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希連忙搖頭道,臉上露出平靜的表情,不想他看到她平靜下的害怕。


    “你是我的老婆,我哪舍得逼你拍那些不雅的照片,將你曝光。”


    慕連成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一把將她攬入懷裏,親了她的額頭一下,邪魅一笑道。


    “真的?”


    她呆在他的懷裏,仰起腦袋瓜,不敢置信道。


    總覺得他變態起來不是人,絲毫就把自己曾經的諾言忘記了,沒法控製自己似得,就對她非常殘忍暴力,把她傷得遍體鱗傷。


    “怎麽,不相信我?”


    他骨絡分明的手指穿過她的發絲,笑著詢問道。


    “豈敢,我相信你啦。”


    她伸手摟住他的腰間,露出一絲微笑說道。


    她要是說不相信,他估計會將她就地正法吧,她才沒有那麽笨好吧。


    “昨晚是我不對,冤枉你了,你想怎麽懲罰我都可以。”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旋,放低姿態跟她說道。


    “嗯,那我真的要好好想想才行。”


    她一根手指放在下巴處,思索著說道。


    想起他昨晚的變態行為,她是不是也應該拿發灑把他衝一次?


    想起那個畫麵,她莫名的很帶感,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你的腦袋瓜又在想什麽了,你不會真以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吧?”


    他眸子微眯,眼底露出弧度般狡猾的笑容。


    讓她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他戲弄了,忍不住伸手就打了過去:


    “慕連成,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騙我,我要滅了你!”


    一把將他壓倒在床褥上,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陣啃咬,疼得他忍不住皺緊眉頭說道:


    “安慕希,你是狗啊?”


    “才不是咧,但我就喜歡咬你,你奈我何?”


    她衝他做了一個鬼臉,得意妄為道,一時之間忘記這個地盤是誰的了,竟然膽敢在這裏撒野。


    一個翻身,反客為主,將她欺壓在身下,勾唇一笑:


    “既然你送了這麽大的禮給我,我是不是該回禮?”


    “你想幹什麽?你不會也想咬我吧?”


    安慕希雙手環抱胸口,瞪大美眸,有些害怕的說道。


    像慕連成這樣的變態,可是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她剛才還敢光明正大的咬他,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找死!


    “你說呢?剛才不是咬的很過癮,怎麽現在又後悔了,是不是太遲了,嗯?”


    他將她的雙手抵在了頭頂,一手推高她的衣服,對著她的某個地方,就咬了過去,疼得她大吼大叫起來:


    “啊!好痛,痛死了!不準咬那裏!”


    疼得她眼淚都飆出來了,這種酸爽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我不但要咬,我還要吻。”


    慕連成說完,溫軟的熱度燙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又一次撩得她不要不要,忍不住求饒道:


    “成成,我錯了,我不該咬你的,可我真的很累,都快下不了床了,我們下次再做好不好?”


    “好,跟我下去吃飯。”


    出乎意料的,他這次沒有強迫她,反而將她抱了起來,往樓下走去,讓她把晚飯吃了。


    也許是矛盾解開了,這次安慕希終於有胃口吃了,一口氣吃了兩大碗,讓慕連成露出滿意的笑容。


    給安慕希和慕連成製造一些矛盾和誤會後,安惠珍心裏特別高興,準備到酒吧慶祝一下。


    誰知在半路又被人用蛇皮袋套了起來,扛進了麵包車裏,很快就帶走了。


    被蛇皮袋套住的安惠珍看不到四周圍的景色,隻能害怕的說道:


    “你們是誰,為什麽又將我綁了?”


    她感覺最近自己特別討厭,三番五次的被人綁架,對方還不肯自報家門,害她根本猜不到是誰。


    綁架她的人沒有說話,反而將她帶進了一間公寓。


    粗魯地幫她丟在地上,將蛇皮袋從她的身上拿開,把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上,把她嚇得冷汗直冒,說話都有些顫抖:


    “你們是誰,想幹什麽?”


    “我們隻是覺得安小姐姿色不錯,有沒有興趣拍些寫真集?”


    那個金發男人把刀子貼在她的臉蛋處,冰涼的觸覺讓她更加害怕了,為了保命,隻能重重的點了點頭,淚水都快冒出來。


    “很好!來人,馬上幫安小姐換衣服。”


    還沒等安惠珍回神過來,已經從房間裏走出幾位妖豔的女人,扭動著臀部來到她的身邊,將她硬是帶了進去,強行將她身上的衣服脫掉,給她穿上比基尼。


    當她看見自己隻穿著一套比基尼,外加一件薄紗如蟬的透明衣服,她極力反抗著:


    “不要,我不要穿成這樣拍照。”


    這跟沒穿有什麽區別?


