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火焰與彩色光華對接在一起,在小小的廳堂內變成一道旋轉的漩渦,兩股真元融匯一處,陰沉而厚重的真元並沒有炸開,反而如萬鈞寒鐵般越來越重,最終一股無形而綿長的氣勁同時彈回兩人體內,這一下看似鬥了個平手,鍾心一個趔趄退後兩步跌坐在椅子上,[emailprotected][emailprotected]#最新%章節^^^


    隻感覺胸口一陣陣的沉悶惡心,氣血沸騰翻滾不能平息,玄府宮處的經脈隱隱發冷,很快越來越麻木越來越疼痛。


    “你是什麽人?敢阻攔本公子殺人!”鍾心雙目赤紅,神色陰鬱,犀利的雙目盯著柳知返心中既驚且怒,他這種人看到不順眼的通常都是隨手殺了,否則也不會因為那個少女罵他兩句就痛下殺手,問出‘你是什麽人你’這樣的話,無非是想知道柳知返身後的師門和勢力,這自然就代表著柳知返不是他能隨手殺了的。


    柳知返沒有回答,隻是眯著雙眼同樣回望鍾心,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交匯,好似要迸出一團火花般,兩雙眼睛一雙陰鬱惱怒,另一雙深深埋藏著刻骨仇恨。


    最終還是鍾心的目光先退讓了下來,他不明白這個蒼白臉色的少年為何看著自己帶著如此深刻的仇恨,甚至那雙眼睛讓他隱隱畏懼。


    “公子!”身後琅琊峰的弟子拔出長劍站在他麵前,劍指柳知返,隻待鍾心一聲令下就要和柳知返鬥個你死我活。


    這時樓上一人倚欄杆看著下麵兩人哼哼一笑,“鍾心,就算你在這裏拚命恐怕也不是這位小施主的對手!我勸你還是收斂一下跋扈的性子吧,這裏可不是琅琊峰。”


    柳知返抬頭望去,二樓的樓梯上站著一個光頭和尚,大圓腦袋鋥亮,上麵點著香疤,雙耳垂肩,臉色黝黑,一雙銅鈴似的眼睛凶光隱現,身穿深黃色僧衣,一手拄著一根金色禪杖,另一隻手卻摟著一個年輕的女人,那女人正是之前給柳知返倒茶的那位膽小的女孩兒,此時縮著個肩膀依偎在和尚身邊,不敢動也不敢出聲。


    逛妓院的和尚柳知返還是第一次見到。


    鍾心此時臉色越來越紅,坐在椅子上雖然不斷調息體內真言,可有一股陰寒的真元在體內流竄,不斷破壞著他的經脈,越是用真元封堵,反而傷勢越重,他陰狠狠看了眼柳知返,不知道這小子用的什麽惡毒法訣,竟然如此詭異,拿出幾顆丹藥吃下才感覺好一些。


    他緩緩運轉真元化解體內侵入的寒流,四下一看,卻隱隱發覺有幾道目光不善地偷偷看著自己,或者嘲弄或者帶著莫名的敵意,他心中一動,暗想琅琊峰的仇家可不少,說不定這裏也藏著什麽仇敵,要是趁著自己眼下受傷,萬一偷襲自己-----


    鍾心心中萌生退意。


    “你們琅琊峰在十二峰中隻能算是中等,這一次來到這極陽城的大派高手可不少,真要傷了你,你那個姐姐恐怕要發瘋的!”那和尚伸手召回黑色的口袋,別在了腰間。


    鍾心怒道,“**僧無法!與其替我姐姐操心,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靈修海派可是找了你很久了,哼哼,你奸殺了南宮羽的小師妹,他可是恨你入骨,被他們撞見小心剝了你的皮!”


    無法哈哈一笑,“那樣正好,整天披著這身人皮也著實厭煩,剝了我的皮正好換一副新的!”


    鍾心狠狠瞪了他一眼,有怨毒地看著柳知返說道,“不管你是誰,這個仇早晚琅琊峰要討回來!”


    柳知返緊緊握著拳頭,低聲道,“我也是!”


