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呀?”徐飛朗笑,拍怕山羊胡的肩膀,“這就是一個普通算命的,家就住在京城郊區,平時在公園外麵擺攤,我調出監控,拿著監控錄像,很順利就找到他了。”


    對許多人來說,茫茫人海中,找一個人,像是大海撈針。


    可對他們這種經受過特種訓練的人來說,找這麽個特征明顯的人,跟去菜地裏揪一把蘿卜青菜似的那麽簡單。


    徐飛在山羊胡背上推了一把,“老胡同誌,這就是我們家少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別耽誤我們家少爺時間,有什麽你就痛快說了吧!”


    山羊胡擺攤算命,什麽人都見過,知道這群人惹不起,也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目光在客廳內轉了一圈,落在簡俏身上,伸手指住簡俏:“是她!是她讓我那麽說的!這是你們自己家的家事,與我無關,我就隻管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簡俏臉色更白,麵無人色,猛的站起身,顫抖著聲音,厲聲反駁:“你胡說!血口噴人,我不認識你!你肯定是被他們收買了!”


    山羊胡苦著一張臉說:“小姑娘,你可不能翻臉不認人!是你把我扯進這一潭渾水的,你可不能賴賬!你們家的事情,都是你告訴我的,你給了我十萬塊錢,讓我按你教的話說,你媽去廟裏許願,也是你告訴我時間,讓我在山下等的,要不然我知道你們誰呀?你們家的事情,我怎麽可能知道的那麽清楚?”


    “我沒有,你胡說!”簡俏連連搖頭,“你肯定是被他們收買了,是他們教你這麽說的!我沒做過,你汙蔑我,是你們陷害汙蔑我!”


    雖然她不承認,可簡源已經懷疑她了。


    相比簡俏,他更信任戰雲霆和徐飛。


    戰雲霆和徐飛都一身正氣,身上自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


    反而他妹妹簡俏,神色慌張,底氣不足。


    撒謊和被人汙蔑,神情終究是不一樣的。


    “為什麽?”簡源看著簡俏問:“俏俏,你為什麽要收買一個擺攤算命的針對音音,還要拿小虎做筏子?”


    簡源越說越怒,眼睛通紅,猛的一把抓住簡俏的衣領,“簡俏,你不知道小虎是我和你嫂子的命根子嗎?你知道你的謊言,給了我和你嫂子多大的希望?為了這份希望,我才來求伯父伯母,做了剛剛的混賬事!你怎麽能這麽做?小虎是你親侄子啊!”


    “不是我,我沒有!是他們汙蔑陷害我!”簡俏猛的推開簡源,衝到嚴紅梅身邊去,抓住嚴紅梅的胳膊,瑟瑟發抖:“媽,是他們陷害我!一定是明幼音和他老公故意做陷阱陷害我!他們不想讓明幼音跪祠堂,就編出這麽一套謊言,是他們汙蔑我,我沒做過,我什麽都沒做過!”


    嚴紅梅見簡源瞪著簡俏,眼珠通紅,一副想要吃人的樣子,她伸手護住簡俏,嗬斥簡源:“阿源,你怎麽能不信你妹妹的話,反而信一個外人的話?俏俏是你親妹妹,她怎麽會害你、害小虎?一定是哪裏弄錯了,不關你妹妹的事!”


    “這位太太,”徐飛看著嚴紅梅,笑眯眯問:“既然你說是哪裏弄錯了,那我請問你,你口中所謂的大師,是不是就是這位?”


    徐飛推了山羊胡一把,把山羊胡推到嚴紅梅麵前,方便嚴紅梅看的更清楚。


    嚴紅梅看了山羊胡幾眼,目光閃爍,“不、不是他!那位大師仙風道骨,慈眉善目,不是這個賊眉鼠眼的男人,你們找錯人了!”


    “是嗎?”徐飛挑眉,“這位太太,你應該知道,這世上有監控這種東西吧?我不但找到了這位所謂的大師,我還找到了你和他見麵說話的監控錄像,還有你女兒和他私底下會麵的錄像,要我放給你們看看嗎?”


    他取出手機,調出一段視頻,朝眾人眼前一亮。


    如今監控錄像,無處不在。


    像簡俏這樣的黃毛丫頭,一點反偵查能力都沒有,想做偷摸事太難了。


    就她那種水平,還想害人,真是貽笑大方。


    證據確鑿,簡俏辯無可辯。


    簡源氣的雙眼充血,臉色漲紅,衝過去,狠狠給了簡俏一個耳光,將她扇倒在地,又追過去踹了一腳,“簡俏,你還是不是人?你用親侄子害你堂妹,你還有沒有人性?小虎哪裏礙著你了?音音又哪裏礙著你了,你是不是失心瘋了?”


    嚴紅梅見女兒被打,急紅了眼睛,衝過去推了簡源一把,“簡源,我還活著呢,你就敢打你妹妹,她是你能打的人嗎?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媽!”簡源氣的眼眶含淚,渾身直抖,指著簡俏說:“你怎麽還護著她?你應該問問,她還是個人嗎?伯父伯母一直疼她愛護她,她做了什麽?她用小虎做筏子,陷害音音!她還是個人嗎?她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畜生!”


    “不許你這麽說你妹妹!”嚴紅梅氣急敗壞的說:“你妹妹做什麽了?她就是年紀小,不懂事,她做錯什麽了?不就是讓簡溪去跪祠堂嗎?我們全家不也答應陪著簡溪去跪了嗎?你妹妹不也要陪著去跪了嗎?隻是跪祠堂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


    “不是隻是跪祠堂這麽簡單,”戰雲霆冷冷看著她,淡淡說:“她最歹毒的地方,是汙蔑音音八字硬,戾氣重!人活世上,天災人禍,如果不知道這位所謂的大師是冒牌貨,以後簡家發生任何事,也許就會有人把災難的原因,歸結於音音八字硬,戾氣重,你們家有任何人出了任何意外,你們就會認為是音音克了你們,音音何其無辜?”


    “就是!”簡澈滿眼殺氣,瞪著嚴紅梅說:“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沒什麽了不起就沒什麽了不起?我妹妹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你女兒找了一個假道士,汙蔑我妹妹的名聲,你還口口聲聲說沒什麽,你臉怎麽這麽大呢?我去找個道士,說你女兒八字硬,克父克母克親,你樂意?”


    嚴紅梅氣的哆嗦:“阿澈,我、我是你嬸嬸,你怎麽能這麽和我說話?”


    “你可拉倒吧!”簡澈撇嘴,不屑的說:“你要是有個做長輩的樣,我還敬你是我嬸嬸,你不把我妹妹當人,你還想讓我當你是我嬸嬸?你可歇歇吧!我爸是獨生子,我連叔叔都沒有,我哪來的嬸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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