿回來了,就醒過來了。”


    華叔點點頭,將骨灰盒子放到保險櫃內,跟著江臨璽去了醫院,現在慕容家就剩下他一個人了,他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讓慕容夫人醒過來,他將慕容集團交給陸臻臻後他帶著慕容夫人去環遊世界。


    至於另一個女人,華叔覺得已經不在人世了,陸臻臻耳朵那的胎記無人能仿製成那個樣子,除非那是她女兒的,若是……那麽她的女兒很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這些他都沒有說,也沒告訴任何人,這一切他隻想默默的放在心底,讓這些永遠都成為過去。


    來到康華醫院時慕容夫人依舊是昏迷的,華叔走過去坐下,眸子裏柔情似水,臉上寫滿擔憂,江臨璽知曉這兩個人有悄悄話說,便退出了房間,他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了門外,他好奇,非常好奇,想聽聽華叔會不會對慕容夫人說出那些驚天的秘密。


    華叔坐下後看到江臨璽走了,便握住了病床上慕容夫人的手,開始呢喃,“老婆,紫鳶的骨灰找到了,是張醫師和臻臻找回來的,你還別說,臻臻這孩子跟我們真有緣,你說是不是老天冥冥之中安排了這一切,她真的不在這個人世了。


    要不然事情怎麽可能這麽巧,還有你說這一切是不是我們的報應,以前我做了一件錯事,卻折磨了我一輩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說老天爺懲罰我也就罷了,為何要將所有的懲罰都懲罰在你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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