    鍾心以為他指的是這一次衝突,一甩披風,“我們走!”


    鍾心走後,旁邊那對年輕情侶暗中鬆了口氣,他們在家中倍受長輩們關愛寵溺,何曾與十二峰邪派的人有過交集,今日一看果然這些邪派無任何道理可言,一言不合便出手殺人,要不是這個人相助----恐怕自己今天要遭一劫難,一想到落入那琅琊峰男人的手裏的下場,少女打了個哆嗦。


    俊美男子對柳知返拱拱手,“多下公子相助,在下首陽杜一星,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柳知返瞥他一眼,目光中在他臉上掃了掃沒有回話,然後目光轉向那漂亮的少女,盯著她胸口露出的一角白色怔怔不語,那是一塊白色的美玉,用紅繩穿著,懸在少女豐滿的****之間。


    感受到他的目光,女孩兒頓時心頭厭惡惱怒,暗想原來這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雖然救了自己,卻趁機占自己便宜。


    她撇撇嘴雙手收緊了衣服,語氣有些厭惡說道,“我是商陽穀楊春雪,多謝公子搭救!如有機會請去三陽之地,小女子定當厚謝!”說完也不待柳知返回話,拉著李一星便往外走。


    杜一星神色尷尬,也對柳知返的無禮行為有些惱怒,拱拱手拉著少女向外走去。


    這時柳知返在他們身後說道,“我叫柳知返!”


    陽春雪停了一下,背對著他點點頭,再不停留走出了留仙居。


    “陽春雪-----”柳知返心頭情緒複雜,卻沒來由一種冷笑的表情浮在嘴邊,“楊春雪,你就是陽飛段和蘇慧的女兒,我那個未婚之妻了吧!”看著杜一星和陽春雪的背影消失在外麵的風雪中,柳知返目光深沉。


    無法一隻大手探進那少女的胸中,狠狠**著,一邊對柳知返邪異笑道,“剛剛琅琊峰那小兒認不得你的法訣,我卻是認得,你用的乃是羅刹峰的羅刹焚脈經,十二峰中羅刹峰的法訣算是其中翹楚,我和羅刹峰弟子也有些交情,怎麽沒聽說過什麽時候出了一位叫柳知返的少年高手,你剛剛所用的法訣恐怕已經到了羅刹焚脈經第四重龍行山海,離第五重暗神寂照也隻差一步,莫非小兄弟是羅門老祖暗中教授的關門弟子?”


    話音剛落,柳知返就感到周圍幾道目光望向自己,二樓中有幾道龐大的威壓向他身上籠罩而來,似乎在查探他的修為。


    柳知返沒有正麵回答他,皺眉問道,“你是什麽人?和尚?”他盯著他探進女孩兒懷中的那隻手問道。


    無法和尚仰頭一笑,“貧僧無法,無法無天之無法,什麽清規戒律,五葷三厭在我眼裏都是個屁!”


    柳知返低哼了一聲不再理他,轉身尋找老鴇,無法和尚低聲一笑,那女孩兒一聲驚呼就被他抱在懷裏,向著一間閨房走去,隻聽和尚怪異的語調唱道,“莫道佛法可渡世,眾生自有眾生劫,莫道戒律可修持,存乎世間本互食,天地不仁我何仁,大道善惡誰人知。’一聲門響,很快傳來女人的叫嚷和和尚的大笑!


    柳知返心中厭惡,對桌子下麵的老鴇道,“你還做不做生意了?我來這裏找女人!”


    老鴇此時看他的眼神好像見了鬼一樣,看他年紀不過十三四歲,怎麽身上如此冰冷詭異,連那位出手闊綽的大爺都趕跑了。


    她不敢怠慢,從桌子下爬了出來強自媚笑,“小公子要找什麽樣的女人呀,我們這裏都是好姑娘!我還有幾個沒****的雛兒----”


    “找最漂亮的出來!”


    “最漂亮的----”老鴇心頭浮現那兩個勾人魂魄的美人兒,這些天幾乎每天都有人找她們,有時是極陽城本地的人,有時候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外來客,今天黃昏的時候剛有一個人花了大價錢包了兩個女人。


    按道理是不能打擾的,可是----她眼角餘光瞥到柳知返手裏那柄銀色大刀,覺得還是小命更重要些,大不了將那些金子都換回去就是!


