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民一邊說著,回了一下頭,看到站在門口的落星,嚇了一跳,後退一步,差點栽進菜鍋子裏。


    落星幾步上前把人拉住,等方子民站穩後,這才鬆開手,“看到我這麽害怕做什麽?我很可怕嗎?”


    她這狐狸麵具可是高級定製版本,毛又軟,樣子又萌,還加了感溫層,能夠根據外界溫度來調控接觸到皮膚上的溫度,現在戴著不僅不熱,還涼快。


    還有,你們竟然喊人下來吃飯,你這差別對待有點明顯啊。


    方子民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鎮定,“沒有,我以為是謝鵬進來了,突然看到你,所以才嚇了一跳,而且之前關門你沒回來,我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交了兩天的房錢,我為什麽不回來?十兩銀子可不是那麽好賺的,必須要住夠了才走,。”落星一邊說,一邊繞過方子民,在燒熱水的鍋裏舀水。


    方子民不可置否,沒再說話,重新拿起鍋勺炒菜。


    隻希望他之前說的話,這個少年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說漏了嘴,方子民不時的看落星一眼,見少年沒有什麽異常反應,這才安下心來炒菜。


    落星打了水,在一邊蹲著洗盆,將盆洗幹淨,她用自己無色的靈火消了一遍毒,打水上樓。


    房間裏蘇禦聽到開關門的聲音,下意識的拉過一邊的被子蓋住受傷的地方。


    偏頭看到端著盆進來的人以後,他鬆了一口氣,又把被子掀開,“你怎麽去了那麽久?”他等得傷口上的血都快自己幹了。


    “店小二說剛才那盆洗過腳,我就去買了一個盆。”落星把洗臉的架子拖到床邊,將水盆放在架子上,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蘇禦聽了落星的話,抽了抽嘴角,“這家客棧的客人,這麽不講究的嗎?”洗臉的盆洗腳,也不怕別的客人再用來洗臉,臉上長瘡。


    “這世上那麽多人,住店的天天在換,總有那麽幾個不講究的,不然有些有錢人幹嘛出個門鍋碗瓢盆都帶上呢,我看你也挺有錢的,你沒多帶幾個盆出門嗎?”


    說起這個,蘇禦一臉鬱悶,“我是偷跑出來的,錢都沒帶幾個,哪有條件帶自己常用的東西。”要不是怕他爹上錦家去抓他回家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成親,他也不會跟著錦家護衛跑出來找錦嵐。


    落星點點頭,表示了解,沒問他為什麽偷跑出來,將洗了的麵巾蓋在蘇禦沾染血痕的腿上。


    蘇禦伸手快速將那塊麵巾掀到地上,“喂,剛才那塊麵巾是不是客棧的?”


    “是啊,有問題?”


    “別人盆都洗過腳,麵巾肯定也擦過腳啊,你給我洗傷口,等下感染了怎麽辦?等下我那麽小一塊傷口爛得那麽大,嚴重一點還有可能殘廢,你付得起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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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禦用手比了一個碗的大小。


    “要是殘了,我可以養你啊。”作為一個善良的小仙女,必須要養自己家的崽。


    沒毛病。


    “……”


    養……我?


    蘇禦臉色一變,快速用被子蓋住傷口,麵帶羞怒的看著落星,“你不會是那個吧?”


    落星沒聽懂,無辜的推了一下臉上的麵具,“那個?哪個啊?”


    “就是那個。”


    “哪個啊?”


    “斷袖!”


    “……不是。”以目前情況來看,她也沒法成為斷袖。


    她和崽的性別剛好不一樣呢。


    【……】這好慶幸的語氣是個什麽鬼。


    以為他們執法界有那麽喪心病狂,讓女任務者做男任務者的任務嗎?


    咦,好像……


    落星果斷一板磚拍暈鳳梧,打斷他的思緒。


    以小火雞這雞賊樣,很有可能下個位麵給她一個和崽一樣的性別。


    那樣都不能友好的相親相愛了。


    蘇禦盯著落星的眼睛看,那雙眸子似有星光在流轉,美得讓人沉溺。


    他趕忙收回視線,“真不是?”


    “真不是。”我隻喜歡男人。


    真的。


    蘇禦將信將疑的把被子拉開,“你最好沒騙我。”騙我,我弄死你。


    說真的,不開玩笑的那種弄死。


    “肯定不騙你。”落星雙目含笑,從袖子裏抽出一塊手巾。


    她將手巾在熱水裏洗了洗,而後給蘇禦清洗傷口。


    她帶的箭都是沒有什麽殺傷力的,所以蘇禦的傷口就隻有一個小小的血洞。


    落星看著那傷口,暗自慶幸了一下,還好沒傷到坐骨神經,不然在這樣沒有什麽靈氣的位麵,治腿會很麻煩的。


    清洗完傷口,落星給傷口消了毒,從衣袖裏拿出一個瓷瓶出來。


    蘇禦見她拿她自己的藥出來,把自己放在床上的藥瓶推過去,“用我的傷藥,這是錦家特製的傷藥,效果好。”


    “錦家?說實話,於醫學一途,錦家我還不放在眼裏。”她的醫術可是經曆了那麽多位麵曆練的。


    錦家再厲害,能有她活的長嗎?


    額……


    咳咳,話題扯偏了。


    蘇禦質疑的看著落星,錦家世代行醫,出過不少禦醫,也就這十幾年沒再進宮,一個黃毛小子,也敢大言不慚的說不把錦家放在眼裏,他倒是要看看這小子有幾分真本事。


    “把自己說得那麽厲害,你撒藥粉吧,若是我這傷口七天內沒好,你就是庸醫。”行醫之人最怕別人說他是庸醫,醫術厲害的尤甚。


    蘇禦沒什麽心理負擔。


    這人的藥要是真好用,他就賺了,到時候還能要點在身上備著用。


    要是不好用,頂多留個疤,他一個大男人,根本不在意身上多道疤痕。


    “不用七天,三天就可以好。”落星對自己親手秘製的藥還是有信心的。


    她將自己手中的瓷瓶打開,把瓶子裏的藥粉倒在蘇禦的傷口上。


    藥粉落在傷口上,傷口處的血快速止住,並隱隱有愈合的趨勢。


    蘇禦感到傷口處有麻麻癢癢的感覺,他回頭看了一眼,傷在右邊中間的位置,隻能看到一層白色的藥粉蓋在傷口上。


    看不到傷口的具體情況,他也不為難自己的腰,回過頭重新趴好。


    落星把藥瓶蓋好,從衣袖裏抽出一塊方巾,將方巾折疊成小塊,用靈力滅菌,蓋在蘇禦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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