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百年前,皇帝賜給R國第一劍師的長劍!”


    “而瓦得基先生,就是第一劍師的後代吧!”


    “什麽叫後代!那是嫡係後代好吧?”


    “瓦得基家族,劍術絕對是天下第一。”


    “就是,有這麽渾厚的家傳功底,別說大華國那些破爛劍術,就是歐洲貴族王室,也未必有人能抗衡!”


    “以前,隻知道瓦得基先生劍術無敵,沒見識過這麽好的劍啊!”


    瓦得基鼻孔朝天,哼了一聲,半睜半閉著雙眼,“張凡先生,不知你的劍在哪裏?”


    還沒等張凡說話,他一回身,從身邊一位老先生的椅子邊,拿起一支拐棍,“對不起,我可以借用一下您的拐棍嗎?”


    老先生點點頭,“當然可以。”


    老先生約有八十多歲了,走路拄拐棍,所以把拐棍放在椅子邊。


    瓦得基把拐棍揚起來,從餐桌上遞到張凡麵前:“張凡先生,我當然知道,你沒帶劍來,所以,建議你使用這根拐棍。”


    “哈哈哈……”


    全場立刻爆發出一陣狂笑。


    聲浪快把屋頂給掀起來了。


    有些人笑得拍大腿,有的把酒噴出來了,各種醜態,花樣百出。


    “用拐棍?”張凡平淡地問。


    “這個應該是適合你的。你們大華國男人力氣小,拿不動重劍,再說,如果你用我這手裏這寶劍的話,也不會用,還不把好東西給糟蹋了?”瓦得基很“認真”地說道。


    “是呀,不用用劍,用拐棍將就一下就行。”


    “反正也是輸。”


    “用拐棍的話,輸了還可以找借口,是個好主意。”


    “放心用吧,瓦得基先生會讓著你的,不會真的刺死你。”


    張凡聽著這些勸說,點了點頭,看樣子是接受了大家的善意,“謝謝大家的好意,不過,我自己也有一把短劍。”


    說著,一彎腰,把精龍劍從褲管上取了出來。


    輕輕放在餐桌上。


    拔出精龍劍,全場響起一片笑聲:


    “這麽一把小劍!”


    “又醜又短!”


    “人如其劍哪,大華國的男人也就配用這種劍!”


    “辣雞!”


    瓦得基笑了,舉起自己的長劍,把劍尖輕輕碰了一下精龍劍,“我說,張凡先生,這劍古裏古氣,難道這是你們大華國祖先的玩具嗎?”


    “如果用我的玩具,打敗你的寶劍,那豈不是更讓你丟人?”張凡笑道,“瓦得基先生是害怕它了嗎?”


    “張凡先生,如果你肯出賣的話,我願意用1米元收購它。”


    “瓦得基先生,如果你願意出賣的話,我願意用半米元收購你的長劍。”


    這時,庫欽站了起來。


    剛才瓦得基的表演,在庫欽看來,有些多餘,有失R國騎士的風範,如果雙方這樣鬥嘴下去,今天晚上的宴會,將被社交界傳為笑柄。


    “夠了,瓦得基先生,我看到此為止吧。如果你們兩人決定決鬥,那是你們的權力,但請不要在我的莊園裏,我不想因為此事背上違反法律的惡名,請你們二位各行方便吧。”


    這是逐客令了!


    顯然,庫欽是生氣了。


    瓦得基一臉不在意,笑道:“庫欽先生,既然這樣的話,恕我不敬,我和張凡先生暫時出去一下,在莊園外找個場所。”


    “怎麽樣?張凡先生?”瓦得基看著張凡,“你不會臨陣退卻吧?”


    “可以。”


    眾人一聽,也紛紛向庫欽道,要跟二位去現場觀摩。


    庫欽道:“希望二位點到為止。血腥的決鬥,是古老年代的事情了,與現代社會格格不入,還請二位自重。”


    “不必庫欽先生提醒,我心裏有數。”瓦得基道。


    人們紛紛離座。


    約有四十多人,外加莊園的閑人,大家走到莊園外。


    這是湖邊的一塊草地。


    約有足球場那麽大。


    兩邊是高林的喬木,右邊是湖麵,左邊是觀眾。


    人們相當興奮,都把手機舉得高高地,生怕錯過機會。


    幾個貴賓被大家推舉為公證人。經張凡和瓦得基同意,公證人商量了一個原則:雙方以各自的手中劍,劈刺對方兩劍,著劍點不得傷及內髒和頭部,也不能傷及生殖部分。


    按照R國古老決鬥的辦法,要選中一方先動手。


    利用擲硬幣的辦法來決定。


    一個貴賓把硬幣掏出來,站在兩人中間,問瓦得基:“你選哪麵?”


    “正麵。”


    “張凡先生,你選哪麵?雖然瓦得基先生已經選了正麵,您仍然有選正麵和背麵的權利。”


    “我都不選。”


    “什麽意思?您必須選一麵。如果你選的也是正麵,那麽你們二人猜拳,勝者再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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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凡笑笑:“都沒有必要了!我看,就請瓦得基先生首先動手吧。”


    對於張凡這個舉動,觀眾們相當不解。


    不選擇?


    是不是已經認錯?


    應該是的,他那麽一柄小劍,怎麽能跟瓦得基的長劍抗衡?


    再者說,從體格上看,瓦得基一米九十多,身材壯碩,沒有什麽疑問會取得勝利。


    要砍兩劍!


    瓦得基兩劍下來,張凡的兩條腿恐怕已經離開身體了吧!


    “好吧,張凡先生,你既然想早點死,我會成全你。”瓦得基說完,衝公證人點點頭。


    公證人馬上高聲喊道:“雙方各自退出五米,站定,由瓦得基先生先出兩劍,張凡先生隻能躲,不能用劍還擊!然後,由張凡先生再出兩劍。明白嗎?”


    “明白。”


    “明白。”


    二人說完,各自朝對方笑了一笑,然後退後。


    相距十來步的樣子,雙方站定了,各自手持寶劍。


    觀眾那裏非常安靜,所有人都把手機對準二人。


    這個場麵,真刺激。


    “開始!”


    公證人一聲喊叫。


    瓦得基手持長劍,向前走了幾步。


    現在,雙方相距約有不到兩米,進入了攻擊範圍。


    瓦得基把長劍在張凡臉前晃著,聲音十分囂張:“張凡先生,如果你從今天開始變成了殘廢,那是你的命。我之所以要懲罰你,就是告訴你們大華國男人,別來我們的地盤上搶女人,我們地盤上的女人,是我們R國男人的,不是你們這些豬玀的!明白嗎?”


    張凡沒有說話,隻是微笑。


    “看劍!”


    瓦得基大喊一聲,一個箭步,右手一揚,左手向後一擺,上身前探,劍影閃閃,直劈腿張凡左腿膝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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