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騎?那頭大仙鶴?這仙鶴的體型倒是挺大的,可是也沒有什麽奇特之處啊!”女土蝠見到危月燕將光幕不斷調退到仙鶴的地方,不由一臉疑惑道,便是心月狐也笑了下道:“小燕,這仙鶴體型很大,乘坐起來不錯,隻是以你的速度和家世怕也不用貪慕人家的一頭仙鶴吧!”


    心月狐笑著打岔,以為危月燕看中了人家的坐騎,便故意擠兌她,她可不想柳毅的坐騎被人奪走了,也算是對柳毅的一份感謝。


    “你們仔細看著仙鶴的眼睛,是不是有重目?”危月燕語氣有些焦急,伸手一點,整個光幕快速的拉進。


    兩人望去,見到這仙鶴黑色的眼睛隱隱泛著紅光,仔細望去,每一個眼睛內似乎有兩個眼珠子。


    “重明鳥?”女土蝠看著危月燕不確定的問道。


    危月燕卻激動的喊道:“不錯,不錯,就是重明鳥,這頭仙鶴身上有重明鳥的血脈,而且隱隱有覺醒血脈的征兆,如果加以培養,說不定可以成為一頭真正的重明鳥,上古大變後,這些神獸和異獸是越來越難尋找了,即便是擁有這些神獸血脈的異獸也是鳳毛麟角,如果我能夠培育出一頭重明鳥,那實力大增啊,在家族中的威望也就更大了。


    這重明鳥的四目能通幽冥,辨鬼神,其叫若鳳鳴,可震懾妖邪,定鬼神,而且此獸力大無窮,即便這仙鶴的血脈不純,隻要覺醒重目之效,就足夠了,足以讓家族對我刮目相看了。”


    見到危月燕激動的模樣,女土蝠有些不相信,繼續打量光幕中的仙鶴,遲疑道:“燕子、你會不會看錯了?這仙鶴雖然體型較大,可是若真的有重明鳥的血脈,玉虛門的高層怎麽會沒有看出來?”


    心月狐看著仙鶴,又看了下站在仙鶴身上的柳毅,心中咯噔了下:“難道是乾元換骨丹?這柳毅見我受傷,都送了一顆乾元換骨丹,說不定就是用乾元換骨丹激發了他的血脈!”


    心中明白了這個緣由後,更想替柳毅打掩護了,當下笑了下:“燕子,你或許真的看錯了,一頭普通的仙鶴罷了,玉虛門收取靈獸的時候,都會檢查一下,那裏會錯過這等靈獸?”


    危月燕看著兩人,臉上的激動化作堅定之色,雙目有些激動道:“妖獸身上的血脈在特定的環境下也會覺醒,譬如吞服了什麽靈藥或者機緣巧合下修煉了功法,激發了血脈,這仙鶴說不定就是吞服了什麽靈丹妙藥,激發了體內的血脈!這柳毅不是我天門之人,我搶奪這仙鶴,就不用擔心了!”


    危月燕撫掌笑道,起身來來回回的走動著,似乎在思忖如何奪取這頭靈獸,忽然停下了腳步對著女土蝠和心月狐道:“這仙鶴可是我先看中的,你們若是搶奪,我可會翻臉的!”


    危月燕的話讓女土蝠和心月狐麵麵相覷,女土蝠打了響指,不屑道:“不就一頭靈獸麽?弄的我非要搶奪是的,要是這仙鶴血脈完全覺醒,我到不介意吸了他的精血!”


    心月狐則露出一絲苦笑,沒有想到這燕子竟然看中了柳毅的坐騎,當下試探著道:“燕子,這仙鶴可是玉虛門弟子的坐騎,你不怕被玉虛門的人追殺?天門可不會介入我們的私仇,除非你付得起足夠代價!”


    “為了一頭重明鳥,我在所不惜了,我前些時日從藥王穀求了一顆乾元換骨丹,本來準備自己服用的,現在正好給這重明鳥激發血脈!”


    危月燕越說越亢奮了,恨不得立刻就將柳毅的坐騎抓過來。


    “乾元換骨丹?這可是能夠淨化血脈,強身健體,增強壽命的丹藥啊,藥王穀那群老家夥難纏的很,我當年在山穀外呆了半個月,也沒有求到一顆丹藥,你是怎麽得到這顆丹藥的?我手中有一塊千年玄鐵,和你換這個丹藥怎麽樣?”女土蝠聽到乾元換骨丹,臉色一喜,立刻湊過去,對著危月燕笑道,笑容滿是一絲諂媚。


    “休想!為了得到這顆丹藥,我差點丟了命!”危月燕見到女土蝠的樣子,立刻警惕起來,身形一晃,與女土蝠拉開距離。


    心月狐見到兩人爭搶丹藥的樣子,神色更是怪異:“這柳毅能夠將丹藥隨手送一個小狐狸,是傻了還是真的不在乎!”


