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花一聽說張凡要在銅礦呆下去,芳心緊緊一抖,忙用筷頭點了點張凡的額頭:“你是主帥!哪有主帥當保安的!我說,你那一群特戰隊員,在苗木基地沒有太多事做,不如派兩個過來,給江北維持秩序。”


    張凡想了想,銅礦這邊地形複雜,資源貧瘠,鬥爭尤為激烈,如果沒有個厲害碴子在這裏鎮著,董江北的工作確實不好開展。“江北,要麽,派三虎過來協助你搞一下保衛工作?”


    “三虎?我見過,人相當爽快。當然好,要是真能派他過來,保安工作就搞定了。要知道,咱們銅礦雇保安,這裏窮山惡水大山區,外地保安不會來,也隻能雇當地人。這些當地人家在當地,怕人報複家屬,工作起來有所顧慮,根本不敢得罪幫派勢力。要是派三虎過來,我相信,肯定能鎮住那些地痞。”


    張凡見江北說得有條有理,當即一拍桌子,“就這麽定了,我馬上給三虎打電話。”


    接著,把電話打去京城。


    三虎一聽要他來銅礦做保衛工作,心中明折肯定是有人可打,便感到相當興奮,急切地道:“張總,還是你了解我!我呆在京城,這裏治安好,不敢打人。時間一長,武功都廢了不說,關鍵是血性都滅了。好,這活我願意幹!等我準備一下,明天一早動身。”


    四個人又喝了一會,看看時間不早了,考慮到董江北小倆口今晚肯定要辦點實事,張凡便提議回礦上早點休息。


    叫服務員過來結了賬。


    張凡四人剛要站起來離開,驀然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店內又多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坐在門口一張桌子上,每人一瓶啤酒,各自在默默地對嘴吹著,誰也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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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凡心中一凜,不禁暗道:這三個的功夫至少達到了道元層十階以上。


    因為他們周身的寒凜氣場,比之張凡的古元真氣氣場,毫不遜色。


    其中一個戴著頭陀圍巾帽的,顯然是個修道的修士,留著一尺長的胡子,胸前掛著修持誡銘鐵牌,腰間掛著一把一米長的劍鞘。


    而另外兩人一身走江湖的勁裝打扮,麵色滄桑,一看就是一年到頭在外麵跑的江湖人士。


    這三人都是彪哥剛才電話請來的紅城派高手,按彪哥的意思,今晚要把張凡幾個拿下。彪哥的要求是,拿下銅礦的幾個人,把他們製伏,要他們答應以後必須月月交保安費。


    而這三個人正好缺錢花,彪哥的意思是大家以後五五分成保安費,還有銅礦年底要孝敬彪哥的份子錢,也分給三人一半。


    因此,對於這三個武者來說,今晚的買賣不是武林的事,而是商業上的事。


    三人見張凡站起來,抬頭把目光緊緊地盯著張凡。


    張凡從他們的目光中看到了武功的功底。


    頭陀帽功力充沛!有得一拚!


    另外兩個,雖然也是十階以上的功力,但都有一個弱點:沒有益氣藥力補助,卻每天荒唐,從他們氣色來分析,酒色過度,氣不足而傷丹田,張凡有信心把他們拿下。


    “鳥!”張凡輕哼一下,也不再瞅他們,帶著三個人,向門外走去。


    “咣當!”


    一聲巨響。


    頭陀帽手上一抖,旁邊一張空桌子飛到了門前,正好把張凡四人的去路堵住。


    張凡斜了頭陀帽一眼,微微一笑,伸出一隻手,輕輕提起桌子,淩空一拋。


    桌子劃了一個弧線,準確地落到原處。


    三個武者眼裏不由得一驚。


    剛才的輕蔑態度頓時有些收斂。


    “什麽門派?”頭陀帽皺眉問道,聲音像是一口豬在甕裏叫。


    “你不過是個江湖混子,不配跟我說話吧!”張凡嘴角一斜。


    “這是不想活了,跟我們大哥這樣說話!”另兩個武士沉不住氣,站起來,各自抽出腰間的武器。


    一個是長劍,一個是軍刺。


    不過,頭陀伸出雙手,把二人向後拽了一下,笑道,“小先生含氣斂步,腳下無聲,兩眼如炬,肯定是武林高手!”頭陀帽高高拱手,禮貌地道。


    “大哥,何必跟他這麽客氣,我一劍先去了他的勢再說!”


    “大哥,動手吧!”另外一個武士把手中的三棱軍刺晃了晃,高聲嚷嚷。


    張凡仔細打量三人一眼,然後把目光凝聚在頭陀帽身上,問道:“既然戴隻頭陀帽,可見是要修行的。不好好坐家裏修行,怎麽吃起打手飯來了?不知是哪家山寺出你這等敗類弟子?也不怕給山門添了惡名?”


    頭陀帽被張凡譏諷一番,卻全然不為所動,更不為所怒,依然平靜道:“本人紅城派弟子,修行名默者,近來下山遊學,並非受雇於人。”


    “紅城派也算江湖上一個大門派,看在你們門派的麵上,我今天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後會有期!”


    張凡說著,便向門外走。


    默者如風一般閃身過來,張臂擋在張凡麵前,笑道:“先生何必著急離開?初次見麵,見麵便是有緣,大家坐下來一起喝兩杯如何?”