    “由不得你!你今天要是不按照我們規定的服裝拍攝,我就讓你立馬去見閻王爺。”


    金發男人不知何時走了進來,一把扯住安惠珍的衣服,冷冷地說道,把她嚇得雙肩都有些顫抖,隻能帶著這樣的屈辱說道:


    “我拍,什麽我都願意拍。”


    隻要能保住性命,比什麽都強。


    “安小姐果然是聰明人,知道怎麽做才是對自己最有利。”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暴露在空氣中的水嫩肌膚,喉結一緊,用貪婪的目光看著她說。


    她感受到他滾燙的大掌燙過她的肌膚,讓她一陣嫌棄,眼底滿是憤怒,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任如他吃她的豆腐,還要被迫拍下不雅的照片。


    “嗯,不錯不錯。安小姐的身材果然火辣,拍出來的照片效果就是如此好。”


    那個男人看了下電腦上拍出來的照片,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恨不得立馬享受她。


    “既然已經拍完了,我是不是可以換衣服走了?”


    安惠珍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恥辱,憤怒的說道。


    如果不是她不是他們的對手,她一定與他們對抗到底的,恨不得將這些欺負她的男人撕碎。


    “不要急著走,我們進房好好聊聊。”


    金發男人走了過去,一把摟住安惠珍的水蛇腰,雙眼憋到她豐滿的兩團,笑眯眯的說道。


    “沒興趣,還請你自重。”


    她一把甩開他的大手,惡狠狠的說道。


    “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裝什麽純潔?”


    金發男人顯然被她高傲的態度氣到了,一把將她扛了起來,就往房間裏走去。


    用腳關上房門,將她狠狠地丟在床褥上,欺身而去,瘋狂的吻著她唇。


    “不要,放開我!”


    安惠珍慌了,拚命的反抗著,衝他大吼起來。


    可她越是反抗,金發男人就越是興奮,大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遊離著,用熟練的技巧挑撥著她。


    把她弄得驚恐起來,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直到她身上的比基尼被這個男人全部褪去,赤條條的身軀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讓他更加振奮,更加粗魯的對待她,吻著她。


    直到最後進入她的身體,呻吟聲響透了整間房間……


    金發男人要完她後,她已經累倒在床褥上,淚水哭幹,喉嚨喊得沙啞,隻感覺全身疲憊不堪,更多的是痛苦的折磨。


    “你隻要乖乖的做我的女人,好好的服侍我,我保證不會虧待你。”


    金發男人顯然被她身上的味道著迷了,非常享受她的身體帶來的快感,伸手摟住她裸露的身軀,色眯眯的說道,顯然欲求不滿的樣子。


    “你真的喜歡我?”


    她虛弱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她已經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快失去了。


    “對,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他再一次將她壓倒在身下,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幾分愛慕之情。


    “我可以答應做你的女人,但你不要把剛才的照片公布出去,也要幫我教訓一個女人。”


    安惠珍雙手環抱住他的脖子,楚楚可憐的說道。


    她已經沒有退路了,既然靠出賣身體能夠完成一些事情,她隻好這樣做了。


    “隻要你說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他低頭吻著她的唇,如此說道。


    “幫我教訓一下叫安慕希的女人,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她下意識的握緊拳頭,眼底滿是恨意。


    她所受的屈辱,都是拜安慕希所賜,她要一點一點的還給安慕希,讓她承受一下自己所受過的痛苦。


    “沒問題。”


    金發男人又一次將她的大腿分開,直接吻了過去,挑撥著她的某個地方,很快她的身體又軟了起來,忍不住又一次淪陷了。


    慕氏集團辦公室裏,慕連成看了一下今天的娛樂報,並沒有把安惠珍不雅的照片登出來。


    憤怒的把娛樂報丟到了地上,生氣的說道:


    “怎麽回事?”


    “慕先生,林邪那個混蛋出爾反爾,拒絕把那些照片曝光給媒體,還把支票退回給我們。”


    唐七把林邪退回來一千萬支票遞給慕連成,淡漠的稟告道,但心裏卻有些畏懼慕連成。


    “拿了我的錢,敢不替我辦事,以為退回來就沒事?”


    慕連成看了眼放在麵前的支票,冷笑一聲道,聽在唐七的耳畔邊,帶著幾分寒意,不由的問道:


    “慕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


    “先觀察一下林邪那貨到底想幹什麽?”


    他冷漠的說道,薄唇勾起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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