    心月狐念叨的的時候,心中也越發感激起來,而此時被她念叨的柳毅和危月燕惦記的小白正在白雲觀的院子內。


    柳毅看著小白身上一道道傷口,一臉的心疼:“你這小家夥怎麽去招惹猙這頭凶獸啊,我見到它都躲著走,你這不是自找麻煩麽!”


    柳毅說的時候,小白伸著脖子,將禿了毛的腦袋在柳毅身上蹭著,一雙泛著紅光的眸子掛滿了淚水,滿眼的委屈。


    柳毅見到小白的樣子,越發心疼起來,將兩顆乾元換骨丹喂給小白,不住的囑咐著:“下次見到它要躲著了,你在天上飛,它在地上走,互不幹涉,再說你受傷了,我也不能給你做不了主,我可不敢去找師姐給你討公道啊!”


    “唳!”小白聽著柳毅絮絮叨叨的話,更加委屈起來,腦袋不斷的蹭著,翅膀捂著肚子下的傷口,不過乾元換骨丹的藥力下,這些傷口倒是止住了血。


    “柳毅,你給我出來!”就在這個時候,沅沅師姐怒氣衝衝的牽著一身傷痕的猙從門外走了進來。


    “柳毅,你看看你的白鶴將猙抓成了什麽模樣,我這頭猙雖然看起來挺大的,可是按照凶獸的年齡來算,也隻是個孩童,你看現在身上滿是爪痕,眼睛都差點被你這頭仙鶴給抓破了。


    再說了你這頭仙鶴隻是普通的仙鶴,能將猙傷成這個樣子,肯定是你也出手對付猙了!是不是你見到猙和白鶴打架,你幫著白鶴了?”


    沅沅憤怒的模樣讓柳毅一愣,看著躲在沅沅身後,眼中噙著淚水,一臉委屈,像是一頭受傷小狗的猙,頓時大跌眼鏡,此時那還看得出來這是一頭張牙舞爪的凶獸。


    “師姐,我冤枉啊,這幾天我都在恢複傷勢,連道觀都沒有出去過,再說了小白身上都是傷,都被猙咬的,這幾個鞭痕肯定是猙的尾巴抽的。”柳毅叫屈起來,指著小白身上的傷說道,這小白也乖巧的撐起翅膀,u看書 uasuom露出傷痕,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那猙怎麽傷成這個樣子?猙身上沒有法術的痕跡,都是被抓咬和毆打的,你的體術很強,肯定是你幫著白鶴出氣弄的。”沅沅氣急起來,他可不相信猙會被這頭白鶴傷成這個樣子,他是惱怒柳毅對自己的猙出手,當下又對門外喊道:“丹胖子你們三個給我出來!”


    聽到師姐的喊話,丹平子、黑玄和肖陣三人訕笑的走了進來。


    “我們隻是來看熱鬧的!”


    肖陣嘀咕了下,對著柳毅擠眉弄眼的笑著。


    “你們今天都吊在懸崖上,說說是怎麽回事!”沅沅指著三人,一臉憤怒道。


    這讓三個師兄臉色頓時尷尬起來,昨天他們三個偷懶被抓住,今天就被吊在懸崖邊上修煉了。


    “師兄,這是怎麽回事?”柳毅也滿頭霧水,自己可沒有對猙出手,如果是小白傷的,也不太可能吧。


    丹平子搓了搓手,一臉尷尬道:“這白鶴在瀑布邊上捕魚,猙跑去搶奪魚,結果被白鶴一翅膀煽的栽了幾個跟頭,然後猙就用尾巴抽了白鶴,白鶴就飛到天上,而猙又不能飛,兩個家夥就這樣一下下的纏鬥。”


    丹平子說的含糊,但是都聽出來了,是這頭猙先搗亂的,而猙身上的傷勢則是白鶴弄的,這讓柳毅和沅沅都是一驚,互相看了一眼,滿臉的不可思議,自己一直以為自己的小白是被猙給欺負了,隻是看到兩頭凶獸的模樣,怕是半斤八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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