    張凡輕輕一笑,“我要走,你不讓我走。既然不讓我走,那麽如果我有什麽對不住的地方,這可別怪我了。”


    頭陀帽詭異一笑,“並非我強行留你,以你的身手和修為,一個人離開並非沒有可能性,隻不過跟你一起來的三個人,包括兩位美女,他們三人能不能走得掉,我心裏替你捏一把汗。要知道,我的兩位師弟比較地好色,我是管不住他們的。”


    “我自己的事從來不要別人操心,你還是操心一下自己,今晚能不能活著離開這家飯店?”張凡冷冷地說道。


    “既然如此,鬥嘴沒有用,讓我們用實力說話!”頭陀帽臉上突然露出凶狠的笑容,雙手張開,帶著一股寒風,向張凡胸前抓過來。


    旁邊一左一右兩個武者,同時配合,一把軍刺,一柄長劍,亮起兩道雪白的光芒,向張凡腰上招呼過來。


    張凡根本沒有在意!


    小妙手對付鐵器應付自如。


    不過,默者這兩隻鷹爪,對付起來費些力氣。


    “撲撲!”


    張凡小妙手向下拍了兩下,正好拍在軍刺和長劍上。


    有如割韭菜一般,瞬間之後,手中握著一段軍刺和一段長劍。


    左手同時一撐,撐住默者抓來的利爪,小妙手騰出空來,揮臂一甩!


    軍刺和長劍自手中飛了出去!


    “撲撲!”


    又是兩聲。


    物歸原主!


    軍刺和長劍分別鑽進兩個武者的肚子裏,穿腸而過,帶著一股血沫,從後腰飛出,落在遠處地上!


    兩個武者肚子上多了一個通透的血窟窿,鮮血立刻湧了出來,把衣服褲子染紅了。


    “什麽功夫??”兩個武者隻來得及問了一句,然後分別彎下腰去,跌坐在地上,做垂死掙紮。


    這起成功的反殺,前後不到兩秒鍾,兩個武者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能能夠揪斷自己的武器,反拋過來!


    自古以來,天下武林,神功絕技,層出不窮,但從來沒有人聽說過,用手把刀劍折斷反殺對方的。


    此時,頭陀帽被張凡格開一掌,正要重新祭出一掌,卻發現自己的兩個同伴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不僅有些膽寒,收回手掌,後退半步,驚恐的看著張凡。


    張凡撿起地上的半截寶劍,在手裏拍了拍,打量了一番,微微的笑道:“還算是一柄古董寶劍呢!這上麵的兩顆寶石,如果出手的話,可以換很多錢,足夠你們兩個人的醫藥費了。”


    默者見張凡注意力分散,有了可乘之機,兩人距離又近,可以偷襲!


    暗暗運力,突然尖起手指,大吼一聲:“死吧你!”


    紅城派的二指刀功夫,可以說是獨步天下。


    紅城派弟子一入山門,便每天用手指戳木屑,一年後戳沙子,再一年後是戳鐵砂,直到手指能把樹身戳出一個孔!


    因此,對戰之時,紅城派的修者比對方多了一把“匕首”!


    默者這一指,直取張凡心髒。


    指尖上帶的內氣,無形當中把手指加長了一尺長。


    無論戳中與戳不中,都能使心髒破碎。


    張凡正在欣賞斷劍,但卻並沒有放鬆警惕,隻不過借著欣賞斷劍的機會來麻痹對手,等待對手發起突然襲擊,再反製對手。


    默者不知好歹,正好中招兒。


    張凡從眼睛的餘光中看見對方來勢凶猛,不動聲色,心想:以子之劍,斷子之手,何如?要讓你們知道什麽叫武者和武者之間的差距。


    “小心手指!”


    張凡輕叫一聲,古元真氣運手手掌,傳於斷劍劍身,斷劍在空中一閃,祭出一個古元玄清斷石劈!


    頓時,古元真氣無形之中沸騰在張凡周身,手中斷劍在真氣運行之下,如鬼如靈,如氣如水,有形似無形,寒光道道,卻無影無蹤,旁觀者隻能看見一團團白光罩住了張凡。


    兩個坐在地上的受傷武者,受到極大驚嚇,不禁明白了剛才自己為什麽倒黴,對手是如此的強勢,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種小蝦小米所可以抵擋的,這樣的武功,即使是我們紅城派掌門人也未必能過得了一招半招!


    今天,不死是僥幸;死,則是心服口服啊!


    而默者卻沒有時間想這些,張凡手中的斷劍繞著花,劍劍劈向他的右手!


    默者情知此時如果收回右手,那麽斷劍必然隨勢而上一劍要他的小命,因此不敢退縮,以精妙的指法,繼續與張凡周旋。


    張凡心中有些生氣,以小妙手的反應速度,出招必中,不料眼前這個家夥,兩根手指相比小妙手絲毫不差,竟然周旋了十幾個回合,斷劍仍然不能砍下他的手指!


    罷罷,不跟你玩兒了,早早結束戰鬥,回銅礦睡大覺去!


    想到這,張凡把斷劍向前一指。


    劍頭點中默者肩頭。


    默者感到一陣寒意,自肩頭而下。


    瞬間,整條右臂都麻木了。


    “草!”張凡輕哼一聲,斷劍挽了一個花,將默者兩指斬斷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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