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伸出手,在她線條極好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我佩服你的觀察力,不過你要警惕了,一個能把男人看破的女人是不受歡迎的,天下的男人都如此。”


    “那說明你還不是十分自信,自信的男人是不畏懼任何女人的,包括聰明的女人。”


    張凡正要說什麽,庫爾蓋突然大步走了回來。


    看樣子他的神情比較激動,更有幾分緊張,“我已經安排下去了,最精幹的力量已經出發,如果順利的話,兩個小時之內會把人帶到。”


    張凡不動聲色,冷笑了一下,他對於庫爾蓋手下的安保力量的認識,早已經因為車庫的那一場搏鬥,而失去了信心。最準確的判斷就是:一群窩囊廢嘛!


    不過張凡不想說什麽,隻有靜待事情的向下發展。


    “庫爾蓋先生,那麽我們可以休息休息等待前方的好消息。”


    張凡說著,征詢地向娜塔看了一眼,眼神裏充滿了曖昧。


    娜塔臉上微微變色,“你可以去休息了,看我幹什麽?我又跟你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張凡嘿嘿地笑了兩聲,“庫爾蓋先生,坐了這麽長的飛機,我確實有些困了,我先休息一會兒,有事請叫醒我。”


    “好的。”庫爾蓋摁了一下桌子旁邊的按鈕,馬上有一個女仆跑了進來。


    “主人,請吩咐!”


    女仆正是剛才給張凡端咖啡的那位。


    剛才張凡隻來得及看了她兩眼,還沒有看夠,這會兒她重新出現在麵前,不僅令人有些小興奮。


    “帶張凡先生去休息,給他安排在貴客客房裏。”


    “是,主人。”女仆彎腰說道,然後轉身麵對張凡,聲音相當鶯鶯燕燕,“張先生,請跟我來!”


    張凡站起身來,衝娜塔一笑:“你最好要休息休息,也許下半夜有好戲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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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輪不到你來關心,你自己最好悠著點兒,別以為自己是塊香餑餑!”


    張凡走出大廳,沿著石砌小道蜿蜒向前。


    兩邊草坪上的地燈照得腳下通明。


    女仆走在前邊引路,穿過草坪,繞過一花壇,來到側樓。


    這是依著古堡城牆而建的三層樓,裏麵同樣裝修得金碧輝煌,是專門給大型派對客人準備的客房。


    走進樓裏,鼻子中聞見一股香氣,不知這裏點了什麽香,聞著讓人有些莫名奇妙的興奮。


    在木質樓梯前,前邊的女仆回過身來,莞爾一笑,“先生,請上樓,您的房間在三樓。”


    張凡點了點頭,隨著女仆爬上三樓。


    女仆一扭一扭地走在前邊。


    走廊舉架很高,樓道很窄,兩邊的牆上掛著不知有多少年的古油畫,顯得相當古典和華貴。


    兩人來到走廊盡頭,女仆站住,回身啟齒一笑:“這裏,就是先生的房間,請進吧。”


    說著,替張凡推開門,側門立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凡走進門去,不小心碰到了女仆的胸前。


    女仆如小兔子受驚,一下子向後退了半步,手捂胸前,卻沒有責怪張凡,而是微微一笑,迷人地道:“先生,你是喝茶還是咖啡?”


    入鄉隨俗,還是喝茶吧。


    “給我來一杯淡咖啡。”張凡道。


    “好的,馬上就來。”


    女仆轉身,又是一扭一扭地沿著走廊走下了樓梯。


    張凡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有些微跳,關上房門,回到房間裏。


    簡單衝了一個澡,然後披著睡衣躺在床上等咖啡。


    與其說是等咖啡,倒不如說是等那個女仆。


    這種美女,多看一眼,不但養眼,而且長壽。


    也不知她的手,要是握在自己的手裏捏一捏有什麽美妙的感覺。


    正在胡思亂想,門被無聲地被推開了。


    女仆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


    她走到張凡床前,把盤托放在黑色木質的床頭櫃上,輕盈地道:“請先生慢用!”


    說完,又是莞爾一笑,卻沒有馬上走開,笑眼兮兮地看著張凡。


    張凡坐了起來,端起杯子,呷了一口。


    R國的咖啡,正宗的西洋泡法,比大華國的味道純正不少。


    張凡不由得點了點頭。


    “先生,咖啡怎麽樣?喝得還好?”女仆的大華國語說得雖然有些生硬,四聲聲調隻說了二聲,但因為音質極好,聽起來入心入肺,尤其在這夜半人靜之時,在你床前有這樣的聲音,不由得男人不起火。


    張凡抬頭看著她,從臉到腿,細細地打量一遍。


    她並沒有躲閃,而是笑吟吟地,微微擺了個泡死讓張凡欣賞。


    張凡點了點頭,極為欣賞。


    “先生,您還忘了給小費。”女仆等了這麽長時間,見張凡隻是盯著她,卻沒有給小費的想法,心想大華國人不習慣於給小費,所以不由得提醒道。


    張凡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心裏笑道:我是自作多情了,原來人家等在這裏是為了小費。


    急忙打開身邊的提包,取出錢夾,從裏麵捏出幾張大麵額路必,在手裏晃了一下,發出嘎嘎的聲響,遞到了女仆的麵前。


    女仆雙眼發出亮亮的光芒,吃驚的看著那些鈔票,有些驚呆了,不知道說什麽好,“這……”


    她自從在這裏當女仆以來,從來沒有客人給這麽大麵額的鈔票,這些錢值她幾個月的工資了。


    “拿著,咖啡泡得非常好,是我有生以來喝到的最好的咖啡,這錢是你應得的。”張凡把錢又往前捅了一下。


    女仆有些手抖,恭敬地把錢接住,回頭看了一眼房門,頗有些緊張地把錢揣到懷裏,“謝謝先生!先生是我見過的最慷慨的貴族。”


    “我不是貴族,是個農民。在我們大華國,慷慨是個美德。而在你們西方,公平是美德。不一樣的文化。”張凡輕輕笑著解釋道。


    “可是我的服務不值這麽多錢的……”女仆緊張地搓著雙手,眼神裏閃出一絲絲羞澀的眼光,她不知道下一秒張凡會要求她做什麽,而她並沒有準備好來應付。


    要是他要求什麽,她是拒絕呢還是接受?


    “沒關係,你的咖啡這麽好喝,不一定用錢能衡量的。”


    “那……先生,我可以為你再做點什麽嗎?”女仆小心冀冀地詢問。


    張凡心中忽然一陣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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