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的宴會中,上校非常高興。


    四個人頻頻舉杯,為即將到來的合作慶祝。


    大家喝到很晚才散去。


    張凡第二天醒的很晚,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1點了。


    溫若婉把自己的備用手機留在了張凡這裏。


    張凡剛剛醒來,就接到了王局的電話。


    王局在電話裏詳細的介紹了安妮父親的罪行。


    事實跟安妮所說的完全不一樣。


    安妮父親所主管的企業,此前進行股份製改歌,職工們對自己的企業都有感情,到處籌錢,到處借款,買下了自己的一份股份,本想著靠著這個企業給自己養家糊口,將來養老。


    不料,安妮的父親背著職工,暗地裏把企業賣給了另一家有背景的公司,那家公司直接把工廠給平了,來開發房地產,然後,安妮父親對職工說被別人詐騙了。其實,那家公司給的款項,全部被他給私吞了,偷偷轉移到國外,同時,把安妮也送到了塞級島。


    職工們到處告,卻苦於證據不足,一直沒有告倒安妮的父親。


    可是,安妮卻不是一個穩當客,在國外,每天發朋友圈炫富,名車豪宅的,有一次,一天就從車行提兩款名車。


    職工們掌握了這些證據後,安妮父親就進去了。


    現在,案件正在審理過程中。


    可是,不管結果怎麽樣,職工們已經是血本無歸了,有的人跳河,有的人被債主打斷了腿……


    職工們的苦難,換得了安妮在國外的豪華生活。


    草!


    光天化日,世上豈容如此不公之事!


    張凡聽得怒不可遏,一拳把茶幾砸得粉碎。


    本來昨天還有點兒同情安妮,現在一股怒火燒了起來:


    原來,安妮每天揮霍的都是職工的血汗錢!


    草,安妮,你等著。


    我不搞死你,算你命大!


    張凡咬著牙,把電話打給安妮:


    “安妮,你現在感覺到身體怎麽樣?”


    “昨天治療之後,今天感覺特別好,你的醫術真是棒棒的。”


    張凡笑了,謙虛道:“你先別急著給我戴高帽,現在的情況隻不過是一個過程,如果這個結果得到驗證,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的治療了。我得去看看,現場看看效果怎麽樣。”


    “那太好了,張先生,我派車去接你。”


    “好吧。”


    當天下午,張凡再一次來到上校家。


    安妮精神不錯,一見張凡,就滿臉笑容,扯著張凡的手,把他拉進自己的臥室。


    還沒等張凡說什麽,她已經平臥下來,等著治療。


    張凡笑了笑,心中卻暗罵:


    這是一條傻乎乎的毒蛇!


    你就知道炫富,名車名車,買個沒完,你知道你每天揮霍的金錢是從哪裏來的嗎?


    張凡心中有氣,看著她,卻沒說話。


    “張先生,我怎麽辦?需要做什麽嗎?”


    “在醫科醫生麵前,你能怎麽辦?解開吧。”張凡心中帶著仇恨,說話的口氣就比較衝。


    這話,在安妮聽起來,卻是格外有男人味:沒有商量,隻有命令,令人有一種服從的快樂感腳。她還記得,她爺爺那輩以前,世代為奴,給一個大戶人家做家奴,她爺爺在她小的時候,就曾經把她抱在腿上,給她講祖上怎麽受主人恩惠的故事,讓她小小心靈中,已經種植下了做奴的基因。


    被張凡這麽一命令,她不由得奴從心頭起,順從地照辦,幹淨利落地把衣服都解除了,堆在床頭,自己趴在那裏,乖乖地等著,並且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不管張凡對她做什麽,她隻有奉迎!


    張凡看著眼前一片白色,皺了皺眉,暗道:


    這種毒蛇,最好別活在世界上,死了算了。


    想到這,小妙手輕輕一點。


    直接點在丹田下方兩寸的地方。


    這一點,先把丹田陽氣給封了。


    陽氣被封,任督二脈不通。


    二脈不通,心肺受阻,立馬就感到呼吸困難。


    “啊……”


    安妮痛苦地叫了起來。


    “別亂叫。”張凡命令道。


    “我受不了哇,喘不上氣來!”


    “你受不了?”張凡冷笑一聲,“那些被坑害的職工,有的家破人亡,有的外出躲債,他們就受得了?”


    這一句,令安妮大吃一驚。


    眼前的張醫生,怎麽突然變臉了?