    “是是是,小人這就去給小少爺找最漂亮的!”


    說著往二樓走去,柳知返跟在她身後,“我跟你一起去,要是你敢騙我,我就一刀砍掉你的腦袋----”


    老鴇子隻覺得雙腿之間有些濕熱,走道兒都打晃兒。


    剛踏上二樓,就見迎麵一個衣著華貴的年輕白臉男人伸著懶腰懶洋洋地從最大的一間屋子裏麵走了出來,滿臉疲敝,耷拉著眼皮打著哈欠。


    老鴇一見心頭暗喜,這位有錢少爺就是今天用了兩千兩黃金包下那兩個女人的人,能夠出手上千兩黃金眼都不眨,一定不是普通人,老鴇從他言談舉止中隱約聽他提過幾句,似乎這人和中山國皇室有些瓜葛,說不定是位親王!


    “小公子,您玩兒的盡興嗎?”老鴇對那人躬身道。


    “嗯---很好很好---嗬----”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從腰間拿出一疊金票子塞到老鴇手裏,“對了,以後不要讓雲兒和虹兒接客了,我回去就父王說,讓他派人將她們接到我的行宮裏去,今晚我真是太累了---”


    老鴇表情十分精彩,原來這為小公子還真是中山國皇室的人,而且他竟然要為那兩個狐狸一樣的女人贖身,關鍵是那兩人可不是她的人呀。


    她訕訕一笑,偷偷看了眼柳知返,見他雙眼波瀾不驚,隻是手裏的刀握的更緊了。


    她一咬牙,管他王子還是皇孫,先活過今晚再說吧!老鴇一邊向那位王子允諾著,一邊引著柳知返繼續向裏麵走去。


    閨房中,一個嬌俏可愛大眼睛的女孩兒坐在梳妝台前,一柄骨梳輕緩地劃過長長的秀發,身上隻披了一條紗巾,下麵玲瓏**隱隱欲現,白皙無暇仿似一塊美玉雕琢成的。


    身後牙床上側倚著一位身軀曼妙的女子,衣衫半解,****挺聳,白嫩的身軀閃爍著淡淡的熒光,似是尚未幹的香汗,她慵懶愜意地眯著眼睛,仿佛在回味之前的美妙滋味。


    大眼睛女孩兒回頭看了她一眼,哼哼一笑,“我見你剛剛對那小公雞用了玉緣經第四境‘龍陽蛟引’中的招式,莫說他不是修士,就算普通的修行者恐怕也要被你吸幹了,我看他回去活不過三天!”


    床上女人嗬嗬一笑,“三天?一天之內必血管崩裂而亡,我的身體是那麽好享用的嗎?這種色鬼也活該死在女人身上,當年羅門老祖的兒子羅玄玉都被我吸成了人幹兒,何況他一個凡夫俗子!”


    “師姐的玉緣經看來已經修至最高一境了吧!”大眼睛女孩兒說道。uu看書ukansu


    床上女人自嘲一笑,“就算練到第五境又能如何,說到底不過是一部雙修采補的****法訣,能有什麽威力,要是玉緣經哪怕有一點兒威力,當年我也不會冒著被羅刹峰追殺的風險去奪那羅刹焚脈經了!”


    她深吸了口氣,說道,“剛剛樓下有人在鬥法,你去看看怎麽回事兒!”


    大眼睛少女點點頭披上件衣服走了出去,床上的女人則拉過被子掩住身上春光。


    過了一會兒,門被推開,大眼睛少女帶著奇怪的笑容走了進來,“是兩個年輕修士爭風吃醋打了起來!其中一個是琅琊峰的,另一個----嗬嗬,是羅刹峰的少年高手!”


    “羅刹峰?”床上女人霍然坐起,臉色微變,“難道司徒暮影來了?”


    “不是司徒暮影,我不認識那少年,也從未在羅刹峰見過,哦,老鴇領著他來了!”


    話音剛落,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房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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