    昨天被他治療一番之後,她一夜興奮,滿腦子都是這個帥哥,對上校產生了嚴重的厭惡,上校兩次想上身,都被她給踢了下去。


    本以為今天張醫生前來,她可以有個機會侍候一下這個帥哥,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揭穿了她父親的事。


    不好!


    她直接坐了起來。


    “你,你說些什麽?我父親的事,是被那些人給冤枉的!”


    “別特麽狡辯了!據我所知,你光是在朋友圈上炫耀的名車就有八輛,這些錢哪來的?”


    “我不管錢是哪來的,反正是我父親掙的。”


    “哼,你父親作的惡,你以為就逃得過去嗎?明智點吧,趕緊把錢退還給國內,也許能保住你父親一條命,否則的話,死刑等著他呢!”


    “死刑?”


    “你以為他不會被判死?他民憤極大,不死不足以平民憤!”


    “你怎麽知道這些?”


    張凡冷笑一聲,“既然你問到了,我就讓你明白明白。”


    說著,從手機中進入信箱,從裏麵翻出了一張照片。


    安妮一看,臉色大變:


    特別偵查員!


    眼前這個張青,不叫張青,叫張凡,是警局的特別偵查員。


    在國內時,她聽說過,擁有這種證件的人,全國也不會超過十個,個個都是身懷絕技,手眼通天的。


    而眼前這個張凡……


    她心中頓時湧起更多的是崇拜,反而不那麽恐懼了:


    “張先生,你跟上麵有關係?”


    “我剛剛得到的情報,你信不信,由你。反正,你身在國外,你可以拿你父親的性命開玩笑。你是知道的,退髒與不退髒,量刑是有區別的。”


    安妮無語了。


    “還有,我行醫天下,從不治惡人之病。你若行善,回頭是岸,否則的話,你的病一天比一天嚴重,半年之內,我保證你變成骨灰。”


    張凡一字一句,句句如雷,炸在安妮的心中。


    這個安妮,從小就富養,哪裏經過什麽風雨,心理上的抵抗能力幾乎為零,張凡的話徹底擊垮了她。


    “張先生,那你說我應該怎麽辦?”


    “退贓。”


    “退贓?”


    “把職工的血汗錢還給他們。”


    “怎麽還?”


    “把錢打回國內。”


    她想了一想:“我怎麽確認打回國內的錢真的到了職工手裏?要是到了別的機構手裏,最後分到職工手裏有還有多少?”


    張凡一想,這也是個問題,如果隨便打回去的話,職工不一定能到手裏錢。


    “好,這個事,你等等,我會采取辦法的。”


    安妮可憐巴巴地道:“我退贓之後,張先生能治我的病嗎?”


    “隻要你認真退贓,你的病不是問題!”


    “你怎麽讓我相信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也鬥膽向張先生說一下,要是我的病不能治好,最終還不是歸零?既然歸零,我現在退贓有什麽意義?”


    張凡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我這手指,是六維手指,能點石成金,點痣為無,點黑為白,你身上,有沒有斑啦,痣啦,疤痕一類的地方?”


    她猶豫了一下,臉上微紅,欠了欠身子,“有倒是有,就是長的地方不太方便。”


    “你方便才是,那就算了。”張凡一笑,對於女患者,張凡從來都是醫生心態,脫與不脫,讓看與不讓看,是她們自願的,他從不強迫。


    一見張凡要收手,安妮急了,一咬牙:“我豁出去了!”


    說著,當著張凡的麵,解開了要帶,退下庫子,把身體翻過去,俯臥著。


    張凡眼前,立即呈現出一塊巴掌大的青痣。


    這應該是胎記。


    在雪白之中,青不青,黑不黑的一塊,確實有礙觀瞻。


    我今天替她搞掉,也算是積德,畢竟,從剛才她的表現看,她不是一個壞透頂的人,心中還有著一點點的善念,與她的父母有些區別。


    想到這裏,張凡運起古元真氣,集氣於指尖,輕輕落在胎記上!


    一圈,兩圈,三圈……


    手法極為熟練,一圈一圈,由內向外擴展。


    隨著手指劃過之處,青變白,恢複了正常的膚色。


    當最後一圈劃完,屯部之上,已經再也看不出有胎記的痕跡了,恢複了一個光鮮的膚色,竟然有幾分令人喜愛。


    張凡揮起手,“啪”地一聲拍下去。


    這一拍,把現狀固定,也就是說,青黑色素無法再恢複了。


    她要一挺,驚叫了一聲。


    感到屯部開始,向上有一股熱流,直達百會穴,整個身體,頓時通泰無比!


    一層層細汗,沁了出來。


    回過頭來,滿是感激。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不可抑製的雌伏感,真想這個帥鍋此時能壞一點點……


    張凡直起身子,抻了一下腰,道:“好了,你去照照鏡子吧!”


    安妮看不到那個部位,也沒有去照鏡子,拿起手機,拍了一個照,拿到眼前一看,不由得幸福地歡叫起來:


    “沒了,沒了……”


    “明白了吧,”張凡一邊用消毒巾擦手,一邊笑道,“你的肺癌,也可以像這樣,一摸了之,再不複發!”


    “你這是什麽療法?”


    “我這是六維量子級別的療法,是從DNA的層麵上,把體內細胞給改變,改變成正常細胞,不傷身體,不留後患,你信了吧?”


    “信死了你!”她感激地坐起來,也顧不得衣服還在旁邊堆放著,伸手抓住張凡的雙手,“你是天下最牛的神醫,沒有之一!”


    “低調!”張凡皺眉道,心中卻忍不住笑:這妞倒是挺真誠的。


    “從今以後,我就是你誠實的一輩子的粉絲。”


    “不要崇拜哥!”


    “崇拜?崇拜算什麽?我是膜拜!頂禮膜拜!”


    她說著,一下子從床上出溜下來,跪到了張凡腳下,低下頭,捧著張凡的腳就親了起來。


    親得挺實惠的,張凡不由得感到一陣陣發癢,忙道:“腳臭,有細菌。”


    “你身上的細菌,也是好的!”


    她雙手摟住他的腳踝,抬起頭,如狗般乞憐。


    “差不多就行了,崇拜過度就成死逼了,”張凡笑道,把腿一抬,把腳從她懷中抽出來,隨即蹬在她肩上,輕輕向下一踩,張凡踩得並不重,她本就有俯就之心,順勢向下,把臉伏到地板上,一動不動,張凡道,“其實,不管你怎麽樣,我怎麽樣,人之間,是不需要崇拜的,你再這樣,我不會給一個崇拜狂治病的。”


    “那我隻在心裏崇拜就行了。”


    她抬起頭,微微直起身體。


    “我拿你也沒辦法了,你祖上一定是八輩子為奴,才在基因裏留下了你這種不爭氣。沒辦法,可以吧,”張凡說著,把腳從她肩頭上移開,“我得回去了,如果上校突然回來,很不好。”


    她想了一想,又看了看錦被鋪就的大床,有點遺憾,慢慢地穿上衣服,一邊係扣子,一邊道:“明天,請張先生再來……給我治病。”


    “不來了,再來會引起上校懷疑。”


    “那我想見你怎麽辦?”


    “另找會見地點吧!”


    張凡說著,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別墅。


    回到住處,趕緊給王局打了一個電話。


    把退贓賬號問題說了一下,並且聲明:安妮唯一的條件,也是不可改變的條件,也就是說,我們必須答應她這個條件,她才會退贓:


    “就是說,她要親手把贓款退給受害的職工,才感覺到替父母贖罪了,否則的話,她寧死不退贓。”


    王局一聽,倒也沒有為難,樂了:


    “這也是天理的事。我跟那個職工索賠協會聯係一下。”


    王局說著,便掛了電話。


    不到半個小時之後,王局的電話打了回來,聲音很輕鬆:


    “搞定了。他們那個協會有個賬號,你讓安妮直接打到那個賬號上就行,款到之後,協會馬上按比例分發給受害職工!”


    王局的話,張凡非常信任。


    若是別人跟張凡這麽說,張凡未必會相信。


    王局的人品放在那兒呢!


    “好,我叫她辦理。”


    張凡掛了電話,給安妮打電話,把賬號轉給了她。


    安妮也沒有猶豫,直接把5個億贓款轉了出去。


    又過了幾分鍾,王局打來電話,確認協會已經收到了款子。


    “小凡,你這件事辦得太好了,很痛快,要知道,那些職工有多高興,這一下,救了好多家庭……其實,安妮這樣辦,對她個人也好,退贓和不退贓,判決結果是不一樣的,安妮父母,都可以免於死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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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凡一聽,心情沉重下來。


    從某個角度上講,這個結果,讓人沮喪,還不如不推動退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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